风流知青人生-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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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几只鹅掌,还有就是吃起来特别脆的鸭肠,酒他自己还有。
这哥们一进村口就在笑,刚刚看见大旺用弹弓,从树上打下一只麻雀,这小家伙打麻雀的准头特别棒。
“哎呀,杨书记,刘同志上午就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大队呢。”大旺看见他就大声喊。
“那个刘同志?”杨楚生还问。
“就是雪贞姐呀。”大旺一说,拉开弹弓又朝着树上的麻雀瞄准。
杨楚生一听,就连跟一个社员打招呼,也才是点一个头,自行车一拐就往竹寮那边冲。上午她就来了,那现在都是下午了,她要还不回去,根本就没车回滨海市。
刘雪贞不但还没回去,还在做饭,中午她不也是跟桂香嫂,在这竹寮里吃的。
突然,在番薯地里趴着的小白叫了两声,立马就往路那边冲,应该是杨楚生回来了。
刘雪贞站在竹寮门边,看着他的自行车绕过在前面甩尾巴的小白,直往竹寮冲,也让她脸上在笑,眼里却渗出泪水。
“你怎么没说一声就来了?”杨楚生停好自行车就问。
刘雪贞笑着还擦泪水,什么也不管了,张开手,抱着这个让她夜里梦见了多少回的身体,趴在他的怀里,止不住眼泪也随着哭声而出。
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本是同枕共眠的两个人,这一抱一哭,其中的滋味,那不是说话就能表达出来的。
杨楚生轻搂着还在抽泣的身体,他也是一时无言,说什么好呢?轻轻抚着乌黑的头发,小声问“今天想回去吗?”
刘雪贞抬起脸,摇摇头。西边都让落霞染红了半边天了,她还怎么回去。这一抬脸,突然间也将泪水化成了情,张开还沾着泪水的红唇,对着低脸看着她的杨楚生就亲。
这是激烈的吻,分别了太久的两个人,这一场吻,吻得那叫强烈,好像那悄然要落山的红日,也想成全他们,而加快了藏身的速度。
“喂喂喂,粥都溢出来了。”杨楚生稍稍移开嘴巴说。
刘雪贞却不管,双手还是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嘴里的那一条,却还滑得更加激烈。
不管多有情,总也得有个停歇的时候,他们要不停,也有人让她们停。桂香嫂和秋月嫂都往竹寮里来了,她们都吃完了晚饭,而刚刚见面的两个人,却因为一场亲吻,因为说着分别后的事,将吃饭的事给忘了。
“来吧,一起吃。”杨楚生将他买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就说。
“哇!鹅掌,怪不得水鸡叔也说你过的是资产阶级的生活。”桂香嫂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就说。
杨楚生也觉得这话好笑“钱够就吃好点,这才叫生活,别还是越穷越光荣的老头脑。”
刘雪贞也笑一下,这样的情景,也让她想起以前大家一起过的日子,一时间,也将什么团聚了分离呀这些先放一边,拿过杨楚生手里的酒,往每个碗里倒。
“喝喝喝!”杨楚生拿起洒就喊,喝酒嘛,有几个知心的一起喝,那才叫爽。
“来,吃呀。”杨楚生夹起鸭肠又说,这种东西下酒那没得说,吃的是那种又脆又有嚼劲的感觉。牙齿一咬,还听到“咔咔”的声音。
三个女人也不会客气,她们也是特别会喝酒,特别是刘雪贞,说酒量,两位村妇都不能跟她比。这美女也因为高兴,一下就是一大口。
“今晚你要到那里睡呀?要不到我那里吧。”桂香嫂咽下酒就问。
刘雪贞抿一下嘴巴,摇摇头,她那有跟别人睡的道理,笑着说“算了,这边凉快。”
桂香嫂嘛,心里是有点想法,不过也不多想,因为以前他们都是睡在这边。而且这天气也热,到她家里那种低矮的屋子里,睡起来也难受。
“哎呀,不能喝了。”秋月嫂也说。
大家高兴,喝的酒也还真不少,灯光下面,三张美脸,六片红腮。
“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桂香嫂站起来了又说,然后和秋月嫂走了。
“嗯,还是这里的晚上好。”刘雪贞看着杨楚生,笑着说。然后听着田野中,那种特别熟悉的蛙鸣,眼前也闪烁着荧火虫的小光点。
杨楚生往她的身边坐,笑着说“觉得好就多住几天。”
刘雪贞笑一下,转脸朝着他的嘴巴轻轻一亲,熟悉又浪漫的田野,还有如俏姑娘刚刚绽开笑脸时,那种略显羞涩般的月光,让她一下子又坠入进曾经有过的情意之中。
月光虽然羞涩,但却也越发的明亮,草地上的两人,也是越吻越是激烈。杨楚生轻轻地亲着小巧的鼻子,透出幽香的粉颈,沁着淡淡发香的耳垂。最后更加强烈地,亲着透出如身边野花般清新气息的双唇。
几声娇息,刘雪贞突然站起来,轻轻解开束在腰间的带子,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就如夜风一般,轻柔地落在脚下。
月光下面,是一个多么美丽的身体,高高的,就如满月般圆的一对,迎着轻抚着肌肤的夜风,在月光下,闪动着青春的润泽。
浪漫是极美的,静静地躺在柔软草地上的刘雪贞,那含笑的双眸,稍稍张开的小嘴,还有朝着杨楚生举起双臂的样子,那完全就是一幅绝美的画。
“嗯!”刘雪贞含着笑,只是轻轻的一声,然后双手紧紧地抱住杨楚生,这个比两年前更加强健的身子。
杨楚生也是轻轻地亲,亲着熬翘又饱满的一对,最后亲的是那一双如雪般白的小腿。亲得草地中的刘雪贞,也合着那种感觉,作出某种动作,发出某种吟声。
月光轻柔,风也轻柔,只有如一张宽大的绿席草丛中,透出的是激烈的气息。
就如一场激烈博斗一般,柔软的草丛,晃得特别凌乱。那种强烈,也惊起了草丛中的几对蝴蝶。
这是一个带着原始狂野的夜晚,狂乱了身下的草地,也狂乱了刘雪贞的意识,使得她对着夜空中,也发出狂乱的气息。只有上面几对蝴蝶,还在绕着他们翩翩起舞,好像有某种香气,让蝴蝶也不想离去。
“呼呼……”!入夜的风,吹低了草丛,也现在了一个美丽的身体。刘雪贞静静地躺着,轻轻地擦去杨楚生额头上的汗,嘴角含着浅浅的一抹娇笑,然后又抱紧他,她想就这样静静地睡。
第219章 钱啊!越多越好
第219章钱啊!越多越好
虽然喜欢浪漫,但刘雪贞还是走了。杨楚生也不想强留,他都跟她开玩笑了,也是相当于问她了,他要是一辈子就在红光大队,她想不想跟他在一起。然后看她眨着眼睛,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明白了,沉默就是不想。
自行车送刘雪贞到车站,杨楚生才回来,就往大队走,当然是开会。
“会议开始了,工作组没来我们自己开。”杨楚生走进大队就喊,这种狗屁的搞什么运动的会议,他最讨厌。
“这种事吧,不能没有工作组参加,这是政治。”清华叔也开口了。
杨楚生点上烟又说“人家命好,要到上班时间一到,到公社集中,然后才到我们这里来。我们那有这时间,干脆走了,到村边,看看将来我们的制衣厂要建在那里。”
这好笑了,一班大队干部往村口走。干部们也都跟杨楚生一样的想法,他们那有时间,陪着这班好命人,一个会议就要开一整天。
“嗨,不用看了,我们这里地势平坦,随便找个地方就行。”妇女主任走到村口就说。
杨楚生却不这样想,他想的并不是一个厂,只要他跟十四娘的厂搞成功,就将这路两边,搞成一个工业园,那真的太爽了。
“喂,工作组来了。”治安主任小声说。
杨楚生抬手看一下手表,九点多钟了,他们还来干什么?朝着农办主任就笑,装笑脸他当然会。
“今天不是要开会的嘛?”农办主任一下车就问。
“开完了,我们全大队的社员,包括学校都是精神振奋,一定要将两个运动搞得有声有色。”杨楚生说完了,又转过脸朝着干部们说“就建在距离村口最近这地方吧。”
好你个杨楚生!农办主任差点要吐老血,全国上下最重要的运动他不抓,就知道搞什么工厂。也说话了“这次的运动很重要,上级的精神我们还没有贯彻,大家到大队再开个会。”
“怎么没有贯彻?公社跟我贯彻,我向社员贯彻,不是一样嘛。”杨楚生就是不理。
“杨楚生,你这什么思想?”农办主任还提高声音。
“主任,下次要开会,请你早点来,我们是勤劳的农民,不是按钟点上班的!”杨楚生也不耐烦地说。
农办主任瞪大眼睛,很明显胸脯一上一下是在呼大气,可能连心和肺都气得互换了位置了。现在怎么办?这个小知青他可不敢惹,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斤两,连罗书记他都不怕,他这个农办主任根本就没用。
走了,农办主任将自行车调了个头,反正他就跟罗书记汇报。
干部们都朝着杨楚生瞧,这事跟他们没有关系,这个知青同志,他要怎样牛,那是他自己的事。
这班家伙又回到大队,不开会多好,一进门就可以笑,可以喝茶,家里有事尽管干活去。
妇女主任喝一只茶,看着杨楚生,开口准备说话。
“等等,你别又跟我介绍那个姑娘了。”杨楚生就知道,这业余媒人婆又要来这个,最多的一天,她一口气给他介绍了三个,结果全都是她娘家的侄女。
“扑!”治安主任将喝进嘴里的茶往外喷,然后干部们就笑。
妇女主任抬手就往他的头拍一下,笑着说“你说港商要来,为什么现在还见不到人?”
“差不多了,过两天我再出门。”杨楚生才说完,抬眼看着在“铃铃铃”响的电话。
“杨书记,找你的。”听电话的民兵回头就说。
电话是罗书记打的,这书记口气很不爽,说话也很大声,就是不让工作组开会的事。
杨楚生往椅子上坐,再翘起二郎脚才说“罗书记,说我们不积极,我们六点钟就开始开会。是工作组不积极,九点多钟才到,为什么这样?他们就是不主动,就是搞形式主义。”
好家伙!这个小知青说得罗书记也一时哑火,因为他说得也对呀。要跟工作组一样拖拉,还怎样让人提起精神。
怎样,猪八戒倒打一耙,要是打得准,也是绝招。
大队干部们也在好家伙,从杨楚生当书记以来,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见他敢用这样的口气,跟罗书记说话。
“不管如何,你们的运动一定要开展得轰轰烈烈!”电话里,罗书记的声音,大队干部也听得见。
“我们早就热烈起来了。”杨楚生笑着说,转脸看着走进来,在印刷厂的一位村姑。
行了,罗书记最后的话,也就是找个台阶下而已。电话一断,杨楚生还没放下话筒,朝着村姑问“有事吗?”
“孟同志来了。”村姑一说,然后转身就走。
老孟来了,还挺快的,一定来还古董的钱的。杨楚生也站起来,他一走,干部也可以各干各的了。
“老孟,嘿嘿!”杨楚生在竹寮外面就喊。
这孟跃进自己美滋滋在泡茶,看着一头跑进来的杨楚生,立马掏出一包大前门。
“高价的吧?”杨楚生接过就问。
“我抽得起,嘿嘿!”孟跃进笑着站起来,开始脱裤子。
这时候,桂香嫂也抱着一包印件,从印刷厂里走出来了,走进竹寮里就吓一跳,大声说“你搞什么?”
杨楚生也笑“他才脱外面的,怕什么。”
“哇!”桂香嫂又是一声叫,然后两眼“唰唰唰”发亮,抬手捂着嘴巴又笑。
这孟跃进的钱,原来是绑在大腿的,怪不得他得脱裤子。
“嘿嘿,就卖了一千八!”孟跃进报出数字的口气,抑扬顿挫,不但声情并茂,还不注意,“唰”地滴下一点口水。
“啧啧啧!”桂香嫂的表情更加丰富,那是瞪大眼睛,美脸泛红。小声问“那两个东西,就卖了一千八?”
“嘿嘿!”孟跃进还在笑,“啪”一声响,将钱往杨楚生面前一摔说“数一下。”
“数个屁。”杨楚生才不用数,谁跟谁呀。喝着茶也问“那你呢,赚了多少?”
“中间费就十点,不过我才收一头,你这边我能收嘛,不过那个鼻烟壶,嘿嘿,我不卖。”
两个家伙都在笑,大家都有赚才能乐是不是。
“你不数我数。”桂香嫂不管了,就是中午不吃不喝她也愿意,数钱是人生最快乐的事。
杨楚生当然乐,一千八,听起来不多,但是在这时代是什么概念?连地价一起算,足够盖两间各占地几十平米的两层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