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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风流知青人生-第119部分

小说: 风流知青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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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街道,杨楚生慢慢地走,虽然离开这城市有一年多了,但是一切都没有改变,有改变的,就是马路上的自行车,好像多一点。

    几点了?杨楚生四处瞧一下,往一个百货公司里面走,看一下时间,差不多要中午了,这时候工人们也要下班。他还是先往白雪的家里走,就不知道,她家里是不是知道她的消息。

    “杨楚生!”白雪的妈看见了,还好像吓一跳的样子。

    “阿姨好!”杨楚生看着白雪的妈,好像看到以后的白雪似的,长得太像了,虽然是中年,但还是美。

    “哎呀,白雪要是不过那边,你们俩能在一起,多好呀!”白雪的妈可不是说假的,虽然杨楚生在农村,但她也能在报纸上,看到他的事迹。

    杨楚生笑一下,只是笑得不自然。

    有点失望,杨楚生也相信白雪的妈没有骗他,反正她只知道白雪还在美国念书,什么学校她也不知道。这不奇怪,她的消息,应该也是打听来的,因为白雪断然不敢给家里写信。她舅舅就是有写,也不敢说。

    杨楚生走快点,往他的家走,这大热的天,又是中午,却看见两个妹妹还站在烈日下跳橡皮筋,禁不住笑了。

    “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跳得挺带劲的小妹,听到笑声,一抬头就大声喊“大哥!大哥回来了!”这一喊,也让一家人都跑出来。

    “爸!妈!”杨楚生也喊,然后抱起向他跑过来的小妹,笑着问“学习怎样?”

    “很好,一周三天扫马路做好事,考试也能得一百分。”小妹高兴地说。

    杨楚生放下妹妹“也说,因为是开卷考试。”

    弟弟杨楚豪也笑“那叫考试吗?那叫照书本抄。”

    “抄也难,姐就考四十八分。”小妹挺勇敢地说,

    杨楚生的大妹妹还翘嘴巴“怕什么,学习张铁生,考试得零分,同学们都是这样说的。”

    “行了,吃饭,楚生,你为啥这样晚?”他的妈大声问。

    “我早就来了,才从地区张主任那里出来。”

    “啥!”杨楚生的爸一听就大喊,突然“扑”一声,一脚踩中墙角的一块蜂窝煤。那管脚一团黑,大声问“你是从张主任那里出来的?”

    杨楚生将他爸的公家飞鸽牌自行车挪往墙边一点,往饭桌边坐下才说“对呀。”

    “嘿嘿,你这家伙,连我也看不懂,是黑还是红?”他的爸说着又笑。

    “黑也能变红,红也能变黑。”杨楚生边说边掏出钱,有三四百块吧,笑着又说“妈,拿着。”

    一家人都在眨眼睛,这钱大人小孩看了都会两眼一亮。

    “别担心,我不是偷的,是我承包大队印刷厂赚的。”杨楚生又说。

    承包印刷厂!他爸可是政工干部,又在眨眼睛,感觉这钱还是有点黑。

    “哥,你从张主任那里出来,能不能找找他,给我安排个国营工厂的名额,我在街道厂,没面子。”这哥俩才相差两岁,杨楚豪也到了要有个好单位,能在姑娘们面前显摆的年龄了。

    南滨省这时候是九年制教育,小学五年,初高中各两年,这位弟弟刚好高中毕业了。也因为这家里已经有杨楚生当知青了,这弟弟倒不用。

    “喂,你赶紧复习,明年国家就会恢复高考,能考上大学,国家包分配,一出校门就是国家干部啊,还想进工厂。”杨楚生扒一口饭说。

    “真的假的?”弟弟是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我不是从张主任那里出来的嘛。”杨楚生才说完,突然见弟弟的手腕亮光一闪,好家伙,当时他逃港的时候,放在家里的手表成了他的了。

    “嘿嘿,我们整个街道厂两百多人,就我这一个。”杨楚豪挺不好意思地说,这手表他是不打算还的。

    杨楚生也笑着摇头,这家伙他还能不知道,爱吹。要是手表被他要回,可能这家伙最少在五六个姑娘面前,不能自圆其说。

    “行了,手表给你,但我告诉你,你给我好好复习,明年要是考不上大学,我可饶不了你。”杨楚生才说完,小妹碰了一下他的脚,他们的妈在瞪眼睛了。然后,兄妹四个都在笑。

 第152章 汗湿惹眼

    第152章汗湿惹眼

    杨楚生是坐着客车回来的,这哥们又是鲜活得不行,那块上海牌手表给了弟弟,就再买一块。然后手里还拿着一个单波段收音机,这收音机,可是二十多块买的。

    太光鲜了,从县城往红光大队走的五公里,就将收音机打开,突然前面有情况,是市管在路上检查。

    “嘿嘿,你们在忙呀?”杨楚生朝着市管们问候一句。

    “杨楚生!”那个市管所长也叫一下,这家伙曾经大闹市管,还骗了他们五十块。

    几个市管都有笑脸,这家伙也真的是,三转一响,现在他的身上就有一转一响。反正这个市管所长敢肯定,要没有搞投机倒把,或者是搞变相资本主义,要不就是骗的,不然一个小知青,连放屁都不会响。

    太搞笑了,走到村里,就有社员看着这家伙在笑。然后后面跟着十几个孩子,对于这些小家伙来说,收音机比手表还新鲜。

    “杨楚生,你回来了?”郭副书记当然也知道他被张主任接走的事,看见了就喊。

    “郭副书记,没啥事,张主任是找我谈谈以后的政策。”杨楚生蹲在这老干部身边。

    郭副书记抬眼瞧,惊讶了,一个地区革委会主任,专门派车接他到地区谈以后的政策,说白了也就是请教。

    “那你有什么看法?”这位老干部也问。

    “没啥,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差不多了,你就清清心心地放牛,就当休养。”杨楚生站起来了。

    郭副书记看着往竹寮走的小家伙,他也真的搞不懂,反正就是一个相当特别的人。

    “唰!”卧在甘蔗林里纳凉的小白,突然冲了出来,朝着杨楚生就亲热地扑上。

    杨楚生拍着小白的头,眼睛却在看竹寮门外,那辆永久牌女装自行车,全公社只有陈燕一辆。

    “杨楚生,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回不来呢。”陈燕和刘雪贞,原来坐在竹寮后面的南瓜棚下,听到狗叫声,站起来就喊。

    “为什么回不来?张主任能把我一口吃了不成。”杨楚生走到南瓜棚下,两位美女还真会享受,棚下面又没有阳光又有草地,还有风。

    “为什么不买双波段的?”刘雪贞拿过收音机就问。

    “你不记得了,我们一个同学的爸,就因为用双波段的,不小心收听了敌台,被判刑二十年了?”杨楚生说完坐下。

    刘雪贞笑一下,今天是杨楚生轮到做饭,站起来说“我做饭去了,既然你怕听到敌台,这收音机我就没收了。”

    陈燕也在笑,那位同学,也在知青农场里当知青。小声问“张主任叫你,也是谈那事?”

    “你爸说了,你们那边还有什么亲人?”杨楚生也小声问。

    陈燕抬起手,扫掉一片沾在皓臂上的草叶,才说“爷爷奶奶,还有我爸的几个兄弟姐妹,人多了去了。只是……”

    “你也不信?但不管如何,让他们最少跑到空旷的地方避一夜,总不会有什么损失。要能叫上更多的人,那更好。”

    陈燕点点头,站起来笑一下“我爸要写信,我和我妈还感觉害怕呢。”

    杨楚生也点头,明白她的想法,搞不好就是造谣。陈书记能写信,就证明已经相信了。

    “我走了,公社要修理围墙,我们广播站的设备还得小心点。”陈燕说完了,走进竹寮里,跟刘雪贞又在说话。

    杨楚生却是吓一跳,感觉真的是乖乖!他的两担古董,不是还埋在公社的围墙边的嘛。

    怎么着?杨楚生啥也不想,那两担古董对于他,什么印刷厂能赚多少,都是不入眼的玩意。

    “杨同志,回来了?”秋月嫂挑着一担土杂肥,还没走到番薯地里就大声喊。

    “才回来的。”杨楚生应一句,看秋月嫂那辆新做的独轮车,有主意了。两担瓷器,挑回来肯定不行,用自行车拉更不行,搞不好将那些东西震坏了,最好就用这独轮车,一次就能拉回来。

    杨楚生往秋月嫂身边走,看她正用锄头,在番薯的根部边沟出一条沟,这是埋土杂肥的沟。又问“秋月嫂,下午有空吗?”

    “有呀,怎么了?”秋月嫂直起腰问。

    杨楚生是怕自己推独轮车的技术不够,要是半路翻车,那就玩完。又说“要是有空,帮我到公社拉些东西回来。”

    “行,拉什么?”秋月嫂又问。

    “都是些破东西,你忙吧。”杨楚生说完了,回头就走。看见桂香嫂也搞笑,手里拿着一个脸盆,是生产队的社员轮流到田里赶麻雀,可不能停留,别人在等她换班呢。这美少妇只能朝着他笑一下,往她们组的田头走。

    “你是要拉什么呀?”秋月嫂走在杨楚生身边问,他就推着只放着四个大竹筐的独轮车,竹筐里面还铺一层稻草,搞不懂他要干嘛。

    “等会你不就知道的嘛。”杨楚生能怎么说,说了她也听不懂。

    两人也才都吃完饭不久,大中午的,这太阳热得可以将人晒干,乡村的土路上,除非偶尔看见已经在发黄的稻田里,有人在敲响脸盆,吓跑麻雀之外,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

    “哎呀太热了。”秋月嫂虽然戴着斗笠,但上衣还是开始在湿。然后看光着上身的杨楚生又说“还是你们男人好。”

    “都一样,这种天热,你就是剥掉一层皮也是热。”杨楚生说完,擦一下汗。

    秋月嫂也在擦汗,没办法,衣服里面,感觉有汗在往下流,要不擦,等会裤腰这一带也得湿。

    “你家的口粮够吃吗?”杨楚生转脸又问,然后急忙又将脸转回。这个秋月嫂,可能是看着路上没有人,擦汗还将上衣掀到肚子上边。

    秋月嫂却不管,别人的面前她是不好意思,但在他面前,她就敢。嘴巴都亲过了,这样子怕什么?而且在田地里,人要是多一点,有时候不注意之下,也会这样。手还在衣服里面抹,也说“差不多,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没了。”

    “那就好。”杨楚生也能小高兴一下,现在他们生产队,十天半个月后要没口粮了,向人家借一点也容易。因为她家的劳力最弱,口粮当然也最少。

    “杨同志,说真的,有时候夜里要睡觉的时候……”秋月嫂还没说完,突然眯起眼睛转过脸,一阵带旋转的风,卷起一股沙尘迎面而来。这也是这地方盛夏特有的风,范围特别小,也不大,最大的也只能将人头上的斗笠刮到十几米远的地方。

    杨楚生也眯起眼睛,脑子里却吓一跳,感觉这秋月嫂,还没说完的后续,不会是“老想你吧”?

    “哎呀,我刚才说到那里了?”秋月嫂边用手挥掉眼前的沙尘边问。

    “说到你晚上到睡觉的时候,你可别说想什么。”杨楚生有点故意的。

    “对!”秋月嫂一声以后,又感觉他的话不对,嗔了这家伙一眼,然后笑着说“我是要说感谢你,但说真的,也时时在想你。”

    好家伙,这不识字的秋月嫂,也会来个顺水推舟。说完了,抿着嘴巴在笑,故意放慢脚步,跟在杨楚生后面,其实脸还在发烧。

    “谢我干嘛,用得着吗?”杨楚生就回应前面的,后面的他可不好说什么。

    秋月嫂有点失望,她就在等着他说后面的。看杨楚生的后背,一条条汗水,就如下雨一样往下冲,真的将他的裤腰都浸湿了。突然抬起手,轻轻地擦,小声说“你这样晒,明天会脱层皮。”

    “不怕!”杨楚生一说,身子往前挺一下,虽然秋月嫂的手没有那样柔软,但轻轻地抹,还让他相当有别样的感觉。

    看到公社的围墙了,这会正是中午没人的时候,杨楚生将独轮车推到那个土坑边就放下。

    “我的天,我还以为是什么呢。”秋月嫂看他在一个坑里,剥开表面的一层土,原来都是一些罐呀碗的,不晕也得晕。

    “嘿嘿,奇怪吧。”杨楚一边说,一边小心地将东西往竹筐里放。

    “走了。”杨楚生这回爽了,笑!四个竹筐上面还盖上稻草,让秋月嫂推了。

    秋月嫂却是一路老笑,真搞不懂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更好笑的,这家伙还要她将独轮车推到山后边,然后两人用上抬,他是想将这些东西放在晓莲师傅那里。

    这晓莲师傅也在晕,这些家伙要装咸菜,也只是几个大点的可以用。

    “师傅,别让人知道。”杨楚生还郑重其事地交代。

    “放心,我也不想看。”晓莲师傅一说,秋月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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