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知青人生-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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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和桂香两人还在比着小腿,朝着杨楚生也问“你瞧,我们俩谁的细。”
桂香嫂也在笑,她才不想比无聊的,让一个男人打量她的小腿,好意思嘛。
杨楚生能说嘛,两人的小腿都是一样的白皙,桂香嫂的小一点,但弧度确实美。柔和地从膝盖处开始隆起,到了脚踝处,却只是一握间的大小,跟她圆润的膝盖搭配得堪称完美。
秋月嫂美在稍稍的丰盈,弧度也透出成熟。只是她为什么让他评判这种,他可搞不懂,也不想说,反正说到这个高兴,那个又有意见。
“我还是喜欢猪蹄子。”杨楚生说着,往沟上走。
“哗”地一声,秋月嫂捧起水,朝着他就泼,大声说“猪蹄子是用吃的,你这家伙也想啃这地方呀?”然后几个女人都在大笑。
春天的红霞,更有另一番美,路边白色的野花,也被染上一层红,本来白色的清丽,却变成带红的娇艳。
杨楚生用上跑了,远远的,看见水鸡叔和几个大队干部往他的竹寮走,可能又有事了。
第140章成了资本家
水鸡叔他们走进竹寮里,四个知青那有一个人影,只有六个也刚才来的村姑,她们都在准备开工。
“你们干活,比种田累吗?”水鸡叔朝着姑娘们问。
“不会,太轻松了。”村姑们边说边开始忙活。
“真他妈的容易,这样就能赚钱。”大队的革委会副主任,看村姑是怎样印刷的,也说。
水鸡叔却在看着外面,小跑着过来的杨楚生。
“水鸡叔,你们挺早的。”杨楚生打起招呼。
水鸡叔抬手朝着他们住的那一间说“到那边吧。”
搞什么?杨楚生感觉,他刚才想的可能有事,难道真有事不成。
确实有事,因为有工作组的关系,水鸡叔也不得不按照公社革委会的意思办。走进竹寮就说“公社打电话到大队,说你这样不行了。”
“公社是怎么知道的?”杨楚生一边揭开刘雪贞为他留着早饭的铁锅,一边问。
水鸡叔在摇头,其他的干部也在摇头,谁知道公社是怎么知道的。
杨楚生边吃着饭边在想,他承包这个印刷厂,只有陈燕一个人和刘雪贞他们三个知道,还有桂香嫂和秋月嫂,这些人断然不会说。难道是吴拥军?这个他倒觉得不大可能,这姓吴的听说是到县里学习,好几天没回家了,他要知道,也不会等到现在。
几个人正在说着,外面又有人了,是工作组,那位林业办的林主任一进门就说“杨楚生,不准你这样搞。”
“为什么?”杨楚生明知故问。
“你这是挂羊头卖狗肉,挂的是队办企业的名。还有,你让那六个姑娘给你做工,这可不行,这叫……”
杨楚生见林主任不说了,笑着代替他说“资本家,剥削者是不是?”
林主任点头了,看这个小知青,要继续发展下去,确实有《半夜鸡叫》里面那个周扒皮的胚样,然后又说“别怪我说的太难听。”
杨楚生还在笑,他不会怪的,林主任的想法,就是代表着这时代的想法,总觉得这就跟旧社会的剥削者一样。这种事,完全不能怪这些干部。
“林主任,这些已经是多余的劳力。如果我们全大队都跟我们一样,实行联产责任制,多出的劳力更多,到时候,一些社员,就会变着法子多找活干,这是必然的。”
杨楚生说完,看水鸡叔在点头,又说“表面上看我是剥削者,但一个家庭每月多了二十块的收入,你想想会怎样?而且你们问问这些姑娘,她们每天工作的时间,是不是超过工厂的工人,比农活轻松,但却比农民的收入好,我这样也叫剥削?”
林主任也在笑,有大家还是好好说话的意思“这个不是我们说行就行的,公社革委会已经跟市管部门打了招呼,如果这个厂不归还大队经营,那就不能注册。”
杨楚生也知道,这种事吧,就是许书记也不敢包庇。点头说“那行,我现在的活干完了,也就两三天的时间,我的印刷机械吧,就算是送给大队了。”
“这样就对了,犯了错误能改,还是一位好同志。”林主任这一句话以后,他也完成了任务了。
“他妈的,谁跟公社反映的?”孟跃进回来了,听杨楚生一说,立马就大骂。
“这种事还用得着反映嘛。”王升也小声说。
杨楚生的鼻子突然耸了几下,大声喊“饭烧糊了!”
“糊了就糊了呗。”刘雪贞也是听到这消息,一时间浑身无力。就是烧掉十锅粥,她也不想管。
杨楚生急忙往竹寮里跑,还好,是锅里的米粥沸得太快,溢出铁锅而已,将土灶里面的火退小一点就行。
“谁这样眼红呀?要没人向公社反映,公社能知道吗?”刘雪贞这话,是针对王升说的。
“算了,我还感觉太过忙呢,以后我有空,就钓鱼,要不就睡懒觉。”杨楚生点上香烟,还真的有一付悠闲的样子。
“不会是我们有人向公社反映吧?”刘雪贞小声又说。
孟跃进睁着眼睛,眨几下然后看着王升。感觉很有可能是这家伙,要不真的想不出谁了。
其实杨楚生也有这想法,不过他还是笑一下,就王升这种人,他还嫌他太弱,跟太弱的对手玩,没意思。笑着说“行了,别乱猜测,没赚那几个钱也死不了人。”
王升也在吸着香烟,是他跑知青办说的又怎样?他要不承认,谁说了都只是猜测。
这个印刷厂,都搞成这样了,难道还放弃了不成。水鸡叔当然不愿意,只是让谁负责呢?最少得一个有文化的,来搞这个印刷厂吧。
“让王升搞吧,那位孟跃进就不行,那家伙性子太暴。”这话是水鸡叔跟干部们说的。
王升乐了,乐得差点跳起来,好像他终于也能熬出头的样子。虽然是总资产还不到一百块钱的印刷厂,但听说到市管委注册的时候,注册资金也报到两万块,反正也算是一个厂。
杨楚生听说是王升接手,他也在笑,那就让他搞吧。
“老杨,那些东西都是你的,赶紧卖给废品站,我想瞧瞧,这家伙要怎样搞。”孟跃进有点狠地说。
“行了,他要能搞成,我恭喜他了。”杨楚生将两百本一个大队的便笺往自行车后面放,这也是他最后的一批产品了。
印刷厂让王升搞,杨楚生还想过几天清闲生活,两百本便笺送到人家大队,一百块钱往口袋里放,直奔公社。
杨楚生就是能直接往许书记的破办公室走,这许书记还跟统战部长在说话,看见这家伙还有点吃惊,以为他是说那个印刷厂的事。
“领导们好!”杨楚生多客气,掏出一包红金,也是比丰收还好点的香烟吧。
统战部长接过香烟,点上了还说“杨楚生,是不是来说,你不是搞资本主义的事了?”
“我当然是搞资本主义,变成剥削者就不对,反正我已经改邪归正,印刷厂被大队收回了。”杨楚生说完了,还拿起一杯茶,反正有吃就吃,有喝就喝,领导的东西,不吃不喝那是傻子。
这话也说得两位领导在眨眼睛,有既然你都这样了,来干什么的意思。
“嘿嘿,许书记,公社有没有分配工业证?”杨楚生小声就问,所谓的工业证,就是买自行车的票证。就是买一台电风扇,也要这种证,而且这种证还不是分配到个人。
“你要工业证干嘛?”许书记也问。
“买自行车,最好是凤凰,嘿嘿!”杨楚生最会傻笑,求人家怎能冒出那种拽气。
两位领导的眼睛也睁大了,统战部长说“一辆凤凰要三百二啊!”
“不怕,我就想买一辆。”杨楚生的口气,在许书记听来,真的有这家伙发了横财,难道是新时代周扒皮的感觉。
“公社是有,你到总务那里拿吧,反正没用也就没用。”许书记说完,看杨楚生跳起来就往外面跑,摇摇头。大声说“凤凰牌有工业证,还要字条!”
杨楚生有多爽,以为这工业证要起来还不会这样顺当,却不想找了总务,人家拉开抽屉就有。也确实,没有钱,工业证也相当于废纸。三百二十块,整个红山公社的所有工作人员,谁有这钱。要字条还不容易,找陈燕呗。
哈哈哈!杨楚生边笑边看工业证,运气啊,过个五六天,就越期作废。
为了将凤凰牌自行车骑回村里,杨楚生同志第一次真正的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累,五公里全程小跑,到了县五交化公司门市部,五公里半应该有。
黑光闪闪啊!杨楚生还没走进门市,先对着那辆有几个姑娘围着,看看也过瘾的唯一辆凤凰,来个深情的注目。
“同志,过来一下!”杨楚生趴在柜台上,边说话边喘气,五公里半,别说是小跑,能跑完全程也是毅力超凡。
那位正在拆羊毛衣的女售货员,很年轻,属于她爹是专门在白纸条后面,写上同意或者是画个圆圈,就当得了什么证的子女。不然这样的年纪,是不能当上最让人羡慕的售货员的。这姑娘抬起头,然后笑,曾经的标兵,杨楚生同志,活生生就朝着她笑。
“要买螺丝批呀?五毛。”因为杨楚生趴的地方下面,就是大小各种型号的螺丝批。
“你瞧我是买螺丝批的吗?”杨楚生先放下工业证,然后用力一点,将一张陈书记开的,“兹有杨楚生同志……”最后签上陈书记名字的白纸条也放上。
“哇!”杨楚生推出凤凰自行车,刚才在围观的几个姑娘当然哇了,还不止,刚好路过的行人,还有不少人驻足。
嘿嘿,新买的凤凰,到修理自行车的摊子,几块钱请修理自行车的师傅搞了两三个钟头,这样就可以骑了。
爽!这单杠凤凰自行车,踩起来那叫滑。杨楚生同志从县城的东门出发,四个门转了一圈,后面有多少姑娘的目光,露出一片的痴迷。
“哇!哇!”杨楚生骑着自行车才一进村里,水笋叔最先发现,除了哇,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杨同志,跟谁借的呀?嘻嘻!”秋月嫂冲上来,扶着车头就问。
杨楚生大声说“我买的,三百二!”说完了,一踩脚踏板,爽得往竹寮那边溜。
都呆了,刘雪贞笑不出声,只会抿嘴巴眨眼睛笑,先在竹寮前面骑上,转了好几圈才下来。
“嘿嘿,这就是我搞印刷赚的。”杨楚生大笑着说,故意说给王升听的。老子是资本家,剥削者,怎么着?因为这是凭本事赚来的钱,花得心安理得。
王升暗自在心跳,杨楚生说的他相信,也证明这印刷多赚钱,才多久,这家伙就能买自行车了。他也乐,现在印刷厂是他当厂长。
太乐了,桂香嫂后面还跟着一群村姑,她们也在赛跑,这美少妇夺得第一。看着崭新的凤凰,美滋滋地笑,她想学骑自行车了呗。
第141章 这才叫享受
第141章这才叫享受
清明节的天气,细雨一直下个不停,好像天也觉得有点沉重一样。
农历的传统节日,农民们也难得地放下锄头,忙着过节。
被细雨朦上一层轻纱般的田野里,静得反常,也听不到一声青蛙的鸣叫。
朦胧中,空旷的田野里,只有郭副书记牵着两头水牛,往知青们住的竹寮走。
“要不要写字呀?”刘雪贞扎好一个他们在村后山上采来的白色鲜花的花圈,小声地问。
“写,怎么不写!”杨楚生大声说,手里拿着他已经写好字的白纸条,用一根稻草绑在花圈前面。
“郭书记!”刘雪贞看着走过来的瘦弱身体就小声喊。
郭副书记没有回答,一张老脸也显得特别沉重,看着靠在土坎斜坡的白色花圈,沾着雨水,饱含着沧桑的脸上,悄然间,却流下两行泪水。
四个知青,跟郭副书记一起,默默地低头。看他老泪纵横的样子,他们的心头也是相当沉重。
“天好像要塌了!”郭副书记走回竹寮里的时候,抬头望着黑压压的天空,小声地说。
杨楚生擦了一下满是雨水的脸,也说“塌不下来,堂堂华夏,地裂山崩又如何!”
真的是有事,才隔一天,大队的高音喇叭,突然就播出重大消息,农民们倒不怎么惊讶,好像这些事,都跟他们不相干似的。也难怪了,这年头,让人吓一跳的事情太多了,多得让人也有点麻木。
杨楚生这家伙,却过起悠闲的田园生活,拿着钓鱼杆,头上戴着斗笠,坐在那条大水沟边钓鱼。高音喇叭的声音他听得得清楚,但却不感冒。
细雨轻洒在水面上,现出密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