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射雕]男主是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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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何处?”
“自然是去寻恩公,她离开不过几日,想来也不会走得太远。”
黄药师盯她半晌,终于冷哼一声站了起来。
“我的徒儿,却不必冯姑娘如此苦心了。何况,既然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就好生养着。出去乱跑,若是害了性命,却又让我如何交代。”
“是。”冯蘅敛目,但那唇边一丝笑意,却不曾逃过他的眼底。
真是好大胆子,居然敢来激他,黄药师心中冷笑,可是念及此刻不知身在何处的徒儿,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最终也还是放不下她,她那么点微末本领,若是叫人欺负了,又该怎么办?纵然她对自己说下了那样的话,若能带回桃花岛严加管教,总有一日,也会重新变成那个乖巧的小徒儿吧?
若是寻到了她,无论她说些什么,都不能让她再逃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赶紧找到吧,然后好戏就可以开始了!哈哈哈我就喜欢这种狗血~
话说上一章果然大家都纷纷猜错了呢【殴打作者
我能说我设想到这个人物的时候也是……唉呀妈呀我到底为什么要写他!
☆、一波又起【伪更】
话说这一边,祁从心以九阴真经之名诱得那几人一路跟她出城,直往她和裘千仞约定好的地方而去。
擅自想出这样的对策,她心中也是十分忐忑不安,以裘千仞的功夫,想要打败这几个人应该不在话下。但是这样就像是她在利用别人一样,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而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到了地方,他们才一现身,不出十秒,四个人刚刚还嚣张地叫喊着的人便纷纷倒下,脸上还是来不及反应的惊愕。
祁从心环顾四周,便看到裘千仞在最后一个人那里站了起来。
“可有受伤?”他走过来,神色看不出异常。
祁从心摇摇头,有点心虚的看他:“擅自把他们引到这里来,你不会怪我吧?”
“为何要怪你?”裘千仞看上去居然有些惊讶,“这几人也不算麻烦,反倒是你能这样相信我,让我很高兴。”
他说的如此坦率,反而让祁从心有些尴尬,她笑了几声,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那个女孩子——”
话还没说完,就见一旁的断墙后露出一匹马的尾巴,接着后面就跳出来一个小孩,直直扑入她的怀中!
“你终于来了!”小女孩死死抓住她的衣襟,仰着头看她,满脸的庆幸。
她一直在等她吗?祁从心愣了一下,接着马上笑了起来,摸摸她的头轻声安慰。裘千仞看着她们,无声地笑了笑,然后环顾四周,神情中显出些郑重神色。
“你叫什么名字呀?这么久了,都没告诉我呢。”将小女孩拉开,祁从心蹲下来平视她。
“我叫花花,娘总是这么叫我。”小女孩说,提起爹娘,她的神色不由黯淡了下去。
“花花呀,我叫祁从心,你就叫我从心姐姐,可以吗?”祁从心装出一副鬼脸逗她,花花禁不住笑了起来,学着她的样子做出奇怪的表情。
“该走了,此地不宜久留。”裘千仞在一旁轻声道,祁从心点点头,站了起来。
“无论如何,多谢你出手相助,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就要没命了。”她认真道,抬手抱拳,“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举手之劳而已,你我又非今日才相遇,何必这般客气。”裘千仞笑笑,让她放下手去,“却不知你现在是要到何处去?”
“你问我啊。”祁从心低声说,她抬头看向远方,天空蓝的近乎不可思议。在那视野的尽头,连绵的山峦同天幕相接,灰色和蓝色,却融洽的不容置疑。
就这么放眼望去,天地是如此广阔。
她笑了笑,玩笑一般说:“当然是往去出去了。花花,你跟不跟我?”她摇摇女孩子的手,花花看她一眼,又上前抱住她,“别丢下我。”
“不会的。”她笑着拍拍她的背,又问裘千仞:“却不知裘大哥是要去哪里?”
“京城,一位前辈托我去拜访一位故人。”裘千仞答道,他笑了笑,退后几步,对着她抬起手来:“既然如此,那便就此别过吧。前路未必平坦,你只身带着她,可要当心啊。”
“我知道,多谢你了。”祁从心微笑。
裘千仞点点头,看了花花一眼,突然上前一步,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莫怪我多言,只是日后若再碰上这样的事,还是少管为妙。”
他指的是什么,祁从心自然清楚,她心中一颤,嘴角划开一道弧线,却没有多少情绪包含其中。那几个人的尸体还躺在身后,还是托了裘千仞的福,若是自己孤身一人,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是话虽如此,今后若是碰到了,真的能置之不理吗?
这样的同情心会害死人的吧?她现在还要照顾花花……搂紧了怀中的女孩子,她对裘千仞笑了笑:“多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裘千仞点头,去断墙后牵过两匹马,将其中一匹的缰绳递给她,也不理她意外的神色,翻身上了另一匹马。
“保重,若日后有缘再见,当共饮一杯。告辞了。”他笑道,然后调转马头,促马前行。
很快,他的身影就成为视野中的一个小点。祁从心目送他直到消失,然后才长出一口气,整个人的情绪瞬时萎靡了下去。
她回头看看躺在地上的几具尸体,感觉自己的双手都在发抖。
活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要以生命为代价吗?不是自己的,就是别人的,总有人要死。如果她当时没有做出那样的举动,现在是不是谁都不会死?
“姐姐?”大概感觉出什么不对,花花抬头看她。那张小脸让她心头一震,忍不住蹲下去紧抱住她。
如果不那么做,花花就不会在这里了。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可以两全的事,想做什么,就必须要放弃什么。如果什么都不想舍弃,那反而什么都会失去。
她不想失去现在怀抱之中的女孩子,那么她就要失去些别的什么。正如她不愿意在桃花岛上压抑度日,所以抛弃了那里安宁的生活跑了出来,一切都公平得很。
“我没事。”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轻轻的,像是安抚。拍了拍花花的背,她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那两本已经变得皱巴巴的册子,用手抹平它的封面。
花花看着她,又看看她手中的书册,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祁从心叹了口气,突然用力,将这困扰她数日之久的东西扔了出去!
“从心姐姐?”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花花惊愕的看着她,全然不明所以。
“没事。”祁从心回给她一个爽快的笑,“会骑马吗?我们快走吧,这里很快就会聚集一大群秃鹫了。”
“秃鹫是什么?”
“是一种不太好的东西。”祁从心大笑起来,感觉从没有像现在这么轻松。
天地如此广阔,而她竟像是现在才走入其中。
将花花拉上马,她一抖缰绳,用力一夹马腹,马嘶鸣一声,立刻向前奔去。
呼呼风声刮过耳畔,她却不再觉得寒冷与恐惧。
这个江湖之所以那么令人向往,不就是因为其中人物大多不惧生死,从心而为吗?她若一直瞻前顾后畏手畏脚,即便身处江湖,心也一直都束缚在不知从何而来的框框里罢了!而那样坚持着不知何物的人生,她也不愿再去过了!
*
要去哪里,祁从心并没有明确的目的,或者说并不需要目的。这一路出来,前些日子都过得匆匆忙忙的,像是逃命一般。而现在丢了负担,还有了同伴,就好像一下子有了旅游的感觉。反正现在也没什么要紧事,她干脆带着花花四处寻访名山大川。奇山异水,珍果瑞兽,看着这些罕有人迹的美妙风景,连心境都要开阔许多。
花花也没出过远门,去过最遥远的地方就是城门。现在居然离开了自幼生活的地方,到了完全不认识的地方,她是既害怕又兴奋,而对于离开爹娘的不舍和被他们舍弃的悲伤,也因此淡薄不少。
这一天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城里,却见城内张灯结彩,显然是有喜庆之事。
在客栈住下,吃饭的时候,旁边有人闲聊,祁从心听了一阵,也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说大也不大,就是这城里有一个大户人家要嫁女儿,却居然挑了抛绣球这种法子。据闻那姑娘长得非常漂亮,家里人对她宠爱非常,什么都由着她。今年她已是十五岁,来家里提亲说媒的人都要把门槛给踏平了。但这姑娘性子偏执,被介绍的青年才俊一个都看不上,还将那些媒人全给轰了回去,说什么,缘分是上天注定,她一定要找到自己命中注定的人。家里人实在无奈,便哄她说既然如此,那就抛绣球吧,若是命中注定,那抛出的绣球,一定会被那个人接住。
当然了,说是这么说,实际上到时候会接住绣球的人,绝对会是他们安排的人就是了。
对此祁从心感觉有些好笑,那姑娘应该还不知道这种事是这样被人设计的吧?她大概还想着自己真的能找到一段命中注定的缘分吧。只是话又说回来,哪里有什么命中注定呢。
脑海中飘过一个影子,她垂下眼帘,露出一个苦笑。
说起来,她离开桃花岛也要一个月了吧?这么久不见,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叹一口气,强迫自己别去想那些,她抬起头,却看到对面的花花一副向往的神情。
“花花?”
女孩子愣了一下,然后应了一声,低下头去,却还是看的出来她的脸红了。
祁从心回头看了一眼,是谈论着抛绣球事情的那一桌。又看着眼前低头不语的小女孩,忍不住笑了。
“怎么,你想去看看?”
“没,没有,就是,有点好奇。”花花心虚的扭头。
“真的吗?”祁从心挑眉。
“真,真的!”花花叫道,想站起来,却又立刻把头垂了下去,“好吧,有一点……真的只有一点!”
“我又没说不行,那么紧张干嘛。”看她这幅样子,祁从心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啦,那我们到时候就去看看呗,我也还没见过这种事呢,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好呀好呀!”花花拍手叫好,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被逗了的事实。
祁从心笑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行了,吃饭,再不吃就要凉了。”这么说着,她漫不经心地扫了周围一圈。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吃完了饭,也该早点上去休息。正想着,却看到在那夜色之中走进一个人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多看了一眼,然而就这一眼,她整个人便如遭雷击一般呆住了,连呼吸都停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相遇了!为了这之后的狗血我铺垫得好痛苦呀!
然后黄老邪看着自家徒弟跑出去几天孩子都有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发生了什么?!
居然是他,居然是他!他到这里来做什么?!
一时间,她的脑海中如同狂风过境,所有的思绪都变得混乱无比,无法思考,甚至忘记了自己现在该做什么。
本来以为,这么久没见,这么久不曾想起他,早就该释怀才对,谁知今日一见,居然还是毫无招架之力。他只是出现,都不用一个眼神,一句话,她就溃不成军。
而黄药师是何等人物,这样不加掩饰的注视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略带疲倦的抬眼扫去,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的眼睛不觉睁大了。
他找了她那么久,那么久,却在今日,在这个小客栈,就这么轻易地遇见——是真的见到,还是看错了?
“从心姐姐?”感觉有点不对,花花忍不住抬头,可这一眼看过去,却让她吃了一惊。一个身穿青衣的人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桌前,紧紧盯着从心姐姐,表情看上去令人,令人害怕。她惊惶的看向祁从心,却见她也盯着那个人,脸色煞白。
是坏人吗?坏人要来抓从心姐姐了?她心中恐惧不已,却还是鼓起勇气跑到祁从心旁边去,紧紧抓住她的袖子。
祁从心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看着突然就出现在眼前的人,那面容无比的熟悉,可是那眼神——那样的眼神竟让她有些不敢直视。
“……从风。”最终,还是他先出声,声音有些低沉,全然不似平日里的恣意。他伸出手,在半空中顿了一顿,然后停在了她的肩头,“从风。”他又叫了一遍,闭上眼睛,叹息一声,整个人像是都松懈了下来。
嘴唇动了动,她终于还是软弱的开口:“师父。”
听到久违的称呼,黄药师的嘴角不由上翘,他睁开眼看着她,突然也不想再去追究她的过错了。
“玩够了吧,跟我回去。”他说,比起发问更像是命令。
“回去,回哪里去?”渐渐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