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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秦时明月同人)落落蒹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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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练诧然站在原地。白凤气势汹汹赶来兴师问罪,才看她一眼,又由千百只鸟轰轰烈烈护送着离开。
  “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的吧?”赤练莫名其妙地看着那浩浩荡荡的一行鸟,酸溜溜想道:这人的架势越来越大了,恐怕是跑来示威的。
  赤练唤出毒蛇,也施施然行走着。
  虽然走比飞低了一截,也要看是谁在走。走得这样仪态万方、妩媚异常的,除了她赤练,还能有别人么?赤练娇媚笑了起来:“有句话叫做,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白凤啊白凤,列子会飞,庄子会飞,你以为你叫白凤就是鸟人了吗?就算是,你在鸟人里又能排老几?”
  两人诡异地带走山林间大部分生灵,本来喧闹的林子,霎时变得跟死城一样。
  藏身草芥的张良看着蛇群拥护的赤练,陷入了沉思。赤练和白凤这两人的关系变得越发微妙了。这不像仇人不像情人的,没目标没交锋,搞的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插播小剧场】
  白凤:说,你究竟在我脸上画过什么?
  赤练娇笑:哟!谁告诉你我在你脸上动过手脚?
  白凤皱眉一撇。
  赤练:好吧,我确实画过。
  白凤傲娇不搭理。
  赤练:白凤凤?你不耍酷会死啊!
  白凤微微前倾,凉凉看她一眼,心道:理你可以,说、实、话!
  赤练委屈:你一定要知道吗?那可是人家的小秘密!
  白凤:秘密?把秘密藏我脸上?
  赤练干笑:这个秘密只能藏你脸上。
  白凤挑眉:哦?
  赤练:不过你不适合知道。
  白凤“切”了一声。
  赤练:好嘛好嘛,人家告诉你就是了,不过你得答应我……
  白凤严肃地看着她:先告诉我再提要求。
  赤练低头,把心一横,大声道:我在你脸上写了几个字。
  白凤:嗯。
  赤练:……
  白凤:写了什么?
  赤练红着脸道:你确定自己会辟谷吗?
  白凤老实道:不会。
  赤练:你觉得自己为什么不会饿死?
  白凤矜持地抱臂:功力强大!
  赤练一噎。
  赤练:你是不是有洁癖?
  白凤惊讶:你怎么知道?
  赤练:这你不用管。再问你,你是不是从不吃流食?
  白凤:嗯。
  赤练:我……
  白凤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有一种想吐的冲动!
  赤练天真:你知道啦?你知道我舍得你死啦,而且你挺尸挺得那么乖,我就牺牲了一次,而且你也默认了。
  白凤那副表情简直就是想扇死她!
  赤练情不自禁往后一退,心虚起来说起话更是理直气壮:喂喂!你可要记得,是我救的你!再说了,我当初不是也让你占便宜了吗?
  白凤平淡道:那几个字究竟是什么?
  赤练鄙夷他!明知故问!
  两相静默。
  白凤:你刚刚想要提的要求是什么?
  赤练:我听说乌鸦会反哺,我不用你养着,也不需要什么礼物啦。借你白凤鸟耍耍!
  白凤静静看了她一眼,居然没有反对,一把抱住赤练坐上白鸟,直飞冲天!
  赤练嘴唇煞白,咬紧牙关。她不恐高,可是她怕这个喜怒不明的男人。要是待会儿惹怒了他,他会不会一把把她推下来摔死?
  真是失策!
  白凤戏谑:怕了?
  赤练连连点头,磕磕绊绊道:我以后再也不提这种要求了,放我下来吧。
  风来的猛了,赤练往后一歪,瞪大了眼尖叫起来。
  白凤不悦:怕还不抱紧我?
  赤练乖乖手脚并用扒紧他。
  白凤:说,写了哪几个字。
  赤练怯怯道:再不醒来,喂你吃糠。
  白凤:嗯?真喂过我糟糠?
  赤练撇嘴:开玩笑的。你不吃饭我就擦了。
  白凤黑脸,心道:我的脸是黑板吗,想擦就擦?
  赤练:你不吃流食,我就只好喂你肉糜。
  白凤:这还差不多!
  白凤:还有呢?
  赤练:你怎么知道我又写了?
  白凤怒:怎么还玩上了?
  赤练小声道:你不咽……
  白凤面无表情。
  赤练:三条声明,第一,我不是母性爆发;第二,我不是犯贱倒贴;第三,碰你概不负责!
  凤鸟突然停下落地。赤练的心脏总算回到肚子里。
  白凤:你说第三条是什么?
  赤练:我不负责!
  白凤邪魅一笑:碰我你还想不负责?
  赤练一凛,白凤邪恶恶扑了过去……
  啊!!!!

  ☆、十二

  【十二】
  “卫庄大人,”临海狂风作作,赤练恭敬道,“蜃楼已经远航,我们下一个目标是否是咸阳?”
  “咸阳……”卫庄望着秋日惨淡的高空,幽幽叹息着。赤练知道事情变得交错复杂,连一向坚定有谋的卫庄大人都无法看清局势了。
  赤练等着,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为他们指出一条路来。
  卫庄缓缓转过头来,看着赤练道:“韩宫大火过去多久了?”
  赤练心中一痛,裂开嘴装作无事笑道:“回卫庄大人,十二年了。”
  “十二年啊……”卫庄喃喃,轻声自嘲起来,“都十二年了,当初的话,你还相信吗?”
  “信!怎会不信!”赤练急切道。她信任的不是他的诺言,她相信的是卫庄这个人。跟着他,就是跟着希望。
  卫庄早料到了,他苦笑着背过身去,织金的大袍子烈烈作响,仿佛矗立在沙场上的最后一面军旗。
  “赤练,恐怕你要失望了。韩国,永远地死掉了!”
  风在呜呜地吹。
  秦国确实强大,绝大多数人的反扑都平定了。还是那片土地,还是那样的人民,统治的人换了,称呼也换了,他们的韩国,永远也回不来了。
  人心思定,没有人愿意再遭受一次战火。
  君子报仇,十年已经晚了,更何况是十二年。
  赤练脸色煞白。她知道卫庄会这样说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但是她还是无法确信,这个放弃了毕生信念的卫庄,还是她当初心心念念的那个少年吗?
  “赤练,时代变了,我们的承诺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将开启另一场战争,与复韩毫不相干的战争,你不必再跟着我了。流沙,我可以欺骗流沙为我所用,但我不能欺骗你。我给了你承诺,却没有给过其他人。”卫庄微微偏过头看着赤练。他的心太大,赤练是他的助力,也是他的牵绊。
  “走吧,赤练,我不再需要你。”
  赤练一颤,苍凉的阳光照进了她的心底。她几乎站立不稳,卫庄没有看她,却适时地扶住了她。赤练惊恐地抓住他的袖子:“卫庄大人,不管如何,我都可以为你而死。赤练不愿意离开您!”
  卫庄叹息。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意伤害她。他轻轻冷哼了一声,凑近赤练的脸残忍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喜欢痴心的女子。”
  赤练眉心跳了跳,依然坚毅地看着他。
  “赤练,你爱上别人了。”卫庄说的话揉碎在风中,轻柔的,却残忍得不亚于爱人的扑怀一剑。
  “赤练,你爱上别人了!”
  “赤练爱上别人了!”
  “你爱上别人了!”
  ……
  赤练大脑一片空白,轻启的朱红双唇颤动着,如同一扇纤弱的花萼。
  “爱上别人了?谁?”她低头迷惑着,一行清泪迅速地滑过脸颊,侵入口中,滋味又腥又咸。
  “啊!”赤练想起来了,她睁大泪眼看着卫庄,“他?”
  卫庄漠然转过身,离开。
  “他?……么?”赤练摸着自己的红唇,脑中的画面如闪电惊鸿,一个赤金黑蟒的白发男子,一个轻衣白羽的蓝发男子。
  “不是的,不会啊!”赤练喃喃,木然往前走着,被一个突出的树枝绊倒在地。她摔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弓着身体剧烈地咳嗽起来。
  ————————————————
  赤练一声不吭走了?卫庄终于下定决心将她赶出流沙了么?
  “真让人刮目相看!”白凤双眉飞舞着,看的出来他情绪很高。
  相较于他的轻松和得意,卫庄则是一脸的沉重。他抬头颔首,沉沉道:“你也可以走了,随时。”
  白凤闻言惊诧。卫庄没有多说什么,拔出鲨齿,毫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们有过节,男人之间简简单单的过节。卫庄没想要让白凤加入流沙的,可是败在他手下的少年,倔强地要和流沙主人一较高下。他还发誓,没有打赢就绝不离开。
  卫庄一直很宽容,对他的挑衅随时奉陪,于是白凤留下了。
  也许,白凤只是为赤练留下的。赤练,白凤恨着赤练,而卫庄一直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中。他恨着整个流沙,可是当他加入了,他已经忘了自己的初衷。
  白凤笑了:“离开的事,可以以后再说。毕竟,聚散流沙现在还离不开我。”
  卫庄不置可否:“哦?”
  “女人是早晚要走的。我是去是留,不由她来决定。你让我跟她走,不是对我的侮辱,而是对你自己的侮辱!”白凤悠悠道。
  呆在流沙中的这十年,这少年不知不觉忘了初衷,而且迷失了自己的目标。不知何时起,他忘了雀阁中的美丽女子,忘了天籁一样的林中鸟语,忘了对赤练的恨意。
  虽然他的仇恨,本就是毫无来由的。
  弄玉的死,是他偏执地加之于赤练身上的。
  截止到现在,他在这场角逐中占绝对上风。他看到了,这个强大的对手,一步步放弃他顶天立地的誓言,也放弃了初衷,变得软弱,变得患得患失。
  赤练的离去就是一个信号。
  卫庄殊无笑意,但是手中的鲨齿在空中挥出一个奇妙的弧度。一长串的枯叶随风荡起,连成一个后退的人形。
  白凤淡淡哼了一声,也挥出一扇白羽钉在叶形人的咽喉,叶阵立即溃散:“你不觉得,将她托付给我,就是在明白无误地证明你的无能吗?”
  卫庄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只淡淡道:“你这功力跟以前没有明显的长进。那天那股奇怪的力量,我怀疑跟道家的人有渊源。如果不打算就此别过,明天你可以去南方。”他说完,又看似无意地补充了一句:“带上她。”
  白凤又笑了:“看样子你真的自身难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

  【十三】
  卫庄脚步沉重地走到桑海城外,在一个山泉环绕的小木屋前止了步。
  旧槐木新建的屋子被早前的雨水初次淋湿,留下不规则的水迹。屋旁草木静穆,一个角落里有蜿蜒流出的朱色。
  不是胭脂,是血。
  血,丝丝融入山泉中,很快就消失无形。卫庄提着的心也跟着放下来了。
  万籁俱静,说明没有埋伏。有新鲜的血腥气,说明冲突过去没多久。现在,即使受伤的是张良,他也还来得及营救。
  “子房?”
  所有人都以为刺杀失败的张良逃到更远的燕国,可是卫庄一开始就知道,他一定会来找自己。
  他和张良一起长大,对他的了解远超过众人。他那样执着的一个人,就算刺杀失败,也会一直跟着目标,跟着,伺机开展下一次行动。
  他们第一次碰面就选择在这外人难以进入的山谷底下。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他。
  张良在屋后挖坑。卫庄一手拎着烧鸡,另一只手拖着酒壶底,只看着,毫无要下去帮忙的意思。旁边有一个簸箕大的树桩,他一扫树桩,无聊地坐饮起来。
  罗网无处不在,但是严密不代表有多么厉害。张良的手段一向干净利落,也许根本不用他动手就可以解决掉。他在这埋人,已经让卫庄很惊讶了。
  张良已经埋掉了三个人,还有五个在边上躺着,血已经凝固。张良的衣袖被划破了,臂上那一大团血渍不是他的,他的伤在脚底。源源不断的血流,就是从那儿开始的。
  “我的伤不碍事,这儿很快就处理完了。”
  对于张良的仁慈,卫庄已经见怪不怪了。要是是他,把尸体喂了秃鹰猛兽岂不方便得多?
  “要是暴尸在外,我怕引来狼或者蛇。听说土腥味可以辟邪,埋了虽然费事,但是安全得多。”
  张良的手脚十分迅捷,连染血的泥土都很快处理干净了。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选这块风水宝地给他们当墓地的。”卫庄淡淡嘲讽。
  张良换了件衣服,伤口也包扎的很妥当,整个人一尘不染。卫庄伸出陶碗戏谑一碰,张良很文雅地掩袖饮尽,温和含笑回应着:“孔夫子说,要敬鬼神而远之。你知道,我一向离经叛道,愿与妖魔鬼怪为伍,也不愿意和人周旋。”
  这也是自嘲。刺杀之事泄露后,世人都知道,张良在博浪沙击杀秦始皇就是为了替家人报仇。为此,他连弟弟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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