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落落蒹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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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大难不死,竟因祸得福了!”星魂原地不动,以二成功力反击。
白凤并没有硬接,快速闪开,擦着密室顶上冲飞过来。星魂也料到白凤会出其不意发起袭击,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早已暗暗发动,斩杀过来。
星魂逋一出手就知道已经伤到他了,然而白凤并没有像预料的那样倒下。而是变成六个!六个大鸟狠厉无比地厮杀过来。
凤舞六幻!星魂的气刃仿佛天生就是要聚集心神一一解决的,下手将大鸟一一斩杀,却发现白鸟片刻之间已不见了踪影。
“我会乖乖休养几天的,星魂大人真是厉害!”白凤已经化成人形抱着赤练飞出密室,任任何人都追不上了。
一片羽毛飘落,星魂看着墙壁上那个残破的窟窿,冷哼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八
【八】
“白凤?”赤练揉了揉眼睛,逆着夕阳看向一个人的背影,倏然狂喜起来。
“是。”白凤回过头来,朝她轻轻一笑。
夕阳的光辉落在他身上,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柔和与美丽。
白凤缓缓走向她,朝她伸出手。赤练一顿,扯了扯自己的上衣,明明、自己是脱了衣服的……难以忍受这尴尬的一幕,白凤装作不在乎,下巴又傲然扬了起来。
赤练莞尔一笑,顺着他的手站起身来。她细细打量他的容颜,戏弄道:“几天不见,我们的白凤变的更加俊美了。连我,都忍不住要嫉妒起来。”
俊美?
白凤压制住怒气,“是这样吗?今天不见,赤练仿佛变得更加天真了。”他扬眉一挑,对着夕阳和大海笑了笑,“不过……我喜欢。”
赤练闻言心跳了跳,又恢复往昔的媚态,抬手作势要轻抚过来。白凤抓住她的右手,恼怒道:“很好玩吗?你这么喜欢玩,我索性假戏真做。”
赤练猝不及防撞到他怀里,□□出声,白凤拦腰抱起她丰腴的身躯,尖尖的鼻子似有若无地触碰到赤练的脸颊。赤练有些害怕,但并不担心,于是干脆嗅了嗅他的气息,继续魅惑起来。
他们,此时很像两只发情的兽。
白凤淡蓝的眼睛定定看着赤练,对赤练进一步的动作毫无反应。
赤练感觉到白凤眼中漩涡一样致命的吸力,心中疑惑,难道、白凤也会瞳惑术?她自然不怕,也施展起火魅术。倒是要看看,谁更厉害!
赤练的火魅术渐入佳境,她的眼睛越来越亮。她发现了:白凤的心灵缺口居然是女色!
更让她惊喜的是,少年气血未定,白凤渐渐抵挡不住了。他轻轻将她放在柔软的沙滩上,目光一时都不离开。
赤练见惯了这种眼神。她知道,这时,只要她一勾手指,这个美少年就会对她言听计从。以前勾引的都是急色之辈,赤练从来没有从他们身上找到成就感。但是白凤就不一样了,这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一流高手,心志坚定。她能击败一名这样的高手,说明她摸对了门路,即将突破自己了。
赤练躺在沙滩上,正得意万分时,白凤却用手覆盖住她的眼睛,将自己的双唇印上她娇艳欲滴的嘴唇。
被吻到了?身下的赤练一惊,反射性要将他击飞。对方即使意乱情迷,出手也毫不迟疑。赤练感觉自己双手被不轻不重扣住,两腿一麻,身体软软瘫在他怀里。
玩大了!白凤身上带着花木的气息,动作也很温柔,这本应该是很美好的初吻,赤练却只觉得荒谬!
她双眼睁得大大的。武功施展不了,她也不敢再用魅惑人的术法,因为那只会让一切变得更无法收拾。
白凤一吻犹不觉得解渴,喉中一声□□,在她唇上吮吸噬咬起来。赤练从没真正被一个男人这样欺负过,气得身体直颤抖,张口就咬。白凤吃痛,果然离开了。
“这,就是你求而不得的缠绵?怎么、并不如想象中那样美好?”白凤仿佛已经惊醒了,语气恢复正常。
赤练感到白凤钳制自己的力道变小了,手脚也可以活动,立即想趁机脱身离去,免得惹火烧身。
“这么快就落败了么?”白凤讥诮地瞥向赤练胸前露出的一抹雪白,双手却钳制的更紧。
他哪里有被魅惑的迹象?简直就是将计就计,占便宜啊!
“你!”赤练切齿,要不是怕伤到他,火魅术一开始施展,就会对他使杀招了,真是不知好歹!
白凤把她拖到近前,一股凌人的气势压迫过来,“你不会真以为,你能杀了我吧?”
他还想干什么?
她永远都不会猜到,但是知道,她无论如何都伤不了他,于是干脆服软:“我怎么舍得杀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你弄疼人家了。”
她从来就不会对卫庄以外的人说真话。
舌尖舔了舔柔腻的嘴唇,白凤有点不自在。今天的表现好像真的有一点过火了……
他缓缓放开她柔软的双手,那一瞬间!
赤练的练剑飒飒作响,全力袭来。她真的是发怒了!
白凤当然知道,红莲殿下,可是王宫第一爱记仇的小人。他右手一挥,羽阵立即缠斗上去,将练剑的攻势全部化解。巨大的力度带动下,赤练坚决不想失去兵刃,跟着飞了过去。长臂一勾,白凤戏谑地看着又回到自己怀中的赤练,点过穴道,直接丢在沙滩上。
他很想趁着现在,告诉她,他喜欢着她。反正她动不了,也不怕她逃了。
就是现在,正是现在!白凤心如撞鹿,跟自己打起了赌:如果她对自己破口大骂,就再欺负她一回,狠狠地告诉她,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喜欢一个女人,会嫉妒会发狂!
然而,赤练始终没有开口。她是一个愿赌服输的人,没办法反抗,就不吭声。还自得其乐,惬意地沐浴在斜晖中,感受着晚风的吹拂。
“你居然不骂我?”白凤说出这话时,觉得自己已经被架在行刑台上了。
“骂?你想说我技不如人,自取其辱的吧!呵,哼!放心,我一向输得起!”
白凤松了一口气,半晌,又觉得失望。
星光闪耀似露,可爱极了。赤练感觉稍麻的手臂可以运动了,不无惆怅地隔空虚触。
“喂!休息够了么?”白凤一直都没有离开。
赤练被他救了,但是吃了大亏,现在只想闷头生气。她不搭理,懒懒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目光瞥见紫履踩在沙子上留下浅浅的印记,赤练回想起他救自己的点点滴滴,忽然觉得好笑,搭腔道:“不知赤练是否有幸跟白凤大人并肩卧在沙丘里呢?”
白凤不做声。赤练偏头,沙地上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失望之余不禁有一点气闷。这个家伙!
忽然右颈扑来一阵温软的气息。她僵着头颅侧过去看。沙丘里,正躺着白凤,他目光灼灼看着自己,捻起地上的一缕散发细细嗅着。
他不经意喃喃:“你为什么,不问问卫庄大人给你的第二个选择呢?”
第……二个选择?赤练茫然地盯着虚空某一点:“我……是一定要追随他的。”
“如果第二个选择中,你也可以追随他呢?”
赤练轻启樱口,怅然若失道:“是吗?”
白凤轻轻一笑,知道她后悔没有听完了。她不问,他不愿意说。
“白凤,你上次任务中,最难忘的是什么?”
白凤嘴角一扬,轻飘飘吐出四个字:飞沙如瀑。
赤练紧抿着的小口不自觉地张开一点,眼中波光一转。
哼,她动心了。白凤故作不觉地昂起下巴,装作没看到。
赤练确实动心了。瀑布她见过,但是像瀑布一样的飞沙她无法想象。
赤练娇声叹了一口气,故作可惜:可惜啊……
白凤目光一凌,皱眉道:“怎么?你不喜欢?”
赤练媚意横飞,语气却不再是醉死人的娇柔,她轻蔑道:“我就算喜欢,也不需要你去带路。”
“哦?”白凤身形一侧,淡淡道,“那我更要跟过去了。”
“哦?”
“我想看看你一脸风沙的狼狈样子。”白凤嘴角弯起少见的弧度,愉快地乘风飘走。
赤练看着他的背影,也喃喃:“这家伙……”他是要看热闹,还是担心呢?她眉心一皱,下定决心,不管如何,一定要去看看那个飞沙如瀑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九
【九】
海风裹着股腥咸味迎面吹来。白凤蹙眉袖手一旁。
今天是蜃楼启航的日子。卫庄大人传来的消息没错,帝国的其他官员都来了,除了蒙恬。也许,所有人心目中,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那个人也来了……
白凤漠然扭过头。与他无关,他们的野心和仇恨并不属于他。
还听说,秦始皇征兵四十万去守长城,要抵制胡人的入侵……白凤冷笑,还不知道谁入侵的谁。
秦始皇刚安定天下就开始修驿道,设郡县。他已经出巡过两次了。齐鲁燕赵韩楚魏,全都被他狠狠践踏过。
齐是秦始皇最后一个灭亡的国度。桑海,又是齐鲁之地的人文中心。不管是不是为了求仙问药,桑海都是秦始皇必定会造访的所在。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长城还没有修完,胡人就打进来了。这样一件大事必须有人在咸阳部署坐镇,嬴政来了桑海,那么此刻是谁发号军令?
不久前还有一个轰炸性的消息传来,小圣贤庄三当家张良在博浪沙设伏,密谋刺秦。秦始皇幸而未死,即使这样,他还是悄无声息地来了。卫庄和张良有旧,估计也参加了这个刺杀行动,所以他才会消失三天。不过,卫庄肯定没有自己动手,所以他还能光明正大地在桑海城进出,哪像那些儒家的人……
“杀了!全杀了!”士兵呼呼喝喝推搡着几个儒裳的学子。
“他们可动不得,他们可是小圣贤庄的学生!”有人在边上轻声提醒那队胆大包天的士兵。
“小圣贤庄又怎么了?小圣贤庄里的不是儒生吗?始皇帝有令,所有儒生,一律杀死!”
“嘘——”听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气。
小圣贤庄的门还是没有人上去推,因为李斯曾是小圣贤庄出来的学生。但他并不是儒生。
白袍子的儒生吓得哭天抢地,叫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人叫“三师公”。
门慢慢开了,一个人白衣凛冽、扶剑居高临下,冷冷瞧着那些士兵。
“伏……伏念,伏念先生!”士兵说。
“先生!先生救我!”儒生子慕也说。
白凤饶有兴致看着这场好戏。
士兵不约而同地,跟潮水一样后退了一步。
被逮住的儒生们见机要逃,士兵们手上却毫不留情,又狠狠拽了回来。
“去去去!”一个头领模样的士兵拿刀鞘砸开那人的手,“有你什么事?伏念先生面前,也敢放肆!”
白袍狼狈的儒生于是极快地正好衣冠,在伏念身后按长幼顺序排成一行。
“先生!”
子慕心觉不好。凭直觉也知道,三师公是被通缉了,然后还连累了他们这些同门!
“先生……”子慕低着头嗡嗡道。
“子曰:君子坦荡荡!子慕,你有什么话说不出口的?”伏念微带杀气道。他的眼睛还是看向貌似恭敬,其实畏惧的士兵。
一群乌鸦很讨厌地咕咕叫了起来,像报丧一样。子慕打了个寒噤。
“我……我想……想离开儒家!”子慕心知再这样下去迟早是死,要想不死,只有叛出师门。
这句话如一记当胸重击!伏念终于看向了他,语气有点酸涩:“什么?离开儒家?”
“是!我不想做儒生……”子慕干脆豁出去了,于是又道,“当儒生有什么好?天天我是君子你是小人的,自以为有多了不起?说又说不过名家,打又打不过兵家,又不能和法家的人一样做高官,连和墨家、农家一样自给自足都做不到!我看不起儒生!别人以为我们有多能耐,难道我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其实,哼!儒生不过是四处博人同情的丧家之犬!”
伏念的脸色越来越黑,子慕仰着头侃侃而谈,还准备说下去,伏念已经以剑当戒尺狠狠敲晕了子慕。
众人悚然。只见伏念冷笑着点点头,不无嘲讽道:“很好,说的好。我们儒家别的没有,有的只是安分守己,尊师重贤的弟子!儒家以纲理伦常为重,欺师灭祖的人怎能入孔家先祖的门墙?子慕今天说的很好,好到我都忘了,他还曾经是个儒生!还有谁要叛出儒家,嗯?”
李斯曾经也是个儒生。
其他的儒生全都低下头来,垂着长袖子没有应声。鸦雀无声,居然有人哭了起来。
是子明。伏念阴郁道:“子明,你尽管去走你自己的路。”
子明脸上流着泪水,却说:“大师公,我不是……我,我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习诗书,学御射,彬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