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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无限流同人)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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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刘兰芝不委屈并不代表焦母满意。
    先前说了,小何氏是焦母的堂侄女,人又机灵、嘴又巧,很能讨焦母欢心。
    而刘兰芝一开始并不是焦母替自己儿子盘算的媳妇人选,所谓是先入为主,一开始就觉得刘兰芝日常做的一切都不合自己的心意。做菜油多了、水少了、洗衣服用热水费柴禾了、喂鸡喂牛手脚慢了、打扫屋子不仔细了、针线活……哦,也就针线活还拿得出手。
    你看,对一个人有既定的坏印象时,无论对方怎么做,都是不好的。
    一来二去,焦母就憋出一肚子气。
    几次三番提点过刘兰芝该如何做家务事之后,焦母对焦仲卿抱怨二儿媳妇蠢笨。
    焦老娘的抱怨其实也只是为了在儿子面前叨一叨媳妇儿的不好,像是焦伯卿每次听听都是老实点头的,焦仲卿却是新婚燕尔情意正浓,忍不住帮刘兰芝辩解起来。
    要焦淑清说,二哥二嫂真不愧是二,情商都是一般的低。
    婆婆和媳妇儿不和,儿子居然偏帮媳妇儿?那么好了,媳妇儿,你惨了。
    …………………………
    这一日,焦母吩咐二儿媳去给儿子送些吃食和衣物。
    根据《汉律》记载,早在西汉时就有明文规定:“吏员五日一休沐。”
    汉代官员每五日当众可以休假一天。焦仲卿是小吏,前一回休沐因故未能归家,算一算已经有七日没有回去了。
    刘兰芝也是好心,看着小姑焦淑清整天在家颇为无趣,便询问要不要一同去县城。
    宅女淑清想了想自己也很久没出门了,倒是想去坊市吃一碗羊肉汤。
    焦母一直觉得自家的闺女太过文气了些,巴不得她多出去走动,还硬是给淑清塞了好些五铢钱。
    想到坊市里的羊肉汤,淑清觉得嘴里的唾液都多分泌了一些。
    且看看现代的汉字:“鱼”“羊”构成汉字的“鲜”;“羊”“大”为“美”; “羹”者,“羔”“美”也,因此也可以说“羹”是小羊和大羊合烹之美; “汤”是从“羹”中分离出来的,因此饮食之美、味、调味、和羹(汤)都源于“羊”。
    这年代的羊都是放养的,吃的是青草、喝的是甘泉,肉质鲜嫩,汤里加了姜丝和茴香,既去腥又暖身子。
    焦淑清念叨着美味,跟着二嫂刘兰芝出门。
    刘兰芝手里提着竹篾编的篮子,里面放了焦仲卿的衣物和焦母给二儿子存的一些鸡蛋。
    焦家住在城外,若是走路去县里,两个弱女子约莫得走个把时辰。于是刘兰芝带着小姑搭了牛车去。
    到了城门口,牛车走的道路是和两人不同,刘兰芝拿出了事先说好的车资:两个鸡蛋,交给了赶车的老汉。这年头乡下人以物易物也是很正常的。
    到了府衙后门,向门子一打听,焦仲卿跟着高主簿出门办事去了,才走没一会儿,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回来。
    刘兰芝很失望,但还是谢过门子,并对淑清说:“淑娘,咱们一边喝羊肉汤一边等你二哥好不好?”满满的是哄小孩的语气。
    焦淑清自然是没有意见。
    北门市的羊肉汤铺子生意极好,一家五口忙碌不已,丈夫在灶下熬汤,据说是祖传秘方;妻子在收钱;两个儿子充当伙计;女儿在刷碗。
    刘兰芝点下两碗羊肉汤,不过是六个五铢钱。
    坐着等小伙计端上来的当口。
    有那闲汉边喝汤边笑道:“老羊头家的,怎么不让你闺女出来收钱?”
    对了,这一家姓杨,当家男人绰号“老杨头”,也有人诨叫作“老羊头”的。
    那老杨头家的婆娘伸手抹了抹头发,笑骂到:“老娘养的十几年的闺女,是出来给你们看得的?”
    闲汉们其实也就是嘴巴上占占便宜,并无淫/邪之心:“那可不,看着年轻姑娘家,总比看你这宽膀圆腰的妇人有胃口些。”
    “这可是你们说的,大妮儿,外边这桌客人再要三碗羊汤加一份羊尾巴,快来收钱。”婆娘拍了拍桌子,朝里屋喊道。
    “来了——”应声的是个清脆的女声,一个十四五岁、着浅青色布衣胡服的女子掀起帘子走出来,手里端着木托盘:“三位的羊汤和羊尾巴,一共十四钱,承蒙惠顾。”
    闲汉们对精巴的老杨头一家真是佩服不已,只得掏出十四个钱。
    淑清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幅“建安年间,庐江府百姓众生相”的画卷,设想那清明上河图该是如何,却听得旁边二嫂刘兰芝说:“淑娘,咱们快快吃完且走了罢。”
    淑清猜测刘兰芝是不太喜欢这样的笑闹场合,便点头道好。
    果然,出了门,刘兰芝便对焦淑清说:“淑娘要记好,为女子者,必要娴静才好。”
    淑清一派天真地说:“二嫂是说那杨家姑娘不娴静?”
    刘兰芝被噎了一下,自幼的教养让她并不想指名道姓说人家未出阁的姑娘有不好。
    “抛头露面,总归是不妥当。”
    淑清拨弄了一下竹篾篮子的盖子:“可是她们也要讨生活呀。不出来做事,怎么维持生计呢。”
    于是二人三观不合,刘兰芝跳过了这个话题。
    路过布庄,刘兰芝想要买些线绳讨小姑欢心,就带着淑清走进去。
    一开始,淑清以为二嫂想买布料,待知道二嫂想买彩色线绳之后,轻轻扯了扯刘兰芝的袖子,示意出去说话。
    刘兰芝却以为小姑看到了别的新鲜玩意儿,想要出门去,便要加快购买速度。
    淑清看二嫂完全不能会意自己的意思,只好说道:“二嫂,线绳家里还有哩,不需添置。”
    刘兰芝愣了一愣不明白小姑为啥睁眼说瞎话,没有硬说有,不过也知晓了小姑阻止自己买线绳。
    出了布庄后,淑清解释到:“娘都是在挑货郎那里买线绳的,说是便宜多了。”
    这会儿,刘兰芝倒是回过神来,家里掌管钱财的一向是婆母,自己若是自作主张买了贵的线绳,反倒是不好了。
    低情商正是体现在此:要淑清说,并不是买贵了的缘故,就算是买的便宜了,焦母也会不喜欢,因为花钱之前媳妇儿没有和自己知会一声——这就是古代婆母的权利,当然你要是花的是自己的嫁妆钱,一般来说是不会有婆母有意见的。
    晌午之后,二人又去了一趟府衙后门,门子说焦小哥回来了。
    三人去茶铺子坐了坐。
    茶博士将茶饼烤黄捣碎放在锅中煮,并放一些葱姜、橘梗等。淑清第一次喝到大名鼎鼎的煮茶,确实是欣赏不来这味道。
    焦仲卿笑笑,又给妹妹点了烤茶和两碟茶果子。
    茶博士见到□□岁小姑娘皱巴巴着眉眼,也是好笑,将陶罐置于火塘上,放入茶叶并不断翻动,待茶叶焦黄,香味溢出时,随即注入沸水,如此烤出的茶,香味足,茶味浓。
    茶博士端给了淑清,并加了一句:“小娘子须得小心烫口。”
    淑清谢过茶博士。
    小大人的样子倒是很有趣,若门牙完好,想必不会这么引人发笑。
    半个多月来,习惯了说话漏风的焦淑清,已经颇有破罐子破摔,任人取笑的意思了,假装没看见二哥促狭的表情,而是端起粗陶杯,深深吸了一口气。
    唔,一股焦香,有茶固有的气味,还有焦糖的味道。
    慢慢尝了一口,果然有甜味:“您可是加了蜜糖?”
    茶博士抖了抖挂在颈项的汗巾子:“小娘子口味真巧,我家小子日前上山掏了一窝蜂,得了些蜜糖。”
    有那闲汉起哄:“店家不厚道,咱们怎么添的是饴糖?偏生小娘子有蜜糖?莫不是瞧中了小娘子,好给你家小儿讨了做媳妇儿?”(2)
    茶博士连连摆手:“哎,这是焦小哥的妹子,可不得这么开玩笑。不过是感念焦小哥儿平日对小老儿的照顾罢了。”
    闲汉们一看焦仲卿还穿着官家那身皮,便讪讪笑笑,带了些说错话后讨好的意味。
    焦淑清倒是觉得没有什么,谁也不认识谁的,自己还是换牙的小丫头,不至于有碍名节。
    焦仲卿也是大度笑笑不做计较。
    反倒是二嫂刘兰芝面色有些不虞,却忍了又忍没开口。
    等到了归家之后,刘兰芝找了个时间与婆母一说这事儿,表示需要警惕小姑的男女大防教育。
    焦母大怒!

  ☆、第五章

焦母大怒!
    你道为何?
    还是坏在刘兰芝的低情商上。
    自来就有寡妇门前是非多一说。
    虽然焦母做了寡妇的时候已经是人老珠黄了,没有遭遇那么些浪荡子的滋扰。
    可是正是因为寡居,焦母要比一般的婆母更有控制欲一些,对着唯一的女儿也是视若眼珠子的。刘兰芝说这番话的本意是好的,但是听在焦母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有着指责自己没有教养好淑娘的意思。
    这还了得?
    儿媳妇居然敢说婆母的不是?
    焦母大发雷霆:“你这恶毒心肠的妇人,我淑娘才几岁?由得你说男女避忌?”
    刘兰芝连连解释。
    焦母却已经听不进去:“淑娘如何,不用你操心,自有我来教。”
    …………………………
    刘兰芝虽是情商不高,可是说这番话也是寻了单独和婆母在一起的时候,因此家里人起先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到第二日用朝食之时,焦大和妻子小何氏见焦母对刘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很是奇怪。
    小何氏有心想要打听,却不敢去触婆母的霉头。
    等到吃完饭,刘兰芝委委屈屈地去刷碗了,小何氏才撑着完全不显怀的肚子悄悄走去灶头:“弟妹,娘这是怎么啦?”
    刘兰芝不想多说,就含糊了几句。
    小何氏的八卦之心没能被满足,很是心痒,又去寻淑清:“淑娘,昨个儿,你们去县城,碰到什么好玩的事儿没有?”
    早上焦母阴沉的脸,焦淑清自然也是看见的。从前家里唯二能惹得焦母大怒的,也就是两个儿媳妇儿,现在小何氏有孕,焦母再怎么样也会看着未出世孙孙的面子,不对小何氏甩脸子,那么,剩下只能是二嫂刘兰芝踩了“地雷”。
    “没啥呀,就喝了一碗羊汤,去了去布庄。嫂子,我大侄子的衣裳你可做好了?昨天在布庄,我听说小孩子用大人穿旧的亵衣做衣裳,是再好不过了。”焦淑清转移话题。
    小何氏完全没有意识到眼前的小姑是有意识地避开自己的提问,反而被八岁的小姑牵着鼻子走了:“可不是,你也晓得,你大哥一年到头就那么几身衣裳,我家里又是不争气的,比不上你二嫂,家境殷实,嫁妆都有六七十箱……唉……”
    小何氏这一通哭穷,把焦淑清雷得外焦里嫩:焦母再怎么勤俭,也不会刻薄了大哥未出世的孩子,大嫂真是铁公鸡似的性子,哪里都要拔一根毛。二嫂确实陪嫁丰厚,可是当年大嫂嫁过来也不是那么寒酸的……
    倒是里屋的焦母完全没有老年人的耳背,听到小何氏的装腔作势,大骂:“你这个眼皮子浅的,我老婆子还能不给我孙子衣裳穿?还想着你弟妹那里抠一点,说出去不怕人笑话!”
    小何氏不以为然,只要能得些便宜,被笑话又怎地了?
    焦母骂完小何氏之后,又把早早准备好的布匹交给小何氏:“淑娘,替你大嫂拿到屋里去。”
    就算焦母怒极,也还记得小何氏是双身子。
    小何氏看着焦母小心地掏出随身带着的库房钥匙,打开库房取出布匹,恨不得“所见即所得”。
    淑清替大嫂抱了布匹过去,回来的路上很是郁闷:从前的小何氏虽是精明,可也没有好小便宜到这个地步呀!
    后来想想,本身孕妇的心思就是最奇怪的,小何氏三四年没有喜讯,骤然有孕,难免失了分寸,有些张狂。
    刘兰芝洗好了碗筷,不知道该不该像往常一样去教小姑弹奏箜篌——毕竟昨晚婆母大怒,说以后不需要自己对小姑操心。
    焦淑清就算不知道为什么焦母生了气,也大约猜到是和自己有关。看到二嫂犹犹豫豫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叹了口气:毕竟刘兰芝才是十七岁的小姑娘而已,搁在现代也就是高二学生,做人儿媳有疏漏也是可以理解的。自己的任务不就是□□好刘兰芝吗?虽然比不上黛玉那样从小言传身教,但是相处两三年总会有成效的。
    “二嫂快来呀,咱们前日学的那一段,你听听我弹奏得怎么样。”
    刘兰芝悄悄张望了婆母的屋里,没有任何声音,最后还是走向小姑那边。
    因为初次为人师的刘兰芝不知道别的姑娘家学箜篌是如何,反正,小姑在这方面的悟性,远远超过了自己。假以时日,或可成一代大家——你们二货夫妇想到一块儿去了,你们知道吗?
    要是焦淑清知道二哥二嫂对自己评价如此高,必定会很不好意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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