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还珠之和纯的幸福生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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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已经被革去黄带子,驱出宗族。”
“找死。”于万亭一阵掌风袭来,几位当家也早已按捺不住,接招而起,双方陷入了打斗。
虽然红花会人多势众,可是大多念着旧情,无尘道长最后还是没有刺下那一剑,反被于万亭一掌击溃。于万亭运气走的潇洒。
是夜,无尘道长没能熬过去,临死前,他睁着双眼,道:“红花会看来气数已尽,回疆是个隐退的好去处,总舵主,一切尘埃落定后,劳烦您继续为这些兄弟操心下去了。”
至此,红花会人数所剩不多。
事后,和纯看着陈家洛,“你还是要继续帮我找寻瑶林?”
“这是自然,我已经答应了皇上。”
“我想先前追杀我们的人就是受于万亭的指示,他接下来应该会有所行动,你们也要小心。”和纯见陈家洛依旧淡淡的样子,不禁好笑道:“虽然我现在得知真相的情绪有些不对,不过,我难道真的要叫你一声叔叔吗?”
“不想笑的话就不要笑。”
和纯嘴角的弧度渐渐减弱,“你比我年长,不知道你可否有爱过一个人。”不知道此时你对霍青桐,亦或是喀丝丽是否依然如书中那样,但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是真的沦陷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你说,那个八公主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很快。”
“我和瑶林何时能相见。”
“这个,也许要慢一点。”
“你怎么知道真假八公主的事的?”
陈家洛哑然,看到和纯眼里微盈的泪似乎要夺眶而出了,也不忘记问他问题,真是一个警觉的刺猬。陈笑道:“红花会不是卖国求荣之徒,国难当前,自有许多人挺身而出,为国捐躯。是几个弟兄亲眼看到的,回来禀告了我。”说着,又看到红着眼的和纯,不禁叹了口气,“你可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在害人。”
和纯果然一时没了眼泪,“此话怎讲。”
“你削弱了我们的士气。”陈家洛打趣道,其实,他是想说,你这样哭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心动。
不过,他不会说出来。陈家洛看着湿漉的地面,这场大雨也该结束了。
雨后的清爽似乎驱散了一切,包括那若有若无的情意。
福康安收回了一直停留在马车外的目光,眼神淡淡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慕沙见了,咬了咬嘴唇,笑道:“天马,在想什么?”
“我貌似没有思想,没有回忆。”
慕沙心一阵悬起,“你大病初愈,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对了,你上回写的字我刚刚在字画店命人裱起来了,你看。”说着将它摊开,可是马车此时一阵颠簸,桌上的茶杯倒落,生生晕开了第一个字。
“车夫是怎么回事?”慕沙心有不快。
福康安望着那晕开的字,心忽然悸动了一下。似乎是本能,福康安执笔轻轻淡染,诗词背后的那片留白俨然是几朵逼真的白云。
作者有话要说:
☆、大寒
“天马,这些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饭菜,你尝尝。”慕沙一脸期待地看着福康安。
康安眼神扫过去,很丰盛,可是…他捂住了自己胸口的左边,为什么总是有这种感觉。
慕沙紧张道:“心口又痛了?还是头疼了?我去找大夫。”
“不必。”依旧是清冷的声音却夹杂着不为人知的疏离,“你先前说我的名字叫福康安?”
“是。”慕沙笑着说,“你姓福,叫康安。”
似乎觉得这样子有些奇怪,“福康安。”他喃喃自语,“可是为什么我听不懂你们这里的语言。”
“那是因为,你来自一个很远的地方,远到我也不知道你的家乡在哪里。”慕沙细碎的刘海微微盖住了睫毛,让人看不清她所想,“你可以一直留在这里,我也会一直陪着你。难道,这样不好吗?”慕沙拼命盯住福康安地眼睛,深怕错过一丝情绪。
只可惜,对面的人眼中毫无波澜,“我想要去我熟悉的地方。”
“你一个人,还失了忆,怎么去,又到哪去?”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高,慕沙稍稍调整了一下又笑道:“天马,你先前是因为救我才负伤的,再说父王都为我们赐婚了,你忍心抛弃我将我推上风口浪尖吗?”
见对面的人不语,慕沙心中暗喜,正欲再接再厉,福康安此时眼神却变得异常困惑,“这些与我又何干?”
有些人,有些事,即使用白墙灰擦拭得如表面般光整,殊不知它的底子从未改变。王侯贵胄,何曾在意过不相干之人的看法。
和纯在大理已经呆了整整十天了,说明在此期间,八公主从未醒来过。
她守在八公主的床边,即使一直没有看到她睁开双眼。
她又去看了那罂粟田,没想到它生长的样子如此耀眼。
她多次游走在边境间,这么近那么远只想见瑶林一面。
她累了,但是从未倦过,终于,罂粟田边,永壁着急赶来,用颤抖的语气说道:“她醒了。”
醒了,终于醒了,和纯似乎全身又蓄满了力量,一路跑回去,推开房门,八公主已经静坐在床上,看到她,眼里有一丝疑惑还有感激。
“我想请你与我们合作。”
“可以帮助我回缅甸皇宫吗?”
两道声音同时在屋子里响起。一时间,相视而笑。同为公主,各有各的傲气,也各有各的通处。
和纯看着八公主的眼睛问:“你可知道冒充你的是谁?”
“我不清楚。”八公主摇摇头,“但是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和纯双眼染上了一抹兴奋,多日来苍白的脸此时终于有了红晕,“我也是。绝对不会放过她。”
“我还记得当日我与你们的一位将军打斗,我一时敌不过,想引他到一处地形复杂的地方,没想到一下子我们二人好像都中了一种迷香,就这样眼睁睁地互相倒在彼此的面前。造化弄人,再睁眼,我竟沦落到了有家归不得的处境。”
永壁沉吟道:“可是现在在缅甸皇宫的那位是怎么做到容貌声音举止都与你一模一样的地步呢。”
“相处久了,总是会有露马脚的时候,更何况还有这位公主的亲身父亲在。”陈家洛此时突然踏进了房间,“更何况,缅甸有一种奇术,换颜术。”
“换颜术?”
“我们中原也有,叫易容术。我已经让天宏周琦他们去打探了。”陈家洛的眼神似乎总有安定人心的作用。
“真的谢谢你。”和纯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说谢谢了。
“还是等到最后再感谢我吧。”
八公主一直低着头,突然说道:“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让我与父王见上一面。”
“缅甸皇宫戒备森严,更何况我们一无所知,甚至都不懂语言,难道硬闯吗?”皓祥摇摇头说着。
“经过这次战役,缅甸损失惨重,父王应该会率领万民祭天的。”八公主紧接着说道。
“我有办法。”和纯直接脱口而出,见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自己这里,又肯定地点点头,“此法可行。”
缅甸雪达根大金寺,佛塔由砖砌成,塔身表面贴满了金箔,塔形像一只覆在地上的巨钟,门外有石狮镇守,门内有玉雕佛像。可是此刻,佛祖的用宝石镶嵌的眼睛却缓缓流出了红色液体。
清晨,僧人推开大门,抬起头看到上方的景象一下子晕了过去。
佛流血泪,视为不详。
猛白此时焦头烂额,不停地踱来踱去。最后他对着来禀告的臣子说道:“传令下去,明日本王要率领全民祭天。”便拂袖离去。
猛白是想到慕沙的房间去,可是快到时却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之前猛白格外疼爱慕沙的原因就是她小女人的同时还巾帼不让须眉,这让做父亲的他非常自豪。可是自从清廷一役,回来后她就变了,变得扭扭捏捏,变得连缅甸话都说得不清不楚,说不怀疑那是假的,可是这又让他如何怀疑。
直到已经一只脚踏进了慕沙的房间,猛白才回过神来,淡淡地叫了声:“慕沙。”
慕沙听到声音回过头一看,表情有些微微不自然地叫了声父王。
捕捉到她眼里的防备与疏离,猛白心里叹气,“明日我缅甸将万民祭天,往日你都是代表你母后上香,今年一切照旧吧。”说完竟也不看她一眼就离开了房间。
翌日,阳光正好,洒满大地。香火弥漫,佛光普照。虔诚庄严的气氛遍布整个缅甸,猛白率领王公大臣一路浩浩荡荡地抵达祭台。排的上号的贵人焚香净手,按品阶由低到高依次上台祭天。
慕沙一袭红衣,即将上香的她看着佛祖像莫名有些胆战。她左手一把抓住右手,防止它颤抖,这才伸手去接香,慢慢走到祭台前,三拜,然后把香查到香坛上。背着众人,慕沙此时如释重负,轻呼一口气,正欲转身下台,她插在香坛上的三支香突然断裂,佛祖的神像上又流出了血泪。
台下的人一时惊恐,然后一眨眼,空中凭空出现一张黄符,缓缓飘了下来。
猛白强压着心神,亲自上前捡起那张黄符,然后神色自若地收进了自己的囊中。“一切照旧。”猛白面无表情地下令道。可是若是你自己观察,会发现他的左手有些轻微颤动,因为刚才那张纸上写着:君女未归,虚女祸民。
知画最近不知怎的,头总是昏昏沉沉的。灵脂端上来一碗燕窝,知画只是看了看就没有了胃口。
“王妃好歹吃几口,身子要紧啊。”
知画苦笑了几声,却丝毫没有要动嘴的意思。她现在除了荣亲王府,就属慈宁宫呆的时间最长了,也不知道为何,永琪总是要把她往那儿推。罢了罢了,感情的事急不来。
突然一个丫鬟跑了进来,“王妃,外面有一个力气特别大的疯女人闯了进来,守门的人不是她的对手。”
知画又是一阵晕眩,强忍着恶心,说道:“我出去看看。”
灵脂忙止住了她,“王妃万万不可,您千金之躯怎么可以冒险,万一冲撞了您怎么办?”
可是这天下间总是有这么多不长眼的人。
“永琪,永琪,你在哪里,我是小燕子啊。”一名女子又粗鲁地打倒了好几个人,一把冲到大厅,见到知画,一双大眼狐疑地打量了她一下,露出一阵敌意,不客气地问道:“永琪呢,他在那里?”
知画心里一阵疑虑,但又怕她对自己做出什么,只想着拖延时间,等着调动的侍卫过来。便惊恐地说道:“永琪他去上朝了,还没有回来,姑娘是…?”
“上朝?我就知道,他说的那些抛弃荣华富贵的话都是骗我的。”小燕子白了白眼,又看向知画道:“不过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灵脂见这个女人粗鄙不堪,眼里一阵不屑,“大胆刁民,见到王妃还不下跪,还有,荣亲王的名讳是你这种人可以随便叫的吗?”
小燕子一怔,王妃?这么说,她之前听到的那些传闻都是真的了,永琪真的结婚了。小燕子此时是真的有点难过了,她当时得知皇阿玛是自己的杀父仇人,直接脑一热就和永琪分道扬镳了。可是随着这些日子的风餐露宿颠沛流离,好不容易之前能投靠一个叫红花会的组织吧,一夜之间都没人了,她实在怀念以前锦衣玉食的生活,便偷偷跑了出来想找永琪。
绝对不能就这样回去。小燕子眼里蓄满了倔强,“永琪一定是被逼的,他肯定不会像娶你的,你凭什么在这里,你走,你走。”小燕子直接冲上去一把推开正欲阻挠的灵脂,直接推搡着知画。
知画此时终于有些回过神来,原来她就是晴儿兰馨口中的小燕子。知画看到她凶巴巴的样子有些害怕,又有些迷茫,永琪喜欢这样子的女子吗,看起来好粗鄙。知画此时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悲哀,又有些不甘。
“王爷,您终于回来了。”知画听到灵脂的叫喊,余光中看到了永琪慌张地站在门口,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异样地感觉,好想赌一把。知画闭上眼,心一狠,直接往地上后仰倒下。
“知画。”永琪眼睁睁地看到知画被小燕子推倒在地,便想也不想地提起轻功飞过去将知画扶起来,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大喊道:“传太医。”
灵脂忽然惊恐地大叫起来,指着知画的裙子底下,说道:“王,王妃流血了。”
永琪瞳孔急速一缩,知画的裙子底下,竟是有了斑斑血点,“没听到吗,都给我出去请太医,若是王妃有事,我让你们全部人一起赔命。”
小燕子看着这样的永琪,有些陌生,又有些害怕,“永琪,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倒下去的。”
永琪回头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小燕子心里却如结了冰一般,她怎么觉得,刚才那一眼快要让她害怕得窒息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立春
永琪看着床上的知画,无言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