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香味-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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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的趣味之处在于,黑衣女郎进入秦风的卧室之后,她不肯走了,赖在他的床上,手指勾动着对秦风说,我长的像我姐吗?秦风说,像,黑衣女郎就说,那你就来啊……于是,秦风就走了过去……
一般来说,梦境通常都是十分离奇的,就比如你在梦里明明从高高的山崖摔了下去,睁开眼睛才知道,原来自己并没有摔死。只不过,秦风的梦境却并不离奇,甚至于,逻辑性非常之强,好比之前黑衣女郎是趁秦风不备偷溜进来的,而秦风因为要追她,根本就来不及关上屋门,所以,春梦的结局十分悲惨,正当秦风一颗一颗解开黑衣女郎衬衫前襟的扣子,眼看最后一颗也即将被解开的时候,黑衣女郎的父母从敞开的屋门穿堂入室,双双站立在床头的两侧,目光冰冷之极地看着秦风。
梦里的秦风并不觉得如何糟糕,他反而考虑的是,为什么黑衣女郎身穿的衬衫这么眼熟,然后,哦,原来这是我的衬衫啊。既然是他自己的衬衫,衬衫里的东西就是他的了,他想摸就摸,这叫自mo——秦风也是如此这般对黑衣女郎的父母说的,说完,他的手真的就对准了一对球球覆盖上去……
黑衣女郎的一对球球很有趣,秦风的手摸到的时候,她会依据他的意愿幻化成各种形状,有时是一头牛,有时是一只猫,最有意思的一次是变成了一只小麻雀,秦风玩得兴起,用力抓了两下,忽然之间,他浑身打了个寒噤……
就这样,他可耻地在梦里遗失了,简称**。
秦风从迷迷糊糊中醒来,睁开眼睛,看见的是ru白色的墙壁反射着ru白色的灯光,近处,一张足以颠倒众生的俏丽面庞,眨动着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深情凝望他。
“你是……”秦风揉了揉眼睛,靠,还是在梦里吗?白色的衬衫,扣子全部敞开,其余部位不着寸缕,那一对滚圆滚圆的球球,其中一只正被他抓在手里,而她的脸,秦风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黑衣女郎还是白衣女郎。
“是雯愉还是雯悦?”秦风傻傻的问道。
女郎并没有回他的话,她眼中的神采都没有变化过,依旧用她深情的眼眸注视着他。
她怎么不说话?秦风暗地里想道,既然不会说话,那就还是在梦里……他才松了口气,蓦地发现他的一只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他对她笑笑,然后用手指开始捻动其上那一颗硬硬的凸tu起。
“嗯……”女郎的鼻端发出一声轻吟,很像是身上束缚了难以挣脱的桎梏,那种难受到极点、又似舒服到极点的矛盾,不加掩饰地向他诉说。
秦风手上的动作一顿,手心里暖暖的,也是软软的,他吓了一跳,马上松开了手,不料,女郎的手不慢,疾如闪电般按在他手背上,他的手心又重新归位在原来覆盖的地方,那一颗半圆球与紫水晶,再次落到了他的掌心里。
难道我已经醒过来了?
一念及此,秦风背上的冷汗汨汨流出,手心里更是出满了手汗,腻在那柔软细滑的肌肤之上,感觉有说不出的糟糕。
“雯愉?”秦风试着叫了一声,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猛然间,他看到了那只按住他的手的柔胰,指缝之间竟然有一片片的nai白色液体……
秦风顿时如遭雷击,nai白色的液体意味着什么,不是傻子都能够想得明白,而她手上之所以会有这些液体,其原因是什么,思维正常点的话,基本上也可以一想而知。秦风存着万一的念想,颤抖着嗓音问道:“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白衣女郎忽然紧紧抱住他,用她火热的娇躯温暖着他的身体,她的头埋在秦风肩膀上,用她哮喘似的语声哀求道:“阿风,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你要相信我……”
“我……”秦风有些糊涂了,她到底想要和他说些什么,他怎么完全听不懂。
“你不相信我……是,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我……”白衣女郎喃喃说着,她忽然下了最大决心,翻了半个身,从两两侧卧相拥的姿势改成了秦风在下,而她跪坐在上……
“阿风,我还是chu女……”白衣女郎脸上似乎带着圣洁的光辉,她义无反顾说道:“来吧,你来证明我吧……”
'0337章'。清白
秦风的确想要证明很多事情,刚睡醒的时候,脑子里完全就是一团浆糊,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前因与后果,他完全就对不上来,如果不问问清楚,他会钻在牛角尖里出不出来的。
“雯愉,你听我说……”
“你不用说了,我看得懂你的意思……”白衣女郎略显悲壮地说道。
“噗……我没有那个意思……”
“有,你就是有!”
白衣女郎完全就是要把事情搞大的节奏,秦风又是头痛又是无奈,只好先打马虎眼说道:“好吧,就算我有,你也先下来,好吗?”
“你……终于承认了吗?”白衣女郎的眼眶一红,眼看泪水就要滴滴答答落下来了。
“我……承认什么了,我?”
“你还说……你没有看不起我……”白衣女郎赖以支撑的精神支柱轰然崩塌,一头扑倒在秦风huai里嘤嘤缀泣。
“我有说吗?”秦风下意识地拍着白衣女郎一耸一耸的肩膀,苦笑着安慰道:“我没说啊……”
“你就是没说……”白衣女郎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秦风的胳膊,还有身上一些无关痛痒的部位,一边哽咽着说道:“你哄哄人家都不会啊,人家都已经要用身子来证明我的清白……可你就像根木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说出来……”
秦风很自觉地闭上自己的嘴,这种时候,说什么话都会让白衣女郎产生各种各样的联想,这也是钻牛角尖的体现,所谓说多错多,就是这么个意思。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让她完完全全发泄出来,就好像白衣女郎抱怨秦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实际上,她自己倒是有一肚子话。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让她一五一十全部吐露出来。
“你说吧,我听着呢……”秦风把毛毯拉过来盖在白衣女郎身上,而他却想顺势打个滚,把他和白衣女郎隔离开来。白衣女郎又岂会如他所愿,手臂缠绕他紧紧的,除非强行把她拉到一边去,否则休想摆脱她。
“雯愉,你松开手臂好不好。我快要喘不过气了……”秦风装出憋息的嗓音说道。
白衣女郎倒是很疼惜秦风,一听他这么说,很快就松开对秦风的缠绕,只不过,房间里的灯光太亮了,她似乎有些羞于面对秦风,所以,她把毛毯稍稍往上拉了拉,把她的脸整个都躲了进去。
秦风这才得以空出手,先把房间里的灯给关了。没有了亮光,双方说话或许会少了那一层尴尬。
果然,当漆黑笼罩四壁之后。白衣女郎也主动把毛毯往下拉了拉,然后静静伏在秦风身上,螓首紧贴着他的胸膛,而她的手,也找到他的手,两双手十指相扣在一起。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我,到底睡了多久了?”
“两个小时多一点吧……”白衣女郎的气息喷在秦风赤luo的胸膛,麻麻的,痒痒的。而她的白衬衫也显然没有扣上扣子,或者说。扣子已经被秦风解开,还没来得及扣上去。
秦风尽量让自己不去想其他的。他说:“我睡着之前,好像有听见你在敲击小键盘的数字区……”
“嗯,你的电子表格,我已经帮你都填满了……”白衣女郎没有邀功的意思,说完这一段之后,她还顺便解释说:“我之前把菜单上的数字都复核一遍之后,本来想叫你的,不过,那时候你好像已经睡着了,所以,我就看了看你打开的电子表格,然后发现这些表格都不难,就自作主张开始输入数据了……”
秦风暗地里苦笑不已,他哪是睡着了,分明是心虚在装睡。他连忙把这个话题错开,问道:“那……你就一口气忙了两个多小时?”
“嗯,大概一个多小时吧,做完电子表格之后,我也累坏了,所以……”白衣女郎说到这里的时候变得有些羞羞答答,她表示,因为太累了,她懒得再多跑几步路,干脆就躺在了秦风睡觉的那张床上……
好吧,这是白衣女郎再次在暗示,她对他没有防备之心,甚至于,更进一步说,他就是她心仪之人,即使shi身于他,她也是愿意的。
秦风当然听出来她的意思,联想到醒来之时双方保持着的那种少儿不宜动作,以及梦境中发生的一切,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苦笑着说道:“我的睡相一向都不太好……后来,是不是我对你做了些什么?”
白衣女郎并没有说话,她的指尖轻轻触碰在秦风的胸肌,然后绕着中心的那颗圆点不停地划着圈子,划了一圈又一圈,偶尔,她还会突然之间在那颗小黑点上点一下,然后飞快把手拿掉,重复着在他的xiong肌画圈子的动作。
秦风实在受不了她这种挠痒痒的动作,抓住她的手,问道:“我……你的衬衫扣子,是我解开的吗?”
“嗯,是的……”白衣女郎并没有否认秦风的所为,她顺便还说,秦风不但解开了她的扣子,而且还用刚才白衣女郎逗弄他的动作,对她实施挑逗……
“噗……”
秦风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闹了半天,白衣女郎在他胸肌上画圈子这些动作,合着都是从他这儿学到的啊。
“对不起……我,我做了个梦……”
“不用说对不起……”白衣女郎很温柔地说道:“要说对不起,也是我说才对……”
白衣女郎并没有隐瞒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因为秦风的挑逗,白衣女郎生平头一次对男女qing事产生了意愿,她甚至还把手伸到秦风的贴身nei裤之中,当时,她对里边有别于她的“玩具”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一度还握在手里各种ba玩……
“然后,就悲剧了?”秦风隐隐有些不妙之感,可能是在梦中遗失过一次。双方贴合地如此紧密,他也不曾有过些许绮念,只不过。当白衣女郎叙说发生过的一切,那种有如qing。se小说般的情节。听在耳朵里,再度让他蠢蠢yu动起来。
白衣女郎也感受到了秦风身体的变化,她的动作僵硬了一下,然后,却做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动作,她的嘴找到了秦风的脸上,忘情而疯狂地亲wen了起来。
秦风脑子里嗡嗡作响,一时之间不知该做如何反应。但是,他很快就依据身体的本能做出了回应,干净利落地把白衣女郎从身上拉了下来。
“你……”白衣女郎只说出了一个字,香唇却被秦风牢牢封锁起来,她的鼻腔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反手牢牢勾住秦风的后脖子,这一刻,她甘之如饴,所有承受过的痛楚与误解全部都有了回报。
纠缠中的一对男女,一个是久旷之身。辛辛苦苦憋了近一个月,一个是初承恩泽,生命中从未有过的体验。借着黑夜与摩擦激发出来的yu望,自然而然完成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第一次。
秦风当晚的睡眠质量说不上有多好,甚至可以用糟糕来形容,白衣女郎声声唤疼言犹在耳,似乎她是在以这样子的方式表达她在这一刻之前仍是chu子之身这一事实,这就让秦风在事后有了莫名的负罪感,他认为,他给不了她什么,他害怕白天。天亮之后,双方面对面。他和她说些什么?早安?你好?或者,对不起?
天欲破晓之时。秦风在朦朦胧胧中感觉到身边的人儿有所动作,秦风一下子惊醒,却又马上紧闭起双眼,他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她,唯一的办法,也只有继续装睡了。
白衣女郎轻手轻脚走到洗手间,打开洗衣机,完整穿上她的衣服。秦风失神望着天花板,忽地发现白衣女郎又回到房间,他连忙闭上眼睛,发出沉沉的鼻息,然后,感觉到白衣女郎来到床头,似乎一直在注视着他。
时间久了,秦风觉得一直保持单一姿势恐遭人疑心,于是就翻了个身,背对着白衣女郎,为了增加装睡的真实性,他还顺便用手抓了抓头皮,又咂巴了几下嘴皮子。
背后的白衣女郎却行动了,她俯身到秦风翻滚之后空出来的地方,“擦擦擦”地在拿手里的东西在弄着什么。听到这个声音,秦风蓦地寒毛倒竖,这分明就是在用剪刀剪床单啊,她想要干什么?不会是有梦游症吧?
剪床单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不见,秦风虽然装睡,却也全神戒备着,以免发生不测。好在,他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白衣女郎剪完床单,慢慢朝着门口走去,只不过,她走的速度不是很快,短短的一段路途,好几分钟才走到尽头,即使说是一步三回头也不为过。
“啪嗒!”
这是外间的门锁发出的声音,支撑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