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之李家庶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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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匪冲到商队进前后,商队护卫的死亡人数也急速的上升着,李隐看着周围那些神色慌张的行商,大声道:“各位,护卫顶不了多久的了,我们投降是死,逃跑也是跑不掉的,为今之计,只有拿起武器来,与他们拼了!”
商队头人赵朗也喊道:“李兄弟说得不错,现在唯有与他们拼了!”
李隐用刀指着马匪,“不想死的,都随我杀!”说着双腿一夹马匹,向前冲了过去。
这九百多个行商,用不少的人头脑灵活,但却没拿过武器,但大多数的人,因为常年行走关外的缘故,都是有几膀子力气的,不说弓马娴熟,提刀砍人是没问题的。
要是在别的时候,要让这些行商们去跟马匪拼命,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肯定不敢的。
但是,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人被逼急了,也是会不要命的,现在这个时候,正如李隐刚才所说的那样,不与马匪拼命,就是死路一条了,那么他们也只能选择拼命了。
所以当李隐往马匪冲去的时候,这些行商们也都纷纷骑上了马,拿起武器来,紧随李隐的身后,向敌人杀去,就连几个平日里性格懦弱的人,在这时也凭空的生出了无畏的勇气。
当李隐带人冲到马匪近前的时候,最前头的马匪刚好将拒马槽给撞开了,众多马匪如洪水般涌了进来,见人就杀。
李隐拍马上前,手起刀落,将一名马匪砍倒,又挥刀,再砍!这个时候的拼杀,越是简答粗暴反而越有威力。
李隐几下砍杀几名马匪后,马匪的攻势稍阻,众商人气势大振,立即与马匪杀到了一起,双方于是开始了展开硬碰硬的血战。
所谓擒贼先擒王,李隐觉得现在这个情形,光有众人的拼命厮杀仍是败多赢少,要想反败为胜,唯有杀他几个匪首才行。
李隐已在之前受过商队头人赵朗的指点,知道那几个人是匪首,于是立即带人往离他最近的一个匪首处杀去。
那个匪首一时杀得兴起,故而走得较为靠前,他这时见到前面己方人马纷纷向旁避让,感到有些不对劲,刚要往他处走去时,李隐的大刀已然向他砍来。
那匪首慌忙举刀应战,没几下便被李隐拦腰砍成两段,李隐将其头颅擦在刀尖上,高高举起,四周的马匪顿时一阵慌乱。
“阿甘穆死了,阿甘穆被杀死了!”有马匪大喊道,李隐这才知道被杀之人的名字。
趁这慌乱间,李隐又看到了较远处的一个匪首,那个匪首似乎在指挥人截杀来李隐。
李隐立即搭箭拉满弓弦,一箭射出,正中那个匪首的心脏,那匪首也瞬间落马毙命。
这群三千人的马匪,总共有五个匪首,现在眨眼间便被李隐杀了其中的两个,立马一片慌乱,李隐见好就收,带人冲回了己方队伍中。
马匪队伍在慌乱一会后,终于不再进攻,如退潮之水般退走了,商队的众人都兴奋的喊了起来。
过了一会,马匪队伍中,死了匪首的两支人马,竟离队而去了,这两支人马加起来共有八百人左右,再加上双方交战时的死伤,现在还留在商队附近的马匪,已仅有一千六百来人。
虽然马匪的人数依旧是多于商队,但短时间内已无法再发动进攻了。
商队在用雪掩埋尸体后,继续谨慎前行,马匪虽然紧随不舍,但却没再发动进攻。
在商队走到接近塔布部落的时候,这些马匪为了避免与塔布部落的冲突,终于还是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那些马匪还会不会回来,但商队众人还是都大松了一口气,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来。
商队又向前走了个把时辰后,忽然,又是一阵马蹄之声传来,众人立即变得紧张了,“难道马匪又来了?”
不过众人很快便放下心来,因为他们远远的看到来者人数并不多,也就二十骑左右。
“哥哥,看,是汉人的商队!”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随后,一匹枣红马便率先出现在众人近前,枣红马上坐着个清丽少女,手握马鞭,腰挂银刀,正睁大双眼,一脸好奇的打量着商队。
“阿朵儿,别跑那么快!”往这边骑马而来的人中,有个年纪稍长的人关切的喊道。
那些人也很快来到这个叫阿朵儿的少女身边,看到阿朵儿没什么事后,这才松了口气,看向商队众人。
第94章 塔布部落()
商队头人赵朗走了向前,“巴图达干,你还记得我吗?”
巴图是那个年纪稍长之人的名字,达干则是他所拥有的官职,巴图是那个塔布部落酋长的嫡子,所以拥有突厥的官职职务。
巴图盯着赵朗看了许久后,才恍然道:“你就是前年来过我们部落的那个大方豪爽的商人?”
赵朗笑道:“不错,我现在又来了,只是不知道你们塔布部落还会像前年那样,用酒来招待我们吗?”
巴图道:“那当然,我们塔布部落招待朋友一向都是用最好的酒的,只有对敌人的时候才会拔出弯刀。”
因为发生了几支马匪联手袭击商队的事情,让赵朗不太确定草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异变,现在听到巴图的话后,心立即定了下来。
阿朵儿向赵朗喊道:“喂,你们这次有带那种很好看的布吗?”
赵朗迟疑的问:“姑娘说的,可是绸缎?”
阿朵儿好奇的道:“你们那种好看的布,也分许多种吗?这我可不知道,反正就是我阿姐出嫁时穿的那种。”
“哈哈,怪不得刚才跑得这么快到这里,原来我们的阿朵儿是想嫁人喽!”有人忽然起哄道,其他人也一阵大笑。
如果换了中原的女子,在这个年纪被人当众这样说后,哪能挂得住脸面?
但这阿朵儿听后恼羞之色也没有,反而叉着腰,有些神气的道:“是又怎样?我阿朵儿现在十六岁了,可以嫁人了!”
这些人又互相调笑几句后,巴图道:“让最贵的客人在外面久候不,是外面塔布部落的待客之礼,各位随我回部落去吧!”
众人冒着种种危险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去塔布部落吗?所以这时听了巴图的话后,立即都轰然答应了一声。
李隐由于自从到了雁门郡后,便开始学习突厥话,他语言学习天赋很高,所以完全听得懂他们刚才的谈话。
商队于是随着塔布部落的人加速前行,李隐坐在马背上昏昏欲睡,面对马匪的这几日,他一直紧绷着神经,都没怎么安心睡过,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后,便感到眼皮十分的沉重。
阿朵儿正想骑着她的枣红马先行返回部落,去告诉其他的人商队来了的事。
但这时,她的枣红马忽然看见了李隐所做的黄骠马,便立即兴奋之极的向黄骠马跑去,竟完全不受阿朵儿的控制了。
“小枣,小枣,你要去哪?”阿朵儿有些慌乱的喊道。
小枣是她给枣红马取的名字,最近两年来,塔布部落来了不少的汉人,阿朵儿原本是不知道“枣”这个词的,不过后来从一个汉人女子的口中知道了,觉得好听,就给她的马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枣红马一直跑到了李隐的身旁,欢乐的嘶叫了一声后,便用马头磨蹭着黄骠马的马头,阿朵儿与塔布部落的众人见了这个情形后,都惊呆了。
因为这个动作,一般是马儿向异性求欢的时候,才会做的举动。
但是现在冰雪都还没融化啊!
这枣红马是匹母马,是阿朵十四岁生日的时候,塔布部落的酋长送给她的,据说还是用了上百头羊从一个大部落那里换来的,十分的尊贵,怎会主动求欢?
塔布部落众人又看向黄骠马,这马虽然十分的高大健壮,神气非凡,但是身上多有癞子,令人看之生厌,与外表十分耐看的枣红马相比,可谓是有着天差地别的。
更让众人吃惊的是,枣红马热情的向黄骠马磨蹭了一会后,那黄骠马不仅一点反应没有,反而显现出一脸嫌弃的神情,随后竟不耐烦带着主人向前跑了了一小段距离。
枣红马还待继续向黄骠马追去,阿朵儿却跳下了地,然后拉住缰绳,不准枣红马去,然后气鼓鼓的向李隐道:“喂,汉人小子,快骑着你的臭马给我跑远点。”
巴图略带责备的道:“阿朵尔,怎么这么对部落的客人说话?”
阿朵儿听后,生气的扭过头去不说话了。
巴图有些尴尬的向李隐道:“这位朋友,要不你跟我一起先回部落,我得让我阿爹准备食物招待客人。”
李隐也不想继续留在那自讨没趣,便答应了,于是跟着巴图向远处疾驰而去。
巴图骑的是一匹通体乌黑,只额头处有一撮白发的骏马,这马的品种也属于稀少一类,向来已速度著称。
巴图刚开始走的时候,还想放慢一下马速,等一下李隐的,没相到向后瞥了一眼,李隐的黄骠马竟紧跟在他的背后。
“看来这马也是有点本事的啊!”巴图心中这样想着,心中忽然起了竞争之心,于是猛挥马鞭,加快了马速,如此奔行一会后,巴图以为这次定是将李隐甩开一大截了,谁知偏转头看去,李隐的黄骠马竟依旧紧紧的跟在他后面!
巴图大感诧异,一咬牙,再次挥鞭,将他的坐骑的马速加快到最快,一直不停的向前跑了好一会,眼见着已能看到自己的部落了,这才回过神来,心中有些懊恼,想到自己作为塔布部落的继承人,心胸增能这样的小气,为了一时的争强好胜,竟将同行的客人甩在后头?
不过巴图随即感到有些不对劲,“咦,我身后怎么还有马蹄之声?”
巴图扭头看去,震惊的发现那黄骠马仍紧随他身后!
“这……这是匹什么马?竟能追得上我这已速度见长的坐骑!”巴图的心顿时不能平静了。
巴图也忽然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自己妹妹刚才的枣红马,会去主动的向黄骠马求欢了。
“这果然不是匹寻常的马。”巴图心中暗暗道。
当得知得知汉人商队已再次到来的时候,整个塔布部落的人都沸腾了,连忙将一个寒冬攒下的兽皮等物拿了出来,准备与之叫唤所需的物品。
当晚,塔布部落的酋长盛情招待了商队众人,篝火都搭了几个,酒与食物一样不缺,商队中最有实力的人还被特别邀请到了酋长的帐篷中吃烤羊肉。
李隐并不是商人,原本是想去参加篝火会,凑个热闹的,但却被巴图热情的邀请到了酋长帐篷之中。
第95章 草原之夜()
塔布部落的酋长叫做必勒格,现在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但仍不失年轻之时的风采,他这时端起盛满烈酒的碗,向众人道:“来,让我敬各位来自南方的朋友一碗!”
必勒格说着将碗中的酒一干而尽了,帐篷中的其他人,自然也是跟着将自己碗中的酒干了。
酒过三巡,赵朗向必勒格问道:“塔布酋长,我们来这的途中,遭遇了五支大马匪的联合袭击,差点全部死于非命,您知道那些马匪是怎么合到一块的吗?”
必勒格先没回答赵朗的问题,反而一脸惊异的道:“我听说杀人无数的匪首阿布与阿甘穆被人杀了,难道是你们做的?”
赵朗伸手指了指席下自饮自酌的李隐,“那两人都是这位李元裕兄弟杀的,也不是有他,我们这些人现在就不能在这暖和的地方吃东西了!”
必勒格向李隐竖起大拇指道:“真是位勇士啊!我塔布部落最敬勇士,来,让我敬你一碗!”
必勒格说着将碗中的酒对着李隐干了,李隐也在同时将酒一饮而尽。
阿朵儿也在这帐篷之中,当她听到是李隐杀死两大匪首的时候,显得十分惊讶,一脸好奇的打量起李隐来。
“哈哈,爽快!”必勒格赞了李隐一声,他随后才向赵朗道:“那些矛盾重重的马匪是怎么合到一块的,这我也不怎么清楚,只知道他们现在都听命于一个神秘的人物,至于那个人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我们也是一点都不知。”
赵朗听后,只好将心中的这个疑惑暂且放下。
草原人对宴席的座次并不怎么讲究,巴图作为酋长嫡子,身份自是不一般,但这时却跟李隐一样坐在最末尾,他似乎对李隐那匹黄骠马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李兄弟,你那马是什么品种,我巴图从小到大见的马极多,却还没见过像它那样子的。”
阿朵儿哼哼了几声,“那匹臭马能是什么好品种?我看它定是劣马交合出来的……“
“阿朵儿!”巴图责备的说了一声,阿朵儿这才不再说了,气闷的吃着东西。
李隐道:“我也不知那马是什么品种,我买到它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