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五同人)[仙五前传]我家瑾轩不可能那么少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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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折剑山庄弟子姜承乃妖魔所变,在品剑大会上打伤众多江湖人士和夏侯家少主后逃窜下山,一个月后再出江湖,以不知名的妖术迷惑夏侯家二位门主后强娶夏侯嫡小姐为妻。
更有甚者将姜承描述成一个烧杀淫掠无恶不作的大魔头,还有些人以为明州夏侯家已经被姜承灭口……众说纷纭,却一个比一个更过分,一个比一个更伤人。而这些,夏侯瑾轩只挑了些程度轻的告诉了姜承。
皇甫卓的步子快了许多,显然是思家心切:“父亲,我回来了!”
夏侯瑾轩和姜承携手向皇甫一鸣行礼:“见过/参见皇甫世伯。”夏侯瑾轩眉眼都笑开了,显然是极为开心甜蜜的样子继续说,“皇甫世伯愿意派皇甫兄来参加见证姜承和夏侯宝的婚事,实在是二人的荣幸,如今将皇甫兄完璧奉还,免得皇甫世伯太过操心。”
“你——!”皇甫一鸣哪里想到竟会被夏侯瑾轩抢白,而且字里行间都是明嘲暗讽,脸色青青白白过了好一阵子才平过气来,干脆直接招手将准备好的人手叫出来。
“卓儿你做的很好,为父早已恭候多时了。”皇甫一鸣不遗余力的用语言和行动间离自己的儿子和儿子的好友之间的关系,这样才好把人往外摘,皇甫家的弟子如同排练过多次齐刷刷的亮了兵器,“束手就擒吧,杀害夏侯家少主的凶手——妖魔姜承!”
姜承皱眉,却没有动作:“……”
瑕被刀剑的反光晃到眼,倒退几步靠到了谢沧行的背:“这、这是要干什么啊!”
“父亲!”不知情的皇甫卓被皇甫一鸣一把拉出包围圈,“父亲,你在说什么?!”
夏侯瑾轩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他知道接下来他的反应至关重要,与姜承相握的手沁出了汗,他动了动换成十指相扣的握法:“世伯为何突然指责阿承是杀人凶手?可有什么证据?”不待皇甫一鸣说什么他继续抢白道,“皇甫世伯的借口选得忒也不讲究,我夏侯瑾轩好好地站在这里,谈何杀害?!”
皇甫一鸣脸色更加阴沉:“姜承在品剑大会上打伤夏侯瑾轩,因此被逐出师门,他怀恨在心于是将夏侯瑾轩杀害……”
暮菖兰想起前几天收到的情报小纸条,顺着皇甫一鸣的话往下说了两句:“呵,皇甫门主接下来是不是想说,姜承施法迷惑二位门主娶夏侯宝为妻,之后还屠了明州夏侯家满门啊?”
“胡说!我从未做过这种事!!”姜承气得全身发抖,却在夏侯瑾轩的微笑中渐渐平静下来。
“皇甫世伯,阿承之前一直与我和皇甫兄身处西域大漠,怎么可能出现在千万里之外的明州行凶杀人?这其中定有蹊跷!”夏侯瑾轩说什么要把皇甫家也拉下水,人越多水搅得越浑便越容易脱身,“你说是不是,皇甫兄。”
皇甫卓性格刚直,他亲眼所见的事与皇甫一鸣的话摆在一起,孰真孰假自然看得分明:“是啊,父亲,这当中……”
皇甫一鸣却不愿再将皇甫卓扯进来,在他把质疑说出来之前打断:“一般人当然不可能做到,可姜承,他根本就不是人!姜承,品剑大会初日欧阳英宣布你与夏侯宝的婚事后,你便起了觊觎之心,在擂台上凶性大发重伤夏侯瑾轩,波及众多江湖人士。你心知没能灭口便借逐出山门之事,下山暗杀了重伤的夏侯瑾轩,此后在外躲避待事情平息后与夏侯宝成婚,将夏侯世家收入囊中。你唯一没料到的就是品剑大会时有蜀山弟子在场,察觉到你身上的魔气。”
‘啪啪啪——’夏侯瑾轩鼓掌:“皇甫世伯的故事讲的当真惊心动魄、栩栩如生,难不成是亲眼所见?”
“并非亲眼所见,不过是推己及人,任谁都能看出妖魔姜承心怀不轨!”
姜承的牙齿几乎要将下嘴唇咬破:“我……我不是妖魔!”
瑕也跳了出来,指着皇甫一鸣的鼻子喊:“喂!你编瞎话也要编得靠谱点!姜小哥哪里像是妖魔啊!”
夏侯瑾轩听皇甫一鸣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笑容却诡异起来,终于让他等到了:“好一个‘推己及人’!皇甫世伯觊觎我夏侯家家产这件事,我还真是头一遭知道,都能在本无这种心思的人身上看出来,可见皇甫世伯的心思有多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一更~
不许因为还有更新就潜水不留爪!
☆、未料更尘②
【开封·皇甫府】
皇甫一鸣脸色一变:“不必多说。姜承罪大恶极已是武林公认,他潜逃多时,今天竟然自投罗网,我皇甫家又怎么让他继续逍遥法外?”大手一挥后皇甫弟子纷纷围上来,看样子竟是要连着夏侯瑾轩、暮菖兰等四人也一起抓了,“把姜承给我拿下!”
“皇甫世伯,还请三思——!”
暮菖兰与皇甫家弟子对峙的同时,不动声色地退到姜承身边,轻声说道:“姜兄弟,以现在的情形还是先逃为好。”
“……”姜承没有答话,他在等夏侯瑾轩的决定。
“皇甫世伯还请三思!”夏侯瑾轩又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手中的暗器甩到扑上来的皇甫家弟子脸上,他第一次在人前展示他苦练十数年的暗器手法——六枚暗器正中三个人的六双眼睛,暗器的刃上散发着幽蓝的光,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暗器是淬了毒的。
一时间屋中的人都停了手,只听得到三个受伤弟子痛苦的□□声。
“夏侯兄你——!”皇甫卓上前一步掐住夏侯瑾轩的手腕,厉声喝道,“你怎么能如此狠毒!他们的眼睛都废了啊!”
夏侯瑾轩心平气和的看看皇甫卓的手,轻轻拨开:“皇甫兄勿要激动,男女授受不亲。现在可以停停手听我说一句了?”他也不管其他人什么反应,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只是盯着皇甫一鸣,“到底是谁更狠毒些呢?我不过是为了自身安全自卫一次,刀剑无眼伤了人便是狠毒了?那皇甫门主这活生生要逼死姜承的行为呢!”
皇甫卓心中焦虑,又因为夏侯瑾轩的一句‘男女授受不亲’不敢靠近:“这、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皇甫兄还记得我说的那句话吗?神州之大去哪里都无不可,唯独开封城,我们来不起!”夏侯瑾轩满意的看到皇甫卓震惊的神情,挥手又是四只暗器将两个想要偷袭的皇甫家弟子打瞎,连头都没有回,依旧是盯着皇甫一鸣,“既然皇甫门主不要脸面为难我们这几个小辈,那我也不绕弯摆明了说,姜承之事是折剑山庄和夏侯世家的私事,皇甫门主擅自插手已是逾越,逼到这份上是为了哪般呢?”
“那夏侯瑾轩本就是从分家找了个和我长得像的,抬举上来作混淆视线的棋子,如今我这个正牌大小姐回归,自然是要处理掉假货,免得他日后生出许多心思。至于由谁来动手也是我们夏侯家的内部事务,难道皇甫门主还打算改姓夏侯不成?”夏侯瑾轩这一番言论竟是完全抹杀了‘夏侯瑾轩’这个身份的存在,“不瞒您说,夏侯瑾轩并非阿承所杀,而是我亲自动的手。说起来,皇甫门主机关算尽不过是想把欧阳世伯拉下武林盟主之位,可就算有朝一日皇甫门主荣登武林盟主,也没有资格管我夏侯家的家事!”
皇甫一鸣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厮、你这厮竟敢如此无礼!”
夏侯瑾轩手中数枚银白色的柳叶刀展成扇形,似笑非笑的扫视一遍屋内的人,原本蠢蠢欲动的皇甫家弟子立刻畏缩不前起来:“皇甫门主是不是觉得你们皇甫家是世家名门,武功名望皆是上等,那武林盟主之位凭什么欧阳世伯做得您就做不得?”
“夏—侯—瑾—轩——!你说够了没有!”
夏侯瑾轩倒是没想到,最先爆发的是皇甫卓,但联想到皇甫卓的性格倒也觉得正该如此:“皇甫兄,我可是说过的,夏侯瑾轩已经被我亲手杀死,站在你面前的是夏侯宝。”
“夏侯宝是吧?那好!”皇甫卓抓住夏侯瑾轩和姜承的手腕,脸色铁青的把他们拽出主屋,一直拖着皇甫府外的大街上,用力一推,“皇甫家不欢迎你们,给我滚!”随后‘砰’的一声皇甫府的朱漆大门合上,紧接着又打开,暮菖兰、瑕和谢沧行也被皇甫卓扔了出来,“你们也赶紧滚!别在我家呆着碍眼!”
瑕揉着被摔疼的屁股——几个人中就他被摔得最惨,掐着腰指着皇甫家的大门就要骂,却被谢沧行一把扛起,他再回头一看,其他几个人都跑出老远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了皇甫府,夏侯瑾轩的笑容正常了许多:“刚刚皇甫兄小声对我说让我们趁着他爹气糊涂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跑,你说我们现在不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暮菖兰刚刚只是看姜承和夏侯瑾轩手拉手掉头就走跑,于是跟着他们跑,哪里知道还有这么一出:“皇甫大少爷不生你气啦?你……你弄瞎了他们好几个师兄弟的眼睛呢。”
夏侯瑾轩一只手被姜承牵着,另一只空着的手从怀中掏出一只柳叶刀,扔过去:“谢兄帮瑕姑娘接着点!”
“夏侯瑾轩你又叫我姑娘!!!啊啊啊——碎大石的你放我下来我要宰了他!”
谢沧行默默把柳叶刀塞到瑕手里:“瑕哥儿摸摸看,这玩意儿是软的。”
瑕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始把玩那把软绵绵的柳叶刀。你说它软吧,它不会乱变形状;你说它硬吧,它还能弯过来弯过去还软乎乎的:“那几个皇甫家弟子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啊,这玩意怎么也不像能打瞎人眼的样子。”
夏侯瑾轩一边跑还能一边说话,某种程度上他这辈子习的武还是挺有用的,至少这种时候不会变成包袱:“其实是刀上涂的蓝色药水啦,沾到眼睛上会剧痛甚至失明一段时间,是二叔给我防身用的。”因为是女孩子天资又不怎么好,夏侯韬十分担心玉雪可爱的夏侯宝被萝莉控怪叔叔绑走,于是就给他准备了这么一套防狼装备——唯一的缺点是必须打到眼睛上才能管用。
好在夏侯瑾轩勤加练习,硬是把这种扔暗器的手法快要练成一门绝活儿了。
暮菖兰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表示赞同:“女子孤身一人行走江湖的话,这种东西很必要的。”
“哦,暮姑娘,麻烦你点事。”夏侯瑾轩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天,确实有只长相很是威猛的鹰在天空中盘旋,他指了指头上,“暮姑娘跟我二叔一直有联系吧,能用鹰帮我给二叔送个信儿么?就说……嗯……可以开始了。”
夏侯瑾轩的话说的没头没尾,暮菖兰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但夏侯家这对叔侄在工钱上那真是出手阔绰一点都不含糊,他也不介意帮忙做个人情:“当然可以,不过大小姐现在有云来石这么方便的东西,何必要借我的鹰呢?”
夏侯瑾轩挠挠头,讪笑:“我这不是想在外面转转再回家么,要直接这么回去的话,爹肯定不会同意再让我出来了。”
说话间几人已经跑出开封城,夏侯瑾轩掏出用来控制云来石的符石,几人上了云来石,虽然还没决定好去哪里,但还是先升空比较保险。虽然现在还没看到追兵,但如果皇甫一鸣反应快呢?这种事可真说不好。
自从进了开封城就没说几句话的姜承突然环住夏侯瑾轩的腰,原本谢沧行还想调侃几句但仔细一看才发现夏侯瑾轩脸色发白,竟是已经有些站不稳了的样子。
“夏侯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姜承摸摸夏侯瑾轩的额头,入手只觉冰凉一片,根本不像是活人的体温:“瑾轩?刚刚你跟皇甫门主争辩时脸色就难看得很,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他干脆席地而坐,半扶半抱着让夏侯瑾轩在自己怀里靠得更舒服些。
夏侯瑾轩握着姜承的手放到心口,笑着说:“你没事我就能好好的呢,大约是刚刚太紧张,又是说又是打又是跑的,现在一放松便有些撑不住了。”
姜承手中只觉得一团绵软,不禁红了脸,但他觉得夏侯瑾轩的手也有些凉的不正常,心中有些后怕,埋首在他颈间:“是我拖累你了。如果我……”
“别说这种话,阿承,我们是夫妻呢。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护我一辈子的,我又怎么能让你先离我而去?”夏侯瑾轩偏偏头,刚好能碰到姜承的耳朵,就顺势在他耳朵上亲亲,“你想我好的话,就别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我们两人好好过日子。”
瑕还被谢沧行扛着没放下来,他用手捂住眼,又剪刀手从指缝里偷偷看两人:“啊……总觉得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呢……”
暮菖兰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大小姐跟姜小哥一直都是这样啊,虽然看习惯了……唔,作为单身人士觉得压力有点大呢。”
谢沧行手掐掐瑕的腰,他的手基本能握住一半,两只手大概就能在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