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国物语同人)(彩云国物语)愿逐月华流照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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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云，你昨天和绛攸上街去买东西了？”黄凤珠问。
“是。”黄玥云点头，既然凤珠问了她这件事就说明他是知道的连解释大概都不用了。至于是谁告诉的都没有关系，反正凤珠也只是问一下而已。
“你对黎深的做法怎么看？”黄凤珠不赞成好友的做法，如果处理不当，很可能会害了李绛攸，那是个好孩子。
“阿绛一直担心自己帮不上黎深叔叔的忙，觉得自己是个没有用的累赘，不过。。。。。。毕竟黎深叔叔也是天才那一类的，阿绛想要追赶上估计不可能。”黄玥云想想可怜的李绛攸，努力往好处说，“但是黎深叔叔愿意出重金要阿绛参加国试，就说明这次国试是十拿九稳的吧。”
“钱对他来说不重要，有可能只是一时兴起。”黄凤珠打断了黄玥云，“贵族子弟进入朝廷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拿重金参加国试，只要能取得名次，前途必定无量；另一种就是凭借家族势力进入朝堂，但自从戬华王大力肃清贵族之后，靠这种方法的都会被嘲笑，通常不予官职，有的还会成为亢官。现在朝中国试派占据优势。”
“能通过国试并且取得名次的都是有真才实学并且家中有钱的，会看不起靠家族进来的是理所当然的吧。不过，被戬华王大力肃清之后的贵族有的日子很难过啊，可能根本交不起国试的费用。”黄玥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凤珠，悠舜叔叔。。。。。。他？”
“我没问过。”黄凤珠对郑悠舜的出身很困惑，因为他不像是能出起高昂费用的样子，但是出于顾忌朋友隐私的基础，他只是背后小小地支援他一下。
与他相反，红黎深则是变着法子说着漏洞百出的理由塞给他各种“有用”的东西，比如拿着纯钢打造的、黄金打造的拐杖去让郑悠舜挑选。红黎深很少看见自己以外的东西，能够想得给郑悠舜送去拐杖已是不易，根本没有顾及到郑悠舜根本拿不起那么重的拐杖。
“你这次去，黎深还是没有给悠舜带上什么吧。”黄凤珠有些伤脑筋，红黎深的想法正常人都不要猜，往往根本不是一个逻辑上的。
“没有消息或许比有消息更让人放心。”黄玥云冷不丁地说了这一句。
“嗯。。。。。。或许。”黄凤珠想了想，同意地点点头，“你上次说的那位要嫁给悠舜的柴小姐我听说性格人品长相都很好，有她的陪伴悠舜会更好吧。。。。。。这次悠舜同意了吗？”
“没有。”黄玥云淡淡的说，“好像也是喜欢的，可茶州的局势还是不明朗。”
“果然是悠舜的作风。”黄凤珠点点头，“听说你见到茶州州尹浪燕青了？”
“左眼角下面有刀疤，是个很爽朗的人。”黄玥云想到了黄凤瑾，补充一句，“一个和凤珠完全不同的人，却是一样的可靠，一眼看上去就让人有放心的感觉。”
“哦？”黄凤珠挑了挑眉，这是玥云第一次夸他可靠，同时也是第一次夸别的人可靠。
“我觉得。。。。。。”黄玥云看出黄凤珠的不悦，决定立即撇开关系，“凤瑾小姐喜欢他，这件事情很有戏！”
黄凤珠自从百合姬成婚戴上面具之后就很少笑了，就算摘下面具，基本上也都是面无表情，可高不高兴这种事情玥云还是能看出来的。
现在的黄凤珠，除了经常会被收买黄家仆人翻墙过来的红黎深弄得哭笑不得之外，剩下的表情可都是黄玥云的。
对玥云来说最高等级的奖励就算凤珠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无法诉诸的思念
“突然觉得不好看了，皇毅，砍了吧。”一整天，旺季都坐在樱花树下。说完这句话后，旺季起身，抖落了衣服上落下的花瓣。
现在正是松月樱开放的季节，4月初。
松月樱是旺季的女儿旺飞燕最喜欢的花，葵家院子里中的这一排就是葵皇毅遇见旺飞燕的第二年两人一起种下的，只是旺飞燕再也看不到这满含爱意的樱花了。
“硬送上门的新娘”指的就是旺飞燕。
蓝家官员全部离职后，那一年的国试为了选拔上可以替代蓝家官员的人选而加大了难度，旺季让郑悠舜参加国试并上榜就是为了这个。
本来可以亲手将旺飞燕送上花轿嫁给葵皇毅的，两家的府邸很近，还可以天天看见女儿——自己唯一剩下的孩子。
如果戬华王没有和缥家作交换，留下玥云；如果没有从各地传来发生蝗灾的预兆的消息；如果缥家还像三百年前一样。。。。。。
可在现实面前没有那么多“本来”，也没有“如果”。
当年还是御史大夫的旺季亲手将女儿送去了缥家，送去给只爱着蔷薇姬的缥瑠樱当新娘。就只为了换取缥家的资料——能够在不远的未来救下无数人的资料。
“父亲，很高兴我能给您帮上忙，”旺飞燕听到旺季的决定后沉默许久，露出了爽朗的笑容，“虽然可能只有一点点，但我会竭尽全力的。”
“我想要去改变缥家，无论多少，只有能和以前有些许靠近，我就是胜利的。”旺飞燕郑重朝向旺季跪了下来，“很抱歉，父亲，以后。。。。。。就没有办法再给您做饭团了。”
“别和陵王叔叔再在一起喝酒了，我可没法给您熬醒酒汤了。”
“腌梅子和咸鸭蛋虽然下饭，但是要少吃一点。”
“想我的时候就看一看我的画像吧，虽然不会和您说话。”
“。。。。。。”
“还有。。。。。。我走了之后，皇毅会娶别的女人吧，虽然很不甘心，可希望他幸福呢。”
“让晏树别再故意欺负他了。”
“。。。。。。”旺季静静地看着自己以后再也不会见到的女儿。一句话也说出不来。
“飞燕？！”葵皇毅被凌晏树告知旺季的决定后，丢下了自己手上所有的东西，完全失去冷静的飞奔到了旺府，远远地就听见旺飞燕的话。
“皇毅，这这样子可不像平常的你啊。”旺飞燕看着双眼冲血的葵皇毅，微笑着上前，掏出手帕给他擦去脸上的汗，像往常一样，“你不是还在工作吗？上次不是说有很多陈年卷宗没有处理，最近会很忙吗？”
“飞燕。”葵皇毅紧紧地握住旺飞燕的手，转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旺季，吼了出来，“为什么？！”
“。。。。。。”旺季没有错开葵皇毅质问的视线，只是沉默着。
“老师，我和飞燕的事情你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不是说好了等我再升一级就把飞燕嫁给我的吗？吏部的任职书都写好了，就差盖章当朝宣布了。”葵皇毅的眼泪瞬间滑落，“为什么一定要是飞燕？”
“我对不起你们。”旺季仍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这件事情不是可以用简单的“对不起”就解决的。
葵皇毅是他带回来的。那天，旺季来到被戬华王灭门只剩一人的葵家，只看见了一个穿着孝衣坐在门前的低着头的少年，葵皇毅。旺季对他的期待很高，管教很严，哪怕被教导武艺打的遍体鳞伤的时候，葵皇毅都没有流过一滴泪，说过一个“不”字。
葵皇毅只是默默地按着旺季的要求做着，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在听见旺季这么说之后，葵皇毅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拉着旺飞燕的手呆呆地跌坐在地上。
“这是我的选择。”旺飞燕坐在葵皇毅的旁边，和以前两人相处时一样，轻轻的靠在葵皇毅的胸膛上。泪流成行。
缥家对这个“硬送上门的新娘”态度冷淡，根本没有人来接。旺飞燕对此也不怒，就穿着一身简单的红色嫁衣去了，没有的任何嫁妆。
从那之后，外面的人没有再见过旺飞燕，旺季也只能凭借着收到女儿亲笔抄送出来的书籍来确定她是否活着。
“没有必要。”葵皇毅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旺季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不会回来了。”旺季喃喃的说，“明明当初送走她的时候都想好了会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开始后悔了。”
“。。。。。。”葵皇毅听见这话，眼神暗了暗，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忍不住写了葵皇毅和旺飞燕的事情，回头看看彩云国物语里还真是一大堆悲剧。
总感觉时间有些不对头，又翻了翻书，果然前面关于蓝家官员的事情错了，蓝家全体官员是在清苑被放逐后一年被蓝雪那带走的。不过，我就不改了，也没什么影响。
蓝楸瑛和李绛攸是同年考试的，李绛攸是榜首，蓝楸瑛是榜眼。
☆、第三十四章
黄玥云因为茶家的事情心中总觉得不安，暂时留在了贵阳。而且凤珠想要自己陪在他的身边那这次就多呆上一段时间吧，待到国试结束好了。
作为休假的交换，黄玥云经常在贵阳的各个市场转悠，收集商品的情报。
“老板，将‘那个’拿给我看一下。”玥云右手一指，正对着柜子上层放在锦缎盒子里的东西。
“哎呀，小姐真是有眼光，不过。。。。。。”老板笑眯眯地站在一旁，并没有将东西拿给玥云看的打算。
“这里是当铺，被人典当最后没钱赎回的东西不是可以自由买卖吗？”黄玥云和从小养成习惯的黄凤珠不一样，自从加入全商联以后，平时穿着简朴，身上的衣服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看起来只是个平民家的比较漂亮的小姐而已。
“当然。”老板微笑着看着毫无表情的声音冷淡的黄玥云，他不觉得面前尚未笈笄的少女会买下那个东西，只是出于好奇而让他费劲取下那个东西他可不愿意。
“季老板，这可不是商人的待客之道啊。”黄玥云当然知道自己被小看了。
这家当铺虽然看起来不显眼，但里面的东西都是以黄金论价‘精品’的，听说这个老板的亲戚还在朝中当大官，所以没人敢惹。来这里的基本都是有钱人，喜欢的自然会直接买走，很多人不屑于讲价；没钱的只是进来转悠一圈，看着精美的商品连话都不敢搭上一句。强买强卖这种事情还是有的。
玥云今天会来这家店的原因就是听说这些‘精品’很多都是来自落魄的贵族，有些还是见不得光的。她是好奇所以才来看看的，她还没有进行过黑市交易呢。
“小姐，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老板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这个女孩居然知道他的姓，那就不是普通人了。他身后是有做大官的亲戚，可是为了不被连累，他的姓氏一般没人知道，除了那个大官身边的亲信和全商联的高级干部。
“我说的哪里的话你很清楚。”黄玥云瞟了他一眼，“那个东西我要了，开价吧。”
“小姐不如换个别的吧，‘那个’即使买了回去也只能供着，禁色的紫色可不能随便买回去，那是店里的镇店之宝呢。”老板不想卖，原因是真的紫战袍是不会被主人卖出去的，仿造紫战袍这个罪名要是被落实可是要吃牢饭的。即使他有证据证明不是他仿造的，也可能会惹上是非。
一开始放在那里他还有些慌张，可渐渐发现来他店里买东西的根本没人问那个东西。这就说明不认识的对是禁色的排不上用场的不是一整套的紫战袍不感兴趣，认识的更不会弄回去了。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孩是什么来路，但会对那个感兴趣只有两种可能，贵族小姐对于紫色的好奇，或者是她认识这个东西。前者还好说，他自信自己的店里有很多别的东西可以打动她的心；后者。。。。。。认识紫战袍这个东西的，可是官家啊！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仿制‘紫战袍’？还敢称之为‘镇店之宝’？！”玥云不知道在哪里见过这个东西，但是很显然，她还是认识的。
“不过是个商人，居然敢将王家的紫色收为己有，你也不是紫家的什么几门之后吧？”黄玥云学着凤珠的样子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季老板，紫战袍可是被王赐给了紫家一门的旺家，旺家家主现在可是门下省长官，他的手下是管什么的，您不会不知道吧？”
“你？！”老板确实愣了，他从下面的店铺里压价买回来这个东西的时候，是被明确告知是“紫战袍”，他以前只是听说过这个东西，只是知道很厉害！很珍贵！是荣誉的象征。至于怎么来的，赐给谁的，一无所知。而且他那个亲戚也不知道。
“你说的那么清楚，还想要这个东西，这位小姐，黄金1000两你有吗？”老板也是经历过那场肃清风波的人，不会因为玥云的几句话就被压制住，面前的女孩虽然身份不低但在商场上可没有什么贵族。
“100两。”黄玥云淡淡地还了回去。
“你是在说笑吧？”老板有些微愣，他还没见过直接杀价到十分之一的。
“白银100两。”黄玥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过是个仿品，黄金的价格不值。看上这个只是因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