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之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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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了.大概和地面有一定距离的时候,我正和所有人沉浸在别离的情绪里,却见一白影从远处奔来的马上轻轻一纵,借力上飞,看样子轻功了得,竟然飞上我的吊篮里,在场围观的众人一时间全都惊呼起来.
"耶风流!怎么是你?我的吊篮承受不了你,快下去!"反应过来,上来的白影是风流,吓出我一身冷汗,连忙推他,没有发现此时吊篮已经飘离地面很大距离.
"风流,你快下来啊!我们姐妹不能没有你!"
"风流,我相公答应我了,我肚里的孩子由你来起名!"
"风流,只有你了解我的美,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
"风流---------"
"你们有完没完啊!有本事就来北国好了."耶风流死命的抱着我,推他下去的幻想破灭,不是我摆脱不了推不下去,而是现在推下去,估计他就成风流鬼.
"对了,孟然,这是我昨天晚上做好的礼物,一直没有送过你什么,这个叫音乐盒,你打开这个锦盒,就会有声音,里面还附赠了我的小幅自画像,我扔下去,你一定要接住."猛然想起我的礼物,此去惊险,怕现在不给,以后就没有机会给了.冒险从高空扔了下去,孟然胸口有伤,行动迟缓,扔出音乐盒后,我立刻就后悔了,如果碎了,我一夜的辛苦结晶就泡汤了!看见被烙儿飞身接住,我才放心,天下间,也只有烙儿这种傻瓜才会不怕拉伤自己伤口为情敌接住定情信物.
"为什么没有我的?"正要给大家一个迷人的告别微笑,却被风流钳制,不得已正对他.在我要反驳的时候,一吻突袭,还好吊篮已经飞高,希望底下看不清,否则一片芳心尽碎.还有,我家孟然和烙儿也会伤心的.
和他赌气不说话,虽然已经记起他的点点滴滴.那个死小子,以前乘人之危,在我丑的时候,总是大叫我非礼他,此仇怎能不记.
"饿不?你的包袱你都是衣服,还真是爱美."他一边查看我背在身后的包袱,又打开自己的包袱,拿出一堆吃的诱惑的我,害我口水泛滥.
"不要你管!"推开他放在我包袱里检查的手,但是把他另一只手上的鸡腿抢了过来,开玩笑,此时,已经在天上飘了一天的我,能不饿吗?
"我这有水,被噎着了."瞪了他一眼,不过也接下那壶水一饮而尽,猪头,一口都不留给你.
"这是什么?"为了再次引起我的注意,他开心随意动我热气球上的机关.
"这是--------啊--------真是猪---------动了它,我们就会-------"
"就会什么---------"
热气球开始摇晃,一点点下降,我和他都万分惊慌.
"就会掉下去------死风流,我和你有仇啊-------你拔了我的关键装置--------"
"怎么办-----"
"我恨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话音刚落,我和他都跳出吊篮,急剧下落,而那吊篮,早已着火,和我们一样从天而落.
耶风流!你最好别死,否则我和你没完!
六七.冰燃我心
从空中向下跳,和风流就失散了,天色见晚,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见到风流的影子.
"死风流!我是不是和你有仇啊!连我偶尔时髦点空中旅行你都跟着,现在害我被挂在树枝上.死风流,你在哪?有种别死!"
幸亏没有掉进水里,我的恐水症那么厉害,如果淹死会比摔个狗啃泥死掉还惨,幸亏被树枝挂住才逃过一劫,身体悬空没办法落地,只有手舞足蹈,树枝老兄却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决意挽留我.
"成功着陆!"哈哈,好在树枝终于因为承受不住而断裂,关键时刻,摆出最正确最潇洒的姿势降落.心中正得意,却见一人影向我的方向走来,以为是风流,怒气冲冲的跑了过去找他算帐.
"死风流!过来,向我忏悔,我就-----"他也看见了我,似乎有些惊讶,身体摇晃几下向我走来,怕是摔受伤了,因为天色已暗了下来,等他一个不稳倒在我怀里,才看清,原来他是久违的越某某.
"无欢,是你啊?怎么我一从天上掉下来就遇到你?上次为什么要抛弃我和孩子们?知道吗?遇到你以后,我和孩子们五年的平静生活被完全打破.有血有泪的经历,我记起了好多事."不等他发话,我已经罗嗦一堆.
"我,我-----先躲起来."他正要说什么,却听见身后的喧闹,就把我按进了隐蔽的草堆里.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感受的他急促而压抑的呼吸.
"完了,找不到越无欢,怎么向老城主交代啊?"五六个黑衣人跑来,站在不远处.
"都是一帮废物,他都中毒了,你们还能让他跑了?"有人大骂.
"属下没有料到那越无欢怕被我们抓到要挟糖诗,竟然不顾自己强行运气."难道无欢中毒受伤了?怪不得他现在气息不稳.
"一定不能让他找到糖诗,老城主说过越家的镯子还在糖诗手上,她要救越无欢易如反掌,一旦越无欢复原了一定会对一月之约的计划有影响."我就在这啊,怎么救无欢呢?我看着紧紧把我搂在怀里时刻警惕的他,脑子里打满问号,他的脸上除了警惕没有多余的表情,真是个高深的男人,冷酷但善良.
"放心!据说糖诗那女人三天前还在隐色城,除非她长了翅膀会飞来."你小子聪明,你奶奶我就是飞来的.
"那边有人影!走!"
"大哥,那是穿白衣服的人,越无欢明明穿着黑衣."
"笨蛋!你怎么知道他脱了衣服里面不是白的?走,过去看看,任务再完不成,我们只有提着脑袋回去复命。"
忽然看见有一白影闪过,那帮人就追了过去,我差点没叫出来,如果没看错,那白影是风流无疑,天啊,他落地不久就被追杀,真惨!我第一反应是起身追过去.
"啊!你怎么了,晕了?别啊,你这么重,这又不安全,我是背不动你的."我刚要离开,无欢就倒了,陷入完全昏迷.我只有看着那帮人远去的背影,长叹一声.
事实证明,女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我真的把无欢背出了那片荒郊,还找到一家客栈,据店家说这是一个在北国城外刚兴盛起来的小镇.幸亏包袱系在身后没有丢失,里面有些银两,够我们吃住用.把不醒人事的他放在床上,招呼店家给我请了了本地最好的大夫.大夫诊断的时候,我就在一边猛吃,一米八几的帅哥,背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费力,我怀疑我都被他压矮了.
"小姐,老夫就不收你的诊金了."
"为什么?"
"钱就留给这位公子办后事吧!老夫医术有限,怕是-----"
"什么?"一口茶喷了出来,不顾狼狈,冲上前抓住那慈眉善目的老头.
"公子中毒已深,怕是过不了今晚,姑娘,你还是准备他的后事吧!"楞楞的看着老大夫叹口气离去的背影,感觉整个人都傻了,反应过来时,已经冲到无欢的床边.
看着他平静的睡容,没有冷酷的,也没有温柔,沧桑的轮廓,藏着深深的孤单.
"无欢,好奇怪哦!失忆后第一次遇到你,知道你是我的丈夫,我就一直想做个专一的妻子,等你回来娶我!可是后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我已经无法决定什么.没有完整的记忆时,我可以许诺做你的唯一,可是,当残缺一点点被修补,清晰的过去让我无法选择.你们都是那么优秀,那么深情,而我------"
"诗!"他忽然睁开眼看着我,眸色幽深,冰冷的包裹,却溢出柔情,让人动容.声音疲惫而沙哑,传递着虚弱.
"你醒了!不要动!怎么你的额头这么冷?妈啊!你全身在哆嗦是吗?"抚摩他的额,发觉凉的彻底,再为他盖被,发现他全身在抖.
"诗!这是哪?"他好象在摸索什么,四处张望.
"客栈!怎样?很冷吗?"
"天黑了吗?点上蜡烛,我想见你."简洁的话,没有温柔,只是冰凉的表达,焦急的要求.
转过头看着桌上摇曳的烛光,再回过头盯着焦急想见我的无欢,心里咯噔一下,毒药已经侵入他全身和大脑了,摇曳的光宣告他已失明.
"无欢,这客栈好差,老板娘竟然和我说连油烛都没有,让我们将就一晚,不但这样,她还说没有多余的客房,所以糖就和你挤挤."不由分说,自己上了床,感觉他全身的冰冷,不由抱着他为他取暖.
"无欢,你好冷哦!为了补偿,你要亲我一下."微弱的光,却足以捕捉到他最慌乱的窘态,对于我突然的亲近,他似乎无措的闪躲.
"我不要每一次都是为了救我,你才------委屈自己.毒已经很深,原来我已经看不见了.答应我,让我抱着你一夜,我们什么都不去做,就让一切结束好吗?"冰冷的身体让他发觉自己的不对劲,自觉中毒已深,也察觉到最差的结果.我总感觉自己是可以救他的,只是我失去了他那部分的记忆,所以我刚才才主动让他吻了我的额.
冰冷的感触擦过我温热的额,期待的记忆恢复,却让我的思绪更加狂乱,难以掌握的过去浮现,我在心里狠狠的冷笑自己,糖诗你真是个无情的人!
"诗,你在干什么?"他焦急的抓住我的手,接着是他的剑落地的声音.
"你看我多大意,想要非礼你,却不小心被你床头的剑划伤."假装无所谓的笑,安抚他的迷惑.再用口含住刚从手腕上流出的血,一低头,全吻进他的嘴里.
"你不是失去记忆了?怎么知道你的血可以解百毒?"他吃惊的逃离我的吻,想要吐出那些炽热的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你把越家解百毒丹药给了我,我的血液就是解药不是吗?为什么,你一心求死,即便我那些血无法救你,我和你有了夫妻之实----我还是可以救你的.你为什么明知道救你的方法却一心求死."
"你一直爱的不是我,暖儿飞鸽传书告诉我,你已嫁给孟然成了隐色的城主夫人,不是吗?"
"那你就要死了?我认识的越无欢什么时候这么不像个男人!"生气的给了他一巴掌.
"我不会死的,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在别人怀里.而且我最多中了毒后沉睡成个活死人,因为我们生命是相连的,而你的生命自五年前就一直被岚丢守护,除非他死,否则我们都不会死."
"谁说的?"
"几年前遇见岚夜时知道的."
"那你还怕被他们抓到?"
"我只是不想成为你的弱点被他们要挟.你虽然和很多男人纠缠,但是你为每一个人都用了心.以你的性格,你不会不被威胁的!"
"真是败给你了!"
"你真是个大笨蛋,谁说我不喜欢你啦?"霸道的再次吻他,这次和救他无关.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所有人中最不快乐的人,有时,我的爱很简单,只是希望对方快乐.
夜短销魂,血液仿佛在燃烧,一切仿佛半梦半醒,他惊讶于我的主动,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就当是我刚刚失血过多头脑供血不足一时糊涂好了.
六八.若九之约
"大夫,谢谢你,这是昨日的诊金,我的男人没有死."朱唇轻启,轻纱遮面,神秘女子乖巧的蜷缩在一黑衣男人的怀中,伸出手将一锭银子放在药店的桌上.
"你不是?"老大夫奇怪的看着那女子,当他把视线移到男子身上时,惊愕不已.
"走吧!"懒得在药铺浪费时间,付了钱不顾面前老头的惊讶,给无欢一个眼神,沉默如他,就已经把我抱出铺子,不去管街道上路人大惊小怪的目光,我只是静静的回应无欢的注视.他的胸膛很结实,贴近可以听见强有力的心跳,他总是没有太多表情,看我时没有微笑,却是纯粹的认真.
"去啦?"他的注视,让我脸颊微烫,我摸摸脸不去看他,耳边却响起他的声音.
"去北国.我问了,出了镇,很快就可以到北国,我要会一会那个叫朝歌的."
一夜折腾,早上醒来我就撒娇说不能走,让无欢一直抱着我从客栈到药铺,谁让昨天他害我背着他跑了那么远的路,晚上还做了我的男人,今天不利用人力资源实在对不起自己.看我死活不下地,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帮我穿戴整齐就抱出了门.无欢不是其他可以和我开玩笑的男子,或则说他是个沉闷的男人,好处便是老实少语.若是让风流一直抱着我到处跑,估计肯定会被整.我们都很默契,谁也没有提昨天晚上的事,此时在他怀里,想起昨夜,只觉得像场梦,迷乱而又疯狂.
"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两个孩子救回来."
"好啦,孩子的事有我这老娘亲自出马,困的很,再睡一会,到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