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名著同人)[综名著]让高冷学语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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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伦是一个极其聪慧和善良的女人,她一针见血地戳破纽约社会的那张薄纸,她的思想和阿切尔撞出火花,阿切尔爱她,她制止他,让他和梅结婚,因为,她不想看到和法国一样的污秽,而她呢,她离开了。
婚后生活正如前面说的那样,相当平淡无奇,把一个人所有的才智和激情都磨没了。
阿切尔与埃伦再次见面时,当初的激情死灰复燃,这一把灰就像要烧得再无所有那样才停息。
梅察觉了,她极力阻止对她而言对家庭而言对家族而言对社会而言丢丑的事情。
这一天,仆人送进来一封来信。
博福特——一个成功的银行家及商人——邀请阿切尔参加一场沙龙聚会。
梅拿着信朝阿切尔最近突发兴趣建的花房走去。
她敲了两声门,没人应,门是开着的,花房由两个房间打通,阿切尔在里面那间屋子。
他正弓着身子,右手拿一个放大镜,凑到那朵今天才开花的粉色郁金香面前细细观察它的花瓣的经络。
“阿切尔,博福特的信。”
梅将手中的信递过去。
阿切尔例行公事般冷淡地接过信,看也没看就扔到桌子上。
他这样的行为在社交广泛的纽约上流社会是万万不可的。
梅赶紧拿起信,语带责备,说:“爸爸妈妈已经对你最近的举止颇有微词了,你今天应该回律师事务所工作。”
明戈特一家完完全全遵照计划行事,他们每天每月每季每年所做的事情都犹如机器一般重复一个动作。
梅的念叨如同嗡嗡叫的陀螺,在高乃里于斯的脑子里不停地转啊转。
他皱起眉,接过信,烦躁地打开信封,把信纸抽出来。
他的目光匆匆掠过:
德尔莫尼克的小型晚宴会有许多画家、音乐家、文学家和诗人参加,还有你的朋友埃伦。奥斯兰卡夫人。今晚一定会很有趣。
你的朋友
博福特
梅的目光在触碰到埃伦二字的时候,火一样燃烧起来,仿佛要把这张信纸烧成灰烬,一大片火一样的红晕从她的脖子蔓延到发根。
高乃里于斯看了两眼就又像刚才那样扔垃圾似的将信纸扔到书桌上。
按理说,他这时的无礼的不屑一顾的举动,铁定会招致梅的不满,然而,她不说一句话,发烫的脸也减缓了不少。
高乃里于斯说:“我不会去,你帮我回绝了吧。”
梅好像脚上长了翅膀似的快速地去书房写好一封在礼节上无可挑剔的回信,又飞速将信交给仆人,吩咐他立刻回复博福特。
博福特收到这份回信时,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他想今晚埃伦不会参加了。
送信邀请阿切尔的主意是埃伦提出来的,博福特正在追求埃伦,他很乐意为她效劳。
他生来信心十足,在情场上无往不胜,丝毫不担心阿切尔抢了他的风头,何况,阿切尔在他眼里是一个本分的小伙子。
埃伦,即高冷女士收到博福特的信时,正坐在窗边摆放的铺着黑丝绒的摇椅上望着纽约的天空发呆。
“他不来?这不科学。”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这本原著。社会道德和爱情,爱情向社会道德屈膝。看到埃伦和阿切尔的爱情,支持,惋惜。埃伦嫁给了一个法国的有钱人,当时法国的风气是,为了钱,出卖一切,埃伦看透了那样的生活回到了纽约,她的家族为了保护她提前了梅和阿切尔的婚约,阿切尔喜欢过梅,不过,是对一件美丽的物品的喜欢,是拥有美丽的东西的自豪感。在婚约期间,梅和梅的家族都喜欢作为律师的阿切尔能够劝说埃伦回到法国,那时候的纽约上流社会就是,即使过得不幸福,作为女人也要把婚姻的枷锁带到坟墓里。埃伦没有再提离婚的事情,而在接触和交流中,阿切尔和埃伦的思想产生了共鸣,纽约是一个守旧的社会,而阿切尔属于新兴年轻人,能够包容和追求外来的新事物,梅呢,她作为纽约社会的产物,已经过时了,她是冷淡刻板的那类人,对这种人呢,真的觉得是在对着冷冰冰的机器而不是有血有肉的人。阿切尔在受到埃伦的吸引后请求梅提前结婚,梅不同意,她说如果是有更让他喜欢的女人,她愿意放手。阿切尔找到埃伦和她表白,埃伦拒绝了,因为她之所以回纽约,就是不想再过法国那样的没有任何道德可言的生活。同时,梅发来电报,说她的家族同意她提前结婚。
阿切尔在埃伦的坚持下妥协了。他和梅结婚了。
他是真正被戴上婚姻的枷锁的人,并且带了一辈子,他后来本来准备放下一切和埃伦私奔,然而,梅已经察觉了,她骗埃伦说她怀孕了,埃伦走了。她赢了,上帝应该说作者,作者支持道德站在爱情之上,梅怀孕了,阿切尔戴着婚姻的枷锁过了一辈子,直到梅死后他都不敢再见埃伦一面。因为,埃伦属于新兴的人类,她不断地在接受新事物,而阿切尔,在这场婚姻中,原本那个他已经死去。梅让他成为和她一样的狭隘守旧的人。
☆、第 15 章
“里维埃,你体验过法国竭力用金手指勾住你的滋味,我不知道你是否讨厌,但是,我讨厌用不忠、冷酷和麻木换取的幸福,这些我过去不明白,这些比什么都宝贵。以前我从来不知道那些高雅乐趣的代价是那么艰难、卑下和屈辱。你走吧,里维埃,我不会回法国去。”
“夫人。”
“走吧。”
高冷女士背完台词,站起身率先往卧室走。
高冷女士刚才的那番话撼动了里维埃,他开始怀疑他的这个使命,他想帮助埃伦,这时,一个人影像一道光那样在他脑海闪现,他走出了埃伦租的房子。
“为什么不回去呢?奥斯兰卡伯爵的要求并不高啊!只需要你偶尔在聚会时以奥斯兰卡伯爵夫人的身份露个面。”
梅朵拉跟着高冷女士走进卧室。
见她没有像平时听到这些话时那样生气,梅朵拉继续说:“绘画、价值连城的家具、音乐、机敏的谈话,这里根本没有!”
梅朵拉讲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因为沉湎于往事而变得如醉如痴。
“艺术和美,埃伦,这些不正是你爱的吗?”梅朵拉见她毫不动容的模样,着急地说,“刚才为什么把里维埃赶走呢!他带来的伯爵的提议不是挺好的吗?纽约不接受你,你也不属于纽约。你只要偶尔在聚会时露个面就行了。”
“我不会回法国去,这件事你不要再提了。”
“可是,”,她焦急地看着她,“可是曼森。明戈特已经完全断了给你的生活补助,你要靠什么生活?你的财产全部属于丈夫所有,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你不用担心我。”
高冷女士表现得极为冷淡,梅朵拉投下的石头没有激起一点儿波澜。
她泄气地说:“好吧。”
被高冷女士赶出去的里维埃是奥斯兰卡伯爵派来的信使,他现在正往阿切尔的住所赶。
接待他的是梅,梅把他带到书房请他稍等片刻。
“阿切尔,你的朋友正在书房等你,他有要事找你商量。不过,我实在不知道那个普通的小法国佬能有什么事和你扯上联系?”
梅认识里维埃,那是和阿切尔度蜜月的时候在一个朋友聚会上认识的。他这样说里维埃并非出于势力,而是出自老纽约的一种观念,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威胁,如果让她交朋友的话,她一定会结交比里维埃更有分量的人物。
高乃里于斯正在给花浇水,因为受到打扰,他的眉皱了起来。
梅从来不会因为他不想或者不愿意而妥协,她始终是老纽约传统的继承者,她继续说:“不要让朋友久等了,快去吧。我可以帮你给花浇水。”
“不要动!”
高乃里于斯毫不客气地拒绝她的好心。
梅的脸和眼睛好像颤微微地快要凋谢的花,她受到打击,只觉得泪往眼眶涌。
高乃里于斯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将量杯放下,快步朝书房走。
他不明白阿切尔哪里来这么多朋友,每天都有应付不完的社交。
“先生!”
里维埃一见到他,立马从椅子上起来,他一面快步朝他迎上去,一面说:“先生,我来这儿不是为了找工作,我这次来是负有一项特殊的使命。”
高乃里于斯眉头紧皱,里维埃看出了他脸上的疑惑,他接着说:“一项特殊的使命,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想——是否可以——跟你谈谈奥斯兰卡伯爵夫人。”
“一项特殊的使命?奥斯兰卡夫人?奥斯兰卡夫人?”
高乃里于斯重复里维埃的话,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生活中总出现奥斯兰卡夫人,阿切尔的妻子会谈到,明戈特家族的成员会谈到,朋友会谈到。
“也许有些冒昧,但是,我是为了她。要不,这么说吧,我是为了可观的公正。”
高乃里于斯听不懂面前的人到底在说什么,他也根本不关心,不想关心他到底想说什么。
他除了郁金香和萝莎,谁都不关心。
他时常彻夜不眠地思念萝莎,萝莎已经彻底打败郁金香。
“先生,你有在听吗?”
高乃里于斯回过神,见里维埃一直站着,便说:“请坐吧!”
里维埃点了点头,在远处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他见阿切尔对他所说的话没有丝毫的反感,于是接着说:“先生,我想请你帮忙。”
里维埃停下,观察阿切尔的表情。
高乃里于斯用眼神示意他接着说。
“先生,你很了解奥斯兰卡夫人的情况吧,我想,请你原谅,我接下来说的,可能会让你生气,不过,请听我说完。我今天去见了奥斯兰卡夫人,奥斯兰卡伯爵派我来说服奥斯拉卡夫人回法国去。”
里维埃一面说一面观察阿切尔的反应。
见他没有任何发怒的征兆,他松了口气,继续说:“奥斯兰卡夫人拒绝了,这个使命失败了。”
“你想让我帮助你让她同意?”
“不,不,不,”里维埃急切地站起来,忙摆手,他的脸涨得通红,他说,“先生,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希望,先生,你能让这个使命在她家人那里一样地失败。”
“为什么?”
“啊,先生!”
高乃里于斯纯粹的疑问在里维埃眼里却是一种拒绝,他痛苦得叫出来,显得孤立无援又束手无策。
“你别激动,我只是单纯地疑惑而已。”
高乃里于斯见他面色苍白,赶紧开口解释。
“啊,先生,你真是太好了,先生,如果你能够帮忙的话……”
里维埃激动地上前紧紧握住高乃里于斯的手。
“里维埃先生,我希望你能说明白一点,我才知道我是否有能力帮这个忙。”
“好的,先生,请听我说。我在见奥斯兰卡夫人之前,按照伯爵的要求先去见了洛夫尔.明戈特先生,去波士顿之前我跟他谈了好几次。据我所知,他代表他母亲的意见,而曼森.明戈特太太对整个家庭的影响力是很大的。”
这件事,阿切尔完全不知道,在埃伦这件事上,自从阿切尔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跟他谈过,他们一致认为奥斯兰卡夫人做个不幸的妻子总要比分居好些,还觉得跟阿切尔讨论这事也没用,有时他竟然连这样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承认。
高乃里于斯就更不可能知道这事了。
他眼里的困惑碰上里维埃忧虑的目光,里维埃说:“先生,难道你不知道——你可能是不知道吧——他的家人开始怀疑是否有权劝说伯爵夫人拒绝她丈夫的提议。”
“你带来的提议?”
“是我带来的提议。”
“那你到底站在哪一边的?你想干什么?”
高乃里于斯终于听出一点头绪,里维埃这紧张的神情引起了他追问下去的兴趣。
“先生,我原本站在伯爵那边。我当时真的相信恢复她的地位、财产,还有丈夫的地位给她带来的社会尊重,这一切对奥斯兰卡夫人来说应该是件好事。”
“那后来呢?”
“后来,先生,我见了她,听她讲了以后,我明白了,她还是在这儿更好。”
“你明白了?”
“先生,我忠实地履行了我得使命,陈述了伯爵的观点,说明了他的提议,没有加入任何个人议论。伯爵夫人真是太好了,竟然每次都接见了我,耐心地听我讲,客观地考虑我讲的全部内容。就是在交谈的过程中,我改变了看法,对这件事情的理解也跟以前有所不同。
“可否问一下,是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了看法?”
“只是因为我看到了她的变化。”
“变化?你以前就认识她?”
里维埃脸红了。他说:“过去在她丈夫家我经常见到她。我和奥斯兰卡伯爵相识多年了。你想想,他怎么会把这样的使命交给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