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一言为定 作者:西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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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ijia:你才是吃秤砣的那个什么什么呢!
朝鲜冷面:是啊!我就是铁了心要见你呀!
zhijia:你觉得见面好吗?
朝鲜冷面:当然好了,不然别人怎么都见?
zhijia:所以他们都后悔!
朝鲜冷面:活该,谁让他们目的不纯。
zhijia:你是什么目的?
朝鲜冷面:看你一眼掉头就走。
zhijia:为什么?
朝鲜冷面:我就是想看看跟我合得来的这个女孩儿长什么样,如果这辈子都不知道,觉得不甘心。
zhijia:这么简单?
朝鲜冷面:你以为我是去骗老婆呀?
zhijia:对不起,我想多了:)
朝鲜冷面:我就知道你把我想成色狼了:((((zhijia:既是这样,我说句真心话你别生气。
朝鲜冷面:说!
zhijia:你还没有到让我十分想见你的程度!
朝鲜冷面:现在有几分?
zhijia:0。
朝鲜冷面:那好,从今以后你给我十次机会,我会给你十个理由,每个理由为一分,直到你想见我为止。
zhijia:你觉得我会拒绝吗?
朝鲜冷面:也许会,因为你等得不是我,但是你拒绝的不是爱情,是友谊,你会拒绝友谊吗?
zhijia:你这样说我真的无法拒绝了。
朝鲜冷面:我喜欢听话的乖女孩儿。
zhijia:十个理由,好好把握!
朝鲜冷面:放心,我会以一当十,以十当一,不过,这期间一直醒到天亮的滋味难受,更难熬。
《说好一言为定》48(2)
zhijia:那就还写呀?
朝鲜冷面:不!
zhijia:我想让你写呢?
朝鲜冷面:更不!
zhijia:写一首少一首呀!
朝鲜冷面:那也不!
zhijia:你报复我!
朝鲜冷面:请把复字去掉!
zhijia:啊?讨厌。
朝鲜冷面:不去它我就不写!
zhijia:赖皮:)
朝鲜冷面:养头驴还喂草呢!
zhijia:那……好吧,轻轻地……
朝鲜冷面:哈,你的腰真细!
zhijia:P
《说好一言为定》49
自从在车站和璇璇见了险些永别的那一面,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我估计她怎么也得给我打个电话,可是没有,我想肯定是不好意思。那次她在电话里吞吞吐吐说了想入党的事,挺让我感动,我既然不走,怎么也不能把人家不声不响地晾着。
截止目前,璇璇给我的印象一直很好,她的热情,爽朗总给我一种阳光明媚的亲切。其实,找这样一个女孩做老婆不错。可惜到现在我还确定不了是不是在这样一个城市安家。不管怎样,还是应该和她通个电话。
一个周五的下午,我拨通了璇璇的手机。
“喂,璇璇,我是西门,下了班有事吗?”
“没什么事,干吗?”璇璇的声音没有惊喜,很平淡。
“让你请客呀!”
“我请什么客?”
“我正在考虑批准你入党的事,你是不是应该贿赂贿赂我?”
“不必了,我已经被组织批准了。”
“啊?哪个组织,什么样的党?”
“你是什么党?”
“我还没想出名称呢,你入得是谁的党?”
“当然是共产党的党喽!”
“宣誓了没?”
“宣了,今天上午宣的!”
“完了完了,这全怪我,办事效率太低批晚了。不过话说回来,哪个党也是入,我没戏了,祝你幸福吧,再见!”
“喂喂,话还没说完呢你再什么见呀!”
“还怎么说?誓都宣了我凑什么热闹,再说我压根就干不了第三者那种累活儿。”
“你说什么呢?你再胡说我挂电话了!”
“挂吧,挂了我好去发展别人。”
“我刚才逗你的,其实我今天真加入中国共产党了,预备党员。”
“啊,你他妈吓死我了,我死不要紧,共产党还得负刑事责任。”
“你少胡说,现在说说你的党吧,啥时候批?”
“你们组织允许同时加入两种党派吗?”
“你说呢?废话!”
“好吧,你啥时候来我啥时候批!”
“那好,现在你就把门打开。”璇璇说完收了线。
我听她的话好像此刻就站在我门外,有点半信半疑,但还是下意识地按她的话拉开门。
璇璇果然站在门外,笑容灿烂无比。我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靠在门边说:“嗬,看这阵式你是提前把年过了。”
“你有好多话我听不懂。”
“那就请我当翻译。”
“好,翻刚才这句。”
“看你一脸春天的样子,我都不忍心提醒你了。”
“继续翻。”
“不忍心提醒你这是冬天呗。”
“你说话不嫌费劲?”
我嘻皮笑脸地说:“不但不费劲,反而挺过瘾。”
“你有正经的时候吗?”
“有,上次在你画室。”
“我说现在。”
“现在不行,等我批准你入党的时候吧!让你饱够眼福。”
“不是说啥时候见啥时候批吗?”
“你还没请我吃饭呢!”
“先批后吃。”
“先吃后批。”
“不。”
“不。”
“你还让我让着你呀?”
“咱们谁也不让谁,折中一下,边吃边批。”
《说好一言为定》50(1)
和璇璇去那家日本料理的路上,我竟然高兴得忘乎所。这一点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觉得青春突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劈哩啪啦”地一瓣一瓣完全绽开。
我甚至觉得不是去一家餐馆,而是走向一个前途非常光明地方。璇璇和我一样,也不是善于伪装的人,因为她脸上的快乐更明显。我不习惯吃日本料理,对一个北方大汉来说它的饭菜太暄,吃不饱。可这地方是璇璇选的,只好准备饿着。
一进包间,那位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小姐就“呜哩哇啦”来了一通日语。我问璇璇懂不懂日语,璇璇摇头。我知道绝大部分艺术院校毕业的学生,文化课都不太好,外语就更不用提了。
我对璇璇说你不如我,我会一点儿。我对那位身穿地道日本和服的女孩撇着嘴说:“你的日本话的大大的药稀,我的日本话的埋汰埋汰,你的中国话的说说?”
女孩不理茬,“呜哩哇啦”得更快。我又说了几句杂交的话,女孩好像故意臊我,就是不说汉语。
我看她怎么也不像日本人,就心生一计,对璇璇感慨地说:“你看人家日本女孩长得多漂亮,皮肤多白,简直没毛病,就连鼻子上蹭得那点黑都恰到好处。”女孩听完,左手下意识地擦了擦鼻子。
我看她露了馅,就笑着说:“小姐,别跟我装了,这季节大蒜在地里种了也不长。”
女孩被我臊得脸通红,低声用中国话说:“两位要点什么?”
我说:“就要你说中国话,顺便来两杯茶。”
说完,我一屁股砸到地板上。
我和璇璇谁都没有点菜。因为高兴得有点儿没有心思吃东西。
隔着两杯茶水,我微笑着把手伸给璇璇说:“小潘同志,衷心感谢你对我党的信任,鉴于你长期以来对我党的追求和努力,我宣布从即刻起,你正式成为我还没有想出名称的这个党的党员。”
璇璇兴奋地看着我的眼睛,把伸出来的手藏在我的手心里,轻轻地说:“谢谢。”
我一本正经地说:“好,宣誓吧!”
璇璇“啊”了一声,一下子把手抽回说:“这还宣誓啊?”
我说:“当然,这是程序。”
璇璇有些忍俊不禁,想了想说:“我志愿加入西门这个还没有想出名称的党,我愿意为它奋斗终身,永不叛党。”
我说:“你们家有祖传下来的玉佩、金簪吗?”
璇璇说:“没有,干吗?”
我说:“送给我呀,做定情信物。”
璇璇说:“你家有祖传的东西送给我吗?”
我说:“有哇!”
璇璇说:“在哪儿?”
我拍拍胸脯:“就是我。”
璇璇说:“那我也是我们家祖传的。”
我说:“我把这条命给你。”
璇璇说:“我也把我的命给你。”
我用手一拍桌子:“好,成交!”
璇璇没有笑,脸上突然凝重起来,看着我笑容满面的样子,慢慢地说:“我们不是开玩笑吧?”
我敛住笑容,真诚地说:“从现在起,我把一生的幸福交给你保管。”
璇璇的眼睛有些湿润,声音颤颤地说:“我心里觉得好悲壮,你呢?”
我说:“准备献身的时候都这样。”
我们走在街上,心里幸福得有些膨胀。我轻轻勾拉着她的两个手指头。她一跳一跳地交叉着脚步跟在我的身后。
璇璇眼里闪着光芒对我说:“西门,我好想今夜把每一个大街小巷都走遍,你愿意陪着我吗?”
我斩钉截铁地说:“不。”
“为什么?”
“因为我找到一个更能表达激情的方式。”
“是什么?”
“放声歌唱。”
说完,我走到人行道的中央,捏着嗓子泼命唱起了那首《重归苏莲托》。我怪异的腔调赢得了过路人不解甚至恐惧的的目光。在我的歌唱生涯里,还从未把一首歌从开始唱到结束,这次居然一字不差。
《说好一言为定》50(2)
我五音不全的歌唱把璇璇逗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直朝我摆手。我意气风发地说:“我能把全城的人都唱成肠套叠,你信不信?”
璇璇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连连说:“我信,我信,你的嗓子太厉害了,比那种叫狮子吼的武功还厉害百倍。哈哈哈哈!”
我说:“那我再唱一首。”
璇璇连忙说:“别,别,再唱非出人命不可。哈哈哈哈!”
我说:“那你替全市人民求求我。”
璇璇说:“好吧,求求你,口下留人。哈哈哈哈!”
《说好一言为定》51
我和璇璇在街上逛了一整夜。
天快亮的时候,街上起风了,我感到身上有了凉意。
我看璇璇仍然意犹未尽,关切地说:“冷吗?”
璇璇说:“还热呢!”
我说:“我觉得有些冷了。”
璇璇说:“北方人还怕冷?咱们到前边那个电话亭里避避风。”
电话亭太小,两个人在里面没有多少余地。我和璇璇面对面站着,亭外的嘈杂闷声闷气,显得极为遥远。
好亲切而陌生的两人世界。
我和璇璇默默凝视间,她握住我的手,轻声说:“还冷吗?”
我说:“有点。”
璇璇突然嘟起嘴向我脸上吹了一口气,调皮地笑着说:“暖和了吧!”
我说:“温差太大,更冷了!”
璇璇说:“那我就一直吹。”
我说:“别,等我暖和了,你也累趴下了。”
璇璇认真地说:“没事,我肺活量大。”
我说:“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璇璇说:“说说看。”
我坏笑着说:“干脆你把嘴贴到我脸上,这样我既暖和你也不用费力。”
璇璇笑了,眯着眼说:“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会讨便宜的人了。”
我假装失望,扭头看着亭外空旷的街道说:“不?拉倒,反正我也豁出去了,为陪你逛街就是明天发高烧也值得。”
我的话肯定把璇璇说得心神一荡。她迟疑了片刻,慢慢把两手放到我的肩上,踮起脚用温润的双唇碰了碰我的脸。
我的脸一阵奇痒,像有小虫在上面爬动。我以为璇璇的双唇碰碰我的脸就会离开,没想到她真的老老实实贴着不动。
在我印象里,她一直是个热情如火的女孩子,没想到此时这样乖巧。我心里一阵感动,右臂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璇璇没有躲避,身体顺势跟我贴得更紧。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居然在没有任何意识驱动的情况下,大胆地扭过头来,让我的嘴顺利地找到了她的双唇。
它们像两块磁铁天经地义地相互吸引。
璇璇的举动让我吃惊。她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双臂倏地把我抱紧,启开双唇把我的嘴一下子含住,发出急促的喘息。
她的吻热得像火,灼伤了我的神经。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的嘴甚至失去了在她嘴里张开的能力。我被她近乎疯狂的激情融化,双腿有点不能支撑身体。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想把她抱住或者将她嵌入我的身体,但是我们都以彼此为支撑,我们站立不住,在电话亭里相拥着趔趄不定。
我只意识到我的嘴被一团火烧烤,我的双臂间是一个坚韧得有些柔软的身体。我被劈头罩下的幸福网住。我的心像一座庞大高耸的建筑突然坍塌。随着头顶的一声轰响,火光四散,尘土飞扬。
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璇璇的双唇含在我的嘴里。她的胳膊松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