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这么简单-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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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他也不介意,我也入乡随俗叫他麻将。
不一会儿,来一个中年男子,看样子是想买一台电脑。麻将赶紧上去,呵那个中年男子聊了几句,又推荐了几款配置,报了个总价又去掉了零头,中年男子欣然决定攒一台。
正在这时候又来了几个女生,好像也是准备买电脑的。麻将又赶紧冲过去,特别热情的介绍推荐,然后把攒电脑的活留给我。
我二话没说,拿着配件单就到后台去拿货。后台的伙计很快就把配件给我。
我把装CPU的盒子拆开来一看,发现这个CPU有点异样,上面的标签好像被人涂改过的。我仔细的看了看CPU,最后确定这个CPU应该是被人动过手脚了。
我拿着CPU找后台的伙计,那个伙计狠狠的瞪我一眼,然后小声的对我说:“现在装机的价钱这么便宜,要是都给正货,还赚个屁,快点拿去装少废话!”
我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我又去找麻将,小声的把这事给麻将说了一遍,没想到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麻将还警告我不要说出去。
上学期我买了一条内存也遇到假货,用了半个月就坏了,拿去找那个老板换,老板死活不认帐,从那次以后我就很痛恨这些奸商。看来这个公司也坑盟拐骗为生,我觉得呆下去也没意义了。
我小声的叫那个中年男子不要在这家公司买电脑,有假货。中年男子就找到麻将要求退货,麻将再三说好话,中年男子也执意要走。
到嘴的鸭子居然飞了,麻将自然就想到可能是我告密。麻将给刘老板偷偷的嘀咕了几句,刘老板脸色非常难看。
我见形式不妙,走为上策,自己偷偷的先溜了。
我沿着珠江路挨个挨个小公司的问,但是现在生意不是很好做,大部分公司里面的店员都在坐着聊天,估计也不会要人。
到了中午,我也有点饿了。摸了摸身上的钱,只有三块钱,吃盒饭都只能吃那种没荤菜的。
我要了一个盒饭,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我旁边坐着两个学生,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天。我听他们聊天才知道,珠江路上最近有个新的数码超市开张,要招不少人去发宣传单,一天八十块。
一天八十块!对我真的太有吸引力了,我赶紧刨了两口饭,直奔那个数码超市。
我终于如愿以偿的被数码超市录用为宣传单派发员,主要任务就是在珠江路上给来往的行人派发超市的宣传单,不光如此,还有停在路边的自行车也是我们发放宣传单的对象,反正就是不择手段把宣传单发完就可以。
超市还发给我们每人一件印着超市标志的工作体恊, 颜色红的俗气,穿在身上浑身不自在。
我第一次站在路上发传单,很不习惯,别的宣传员看见路人来了,都奋不顾身的冲过去塞一张传单,不管别人乐意还是不乐意,但是我却远远站在一边畏手畏脚。
不一会儿,好几个宣传员手里面的宣传单都派发完了,但是我手上还有厚厚一摞。要是再发不完,我估计今天超市就会炒我鱿鱼。
我把太阳帽压低了一点,鼓起勇气走过去,见人就塞张宣传单,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接。很多路人看也不看,就把宣传单扔在路上,超市周围全是散落的花花绿绿的宣传单。
终于要派完了,我舒了一口气。看看手上剩余的几张,派出去,今天的工作就完成了。
人行道上的交通灯由红变绿,一群人穿过马路走过来,我赶紧迎上去派传单。
“哎哟,神童大才子怎么跑到珠江路上来派发传单了!”一个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转头一看,钟国强这个奶油小白脸,头发梳的油光水滑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派传单。
“怎么,到珠江路来派发传单,体验生活!?”钟国强继续阴阳怪气的说。
“关你鸟事,一边凉快去!”我没好气的对钟国强说。
“你骂谁呢?”
“骂那个碍手碍脚的鸟人!”我对着钟国强冷笑着说。
“呵呵,没本事就不要学别人英雄救美,被开除的日子可不好过!”钟国强对我冷嘲热讽的说。
“哼,总比有些人弄虚作假,忽悠老外的好!”我虽然没有证据确认钟国强的确是欺骗了Sanuel,不过我还是想趁机试探他一下。
钟国强脸色马上变青,恶狠狠的说:“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自己清楚,心虚什么!”我振振有辞的说。
“你,你不要乱讲!”钟国强明显有点心虚。
“哼!”我看了钟国强一眼,转身继续发宣传单去了。
“神童,我警告你不要乱讲,小心我告你诽谤!”钟国强又冲过来,不易不饶。
“呵呵,你还有胆量跟我讲法律,老美是最厌恶欺骗,我真担心有些人可能是风风光光去美国,然后又灰头土脸的回来!”
“说道欺诈,我怎比得上某些人,脚踏两只船!”
钟国强一言即出,我火蹬得就上来了,钟国强无疑是说中了我的痛处。
我愤怒得看着钟国强,近似怒吼的说:“你说谁呢!”
“哼,自己心里面清楚!”钟国强有点反败为胜的骄傲。
“我靠!”我拿起手上的一摞宣传单砸到地上,指着钟国强说:“你他妈的说谁呢!”
钟国强蒙了,没想到我会发这么大的火,看见我怒火中烧,愤怒的像头狮子,有点心虚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不和你说了!”钟国强有点心虚,怕我动手扁他,小心翼翼的说。
钟国强转身钻进人群里,溜了,我还呆呆的站在原地。
我没有回超市领工资,不辞而别。第一天的打工经历以失败而告终。
我回到家,发现没带钥匙,给老赵打电话,老赵说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回来。我信步走到隔壁的网吧。
网吧的生意依然很好,灯火通明,玩游戏的,上网聊天的,看堞的,每个人都专著的盯着显示屏幕。
跟网吧老板还算熟识,老板看见我来了,满脸堆笑的对我说:“神童,你来了,稀客稀客,正好来帮我解决一个问题!”
“呵呵,感情我每次来都是帮你做义工的!”我笑着对老板说。
“哎呀,我这个网管搞不定,只有请你这个高手出马!”老板客气的对我说,又是端茶又是送水。
老板告诉我,这段时间普遍反应上网速度比较慢,而且在网上玩游戏的时候经常掉线。
我找了一台空闲的电脑,登陆到网吧的交换机,然后下载了一个软件监听向上级连的端口,发现上公网的端口丢包的情况非常严重,数据经常反复重传,部分数据包重传失败就丢失了。
我分析了一下原因,怀疑是向上级连的网线的问题。我把网吧的网管叫过来,问了一下这根级连的网线是五类线,还是六类线,网管蒙了,说没听说过网线还有分类的。
我摇了摇头,对老板说:“你们这个网管也太不称职了。这个交换机是千兆口的,肯定只能用超五类和六类的网线才行,一般的网线在数据传输量大的时候,丢包就会很严重,换根网线就好了!”
老板将信将疑的看着我,说:“真的?”
“我骗你干吗,你叫人去珠江路买根六类线,肯定能解决这个问题!”
老板叫网管跑到珠江路去买了根六类线回来,换上去试了试,我测了一下,丢包果然明显减少了很多,网吧上网的人也反应现在比较稳定了。
老板感激的对我说:“神童,要不你到我这里来当网管吧!”
“算了,……”我看了看我旁边那个可怜的网管说,我担心我一来,他就下岗了。
那网管赶紧对我说:“你就来吧,我还可以跟着你学点东西!”
老板也赶紧说:“你就来吧,让小刘给你当助手,你平时也可以教教他!”
我想与其到珠江路风吹日晒下派宣传单,还真的不如到这里当网管,条件也不错,还可以天天上网。
老板答应每个月给我一千五的工资,包两顿饭,我觉得这个待遇停优厚的,也就答应下来。
在网吧的日子过得悠闲而又千篇一律。每天不是上网玩游戏,就是跑到别人的博客去乱踩一气,而网吧里面的简单问题都由原来的网管小刘帮我处理,只是他搞不定的时候,才由我亲自出马。
偶尔也遇到几个在网吧里面捣乱的中学生,不是想把路由器搞倒,就是想盗别人的密码,被我当场抓住几次,现在也变得老实多了,不敢在我的地盘胡来。
当然,每个月一千五的月薪也不能白拿,我担负培养小刘的重任。
小刘是网吧老板的亲戚,高中没毕业就出来工作了,没上过大学,也没什么基础,只是跟着原来那个网管学了一些皮毛,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操作。
我拿了一本我的计算机教材给他,每天让他先自己看,看不懂的来问我,然后我一边上机一边给他详细的讲解一遍。
小刘人还挺聪明,虽然刚开始学的比较慢,但是到后面只要我稍加点播,他就触类旁通,我估摸着再有三个月他就完全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网管了。
我平时给小刘在网吧上课的时候,也常常有几个中学生过来跟着学习。我觉得让他们学点真正的计算机知识,总比天天上网玩游戏的好,所以也很乐意多收几个徒弟,也让自己的生活多点乐趣。
小刘对编程很感兴趣,自己没事找了一本程序设计的教程来自学。
但是他照着书上写的程序常常编译出错,这让他觉得非常沮丧。为了让这些年轻人继续保持这种热情,在关键时候我都会拔刀相助,帮他修改程序的BUG。
后来索性我就开始教他编程序,而那几个中学生兴趣也很大,继续每天放学过来跟着学编程。
我想起小胖了,在苏州那会儿我也是这样天天手把手教他写程序,我又想起子墨了,她是不是已经去香港了,或者已经到英国了?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来听我讲课的人越来越多,网吧老板索性把网吧里面那间小屋贡献出来当教室,当然付出是为了收获,每个来听课的人必须教两块钱的学费,相当于是一个小时的上网费。
我讲的内容也越来越深入,当然形式上也是寓教于乐,完全有别于课堂上那种照本宣科,脱离实际的授课方式。
老板觉得开班上课比收上网费的赚钱容易,于是找我商量想转行搞计算机培训。
我笑了笑,心想就这点地方,就我一个人,想搞一个培训公司,mission impossible!当场拒绝老板,老板还是不死心,许诺我月薪五千,让我再考虑考虑。
手机响了两声,提醒我新到了一条短信。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张妍发过来的,“明天我就要去香港了,你多保重!”
这段平静的日子,让我慢慢淡忘了很多事,我以为自己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但是当我看到张妍的短信,我才发现其实自己一点都没有放下,我还惦记着张妍,惦记着曾子墨。
“祝你一路平安,前程似锦!”我生硬了写了一句祝福的话,发过去。
我一直握着手机,希望立刻能收到张妍的回信,但是手机一直保持沉默,没有任何反应了。
我担心手机出问题,自己给自己发了一条短信,接收正常。我失望的把手机放在电脑桌旁。
我登陆学校的BBS,看到了这次赴港大交流的学生明天将从南京飞深圳,然后从深圳过关到香港。我又看了看这次成行学生的名单,曾子墨也在其中。
我隐隐有点心痛,在这段平淡的日子里,我已经对这种心痛的感觉有点陌生,但是现在被重新唤醒,依然让我唏嘘不已。
晚上老赵回到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神童,我下个周就要走了!”老赵有点高兴的说。
“去哪儿?”
“去内蒙呀,馆长让我准备一下,估计下周末就要出发了!”
“哦,走吧,都走吧!”我有点沮丧的说。
“放心,出去一个月就回来!”老赵高兴的翻箱倒柜的开始找旅行包,好像明天就要出发了一样。
张妍走了,子墨也走了,现在连老赵也要走,真的只剩我一个人。我心里特别难过,因为我一直都是一个怕孤独的人。
“老赵,还有没有啤酒?”我郁闷的对老赵说。
“还又半瓶,不过放了很多天了,估计……,要不我出去买两瓶?”老赵对于喝酒这种事,向来兴趣盎然。
“我们一起去吧!”我从床上跳下来,拍拍老赵的肩膀往外走。
“张妍要去香港了!”我对老赵说。
“哦,那曾子墨也要去了!”老赵不失时机的补充道。
“嗯,”我点了点头。
“那你真是没什么牵挂!”
“没牵挂了,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