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 by赤色十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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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现在的他就算我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所以我只有三缄其口。
“你是不是觉得耍得我很好玩,看着我在你的面前像小丑一样的讨你欢心。”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极力的想辩解,而我一开口,嘴边的伤口让我只能不停的吸气。
“住口!”他根本就不愿意听我说什么。
我之所以要装疯,那是因为你要将我带到幻色去。
“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崩溃了,我心里竟然有点高兴,对,我是喜欢你,但我怎么可以喜欢一个害死我母亲的人?”他语带哭腔。
对于他所作的凶手的指控,我实在是不能苟同,但从这也可看出他与他母亲的感情非同一般。
“所以在知道你已经崩溃了,我觉得我可以选择重新开始。你忘了以前所有的事,智力退化到5、6岁,那也就是说你不会记得我对你做过的一切,你不会用害怕的目光看着我,你不会恨我,你只能依赖我,只能以我为中心。而我也可以当作没发生那一切,永远的拥有你,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他的眼神有点疯狂的意味。
到了这种地步,我还能说什么?只有听,我想知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想知道今天他为什么会失控,好在,他好像也想满足我的这个愿望。
“在我母亲去世的那天,你是不是想逃?哼!我怎么会让你逃跑呢?我早就派了人跟着你。”
原来如此,我才会被抓住。
“本来,想抓你去幻色表演,让我彻底的对你死心,可你却疯了,那时候的你可真是让我动了侧隐之心,你表演的还真不错。”最后这句他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可以甜笑的拉着我的手叫我天使,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不过,这样的你让我更加喜欢了。我想这是不是一个上天赐我的转机。让我停止报复,反正也把你给逼疯了,算起来也可以说是报仇了。我不在乎你变白痴,因为你依赖我的样子,让我觉得高兴,因为我还是爱着你,所以我只要你能安安份份的呆在我的身边就行了,甚至可以说我很高兴你变白痴,只有那样,你才会依靠我。”
我实在是痛不过了,开始轻轻的呻吟。
我为什么会呻吟出声,难道我希望他能来安慰我?难道我希望他能来照顾我?而看到他没有一丝反应,我为什么会失望?难道是我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对他产生了希望。
可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步?
他继续说着,“你为什么不变成真正的白痴?”
“如果你是白痴,我可以跟你生活在一起,我可以一辈子照顾你,我们永远都在一起不分开。你妈妈我也会一并照顾。那样不是很好吗?”
我这时候真的好希望自己是真的疯了,真的已经变成了白痴,那样的话也不用受现在这种痛苦。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里的。看到他欲哭无泪的表情,我感同身受。
他稍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你知道今天去见了谁吗?”
我怎么知道?
“我去了青帮,见了我父亲,没想到我竟然听到了一个故事,有关你的故事?”他顿了顿,“你知道吗?你妈妈和我父亲原来是旧识。”
什么?不可能,我妈妈是大家闺秀,怎么会和黑道上的人有来往?啊,他开始进来就说我是谁的儿子?难道他的意思是我是何日炎(青帮的帮主,不知各位大人还记得吗?)的儿子?
他看着我的表情在不停的变化,冷笑了一下,“别乱猜了,你不是我兄弟。”
“可,我宁愿你是我兄弟,”他的声音变小了。
“今天爸爸叫我去就是想让我把你带过去,可是我是不会把你交出去的,这辈子你都别想逃离我。”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像是疯了。
“你知不知道,爸爸告诉我什么?你父亲原来是我父亲的男宠?哈哈哈……”他疯狂的笑了起来。
“胡说,你放屁!”我怒吼,“你侮辱我还不够?你还想侮辱我父亲?”
“胡说?我才没有,我是亲耳听你母亲和我父亲说的。”他狞笑着打断我,“没想到,你爹迷住了我爸,而你却又能迷住我?你们父子俩都是做人男宠的命。”
“胡说,胡说,你住嘴!我父亲不可能是何日炎的男宠,再说是你强暴了我,是你强迫我的,”我嘶声。
“强暴?那昨天是谁在我手里释放了三次,爽得你连床都起不来。”
听不得他的污言秽语,我使劲的摇头,好像这样可以将他的声音拒之耳外。
本来头就很疼,这样猛力的摇晃一下子就让我头晕目眩起来。
“你胡说,是你强暴我的,是你强暴我的,……。”我喃喃地说。
“是吗?”他一边狞笑,一边靠近我,“那我们现在就来看看,你愿不愿意。”
不要,不要,难道你还要来强暴我吗?第九章
我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爬着要逃离这个已经疯狂的男人身边,“不要,不要过来,仲青,不要……”
“要,为什么不要?”他语带讽刺,“要让你自己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强暴你呀。”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我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用力的踢动,他啧了一声,找来了一条领带将我的双脚绑在了一起。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我。”双手不断的拍打他伸过来的手,被他用单手锁住,又被绑了。
他将我的双腿直压了过来,然后直接侵入,一根到底。
“好痛,……”一半是因为后穴未经润滑而被撕裂般的痛,即使现在我的菊花已经被开发过了,但没有经过润滑的挺进对我来说仍然是痛苦至极的一件事,那另一半的痛就是因为被折过来的双腿直接地压在我的胸口上,对于我这个根本称不上柔软的身体,做这种高难度的动作是一件非常艰难又痛苦的事情。
“呼……,呼,嗯……,唔……,好痛。”我已经痛得满头大汗。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不是后庭,也不是腿,而是背脊。“好痛,真的好痛,啊……”我大叫了起来。因为身体不够矛软,因此在缓和腿部的压力时就将背脊弯了起来,谁知这一下使所有的压力全压在了脊背的一块骨头上,顿时痛得我不由得大叫。
他一看我的表情不似作伪,就将分身抽了出去,这一抽对我的折磨也不小,他的分身在我干燥的通道上磨出就好像是要扯裂我的肠壁似的。我还是感觉到了那熟悉的裂痛,甚至还听到了好似丝帛裂开的声音。
他一把将我翻了过去,让我跪伏在地上,在我还来不及反抗的时候,他就已经将我的臀一抬又插了进来,借着血的润滑,他不像前一次进来时那样用力,一下就全根而入了。
自从他致力于了解我的敏感点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让我流过血。可是这一次,他已经完全不顾我的感受了,只是要让自己的情绪得到发泄。
由于情绪太激动的原因,他很快就射了精。可是看他没有反应才发现,他根本没打算将疲软的分身抽出去。
我又扭动起来,“放开我,该够了吧,该满足了吧。”
“满足?”他冷笑,“我还没让你满足呢?免得你又说我强暴你。”
“不要,不要”我一听更慌了,以前是当自己是个白痴,所以根本就没想过自己的尊严,而现在要我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来接受男人的抚慰,这叫我怎么能接受?
他一掌就将我的背压在了地上,然后用另一只手开始刺激我的穴口,让我感觉又麻又痒,果不其然,他的分身在我的身体里面慢慢的变大,又将我的内庭充满。
在射过一次后,他从容得多,开始玩花样,先是浅浅的抽出、探入,然后突然来一个重重的挺进,这一下直接的撞在我的前列腺上。
“啊……”抑制不住的呻吟一下就宣之于口,只觉一阵热浪从头顶直窜过我的身体,太爽了,全身都颤抖了。虽然我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双手,但这咱快感不管我怎么克制都克制不住。
他也是将这一点做为攻击目标而全力以赴,争取每一击都刺激到前列腺。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的分身已经完全肿涨了,龟头上甚至都开始冒出了液体。不行了,真的受不了了。
“唔……,嗯,唔……”手都已经被咬出了血,口里满是铁锈味,可就是这样也不能让自己的热度降下来。分身随着他的冲击而一前一后的晃动,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不行了,要射了。我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几乎将整个拳头都埋进嘴里以压住快感的喘息,可是仲青突然大手在我的阴囊上一掐,“啊……”好痛,立时所有的快感全被这一掐给弄得烟消云散,我痛得直吸气,想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来缓和痛楚,可是他一下就抓住我的手。
“怎么样?想射吗?那就承认吧,想要我,想要我上你。”他恶劣的说着这番话。
“不,我死都不会说的。”我在喘气的间隙反驳着。
“好,那就不要怪我了。”他语气十分阴森。
他停下了冲刺,将身体完全伏在我的背上,开始嘶咬着我的颈项,他咬得十分用力,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一个吸血鬼给缠住。大又啃又咬下,快感又渐渐升了上来。
我真恨自己这个身体,完全被他所掌握。但他要我像娼妓那样求他,死都不可能。
如同上次一样,在我快要射精的那一刹那,他又阻止了我,如果男性没有射精,那他的痛苦就不会完结,而他就让我在这个痛苦中自我挣扎。
无数次的做着心理建设,不能求他,死都不能求他。不管多么痛苦,就是不求他。在经历了几次相同的事情后,我逐渐陷入昏迷之中,他始终都没有如愿的听到我的求铙。
可是越是没听到,他就越残酷。而我也就越痛苦,甚至我勃起的时间越来越短,我害怕自己在他的折磨之下以后都会不举了。但就算是自己这辈子都性无能,也不能求他,不能在他的面前表现的像个娼妓。
终于我昏了过去,不管他怎么弄都没有再醒来,实在是太累了。在经历了暴打,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后,我已经身心俱疲,让我睡吧。
***
当我终于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转头四顾,仲青脸色阴沉在坐在窗边,看着我。
如果是以前,除了痛苦,就从来没有得到过快感,我确实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是他强暴我,可是就在最近,他与我在频繁的性事当中,将我的身体完全改造,变得连我自己都不熟悉,让我自己都觉得身体敏感得可怕,他在我耳边的呼气就可以让我双腿发软,他狠狠的吮吸我的颈窝,就可以让我血液直冲上头顶,当他和我深吻的时候,我就只能彻底投降。那现在就这样的身体,我怎么能说他在强暴我?我还有什么理由说这句话呢?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完全不服从自己的意志了,不管我的心里是多么的不愿意,但只要他的轻抚,只要他的刺激,就能让自己的身体完全听从于他,这根本就是自己在强暴自己。
虽然终究没有如他所愿,说过那些让我觉得羞耻的话,但自己可以在他身上得到快感是不争的事实。我确实是没有立场再说自己是受害者了,当快感不是单方面的时候,那受害者也就成了共犯。
我侧过身子看着他,希望他能告诉我真相。
他看着我乞求的目光,没有让我失望,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都讲给我听。
他所说的故事在我心里反复的思量,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这要从二十五年前说起,我才刚一岁,父亲本是一个孤儿,在好不容易读完大学后,就在一所中学任教师,母亲是千金小姐,刚从国外回来。本来他们两人风马牛不相及,是因为一起车祸使他们相识,母亲开车将父亲撞倒,从此天雷地火,发展出了轰轰烈烈的爱情,可是母亲家里怎么可能接受这样一个既没钱又没势的小子呢?在经历了一场艰苦的斗争之后,母亲的家里放弃了,可也从此不认这个女儿。
生活虽是艰苦,却还是幸福的,可是这一切却都被何日炎给破坏了,原来父亲与何日炎都是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虽然感情很好,但因为孤儿院的地被地主收回,孤儿院必须立即关门,因此他们都离开了,这时候他们已经15岁了,后来只知道何日炎考上了警校,而父亲也因为又要打工,又要读书,没什么时间与他联络,在几番辗转之下,他们失去了联系。
父亲万万没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