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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别枝惊鹊-第55部分

小说: 别枝惊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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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颤,是何等地诱人。又恰似采蜜的蜂儿,剥开那层层花瓣,直抵花心,啜取嫩蕊娇黄中那一滴最甜的花蜜。花儿经历着痛苦,却又感受着痛苦过后奉献的愉悦。
梅枝就象那荷塘碧水,随着小舟的进发而起伏不定;又如那嫩蕊,承受着蜂儿最亲密的抚慰与索取。
终于她象那花儿极致地开放着,只为了承受更多的露滴。
而明月就象那小舟,在荷塘中恣意前行着;又恰似最贪婪的蜂儿,一次次索取着她的芬芳甜蜜。终于,在她动人的轻吟中释放了他此生最大的热情。
事毕,他依旧缠绵地吻着怀中娇羞的女子,那么地恋恋不舍。眼看日头在他们的极尽缠绵中渐渐偏西,他才起身,打来热水,为她仔细地擦拭着。又从混乱的床边找到她的里衣中衣,为她穿好。轻轻在她耳边道:“累了吧?今晚我去做饭。你且歇着。”
梅枝眼望着他,脸色绯红地轻轻点头。他回身又亲吻了她一番,方才离去。
陷于情爱中的两人根本没注意到窗外,黑衣人手提着一串野鸡,已立了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嗯;那个JQ;也许不是想的那个人;但是。。。。。。。。
70
70、第七十章(大结局) 。。。
梅枝一直认为,即便有一天要采纳觉空大师的办法,也要明明白白地告诉振远,而不是突然之下给他一个措不及手的打击。因为她始终认为振远不会完全魔化,他会赞同他们的做法,如果有他的配合,或许会更顺利一些。
那日振远打了许多野鸡回来,明月用不同做法做了两只。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将鸡腿夹到了梅枝的碗里,明月笑了一下,振远却始终沉默,那晚竟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见他这样,梅枝心里亦有些难过,直想着,明日,便告诉他那件事吧,至少先看看他的态度。
那晚,梅枝睡得有些早,也睡得有些沉,但夜半,她还是有些醒了。有虽然迷糊,却感觉到房里有人,那气息是振远的。她含糊地唤了一声“振远!”放在被上的手便被一只火热的大掌包裹住了。
振远俯身连被子拥紧了她,一边喃喃叫着“枝儿”一边用唇在她脸上逡巡着。这段日子以来,梅枝已渐渐习惯被他拥抱亲吻,也渐渐习惯他突然间的变色与魔化,再加上困倦,此时也只由他亲吻着。却忽然听到他在她耳边低叹道:“枝儿,枝儿,我要走了,或许从此再不能见。”言罢,忽然吻上她的双唇,重得梅枝喘不过气来。
还没等梅枝反应过来,他忽又放开,起身要往外走。
梅枝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只着里衣光着脚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拉住还在门边的他,亏他心有留恋,脚步是如此地缓慢。
梅枝着急道:“振远,振远,我有话说。本来是想明天告诉你的。你,你怎么突然要走,你想去哪里?”
振远有些心疼地捞起她,将她抱回床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了。”
梅枝恍然:“什么,你知道了?明月跟你说了?”
振远摇头:“下午,我瞧见了。枝儿,我知道你做出了选择,我现在说不出祝福的话,所以我必须走了。如今我也不是以前的支振远,再呆一刻,只怕我会撕了明月。你看,又到子时了,逢魔时刻,今日此情,我恐怕控制不住自己。”
梅枝一下呆了,方知下午与明月亲热,被他看在了眼中。只不知他看到了多少,明月体力甚好,很是索取了几回。她脸上飞霞,听他说“说不出祝福的话”一句时却又心中刺痛,手中越发攥紧了他的衣袖。她咽了口唾沫,方道:“不是,那个。我有别的事说,你且听我说完好吗?”
“振远,我们,还是回到刚出横村时那样子,好吗?”她结结巴巴地说着那个建议,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的神色。他一言不发,表情一如白纸,眼中的情绪却如海上掀起的惊涛骇浪,不断地起伏。眼着着他的眸渐红,她知道他的魔性即将发作,惶急地抱住了他坚硬的身躯,轻声唤着:“振远,振远。”她想叫明月进来帮忙,又不敢,只怕振远真的会撕了他。
感觉到他的心跳澎湃,她又轻抚着他的胸膛道:“振远,那天在阵中,我以为你已不认得我,会一掌打死我了,却没想到你为了我又受了聚云那一击。我,我对你……”她有些说不下去,是感动,是爱,她自己一时也说不清。一咬牙,她伏在他胸前道:“总之,我不想你离开,我想你回到原来的振远,或许回不去,但也不要你被那些王八蛋当做魔追杀。”
头顶上,振远的声音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如果,我同意了,你肯为我做什么?”
她急忙抬头道:“自然是以后都陪着你,先陪你去遇仙山。”
他忽然轻笑一声:“是陪我,还是陪他?”
梅枝一时语塞。
他忽然抬起她的下颔,轻轻重重地吻上她的唇:“起先,我只想给你温度,想抱你;后来能抱着你时想吻你,想能吻你的眼便好,后来便想一尝你的唇;尝过了不想再放开,只想着能多陪你一段,后来便想要你永远陪着;现在,我想要的更多。”
“更多?”梅枝有些茫然地重复着他的话。“那你要什么?”
振远的鼻息就扑在她的耳根,他说:“想要你,要你属于我。”
那灼热的气息炙得梅枝一颤:“难道你以前一直不是想要我?”
“以前只以为是奢望,现在,不想再压抑自己了,想做便做了,成魔也有一些好处的,随性,呵呵。”
梅枝不知做何反应,看他眼中一片赤红,仿佛正燃烧着自己,她一阵心慌,想逃却又无力。他再没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一把将她攫入怀中,湿热的唇便盖上了她的眼,她的鼻。她害怕他的爆发,竭力想慰藉他,一咬牙一闭眼便颤抖着将自己柔软的唇贴上了他的喉结,低声道:“振远,振远,我一直在。”
可是他的喘息声忽然变大,他在她耳边低叹道:“枝儿,我爱你,我的小妖精。”抓着她肩膀的手越发用力,梅枝几乎要痛叫出来。天哪,红线楼中哪个姑娘说的,说若是吻男人的喉结,他便软了,都听你的了。他哪里软了,某处明明硬得跟匕首一样。听到振远的告白,她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倒是一下便软了,再也没有了抵抗的心。她的人被振远压倒在床上,吻铺天盖地而来。他的手在她身上探索着,身上的衣物已被除尽,他在她身上用力地烙下自己的印记,吻她的唇时又重又急,梅枝甚至都能闻得到血腥味,似乎是自己的唇破了。
他边吻着她,边说道:“我原本以为失去了你成不成魔都无所谓。可现在,我再不想离开你了,他要上来便上来吧。”梅枝顿时觉得力量都被抽走,身下可耻地泛滥了。所有的理智都被燃烧完了,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抬起头轻吻了上去。
她感觉到他冲了进来,既勇猛,又沉稳。刚被开发的禁地哪禁得住他如此的撩拨,她细细的呻吟便冲出了喉咙。
她如一叶小舟在起了风暴的海上航行着,不断地被他抛上峰顶浪尖,又骇人地滑到谷底,起伏间有着无限的惊吓与刺激,然而又无限依赖着这变化无穷的辽阔海域。
他一直在叫着她的名字,有着说不出的眷恋,甚至还带了一些绝望,她的心里便酸涩地揪了起来,本能地拥紧他,叫着他的名字安慰着他。可他的身体又是那么地热,灼得她心都痛了。
最后的时刻,她似乎看到了秋日横村后山上漫山遍野的龙爪花,相传它们都来自于地狱,却那么明艳地燃放在秋阳下,梅枝每每看到都觉得它们象丝丝的火苗,不停地燃烧着自己。现在他给她那最后的冲击让她也象那来自地狱的花一样的燃烧起来。沉沦吧,哪怕一起去地狱。
他仿佛也是耗尽了他所有的气力,软在她身上。
梅枝忽然想起了什么,狠了狠心,从床边的衣服堆里摸出几张符,分别贴到了他的前额、后背。感觉到振远身子一僵,有水珠滴在梅枝的脸上,她以为是他的汗,抬眼望去,竟是他的一滴清泪。她顿时心痛得无以复加,双臂用力搂紧他,吻上了他的唇:“振远,对不起,对不起。”
在他最虚弱的时候贴上符,他最虚弱的时候,恰恰是将所有的爱都付给梅枝的时候。
振远轻轻地摇了摇头:“枝儿,我的小妖精,是我愿意的。”
梅枝终于抱着他大哭了起来。
他却满足地笑了,吻干了她的泪,又低声说:“今夜,全留给我吧,我还想要你。”
**********
元宵以后,风终于刮得不是那么猛烈了。葱岭的山脚,草色遥看,隐隐也是嫩绿的。
葱岭下这座偏僻的小院,梅枝从院子的水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拎入厨房,准备煮粥,然而厨房里灶火居然已经升起来了,炉膛内的火光映红了振远蜜色的面庞。看到梅枝拎水进来,他赶紧上前接过,道:“今儿怎么起那么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声音是振远的,口气却全然是明月的。
梅枝鼻子一酸,低头道:“我想今日早些收拾好,早些走了。路还不是很熟呢,得一路打听着。”
振远爱怜地抚了一下她的脸,道:“也好,那我来煮吧,你去收拾一下。粥好了我叫你。路上若困了,我背你便是。”
吃完了早饭,收拾好包裹。乳白色的浓雾已被朝阳驱得差不多了,又是一个好天。
梅枝和振远走出了院门。
一向少有人行走的小路上,此时出现了三个人影,梅枝和振远站了下来细看来人。
淡淡的雾气中出现的是觉空、无忧子与清风。看清小院口上站着的梅枝和振远,他们一脸的惊喜。清风更是小跑过来:“梅枝,真巧,我还正想找人打听你们呢。年前明月公子说你们要在这里落脚,我们知道你们平安心也放下了。想着年后尽快找到你们。”
梅枝跟三人打了招呼,淡笑着回道:“真好,我们打算上遇仙山,还不知道从这里过去的路呢。觉空大师,那我们便跟着您了。”
觉空朝他们身后看了看,又看了一下振远的脸,待看到那张符,不由怔了一下。稍停才问道:“那明月公子呢?”
梅枝朝振远看了看,轻声道:“他,已入了振远的魂魄中去了。”
众人一时都沉默了。
清风看了看梅枝,神色似乎十分平静,只是一双眼却是红肿着的。
良久,觉空缓缓道:“那我们,不用耽搁了,上路吧。”
梅枝应了一声,跟在了他的身后。振远走上前来,牵起她的手。
清风在他们身后,看到振远的大手包裹着梅枝白晰的小手,紧紧的,仿佛是一种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呼;长出一口气。
我这算是写完了啊。一会站在梅枝的角度;一会儿站在振远的角度;写得自己快精分了。
他们三个;其实算是从终点又回到了起点了吧。
这后面可能还有一两个番外吧。
71
71、明月番外 。。。
狐爹抱着新生的小白狐乐颠颠对狐妈说:“这小子俊,随你,这白得,一根杂毛都没有,不象他哥哥姐姐,多少都嵌了点我的颜色。这小子估计有出息。”
狐妈道:“他爹,这娃是往山上出息呢,还是往山下出息呢?”这山上是栖霞观,山下是栖霞书院。
狐爹一拍大腿:“那自然是博览群书,将来考取功名了。说不准还能是个状元之才。”
狐妈犹疑道:“可是他爹,有狐狸考状元的么?再说,人家考状元是光耀门楣的,咱家娃,光谁耀谁去呀?就一狐狸洞?”
狐爹语迟:“那,倒也是,要不,先让他修个人形出来?”他们俩,借着栖霞山修行了这许多年,灵气倒不是没有,不过也只是修得个能说话,能象人似的抱个孩子,却不是人啊。
狐妈点头:“我琢磨着是该往上靠靠,平日里你也多抱着他上那观里走走,等他修成人了,自然可以去那书院里继续修。”
狐爹亦点头:“是,是。搞得不好,我娃还能修成个仙体哩。到时,去不去书院都无所谓了。”
狐爹狐妈都沉浸在对小娃娃美好未来的想象中,却被狐大哥的一句问话给打破了。
狐大哥道:“爹,娘,这小弟弟都还没名字呢,成的哪门子仙?”
两人回神,觉得狐大哥说得甚有理,那就给取个名吧。
狐大哥道:“我们都叫狐大,狐二,轮到小弟,该是狐八了吧?”
狐爹一个爆栗凿过去:“去去,你爹我以前是懒,不是没水平,这回怎么地也得整个好名字出来。”狐大委屈地捂着脑袋逃了出去。
可是要取个怎样的不同凡响的名字呢?狐爹于是陷入苦思中。
取个他们渴望而不可得的对手的名字,以期对他寄于厚望?比如,狐狸要是捕食,别的都可以,偏生鸟长了翅膀,想逮就不那么容易。再何况他们长了翅膀,总是飞得高看得远些。鸟中以什么为尊呢?于是狐爹说:“不如我们叫他凤凰?”
狐妈道:“名字是好,可是人类都说生了小子要好养,名字得取贱一些的,凤凰太高贵,怕压着娃儿了。”
狐爹嘬着嘴在洞内来回走着。贱的鸟?最贱的不过是那满天飞,呱呱叫着惹人烦的乌鹊了。“莫若叫乌鹊?”
狐妈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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