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棒传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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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的硅胶学长硬是拿着球棒站在手脚发软的我前面,将一个拿着开山刀的杂毛轰得头破血流。
那一场迅速结束的大战中,硅胶学长勇猛又残暴的打击姿势完全跟他优柔儒雅的外型背反,他一共击出了三个惨叫连天的安打、一个血肉模糊的全垒打,奠定了他在我心中崇高的地位。
情深义重啊。
「是啊!硅胶学长一定能够帮我们的!」我开心地叫道。
于是我们便上了八舍二楼,看看久未见面的硅胶学长还在不在。
208。
「天啊!好久不见!」硅胶学长开门,看见我们惊喜地说。
「是啊,托哈棒老大的福,我们全都念了交大。」我说,抱紧硅胶学长。
「好兄弟。」杨巅峰微笑,跟硅胶学长击掌。
「哇~~~硅胶学长你一定要救救我!」王国哭着,抱着硅胶学长的大腿。
「救你?」硅胶学长睁大眼睛。
「是啊,我们遇到了很麻烦的事。」杨巅峰叹口气:「听说硅胶学长现在是八舍管理委员会理事长,这件麻烦事或许只有你这种宿舍高层才会知道解决的办法。」
硅胶学长讶异地看着王国,说:「你们靠老大念了交大一点稀奇也没,不过你们到底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这就怪了,有什么事老大没法子解决?」
我说:「老大说他暂时还不想来新竹,所以这条酸内裤只好由我们自己对付。」
硅胶学长哈哈一笑,说:「什么酸梅内裤这么紧张?」
杨巅峰把门带上,严肃地说:「不是酸梅内裤,而是一条又酸又臭又挥之不去的脏内裤。」
「挥之不去?!」一声尖叫。
硅胶学长的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声音传自左边的上铺,一颗大光头探下床来。
「是啊,挥之不去,简直就像被诅咒一样。」杨巅峰瞧出了光头的异状。
「诅咒?」硅胶学长的眼神也变了,声音有些颤动。
「那条脏内裤长什么样子?快说!」那颗大光头青筋爆露,后来我们才知道硅胶学长这个光头室友是足球校队的队长,他叫做张家训,生平最痛恨橄榄球,因为总有笨蛋不清楚football跟soccer的分别。
「真的有那么恐怖?」我也吓到了。
「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如果真的是它,八舍就再也得不到安宁了。」硅胶学长沉着脸,请我们大家坐下。
「事情是这样的,四天前我们在116寝室柜子里,找到一条奇臭无比的脏内裤,不管我把它丢到八舍一楼的垃圾桶,或是将它丢到竹北或竹东,它隔天都会出现在王国的头上,你知道的,王国再怎么傻也不会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杨巅峰很快将事情说了一遍。
「等等,那条内裤长什么样子?」张家训紧张问道。
我忍着痛苦仔细将那条奇臭无比的内裤形容一次,硅胶学长听了,一拍桌子。
「果然是它!」硅胶学长惨痛地说。
「你们没带在身上吧!」张家训慌乱地说。
「当然没有,臭都臭死了,现在它放在寝室垃圾桶里,用报纸压着。」我说。
「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一直缠着我!」王国哭哭啼啼。
「那是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硅胶学长闭上眼睛。
台湾各公私立大学、五专技职学校间,流传着四个恐怖、黑暗、很脏的校园传说。
传说中,有四个世界上最脏的魔物,它们代表着死也不想被诱惑、死也不想拥有、死也不想接近、绝对无法藉由它们统治天下,它们分别是无解免洗袜、卫生保险套、40H巨乳娘奶罩,还有最可怕的,怨念酸内裤。
岭东技术学院的一年级笔头大头龙得到了百思不解的无解免洗袜,从此岭东技术学院一年级的男生直到毕业都交不到女朋友。
台大宿舍长得到了一点也不卫生的卫生保险套,从此台大女生再也不敢进入男生宿舍,宿舍打炮权丧失三年。
东海大学畜牧系得到了40H巨乳娘奶罩,从此牧场的乳牛再也挤不出有名的东海将军牛乳,校费重创。
而交大,则背着所有的大专院校,暗中制造出极酸爆恶臭的怨念酸内裤,内裤的怨念深重,好几年前曾经统御其它三条脏魔物、臭气冲天,造成台湾各学校近百万名学生不敢上学、不敢在校园谈恋爱、打炮,最后才由学生总联合会组成一支近千人的远征队,牺牲过半后逐一将脏魔物各个击破、封印,终于使得校园恶臭传说烟消云散。
岭东大头龙毕业后把无解免洗袜穿回家,台大男生宿舍里猛干炮,东海的乳牛继续愉快地产奶。
但是最恐怖的交大酸内裤迟迟没能找到、将之封印,它每隔几年就会出现在八舍,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恐怖事件。
「这故事好像在哪里听过啊?」我怀疑。
「我也依稀记得这些情节?」王国深思。
「这些传说已经流传很久了,许多细节早轶失脱漏了,像是东海40H巨乳娘奶罩的起源完全不被后人记忆,台大宿舍长那只不卫生的卫生保险套怎么来的,倒也忘了七八成,只知道那保险套自从那宿舍长套上后,有整整两年没有拿下来,十分不人道,幸好勇敢牺牲的女学生将保险套咬破,使得白色果酱破出,要不然那只保险套现在可能还继续作祟着,成为凌驾在交大酸内裤之上的至尊脏东西。」硅胶学长感叹。
「后来那个女学生怎么了?」我害怕得发抖。
「说过了,勇敢牺牲了啊。」硅胶学长也打了个哆嗦:「其实说不定,那女学生才是不折不扣的变态,从那天晚上后,台大男生宿舍流传着晚上十二点整的浴室里吃泡面的话,就会看见一个嘴巴咬着恶臭保险套的哀怨女鬼。」
「谁会在浴室里吃泡面?」杨巅峰不置可否,他一定没看见我跟王国的脸红了起来。
「那个无解免洗袜又是怎么一回事?」我发问。
「据说岭东技术学院一年级生笔头,大头龙,是个非常懒惰的人,他看见大卖场在卖免洗袜,所以就很高兴地买了一双回寝室,结果呢?
大头龙连续半年都没有洗那双袜子,就这么穿着,也不管同学或室友的抗议,因为大头龙坚持免洗袜就是不用洗的袜子,也对已经长在袜子上的绿色蘑菇视而不见。」硅胶学长越说越气,说:「结果袜子臭成了精,成了诅咒,害得岭东一年级男生守寡到毕业。」
「可笑的谣言,既没常识又不科学。」杨巅峰的鼻子喷气。
「那关于交大酸内裤的传说呢?」王国紧张地说,这条酸内裤能够成为凌驾其余三个脏东西的至尊脏东西,一定有它极不人道的荒谬理由。
「真是冤孽啊。」硅胶学长的眼睛湿了。
不清楚是几年前,有一个刚刚考进交大管理科学系的乡下大男孩,他充满了兴奋之情,充满了对大学生活的粉红色憧憬,直到迎新舞会那一天,一切的美好幻想都被一场无聊的赌约摧毁殆尽。
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学长跟那大男孩打赌吃拉面的速度,谁输了就必须遵守约定,将身上的内裤穿到毕业,期间不能洗、不能脱、不能毁弃。直到毕业离校的那一天为止。
那乡下大男孩是个吃拉面的高手,人高马大的,加上现场大家起哄气氛热烈,那乡下大男孩便一口答应了,没想到那个矮小的学长食量惊人,速度又登峰造极,整整领先那乡下大男孩二十一秒吃完拉面,那乡下大男孩哈哈一笑,以为只是场搞笑的赌局,没想到那个学长很认真地跟他说:「只要你当众吃下所有人的痰,就不必穿同一条内裤穿到毕业。」
说着,那学长拿出一个尿桶现场轮着传,每人都吐了一口痰,天,真是恶心又欺负人的可怕画面啊!
当时讪笑声四起,那大男孩又惊又怒,当然不肯就范,直性子的他就这么遵守穿同一条内裤到毕业的诺言,恐怖的传说也就此展开。
这对那大男孩真是一场恶梦;四年过去了,内裤前面慢慢地积聚一点一滴的白色尿垢,以及打手枪不慎喷落的米青。液,内裤后面也因为大便没擦干净不停糊到,久而久之就形成无坚不摧的屎垢硬块,偏生这男孩又常常满身大汗,盐分与汗臭也凝聚在该边上的内裤,灌溉出科学无法辨识的菌类。
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么?
当然不可能,倒霉的事总是接踵而至。
那大男孩内裤发出的阵阵臭气使得相貌堂堂的他,四年来从没交过一个女朋友,连当初讪笑他的室友都忍受不了苍蝇满天飞而搬走,上课分组报告时绝对没有人愿意跟他一组,另外更可怕的是,因为内裤太脏的关系,导致大男孩小鸟经常生一些不可思议的怪病,大五那一年甚至还生出一颗黑色柳丁。大男孩极度灰心丧志,社团、学业、爱情,大学必修三学分全都被当,使得他不得不延毕两年。
也就是说,那大男孩总共穿了那条内裤六年。整整六年。
后来,那大男孩在腹股沟痒孜孜、又红又肿的情况下,终于毕业了。
毕业那天,那悲愤交集的大男孩当众脱下那条腥臭酸内裤,大吼:
「我要把这条酸内裤永远留在八舍!用这条酸内裤诅咒所有的交大人!只要这条酸内裤存在的一天,宿舍就不得安宁!所有接触到它的人都交不到女朋友!连通识学分都会被当掉!小鸟生怪病!」
当时毕业典礼现场飘着浓厚的、好酸好酸的酸味,大男孩的哭声回荡在中正堂里。
而大男孩恐怖的怨念,也永远附着在酸内裤清洗不掉的油垢上。
「后来呢?诅咒真的应验了吗?」杨巅峰狐疑地说道。
硅胶学长凝重地从书柜上取下一本染血又泛黄的书,我低头一看,那本书叫做「台湾大专院校不可思议传说典藏之二」,硅胶学长翻开书,指着其中一页说:「交大酸内裤绝对不可相信传说之七,民国八十五年,有个叫做柯景腾的一年级生瞥见丢弃在垃圾桶内的酸内裤一眼,当时柯某手中碰巧拿着一本线性代数,于是柯某创造出管理科学系线性代数五修的可耻记录。」
我信誓旦旦地说:「这没什么,我保证就算王国没看过酸内裤,这个记录也会轻松被王国打破!」
硅胶学长没有笑,严肃地翻开另一页,说:「交大酸内裤五大拍案惊奇之三,据称民国七十二年,酸内裤不知何故出现在交大八舍二楼,臭气冲天,导致当年居住在八舍二楼的土木系、资科系学生两百四十一名,至毕业为止都没有交到女朋友,其中更有半数隔年就被二一退学。」
我讶然:「这么夸张?」
光头学长张家训斥道:「当年我表哥也被二一了!这是再真实不过的事!」
硅胶学长继续念道:「交大酸内裤五大拍案惊奇之二,据闻民国六十九年,交大酸内裤出现在交大八舍三楼,被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简霖良拾获,简某被酸内裤的怨念迷惑,凶性大发,将酸内裤戴在头上后迟迟不肯拿下,从此变成一个行为怪异、非常臭的人,当年住在三楼的人小鸟因此全部得了怪病,其中有三分之二的人的小鸟长出绿色的蕨类植物,三分之一的人的小鸟开始唱歌,直到毕业后才渐渐痊愈。后来有个叫胡萝卜(Flodo)的英国交换学生历经千辛万苦,才把酸内裤从简某的头上拨下,简某才摆脱酸内裤怨念的纠缠,但酸内裤也再度失踪。」
杨巅峰眉头深锁:「真是太离奇了。」
硅胶学长阖上书,深深叹气:「关于交大酸内裤的恐怖传说实在太多,酸内裤最近出现的一次,听说是在五年前,但详细惨况已不可考,因为被害人多已遭到退学。后来酸内裤的下落从此不明。」
王国呆呆地说:「没有不明,它就在我们的房间里。」
杨巅峰揉揉眉毛,说:「难道没有解决的方法吗?找个法力高强的道士画几道符也没办法吗?还是用焊接枪用高热烧了它?还是拿机关枪扫射?」
张家训学长冷笑:「普通的方法对酸内裤怎么会有用?听说酸内裤屁眼上的硬块连雷射都烧不穿,用斧头砍的话会被上面的油腻顽垢滑开;况且酸内裤的怨念非常深沈,连以前曾经戴过酸内裤、被怨念迷惑的简霖良都无法真正摆脱对酸内裤的执念,特地跑来八舍担任舍监,打算用一生的时间寻找酸内裤,然后戴上。」
我无法置信:「还真的有简霖良这种烂名字啊?」
王国哈哈大笑:「你自己都叫高赛了,叫简霖良有三小稀奇啊?」
硅胶学长思索道:「解决的办法不是没有,传说中有个消灭彻底酸内裤的方法,不过没有人真正尝试过。」
杨巅峰忙问:「什么办法?」
硅胶学长说:「交大八舍总共有四楼,第四楼晒衣间里有台人人皆知的神奇强力洗衣机,洗净效果超级极为惊人,却非常少人使用。原因之一,不管是什么颜色的衣服,用什么牌子的洗衣粉,只要将脏衣服丢进去洗,全都会洗成闪闪发光的白色!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