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而言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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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抬头看看他,就是这个男人在那晚义无反顾的救了她,在她左右两难的时候揽过她的肩膀,沉稳而有力的说:“你们想灌我女人喝酒?”
后来他脱掉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像个大哥哥一样给她忠告:“女孩子一个人不要深夜来酒吧买醉,还是个女孩子哪有那么多愁苦要借酒消愁?”
她记得她还撅嘴反驳说这是少女的心事,又去问他想要什么东西她说她没有钱感谢他。那时候他好像是撇她一眼。留下一句话就走了:“想要什么?一颗心给得了吗?”
坐进车里,简单偏头认真的说:“那夜你说你要一颗心,我给你,你要不要?”
翟晋扬身体顿了顿,面无表情的道:“胡说的话你也信?晚上我有约现在送你回酒店。”
简单拒绝:“我和你一起去,今天我不想住在酒店,我头很疼。”翟晋扬很想说这是我的私事请你不要干预,可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和头上的纱布就沉默了,也许她就是他的克星。
这时候,言之他们已经在这个场地待了很久,和这边的工作人员沟通,谈策划,一个展厅被装成酒会的现场,届时参加活动的男男女女可以自行配对搭档跳舞,无论你会不会这都是一个很好的接触方式,言之还罗列了几点建议,会议结束时已经接近三点,中午都是草草吃了一点,这会儿都饿了,这边的负责人建议大家去聚餐,言之摆手拒绝:“不好意思,我已经约了人,你们去玩吧,蘀我多吃点。”
她极少参加这种类似的活动,一是不习惯,二是她是那种把工作和休息时间分的很清楚的人。
而且她突然发现她很想他,想他在干什么?一个人会不会很无聊?她还频频观察手机,已经三点多了,他居然出息的没有打电话给她,言之抿着嘴笑,他不打就自己给他打喽。
顾至森在街边就见到言之心情颇好的走着,时不时看看手机就撅起嘴巴,过一会儿就听自己的电话响起,他其实早就等在这里了,见她出来忽然想逗逗她,莞尔一笑:“之之。”
沉着而醇厚的嗓音传入言之的耳朵里,她撇撇嘴,感叹男人的声音不要太好听了,真的会愣神的啊。
“之之,你打电话给我。”
是啊,打电话给你怎么了嘛!
“我是在给你打电话呀!”
她不明所以,他却说:“以前都是我给你打电话,从来没见你因为我而给我电话,之之,这是不是证明你很爱我!”明明是问句,却是肯定的陈述。
言之停住脚步,抬手掖了掖耳后的头发,糯糯的道:“废话!”
顾至森轻笑:“我媳妇真可爱啊!”说着捏捏她的脸蛋,言之感到触碰抬手就去拍,回头一看他正站在自己的身后笑着看着她,
她拧起眉头佯装生气,顾至森看她的羞红的脸心情突然很好,揽过她亲了一口,言之乖乖的任他抱着,走回车里。
翟晋扬已经早早到了君临辛,身后还跟着一只小麻雀,一路都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他以前并不是个爱皱眉的人,而且被商界朋友说成笑面虎的他在这只麻雀面前,实打实的接地气了,不仅经常皱眉头,还会说些狠话了,时常还有些不会怜香惜玉了,最起码这些坏习惯他瞬间就会了,此时走在后面的简单终于发现她又被忽视了,也不顾自己头上难看的纱布,走上前去捥起他,仰着头说:“你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也得对我好一点吧,为什么不理我?我说了那么多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啊?”
他回头蹙着眉看她,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大大的眼睛分外明亮的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控诉。
敛神:“明天我没空,你要去玩自己去吧。”
简单深深吸了口气,顿觉头疼,这纱布真的白包了……这人真正的榆木脑袋啊……
可是忍不住还是要争取一下:“你陪我吧,好不好,你看我都这样了。”用手指了指她的包头,翟晋扬沉声道:“都这样了,玩什么?”抬脚就进了包间。
言之和顾至森到的时候,简单还在磨他,他听到门开声皱着眉松开她,起身。
言之看到除他以外的女孩儿,微愣了一下,倒是顾至森颇为淡定,点点头算作招呼,揽着言之落坐。
言之坐在位置上还看他站在那里,她笑笑说:“站着干嘛,坐吧。”
翟晋扬瞥了顾至森一眼坐下:“之之,前段时间联系你怎么联系不上?我都打算跑去找你了。”
言之看着那个小姑娘一直盯着她,而且带着探究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呵呵,最近比较忙,你看都忙到这里来了。”
翟晋扬看着顾至森不动声色的点餐,又把刚送进来的温水递给言之,言之朝他微微笑,他扯了扯嘴角,袖子就被身边的人拉住,小声说:“你打算一直晾着我啊?”
他抬头正好对上顾至森玩味的表情,咳了一声:“简单。”
“你好,我叫简单是他预备役女友,不过我觉得快啦。”简单欢快的站起身朝言之伸出手,言之顺势握住:“你好,我是他的朋友言之。”
简单哦了一声,只是朋友吗?看翟晋扬那黯淡的神情,不会这么简单吧,而且你看看对面的男人,气场忒足,就是翟晋扬也不是对手吧。
简单是人来疯,自来熟,彼此认识了就有话跟你聊,她还坐到了言之身边,挽着她的手臂,熟络的问她关于翟晋扬的任何事,包括他的初吻啊,初恋啊,甚至初夜啊。
丝毫不避讳言之身边还有一个喘气的呢,顾至森不经意的皱了下眉这女孩果然不是一般人,能让翟晋扬无可奈何的人,大概除了他知道的之之,就是眼前这个口无遮拦的女孩儿了吧。
显然,言之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只知道翟晋扬从没交过朋友,而且她也隐约知道他是喜欢自己的,所以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初恋这个问题,更别说初夜什么的问题了:“呃……”
翟晋扬敲了敲桌面:“要不好好吃饭,要不就出去。”
简单瞪他一眼,言之怕他们吵起来,就转移话题:“你的头被撞了?还好吗?”
她委屈的撅嘴:“就是他弄得,才缠了这么难看的纱布。”
翟晋扬咬着牙硬是反驳不了,顾至森挑挑眉:“之之不是饿了吗,多吃点你太瘦了。”
言之皱皱眉;嘀咕:“哪有瘦,最近又胖了。”要是蔚蓝在这里,一定会送她一个巨大的白眼,丫还胖?真是不活了。
顾至森摸摸她的秀发,目光温和:“我喜欢你胖一点。”凑到她耳边“抱着有手感。”
简单离得近自然听到了,不过没有笑话他,而是深深的羡慕嫉妒恨了,怨念的看向一副事不关己置身事外的翟晋扬,榆木脑袋啊,开窍遥遥无期啊遥遥无期。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
昨天有事情没来及告诉大家抱歉啦
最近木有存稿又适逢感冒,百感交集了
请假回寝室待着了,最近真是被学校搞死了要
。
44第四十三章
每个人的生命里都要遇到一个蓝颜;他和你亲密似恋人;却恋人未满。
翟晋扬看着言之单薄的背影终于丰满;可身边那个给她安全感的男人再也不是他,心里越发酸楚;他何其不清楚一个男人做到顾至森这样毫无保留的付出,就算他再怎样付出大概也是于事无补,或者言之从来没有想过他一直在她身边等她。
上一次的见面他已经和顾至森说的那样清楚,暗暗祝福却说不出口来的;他垂下头不再看他们车子离去的方向。
简单感觉到他的情绪不佳,难得的不去说话,乖乖坐进车里等他。
翟晋扬偏头就看到她乖巧的样子;脸上还露着担忧的神情;心里募地柔软了;开门坐进车里,简单就凑过来抓紧他的手臂:“不要送我回酒店好不好?”如果是回酒店,她就跟言之一起走了,她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即使就一秒也可以。
翟晋扬难得不皱眉,食指点了点方向盘:“简单,我以为我说的足够清楚。”我以为我说的足够清楚,你能够理解我不能和你在一起的事实。那夜,我只看到一个女孩孤立无助的模样像极了言之,扔下烟头就去解围,回过头来看其实她们真的不像,后来的频繁接触让他对简单有了好奇,派人查了她的底细,他沉默了。
这个女孩儿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他一点也不想和他们家有关系,即使他不讨厌简单,也不代表他可以敞开心胸接受她。
简单显然不知道这其中的曲折,她一门心思的投入,让他招架不及。
“我不想清楚,反正我要和你在一起,我没觉得我有哪里配不上你,或者我是配不上你可是我可以改变啊,我才19岁可以好好努力的,翟晋扬总是守着过去不累吗?其实你身边有很多人关心你,爱你,是你总把自己关在你的世界了,只准言之姐去碰触,别人只要一碰就像刺猬一样扎人,可是就是你这样别扭的性格,我才想要软化你,我想成为你那么多秘密中的一个。”
简单闪动的眼睛,俏丽的脸看在翟晋扬眼里此时都是讽刺,他别开眼,缓了缓说:“你以为有多懂我?简单,我翟晋扬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一丝都不屑,我不是20岁的年轻人以为胡闹是爱情,爱情?呵,你给得起?”
他极少咄咄逼人,此时悉数用在了她的身上,他是不忍心的,他甚至觉得如果时间回到14年前,她会是他的妹妹,他疼她爱她。命运偏偏残忍的改变了他们生活的世界,所以他和简单,和简家,不会再回到从前了。
简单不明白他突然的言辞犀利,他是温暖的男人,是深夜给她臂弯的男人,是她受伤给她关怀眼神的男人,她低眉:“送我回酒店吧,我明天就回去不会打扰你的,你……你别生气了。”
言之坐进车里还频繁回头,不时担忧的问身边的男人:“会不会吵架啊,我看他们脸色都不太好,简单还受着伤呢。”睥睨他一眼:“也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怎么了,都倔的要命,以为我们女人是钢铁做的,无坚不摧吗?”
身边开车的男人闻言,眉头微挑:“我的之之分明是水做的。”
言之捶他一下,和他说正事呢,总不认真:“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啊?”
“能能,我说媳妇翟晋扬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儿,这种事他能处理好的,不过是需要些时间罢了。”
言之后背靠在椅背上:“我觉得简单很面熟,好像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了。”
顾至森趁着红灯转过亲亲她:“怎么可能见过她,她不是一直在国外吗?别想太多了。”
言之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好吧,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不过,她还是疑惑,这女孩儿真的眼熟的很。
翌日,清晨。
她昨晚被折腾到很晚才睡,此时必定是醒不来的,顾至森看着她微微撅起的小嘴,扬了下嘴角,用指腹轻触,低下头印下一吻,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却有些食不知髓,她被吻的难以呼吸,艰难的睁开眼睛,感受到他强有力的掠夺有些无助的攀附着他,喘息声越来越重,顾至森才窝在她的颈窝细细啃噬。
言之本就气他昨晚要得那样凶,今早又来闹她,扁扁嘴:“你又欺负我。”
顾至森早就覆在她的身上,此时光裸的上身无疑不展现在她的面前,言之脸色微红推拒着他,他吻吻她的脸颊:“之之,今天是活动开始吗?”他知道言之来的工作就是这个相亲活动,一周一次正好是四次一个月,今天是第一天。
“恩,所以你快点起来啦,我要去上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些同事,一个个满眼冒着光看我,我承受不起。”
顾至森皱眉:“不喜欢这个环境我们就换一家做,再说你就算没有工作,我一样喜欢你,我养你啊。”
言之推开他,下床:“好啊,等我辞职了就去当你的小跟班,吃穷你。”就进了厕所,顾至森坐在床上低头看向早跳起来的那物,勾了勾唇角,也不知道是谁吃谁呢。
酒店大厅,一个孤单的背影吸引了言之的注意:“你看那个女孩是不是简单啊?”
顾至森望去,点点头:“这是要走了吧”
言之扬声叫她,简单应声回头,落寞的一笑:“言之姐。”
“你这是干吗?不是说要好好玩两天吗?”
简单绞着手里的机票负气的说:“不玩了,又没人陪我玩,言之姐他对女孩子都这样吗?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那么凶。”
昨晚他送她回酒店一路臭着脸,途中接了个电话就把她扔在那走了,也不担心她一个女孩儿在夜里独自一人害不害怕,她一路坐在出租车里哭,回到酒店坐在床上越想越憋闷,就打电话给他,挂断,再打,再挂断,如此反复终于打到他关机,简单才郁闷的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今早就有人敲门给了她一张机票,还是今天的。
简单拿着票才明白过来,昨天自己说的气话他完全当了真,现在还好心的送她机票,是真要她走的,她撇撇嘴,一咬牙,哼,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