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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为你而婚-第7部分

小说: 为你而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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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捏着牧言夕的手,把她手里的药盒子夺了下来,冷笑着,一锤定音。
“你不是怕吵吗?”
牧言夕忍着痛,颤着声,不明白刚才哈睡地死沉的男人,怎么一下子就醒了。
“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你为我生孩子。”
孩子,只是念叨着这两个字,牧言夕就觉得莫名的恐惧和害怕。
孩子,这个是她在结婚前,没有考虑清楚的问题。
牧言夕扫了傅思远不断抽搐的嘴角和那眼眸里无处躲藏的怒气。
“愿意为傅先生生孩子的女人很多,傅先生的孩子不一定要傅太太生的。”牧言夕倒抽了一口冷气,反唇相讥。
傅思远的脸完全阴沉了下来,大手轻轻一扭,便把她的双手反锁在她的身后,把她整一个人带到沙发上去,再把她的羽绒服剥到她的手腕处,让她动弹不得。
牧言夕有些惊恐地看着已经变色的男人,身体一点一点往后退去,背脊紧紧地挨着沙发背上。
“傅思远,你想要怎么样?”她看着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男人,更加心慌不已。
“生孩子。”傅思远的大手隔着那厚实的毛衣,捏着她的胸。
牧言夕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化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蜘蛛精,张牙舞爪地吐出千丝万缕想要把她困再那网里面……
“傅思远,就是怀上,我也会去打掉的。”那周身被缚的压迫感让牧言夕横下一条心,与傅思远杠上了。
“打掉,后果很严重,牧言夕,你一定承受不起。”傅思远更怒了,那眼眸里火气便如爆发的火山一般汹涌而来,他用力扯掉她身上的打底裤,把她的毛衣推到她的胸口上,露出黑色文胸。
“傅思远,你……。”牧言夕不断地扭动着被捆住的舒双手,心里隐隐有一些绝望……
那男人的脸已经逼近了她,那急促的呼吸不断在她的耳边飘过。
“老婆,这两天不是你的安全期,我保证今天晚上就让你怀上。”傅思远的手指勾住她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手指探了进去。
“傅思远……”牧言夕退无可退,避无可避,那已经被调//教地极好的身体已经裹紧了他的手指,顺着他的节奏收//缩着,整一个人仿佛是被困在沼泽里,扭动地越厉害,那“没顶之灾”就来地越快。
“老婆……乖乖的,很舒服吧……” 傅思远一手捏着她的胸,一手在她那里进出着;却是面无表情的,眼底藏着冷冷的笑意。
牧言夕只觉得自己就是被困在城里那一只鸟,任由傅思远摆弄的鸟。
那无力挣扎的沮丧,那力不从心的无奈,让她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去,鼻子开始慢慢发胀,眼角慢慢地发酸。
那许久未开启的泪腺再一次逃出牧言夕的掌控……
女人异样的沉默,让傅思远有些愕然,他在她的胸前抬起头,,那女人长长的眼睫毛不断地颤抖着,那眼角似乎一水珠子滑下,他的手指轻轻地一沾,那指尖一片丝滑。
他抬手把那一抹泪喂进自己的嘴里,咸咸的,涩涩的
牧言夕的眼泪,牧言夕的眼泪……他心里的无名火,瞬间就被浇灭了。
趁着他放手的时候,牧言夕急急地平拢双腿,用力地吸紧鼻子,想要让已然溢出眼角的泪水往回流,在傅思远面前哭泣,就像是在陌生人面前剥光了衣服那般尴尬和难堪;她抱着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体,想要转一个身,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却被傅思远抱了一个满怀,手指捏住她白皙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自己……伸出舌头,卷起一滴一滴的眼泪,吃了进去。
傅思远帮她已经被他拉至膝盖的小内裤,唇吻着她脸上的泪线,吻着她,一改刚才的疯狂和气急败坏。
牧言夕闭着眼,眼泪却是越来越多,……她躲避着傅思远的唇,只觉得自己不该在他的面前哭泣,不该让他来吻干自己的泪。
此时此刻,她只想与他撇地一清二楚。
傅思远退下胡乱堆在她手腕上的羽绒服,让她半靠在自己的怀里,打开那个药盒子,自己吞了一粒药丸进去,再捧起牧言夕的脸,舌尖推开她的唇,把那一粒药丸度到她的嘴里,再狠狠地咬着她的嘴。
牧言夕不断地推拒着他的身体,却如往常一般躲不开,那被刚刚松开的双手被他一手压制在沙发背上。
她很快就被傅思远的气息包围了,那未散去的酒精味道,带着那苦苦的药丸味道,充斥她的口腔,慢慢地延伸到她的五脏六腑。
牧言夕终于认命地松开了紧紧地拽着他衣服的手。
傅思远趁着她松懈的时候,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唇齿更加贴近她。
待到两个人气喘吁吁的时候,傅思远放开了她,在她的耳边低语
“言言,仅此一次,仅此一粒。记住,我的孩子必须是你生的,你是逃不掉的。”
牧言夕在他的怀里一滞,她睁开眼,眼睛已经哭红了,泪眼婆娑地问了他一句
“傅思远,当初你为什么不娶一个愿意为你生孩子的女人?
傅思远呆了几分钟,手指轻轻地抹去她眼角的最后一滴泪水,一手轻轻拉起她的手,与自己的手掌紧紧相扣,抵住她的额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许久后,
“因为算命先生说,我和你是是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这四个字终于扰乱了一江春水,牧言夕觉得心惊胆颤,芒刺在背。
为什么每一次傅思远给她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在她的思维之外。
等到傅思远穿好衣服,下楼开了公寓的大门,她才反应过来。
“傅思远,你说过,你是图省事才娶我的。” 牧言夕看着那个背影,摇摆不定地开口。
“那是我骗你的”傅思远的脸藏在玄关那盏幽暗的花瓣灯下,只有那眼眸子异常的晶亮,如窗外的星星一般。


、逞 强

傅思远走了,这些天都没有再回来。而牧言夕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彻底乱了心智。
想起那天生一对那四个字,便就像是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那般让她头痛。
有时候,心平静下来,想一想有钱人家向来是特别迷信风水命理的,就象是她和傅思远居住的小公寓,结婚前装修完城后,傅思远便带着自己和风水先生在房子里转悠客半天,然后才定好家具的排放方向。
如此想来,她稍稍放心一点,可总觉得尴尬和不自在
虽然自己和傅思远并不是佳偶天成,但是也不想与他做一对怨偶,总想这样无风无浪地这样过下去。
而现在却已经背离她的初衷……她一直以为傅思远图省事的婚姻竟然变成了天生一对。
》》》》》》》》》
到了周六,傅思远并没有如常一般去接牧言夕回傅家吃饭,她只得一个人打了的回到傅家。
还在傅家的别墅外,就听到大厅里面一阵欢声笑语。
“真漂亮,比张曼玉的气质还要好。”
“思远的目光真不错”
“哥就偏心,也不给我买。”
牧言夕刚刚跨进傅家大厅,刚刚还是沸腾的大厅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她慢慢地走进去,冲着傅兴国和欧阳倩云唤了一声爸妈。
一抬眼就看到一声珠光宝气的叶蓉战在客厅里,刚才啧啧赞叹声想必就是冲着她吧。
傅思语一脸兴奋地把叶蓉拖到牧言夕的面前,说了
“嫂子,你来了。你看看叶蓉姐姐的项链很漂亮,好衬她啊。”
“嫂子,你跟我哥说一下,让他也帮我定制一条。”
“好嫂子,求你了……”
傅思语娇羞可人依偎着她的身边,嘟着小嘴巴,小摸样甚是可爱。
赢得牧言夕一阵轻笑,她转身搂过傅思语的肩膀,刚想打趣。
叶蓉已经先一步走到她的面前,蹬了一双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牧言夕。
“言夕,你觉得怎么样?”叶蓉在她的眼前走了几步,有些得意地展示了身上的衣服和首饰。”
她本就美地招摇,在那一条钻石项链的映衬下,越发倾国倾城了。
牧言夕瞄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手表,突然想起《家有喜事》里黄百鸣从自家花瓶里抽出来送给吴君如的那一捧鲜花,不过想一想,也是理所当然。
奖赏与礼物总是有差别的。
她很配合地站起来,饶着叶蓉转了一圈,上下左右地仔细地看了看。
那架势像极了某一个电影里,某一个什么院妈妈挑选女儿的样子。
她眯着眼看着叶蓉的容光焕发,眼眸里满是得意……
牧言夕的嘴角慢慢地上弧,双眸亮晶晶的。终于在唇齿间滑出一个字。
“值。”
傅先生的礼物,傅太太是一定要附和的。
客厅里的人面面相觑,许久后,叶蓉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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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叶蓉一直陪着欧阳倩云说话,那个亲昵,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母女呢?
从她们的谈话里,牧言夕得知,叶蓉已经搬到傅家来住。
牧言夕有些心不在焉地坐到沙发边上,想着自己的心事。
显然与客厅里温馨和谐,是格格不入的。
她也越发地觉得自己像是外人。可不就是外人吗?或者在欧阳倩云和自己的心里,牧言夕就是这个家的外人。
这是牧言夕在结婚又一个没有考虑清楚的问题,好在结婚后不用住在傅家,不用天天对着婆婆。
而现在有了叶蓉,欧阳倩云的视线全部投到她的身上,对自己也视而不见了,再也不对她的衣服化妆评头论足了。这也算是一件”幸事“。
吃完中饭后,傅思远才回来,刚出现在门口。
牧言夕皱了皱眉,他们的话题,是没有她置喙的余地的,她本能坐到最边上的沙发上去,看到傅思远,她的心居然疙瘩一下。
她陶出了自己的手机,很快加入群聊中。
她正聊地欢……突然间一个高大的阴影投到自己的身上……
她有些不适地抬起眼,傅思远正站在她的面前,面色缓和,却有些人让人捉摸不定。
“老婆,我们要去玩,你去吗?”
牧言夕的眼角刚好看到她身后的叶蓉和傅思语,已经整装待发。
看来他们已经决定好了,现在不过是来通知她一声而已。
”不,我累了,你们去吧。“她很识相低下头去,回答地很快
“不去!傅太太是真的累了还是见不得傅先生与其它女人在一起”。
傅思远抓住牧言夕的手,脸微微地笑着,把她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带。
牧言夕抬起头,看着男人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好一会儿后,她终于点了点头。
她随着傅思语,叶蓉上了傅思远的车,在开出傅家大院的时候。
傅思远开口询问去那里玩……
“去太平洋购物中心”后座的两个女人意见惊人的一致。
傅思远转向自己身边的牧言夕,征求她的意见。
她想了一会儿,双眸平视前方,
“游乐场”
傅思远按在方向盘上的手,不自然地抖了抖,闷着头不做声。
倒是后面的傅思语,沉不住气了,嘟起了小嘴巴,先嚷嚷了起来。
“哥,我要去买衣服。”
“游乐场是小朋友玩的地方,我不去。”
“先去太平洋购物中心,再去游乐场。”
傅思远很快做出了决定,重新发动汽车,疾驰而去。
只不过去所谓的去太平洋购物中心,就是在门前停下,让傅思语与叶蓉下车后,就离开了。
叶蓉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傅思语拖进商场,对着那辆黑色跑车发了好一阵子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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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要玩的都是最刺激的过山车,跳楼机……傅思远看着断旋转的机器,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却还是陪着牧言夕坐,一番下来,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才下了跳楼机,傅思远有些步履不稳地抓着她的手,半搂住她的腰。他本就紧紧抓着牧言夕的的手徒然放开颤微微地藏到背后去!
那藏在背后的手臂的肌肤有些血肉模糊了,高档西装被勾开一个口子,
牧言夕一直不知道,刚才在坐跳楼机,她坐地那一侧的铁栏杆已经被磨破生锈……若磕到她,必定是皮破血流……
她玩的都是最刺激的,坐的时候,到处都是一片尖叫声。
唯独牧言夕一脸风轻云淡,仿佛在坐火车一般平缓。
她看着傅思远有些发白的脸,打趣到:“傅思远,我们还要继续吗?”
“……”傅思远有些狼狈地看着那些摩天轮。
不过,她也是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傅思远其实是轻微恐高症的。
牧言夕扶着傅思远来到休息区,顺便去买了两杯可口可乐。她轻轻地喝了一口。
她静静地看着傅思远,手指轻轻地摸着手腕上的伤疤……
“傅思远,你知道吗?当年我割下去的时候,可比这跳楼机刺激多了。”
牧言夕笑着把手腕的那一道伤疤递到傅思远的面前,把那一道伤疤大大方方地展现给傅思远。
这一道伤疤没有要她的命,却要了父亲的半条命。
这是牧言夕最大的遗憾,也是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
傅思远动了动发白干燥的嘴唇,没有开口。
牧言夕静静地看着他,大大的眼睛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清澈,没有遗落过他一丝的表情,她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丈夫。
她在脑海里一次又一次翻过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执念已深。
“傅思远,还记得我们为什么要结婚吗?”
“你图的是省事,而我要的是给父母一个交代,图的是省心。”
“我们各按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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