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雨无晴(高干文~青梅竹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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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碰不该碰的都碰了几下,眼看帐篷都要起来了,钥匙还是没拿出来,张明蔚很不爽的低吼,“你说你一大男人,穿这么瘦的裤子干什么?显你有型啊?”
“哼,不显也有型。”他一低头就能附到张明蔚的耳边,口中喷出的热气打在她的侧脸,“我原来的女朋友说我屁股型最好看。”
耳朵痒痒的,脖子有点热。幸好找到钥匙去开门,懒得跟这个流氓废话。
进了屋,张明蔚摸索去开灯。林清随手关门,拦下她开灯的手,翻身按她到墙上,动作一气呵成。
黑洞洞的,张明蔚只感到一阵压迫感,然后是火热的嘴唇和夹着酒精的吻。她使劲的一躲,斥声纹:“发春啊?你刷牙了吗?”
林清朗笑出声,“刷牙你就给亲吗?”也不等回答,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去。
其实张明蔚可以转身开门走掉,不会耽误两分钟。随后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她心里人道主义精神突然泛滥起来。
踱步到卫生间门口,看林清四脚八叉的仰在地上,裤子拉索已经半开。伸手扶他,“该你个完蛋玩意儿。”
林清却有点委屈的说:“我这不是想去刷牙吗?那我不刷了啊。”站稳,又回身推张明蔚出去,“大老爷们上厕所,你看什么看。”
“行,你可得撒出直线,没人给擦啊!”
张明蔚在厅里坐下,审视这个房子,这是个挺大的单间,简单的老式黄色调装修,不见得多整洁,但是也没想象中垃圾堆的状态。
林清洗了脸,刷了牙。神智开始一点点回来,站在洗手间门口,看见张明蔚妩媚的挑眉。“美女,搭把手,送我回寝宫吧。”
进了屋林清穿着鞋一头趴在床上,她坐过去狠狠的踹他一脚,“起来,把鞋脱了再睡。”
林清吭叽一声,蹬掉两只鞋。“明蔚,我没醉,就是觉累。”他翻过身来,直勾勾的看着吊灯,“你知道吗?我从小就被人说应该很优秀。我就想啊,这世上怎么就那么多应该的事?凭什么人家说什么,我就得变成什么?所以就不去努力,本来努力就兴干成的,我也不努力。好几次看着机会溜走,然后还死不肯认错。”
张明蔚没动,静静的听着,就想那晚他聆听她一样,给以绝对的尊重。
“后来,我想成功的时候,却发现力不从心。来了S市这么久了,居然一个单子都不成,还好意思说是一人之下。连基本的谈单,基本的销售都做不来。我是不是特丢份儿?要是今天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这单能不能一次拿下来。”
他坐起来,仰脸看张明蔚。像个小孩子,等着被人安慰。明朗的眼,朱红的唇,张明蔚受诱惑的伸出手去,扶上他的头发。
她的眼神那么动情,长长的头发遮下的阴影,正好完美地描绘了她的脸部曲线。林清想也没想一把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身上。
张明蔚突然迟缓了挣扎,就那么任他抱着。
然后他站起来,改成搂着她,“张明蔚,我真的挺喜欢你。真的,全凭直觉的那种喜欢。这种感觉真挺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明蔚推他,“干嘛?跟我表白?你喝多了。”
拉开距离,林清深深的看着她眼睛,依旧那么妖媚,声音诱惑的说:“我比任何时候都清楚。明蔚,你到底怕什么?不敢离近我,到底怕什么?”
感觉一个霸道的吻印了上来,她保证开始是想反抗的,但后来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或者是离开杨检后一直的洁身自好带来的寂寞,她的意识开始一点点的模糊。
不满的辗转,贪婪的吸允。他听凭感觉的施加力道,她出于本能的极力回应。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抵在他胸前的手是在推还是在摸,反正林清衬衫的扣子开了。那一整片胸膛在她手下跳跃,温热的,暖和了她的指尖。
他明知道身下的女人是公司的同事,却还是忍不住想吃了这颗窝边草。好像要解她衣服的想法,早就已经根深蒂固,做起来驾轻就熟。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裤腰这么松,只一个轻轻的摆动,薄绒裤就退到了脚踝。只稍稍的一瞪,就摆脱了这种束缚。
他从来都承认这个女人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但没想到自己感性或是生物本能会这么不受控制。下半身的需求好像自己长了脑子,完全不听他掌控。
她还真不清楚,原来自己对异性的需求,光靠理智真挺难抑制的。
他那唯一对女人强劲的自制力,竟然在现下的情况中被他无情的完全漠视了。
等到两个人在床上打几个滚,悉数的吻已经在锁骨之下。林清顺利解开轻薄的女式衬衫,张明蔚的身体已经由不得理智抗拒,毫无戒备的轻哼出声。
仿佛得到了鼓励,林清动作更是利索,伸手探到她背后。
背扣啪的一下被打开,冷空气随着林清的手一起来到胸前,前一秒还柔软的花蕾瞬间挺立起来。他一路吻上来,辗转吸允,那么珍视宠爱。
她腿被引导着盘上他的腰,感受着他带来的灼热。林清在她耳边呢喃着什么,她没听清,其实林清也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不过好像都是安慰。
都是熟男熟女,却迸发出没有程序的激情。林清温柔贴心步步为营,张明蔚身下感觉到小心的呵护,同时尝着带着烟酒气味的嘴唇。
同样冲刺着酒味,同样慌乱的夜晚。不能自抑的想起了和杨检的第一次。那时候她说,杨检我不是处女。杨检点头,说我不在乎。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总之眼泪飙得到处都是。
在衣物尽退后,林清没有急着进入实质,小心地探着张明蔚的反应。结果让人满意,但是腿却还夹得很紧。
这个丫头真有闹,刚才火热主动,一瞬间又有点欲迎还拒。明明已经完全的在期待了,却还想要控制,是在调情的游戏,还是真的害羞?
他瞧张明蔚微红的脸,心不听话的跟着头软下来。手探得更深一些,感觉她的身体竟然这么容易兴奋。“寂寞很久了吧?”他轻声的问,带着浓浓的挑逗。
不想回答这个探究她隐私的问题,她突然很想说另外一件事,也确实的说了出来,“林清,我不是处女。”
这个问题让林清愣了一下,从来也没期盼她是啊。他抬头眼神闪了闪,像是在想她这句话的本意是什么。只是几秒钟,仿佛自己看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罢了罢了,半斤对八两,他还强求什么呢?他只能温柔,很温柔的苦笑了一下,说:“只能怪我没能早点遇见你。”趁着张明蔚没有回神,他继续了动作。
正是想了好久的感觉,仿佛有种熟悉。呵,他们早就想要对方了吧,所以才会第一次就如此契合,给与并索取了最大的快乐。
随着动作,张明蔚突然鼻子很酸,脸上两道热泪就滚了下来。
泪珠被林清如数吻去,酝酿了一场狂风暴雨。
床头上挂着的充电器有规律的碰撞出声,而混合的呼吸却越来越紊乱。张明蔚在林清的肩膀上狠狠的烙下一个牙印,林清在张明蔚的胸前密密的留一排吻痕,这些仿佛都一点点钻进心里。
“明蔚,”他刘海上挂着汗珠,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声音低哑,“你也许就是我等了好久的那个。”
还来不及分析这些话里的意思,突然(实在不知道怎么找词代替,大家想象,河蟹啊……),张明蔚只能一边喊出他的名字,一边溃不成军。
月光照亮了这张美妙的脸,清晰的轮廓,卷翘的睫毛,倔强的嘴角。林清叹气,这张脸什么时候被自己看进眼里的呢?又什么时候在心里记得这么清楚的呢?可是张明蔚啊,我看清了你的样子,却怎么看不清你的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船。
但是看见又边那个带着有奖字样的小红框框,我还是不敢跟大势作对啊,所以小造一艘,大家全凭幻想啊。
另外家里有事,明日停更,后天待定。最晚周日也会回来,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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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虫子,来改错字的。
这次,为河蟹而来。
伤疤晒一晒才能好得快(四)
阳光在没拉窗帘的窗子上大大咧咧的照射,张明蔚浑身酸痛,费力撑身子去看床头的表。十点半,很好,她又矿工了。林清这小子昨晚也太狠了,没完没了的,难为她这久没活动的老胳膊老腿。
“不用担心,我给你请假了。”林清穿着V领的毛衣站在门口喝水,面容煞是好看。
“你给我请的?”扬起下巴询问,却发现脖子酸得要死,摆不出趾高气昂的架势。一夜风流后,男的妩媚,女的憔悴,这个认知让张明蔚心里极度受挫。
他走进来递了一杯水,收回手时顺便捏了捏她的肩膀。“有什么关系,早在咱俩在公司门口热情拥吻的时候,关系就已经不清白了。”
张明蔚喝光水,再抬头看他,却看见他手里递过来的四张红票子。一瞬间,她所有的血液都凝固了,昨晚上行政老头的话,还有包房里那些轻蔑和猥琐的笑声,甚至幼年时那些讥讽嘲笑都在脑子里炸开了花。然而眼前的……“这是什么?”她冷冷的问。
林清被她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简直就是北极暴风雪一样,飕飕的刮过来。那个在酒吧里挂着眼泪说自己是个不被爱带来的小女人,一不小心就撞进了大脑。林清心里不明的揪了一把,故作诧异的说:“昨天的饭钱啊,不是你垫的吗?”
“哦,”瞧不起她的原来是自己。一扫冰霜,她从容的接过来,“回公司我找你三十六块。”
“行,但是你得多给点。我可不能让你白睡了。”
张明蔚坐起来拿枕头打他,“想的美。”
“不给钱也行,那我再把你睡了,咱就扯平。”说完一个飞身就扑上来。
张明蔚裸 露并留有淤痕的身体此刻被他的毛衣噌得格外兴奋,挣扎了一会儿便宣告城池失守。
“我请了一整天的假。”林清技巧娴熟的撩拨着她的敏感,昨天晚上太冲动了,光顾着自己舒服,今天要好好服务。
本着这样的思想,张明蔚享受到了尊贵的服务,和很多花样。她心里合计,这小子看来真是阅人无数。想着想着就说了出来。
林清不以为意,“我的本事只能说是天才,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对,你不是随便的人,你随便起来就不是人。”张明蔚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林清吃痛,“好,就让你看看我随便起来怎么个不是人。”
然后大战三百回合,此处省略百字不作描述。
俩人再次分开,张明蔚的肚子咕咕的抗议。她自昨晚到现在东西一口没吃,却已经让人吃了好几次了。
林清满足的揽过她,“再躺一会,带你吃大餐去。”
“怎么,大爷体力不行,需要休息?”
非尊的称呼,爷字是轻声,弄得林清有一种近亲的刺激。“嗯?质疑我,需要我做体力证明吗?”作势翻身下来,腰上一用力。
张明蔚感觉身下一紧,赶紧告饶,她可不想纵欲过度而死。狠狠的夸了他一顿才算拉倒。
又腻歪了一会儿,张明蔚实在受不住,推推林清,“我真饿了。”
林清甩甩刘海,“我这秀色还不够你饱餐吗?”
“我是唯物主义者,你这套画饼充饥的心灵胜利法对我没用。”
“宝贝儿,你要是没钱买饭的时候,画饼充饥还是可以顶一阵的。”
“宝贝儿,要是你下次没钱了,别画饼,念个藏经口诀吧。”张明蔚目光虔诚,“噢嘛呢哞嘛哄。”
他不接话,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肯定有下句。
果然有下句,“翻译成英文就是:All money go my home!”
“你这就不是精神胜利法了?”林清一笑,手指在她颈间描着那些淤痕,“你一说英语,我就想起个□的单词,知道什么吗?”
张明蔚不以为意,“什么?”
“room。”
“room?屋子?”张明蔚白他一眼。
林清笑了,就知道她不懂,在她嘴上划着圈圈,“不是读单词,是要拼写,room。”他说的极致生动,甚是妩媚。那神情让她想到昨晚了,确实闹的动静挺大的。
张明蔚皱皱眉头,说:“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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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林清所说,他俩的关系早就不清白了,再上班时旁人看他俩的眼神简直暧昧的无以复加。林清工作的时候很正经,有的时候甚至透着那么点不近人情,所以自然没人敢跟他求证。而张明蔚的风流名声早已在外,她倒没什么在意的,继续着她的封面设计和五彩缤纷的生活。
刚消停了几天的小冯凑过来,“明蔚姐姐,你跟我们小总助到什么阶段了?早上拉肚子还得他代为请假?”
“我拉得手都软了,就让他请了。”
“避重就轻!从实交代,住一起了?”
张明蔚握着水杯,摇摇头,“水凉了,也不知道给你姐倒一杯。”踩着高跟鞋快速步入茶水间。
他们好像总是关系纠结之后,就互不相闻一阵。这回,从那天起他们又是一个礼拜未见,林清依旧很忙,这次倒是知道因为那些个单子。
晚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