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妻来-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负——”又是一个疯狂地吻。
风撩起了他的头发。他黑色的风衣被风打开,完全可以包裹住我。
黑色给他穿上了一层神秘的衣服。也给我俩人紧密的身影穿上了一层神秘的衣服。
我想,这个画面,拍下来,一定很美。
一吻结束,他舔了舔我的耳垂,得到意料之中的颤栗,他满意地笑了笑。
“你喝酒了?”我现在嘴里都是酒味。
他笑了笑,没说话。
我气急,“你烦……你胃子本来就不好了。干嘛还要喝酒。”
他再次揽住了我。
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哪个混蛋破坏这么温馨的时刻?!
我滑开电话,一个好听的声音就传来:
“卫祁,毕献拒绝了我的邀请。我好伤心,我都拿你当幌子了!”孙鸿雷!
我真想一个雷劈了孙鸿雷啊!
他的声音很大,毕献也听到了。他挑眉,松开了我,然后站在一边。
我不耐烦地说:“大哥你要哪般啊?”
“小祁子,我想明天再去拦截。反正我天天都去,他总有一天会答应的?”
“你不怕他请保安?”
“不怕。反正他请保安我也要去。还有我要去他家拦截,你知道他家在哪里不?”
看到毕献眉宇里闪过一丝不耐烦,我也怒了,立马冲着电话吼,“麻烦你不要打我男朋友的注意了!好不好啊!”然后收线。
接着就是沉默……沉默……
他埋着头,看不清楚表情。
我一直都叫他老师,从没说过什么男朋友。突然说,会不会很自恋啊?
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小心眼啊?
他会不会觉得我很烦啊?
我抓了抓头,早知道就不这样干了。
他率先打破沉默,轻声笑了出来,眸子紧紧地盯住了我,里面柔波荡漾,“我很高兴。”
我笑眯眯地伸过手揽住他,头抵在他的肩上,摩擦。
他声音哑哑的,“卫祁,答应老师,不去上班了好不好?”
回来的时候我还沉醉在他眉飞色舞的样子,以及那句,我很高兴。
辛末跟个幽魂一样坐在电视机面前,一副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还时不时抿嘴微笑或是张牙舞爪,表示她对这个电视剧由衷的喜爱。
我叹气,好心提醒,“辛大妈,你电视没开。”
辛末哦了一声。
我坐过去,盘着腿,继续说,“我答应毕献不去上班了,我们仨又可以在一块儿了。”
她嗯了一声。
“我挺高兴的。”
她喔了一声。
“我想,你虽然在两棵树上挂了绳子但是你还是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她嗷了一声,接着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抓着我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顾淳明明跟老娘说得好好的,不去找别的女人结果还是找了,丫的宁愿相信这世界有鬼也别信男人那张破嘴!”
我默默垂头,默默站起来,默默走向厨房。
辛末疑惑,“你干啥去?”
我抄了把白噌噌的菜刀出来,平静地对辛大妈说,“我去砍了顾淳的姘/头,阉了顾淳,替你报仇雪恨。”
辛末更加惆怅了,“我怎么觉着最后是你被阉了啊?”
我差点被口水给噎住,“奶奶个熊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好伐?”
“得了吧,我改天就去找顾淳,让他解释清楚,解释不清楚我就把他藏娇的金屋炸了拉倒。”
我抖三抖眉,将菜刀插了下去。
“辛末,请问您老自己研制炸药包?还是您真当您董存瑞?”
辛末滑开手机,点开短信,用很平淡很镇静很随意地口气说,“喏,你看。”
短信内容如下:
您担心您的老公出/轨吗?您担心您的老公对你不忠诚吗?您担心多了一条生命吧?来我这里吧!针孔监/视器,针孔耳塞,针孔定位系统,私人独家侦探!还有,如果您一不小心就遭遇捉/奸在/床这类令人发指之事时,请用万虎龙牌炸药包,想炸哪炸哪!
我良久地沉默了……
“现在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儿还真是有菜花(才华)。”我一本正经地说。
辛末倒是很蛋定,从冰箱里拿出一个硕大的哈密瓜,朝我扔了过来。
我稳当地接住。
“我准备把炸药放哈密瓜里面。”辛末冷森森地说。
我吓得冒汗,苦着脸,想扔不敢扔,“辛末……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何苦这样!花爷是花爷,跟我没关系啊!他不是我表哥,只是小时候的邻居而已!啊啊!”
辛末不屑地从我手里把瓜拿走,“看你那蠢样。”
我流泪,“我不贪生,但我怕死。”
“我还没买呢。等问了顾淳那混蛋再说。”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后抽出一把老长老长的西瓜刀,然后从中一切。
哈密瓜分成了两半。
“你已经开始苦练刀法了?”我背后凉飕飕的。
她阴森一笑,“当然。”
于是乎整个晚上宝贵时光我都在做一件事:
死命跑……围着床跑围着电视机跑围着阳台跑。
辛末也在做一件事:
拿着西瓜刀死命儿追,一边追还一边问:“你跑个啥啊?”
“你追个啥?”
“我看你跑就想追!”
“你把你手里的刀给扔了再说。”
“……”
此时此刻我再看了看厨房里的菜刀,突然觉着它们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无力……
、第五十六章 卫祁,你愚蠢
辛末第二天真一大早就把我给拉了起来,上课去。
于是乎,我、吴妍、辛末三人,又重振了三剑客的威风,气势汹汹地在学校里作恶多端。比如上课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比如辛末骑在天然湖泊的栏杆上大喊,“驾驾驾”,再比如现在:
吴妍由于跟粉嫩小正太交往以后,面如桃花,气色红润,十分迷人。于是乎,我俩在整蛊调戏吴妍的事情上是十分地团结一致,合心协力。
“吴妍,再把你家小受调出来晒晒?”我说。
辛姨瞪了我一眼,“怎么这么说话呢。”
“吴妍啊,”辛姨阴森森地露出白牙,拉着羞涩地吴妍,开口:“啥时候再把你家的小菊/花牵出来遛遛?”
我倒地不起……
吴妍“哎呦”一声,跺脚,“讨厌~~~”
辛姨倒地不起……
果然,恋爱中的人都是些杀手。秒杀三千啊!
吴妍最后还是把她家的小受牵出来晒晒了(综合一下……)。
小受站在梧桐树下,手里拿着几本书,穿着黑色的棉衣,里面白色的毛衣,本来一土农民的穿着可能因为他的好皮相而穿成了英伦风……
我表示由衷的凌乱……
杜小受站在原地等了很久,而约他的吴妍却被我俩拖着,站在另一棵树下,议论:
“辛姨,你说他怎么这么小清新?”
“文艺范儿啊。让我怀念了我的高中。想当年——”
“卡。跳过想当年。”
“当初也有这么一清新的男生曾在一棵树下足足等了三天,风雨无阻。这事儿还上了贴吧。”
“度娘没给你霸王了?”
“没有。热帖啊!我也就因为成了名人。”
“恐怕看过帖子的人都不敢借钱给你了吧?”
辛姨疑惑,“你怎么知道?”
“您老欠人家三千块不还人能不在您老宿舍的树下等你么?等你等了三天你都铁心不下来,可见你的心多狠啊。谁敢借啊?”
我的衣领被抓住。
“你知道得太多了!”
“我只是个知道真相的无良群众。”
此时小受已经等了四十五分钟了。吴妍慌了,小受也慌了。
小受拿出他的爱疯啊,一直播一直播。可惜吴妍的手机被辛姨揣着的,她总是挂了然后发条短信过去。
“不慌不慌,马上来了。”
就此马上了四十五分钟。我由衷佩服。
小受不耐烦了,电话也不打了,手揣在裤子包里酷酷地准备走人。
吴妍愤怒了,甩开我俩的手就狂奔了过去。
我和辛姨对视一眼,同时呸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说:“奴性!”
“奴样儿!”
后来我们在一家水吧喝水。
小受体贴地给吴妍叫了杯热可可。
吴妍娇嗔,“哎呦,我都长胖了还要这。你是要把我当猪养啊。”
辛姨受不了的啧啧两声。
小受抿嘴一笑,揉头。
我母爱毕现,呀呀,好有爱啊啊。
辛姨俯身过来,凑近,压低声音说:“我觉得他和毕献太配了。一个傲娇攻,一个弱气受。天啊……我快喷鼻血了……”
我恶狠狠地弹开她的脑袋,“顾淳跟他也很配。一个腹黑攻一个小白受太TM绝配啊!”
辛姨愣了两秒,猛地拍我大腿,我疼得弹了起来,“哎呦——”
辛姨奸笑,“你说得太对了!我怎么没想到!”
杜小受有点儿被吓住,轻声问吴妍,“她俩怎么了?关系处得不好?”
吴妍小鸟依人地趴在小受身上,嘴里却不屑地说:“这俩人一宋丹丹一赵本山。绝配!”
我:“……”
辛姨:“……”
作者:“丫头,你透过现象看本质了都!有前途!”
下午呢,毕混蛋就来接我和辛姨去吃饭。有个男人在,我和辛姨打算去找顾淳。
于是乎,我们仨吃了饭,就冲顾淳家。
辛姨看起来很无所谓,但是她很紧张。
毕献看起来很无所谓,但是我知道他很不耐烦。从他剑眉一凌我就看出来了……我错了,不该跟个妇女一样拉着他来看这种事儿。
我看起来很无所谓,其实我很兴奋。哇咔咔,我最喜欢这种捉/奸/在床之类的事情了。
我从花盆里抽出顾淳家的门,在俩人要吃人的眼光之下,我吞了吞口水,赫然打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顾淳和一美女紧紧贴着身子亲吻的样子。顾淳背对着我们,但是从他放在美女腰/部的手来看,他很是享受。
美女已经开始娇/喘了。从她半/褪的衣裳可以看出两个人激烈程度。
辛姨已经咆哮了,“顾淳!你丫就是个禽兽!你丫精/虫长满脑子了!”
顾淳探出个脑子来,看见家中突然多出来的三个人,无语了。
美女瞧见一个帅锅,本来想把衣服穿起来,但是她又脱了下去……这下我无语了。
毕献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眼睛被我用手捂住。
我小声说:“丫的不准看。”
他淡淡说:“我不太喜欢波涛汹涌的。”
我一高兴,放下手来,“真的?”
然后见他眼睛直了……
辛姨冲走了。只剩下我和毕献。接着顾淳这丫还不耐烦了,怒声问,“卫祁你在干什么?”
我看到美女冲毕献眨了眨眼睛,怒了,“你眨眼睛干什么啊?有沙子?要不要我帮你吹吹啊?眨个P啊眨。”
顾淳冷笑,“卫祁。长胆子了?不错,最近营养不错嘛,脑子都可以补起来!”
我抽出放在后背上的西瓜刀(剧情需要……),血腥地舔了舔(其实上面还有哈密瓜汁……),提着刀就要冲过去:“你丫的,你伤辛姨!老娘砍了你!你给我拿命来!”
顾淳没动,轻声吩咐,“你先回我的卧室。”呃,是对那个衣裳/半褪的美女说的。
美女临走前还狠狠瞪了瞪我。
我不甘示弱,反瞪回去。
顾淳伤了脑筋,“我跟她已经玩完了。所以……你可以走了。”
“什么——”
这次我是真怒了,要是辛姨知道她这三天烦恼过去烦恼过来,就为了这个没有心的混蛋,不得哭死在半路才怪。
我出离愤怒了,直接拿了刀就冲过去,毕献眼疾手快搂住我。
我一边哭号一边挣扎:“毕献你给我放开!花爷我跟你说,你碰谁不好偏偏碰我姐妹。她是我最好的姐妹你知不知道?你倒好了,你是金龟婿条件好得不得了,人家把第一次给你了你给了她什么?她之前还跟我说只要你解释清楚了她就算了……你丫到底有没有心?”
顾淳冷笑,回答干脆直接:“没有。”
尼玛!!
我剧烈挣扎:“毕献你放开,老娘要砍了这王八羔子!这没良心的!”
毕献死死搂住我,眼底深黑一片。
我刀很锋利,不小心划到了毕献的手臂。很快,衣服裂开了,皮开肉绽。我慌了,甩了菜刀就问毕献:“老师……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我错了……我真……”
毕献按住伤口,问顾淳:“有没有?”
顾淳点头,走到客厅的柜子便捣鼓。
这俩人打哑语啊?
我眼泪掉得更凶了,“怎么办怎么办?对不起……”
毕献凤眼凌了凌,声音低沉:“卫祁。我很生气。你太令我失望了。”
我的心哐当一声,掉入悬崖。
顾淳拿出了药箱,很快帮毕献包扎了一样,速度令人咂舌。
包好了,顾淳站了起来,冷冷地说:“这是我和辛末的事情。卫祁,你管不着。你太愚蠢了。”
我眼泪掉了下来,不理他,拖着毕献的手,可怜巴巴地说:“老师,我错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毕献抬头看了看顾淳,然后低下头来,重重地点了点。
毕献手受伤,不能开车,我们只好打的回去。经过这一风浪,我不敢多话。回到毕献的家后我就一直正襟危坐,时不时打量一下毕献。
毕献先是喝水,再是打开电脑,最后是打电话。
这一番鼓捣下来,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了。
我忍不住开口:“老师……你这个真不用去医院?”
毕献怔了怔,冷声说:“不。”
“老师,你去吧去吧。我担心。我怕。”
“我已经管不住你了卫祁。现在就来管我了是么?”他语气透露着无奈。
我泪珠子很勤快,没有点儿龙套的自觉性,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