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一笑JQ起-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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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弥漫着甜蜜的味道,随忆也开始情动,不自觉的贴上去。她的掌心越来越热,手下的东西突然跳动了一下,她条件反射般的手里一紧,下一秒就听到萧子渊在她耳边低长的□声,同时手上便感觉到了温热湿腻。
随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睡着了,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体轻了不少,身边也已经空了。
大概天也黑了,屋内没开灯,一片昏暗。
再往前面一看就看到萧子渊背对着她坐在床尾对着电脑看着什么,白色的灯光把他照亮。
他的身影挺拔温暖。
她也不知在想什么就伸出脚去踢了他一下。
萧子渊以为她是睡觉不老实,也没回头只是把手伸到身后握住她的脚塞进被子里。
她的脚有点凉,萧子渊便没松手,握在手里给她暖着。
他那样一个人,在外面从来都是被捧着的,现在却在用手给她捂脚,竟然没有丝毫的嫌弃。
随忆鼻子一酸,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又踢了一脚。
轻笑声很快响起,萧子渊依旧没回头,只是把手伸到身后握住她的脚,声音里都带着笑意,“马上就好了啊。”
他就坐在她面前,忙着工作还不忘哄她,他的手温暖干燥,毫无嫌隙的握着她的脚,暖流从脚底一直流到心底。
随忆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心底的那些伤心全都流走了。
过了没几天,随忆看新闻的时候被震住。
之前她一直以为南方那个沿海城市的位置是萧子渊的,所以特别关注。谁知新闻里说到那个职位吐出的却是另外一个名字,而紧跟在那个名字后面的萧子渊竟然去了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山区县城里做什么**,之前比较热门的几个人选都没有得到那么职位。
随忆扭头去看坐在旁边看报纸的某人,他似乎没有丝毫失意的意思,随忆不解的碰碰他,“这是什么情况?”
萧子渊瞄了眼电视屏幕,“本来是争得厉害,可是我忽然收了手,他们以为有问题,都不敢贸然再争,所以就让闲杂人等得了便宜。”
随忆有些着急,她知道每一次洗牌对一个政客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是说这个,你为什么收手?”
萧子渊一脸无辜看向随忆,被问得有些委屈,“不是你让我别走的吗?这是我能力范围内可以选择的最近的地方了。”
随忆愣住,那个时候她病了,颇有恃宠而骄的意味,没想到他……去那座县城,虽然离得近了,可是却意味着更多的艰辛。
“你……”
萧子渊极快接口,认真而郑重,“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随忆极快的抽气,压下眼底的热意。
连她自己都没有当真的一句话,他竟然真的当真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伪船”众位爱妃,长见识了吧?
其实事情本来是这样的:
随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来,她咬着唇,极快的小声说出来,“我……我还没做好准备,我可以用手……你教我,我不会……”
萧子渊剑眉一挑,“用手?我自己没有吗,要用你的?”
但是东纸哥看了一遍之后实在是觉得不忍直视太猥琐了如果一个高大的男主形象经得住各种**考验,却翻在船戏上,是不是太悲催了??!!
问:这个事件告诉了我们什么?
答:告诉我们想要生活“性福”还是要找江小四那样的流氓+**型男人!
谨记谨记!
难得上早朝啊,如果众爱妃选择不霸王东纸哥的话,东纸哥可以考虑下今天实行一日两朝制~握拳!
63
调令下来的第二天;萧子渊正在随忆家里吃午饭,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被叫了回去。
进了家门,萧奶奶指指不远处的人,小声叮嘱了一句;“不要怕啊,你爷爷说什么都别顶嘴;实在扛不住了就叫我。”
萧子渊觉得自己的奶奶真是最可爱的人,笑着点点头。他此刻倒也不怕,甚至有些轻松自在。就像私下里做了坏事的小孩子;终于被大人发现;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去认错了。
萧老爷子背对着他站在树下一言不发。
萧子渊安静的站在他身后陪着。
良久后,萧老爷子终于开口,却也平静,“你知不知道那个位置意味着什么?”
虽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可样子总还是要装一装,“知道。”
简单的两个字就把萧老爷子的怒火勾了起来,转过身瞪着萧子渊,一双眼睛气得冒火,“你知道还让给了别人!抢不到也认了,可已经到手了你竟然主动放弃!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我记得上次就在这里,你跟我保证下不为例的!”
萧子渊沉默的听着,等着,直到老爷子的呼吸终于平复了,看上去没那么激动了才缓缓开口,“爷爷,那个位置看上去风光无限,前途无限,可是真的就那么好坐吗?南边那是薄家的地方,薄家最懂得权衡利弊了,他表面上不会有什么,可真的会为了我一个得罪那么多家吗?再说了,我资历尚浅,也需要沉淀一下,避避锋芒。现在我依旧可以和您保证,殊途同归。虽然我没按照当初设定的计划来走,但结果,一定会是您要的结果。我相信我很优秀,但并不一定一直要去最好的地方。优秀是为了让自己有更多的选择,当我可以做选择时,我会选择我想要的。我这么选择,是因为随忆在这里。”
萧子渊自信满满的在萧老爷子面前第一次提起那个女孩的名字,名正言顺,字字铿锵。
萧老爷子不由的看着萧子渊发愣,短短的几句话,有理有据,从容淡定,连自己瞪着他的时候,他都可以做到泰然自若的对视,不慌不忙的继续。
或许这个孩子早已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长大,看得清形势,分得清轻重,知进退,混沌复杂的局势尽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争或不争都是一样的,千锤百炼之后他已经强大到无所畏惧,再也不需要自己为他点灯指路了。
萧子渊走后,萧爷爷坐在书房沉思良久缓缓吐出那个名字,“随……忆?”
可能萧子渊自己都没发现,他在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眼睛是亮的。
萧奶奶推门进来正好听到,“什么?”
萧爷爷叹了口气,像个普通的祖父一样,“子渊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你去看看吧,回来跟我说说。”
几天之后,随忆在医院餐厅吃午饭的时候在电视上看到了一段极短的报道。
一名记者拦住正匆匆走过的萧子渊问,“萧书记,有不少人说,这次变动您其实是明升暗降,您自己怎么看呢?”
镜头里的萧子渊一身西装笔挺妥帖,器宇轩昂的走在几个助手前面,听到这句话后停了下来,对着镜头微微一笑,瞬间神采飞扬,“我只想说,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说完之后留下错愕的女记者离开了。
随忆盯着电视屏幕慢慢笑出来,小声的重复了一遍,“桃花依旧……笑春风?”
坐在旁边的陈簇没听清,问了一句,“什么风?脑癫疯?这个有点麻烦……”
随忆一愣,大师兄真的是中毒已深了。
陈簇说了半天之后又问,“你下午不是休息吗?”
随忆点头,“我等个人,马上就走了。”
话还没说就看到三宝一蹦一跳的过来了,随忆扬扬下巴,“人来了。”
陈簇顺着随忆的视线看过去,然后一脸惊悚的转过头,端起餐盘站起来就要走,“随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便低着头绕远从另一个门走了。
随意看看那道似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了看离她越来越近笑哈哈的脸庞,勾唇一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了?
随忆和三宝边说边笑着从医院走出来,不远处的车内坐着萧奶奶和萧母,两个人从半降的车窗看出去。
萧奶奶点点头,“五官沉静,不错。”
“我接触过几次,人也很不错。”萧母建议,“要不叫过来您再看看?”
萧奶奶摇头,催促司机开车回去,“不用了。”
她一辈子阅人无数,什么样的人她一眼就可以看个七八分,哪里还需要再接触?
没过几天随忆在医院里碰到了来检查身体的萧母,萧母递给她的一个信封。
随忆迟疑了下接过来,“这是什么?”
萧母笑起来,“打开看看。”
牛皮纸的信封,打开是淡黄色的竖排红格信纸,遒劲中带着柔美的毛笔字,除了开头的寒暄,便谈到了萧子渊。最后一句写着,他一向凉薄自持,却惟独对你情深不忘。希望你能等一等他,子渊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落款处舒吟两个字清润端方,流露出一种儒雅之气,她算是明白萧子渊为什么会这么优秀了。
萧母看着随忆发愣便开口解释,“舒吟是子渊祖母出嫁前的闺名,她特意让我带给你的,她没见过你,只听我和子渊谈起过,便让我带封信给你。你慢 慢看,我先走了。”
随忆送走了萧母后,摸着信纸上的几个字出神。
他一向凉薄自持,却惟独对你情深不忘。
随忆想起萧子渊走了好久了,她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他?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毫无预兆的来临了,初雪过去没几天,萧子渊正在办公就看到有人跑过来,“萧书记,市里有家医院到咱们这儿义务诊疗,您去看 看吧。”
萧子渊一笑,“这是好事儿啊,走,去看看。”
远远的就看到人群,几张桌子上摆满了医疗器材,十几个穿着白袍的医生在给老人小孩检查身体。
萧子渊扫了一眼后顿住,又重新看过去。
一位女医生正在给小孩子打预防针,虽然她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但萧子渊还是认出来了,那是随忆。
这个时候萧子渊看到她只觉得欢喜。
寒冬腊月,这里温度极低。随忆不时把冻僵的手放在嘴边轻呵两口气,跺跺脚,不抱怨不撒娇,很快又笑颜如花的给孩子们检查。
不经意间一抬头看到萧子渊对着她笑,她也跟着弯了眉眼。
那一刻萧子渊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感动,当真是明媚如花。
傍晚的时候,随忆跟着萧子渊去参观他住的地方。
房子不大,装潢也是最简单的,胜在干净整洁,有一种他身上的气质,她没想到萧子渊这样的人还会住在这样的房子里。
随忆在房间里转着,看到萧子渊的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有些调皮的问,“没想到我会来吧?”
虽然已经过去半天了,可萧子渊还是觉得这不是真的,“想过,没敢说。”
昨晚两个人打电话的时候,随忆突然问起萧子渊今天会不会很忙,当时萧子渊的第一反应是她要来看他,可是等了半天她却没了下文,他便以为自己想多了,其实这里条件有点艰苦,气温又比市里低了很多,有一段路还不通车,只能走路,虽然想她但又心疼她也不愿意让她来,所以一直没提,她谁知她竟然真的跑来了。
随忆疑惑,“为什么?”
萧子渊老老实实的承认,“怕你拒绝我。”
随忆一恼锤了萧子渊一拳,“哪有!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萧子渊一脸坏笑的抓住粉拳,说的暧昧,“就是上次啊……”
就在随忆咬着唇马上就要恼了的时候,萧子渊顺势把她拉进怀里,什么也不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随忆靠在他怀里也不想离开,犹豫了一下,“要不,我今晚不回去了。”
谁知萧子渊的声音同时响起,表达了同样的意思,“要不,你今晚别回去了。”
随忆的脸一下子熟了,随忆啊随忆,你就不能矜持点等两分钟?
又引来萧子渊低沉的闷笑声。
随忆干脆直接装死。
萧子渊住的地方只有一张床,那晚,萧子渊抱着她睡,什么也没做。
夜深人静,两个人静静的躺着,萧子渊从身后抱着她。
“有的时候真的就想留在这里,安安静静的,没有尔虞我诈,简简单单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萧子渊知道她没有睡着便开了口。
随忆忽然开始心疼他,转过身搂住他的腰,埋在他颈间。
他是萧家的长子长孙,怕是从小就担负着责任,虽然他一路走来顺风顺水,但是其中必是付出了非人的努力,他表面上风轻云淡,其实怕是早就厌倦 了这一切,可是,却没有办法摆脱。
随忆把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里,十指相扣,在万籁俱静的夜里缓缓开口,“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人生如茶,初时争相上浮,释放精华,最后折戟沉沙,尽落杯底,一生需得经过沉浮方显精彩,怎么能一开始就落到杯底呢?”
萧子渊在黑暗中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紧了紧手臂,“我真是捡到宝了。”
萧子渊真的如他所说,尽管在那座县城里,依旧春风得意,备受瞩目。
半年后因政绩显著调了回来,平步青云升做部长,俨然成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