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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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一闪而过早上办公室里见到的那一幕,原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心情,瞬间的又下跌子,心里也是膈应的很不舒服了。
头一转,将车窗摇下,直接欣赏窗外的夜景。
然而,不知道是白天把自己折腾的太累了,还是被窗外的夜景给催眠了,不知不觉中,小柳条竟然眯起双眸睡着了。
将车窗摇上,将车内的温度调高一点,冉曦的脸上扬起了一抹若隐若现的浅笑。
杨柳睁开双眸时,发现自己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纯白色的被子盖在身上,朦胧的水晶灯光暧暧的照在身上。懒懒的伸了个腰,双眸转圈四下扫了下,左前方,男人宽厚的背印入她的眼睑。他坐在椅子上,前面的桌子上摆着一些文件,垂头,手里舀着笔正“唰唰唰”的签着字。
杨柳发现,他没有开灯,仅是用着那暗淡的灯光而已。应该是怕灯光刺着她的眼睛,影响她睡觉吧。
她到底睡了多久?
她不是坐在冉曦的车上的吗?怎么就睡着了?而且连被人抱出车子,抱进房间也不知道。作为一名军人,向来她的警觉性是很好的,梢微有那么一点风吹草动,她都是会惊醒的。这是作为一名军人,必要的条件。但是现在,她却浑然不知。
到底是她的警觉性降低了还是她潜意识里对他的信任?
看着那宽厚的背景,杨柳失神了。
似是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看着他一般,冉曦转身。
四目相对。
朦胧的灯光,仅三米之距,相视的两人,灼灼的目光,暧昧的气氛。
杨柳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头,别开头的同时,将被子一拉把自己蒙头一盖。
然,就在躲进被窝的那一刻……
“啊——!”小柳条一声惊叫。
“怎么了?”冉老大拨腿向前。
087找错门呢还是叫错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床单里,被子下,她……竟然光洁溜溜的什么也没穿。连……连条小三角都木有!
士可忍,孰不可忍!
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血可流,衣服不可一去不回头!
可是……现在……眼下……哎丫丫的,头没断,发型已全乱。血没流,衣服显然一去无影踪!
倏的!
小柳条怒了!
“咻”的,直接将遮过头顶的被子一掀……
瞬间的,小柳条石化,风中凌乱,大脑短路,神经错乱ing。
而同一时间,迈步过来的冉老大亦是目瞪口呆了……呆过之后却是扬起了一抹风骚中带着欠抽的痞笑。
就是这一抹痞笑,小柳条怎么看怎么都觉的与他那一身的衣冠楚楚的样子十分的搭调呢?
哦,不,此刻的男人显然不能用衣冠楚楚来形像,用衣冠禽兽来形容的话,会更加的贴切与合适。
因为,此刻,冉老大的身上仅着一件藏青色的睡袍,且仅在腰间系了一条腰带而已,而仅有的这条腰带那结打的也不是特么的牢。随着刚才冉老大一个疾速的迈大步,再加之现在小柳条这么大幅度掀被子的同时,很有气势的连被子带他睡袍的腰带也给一起拆了。
腰带那么一拆,顿时的……立马的……瞬间的……冉老大那健硕的身材坦露在了小柳条的面前。
小柳条猛吞一口腐辣辣的口水,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身材非一般的好。那简直比八卦杂志封面上的那些个模特有过之无不及。小麦色的肌肤,硬挺的胸膛,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块腹肌,再往下……
啊……
处于腐女游离状态的小柳条终于回过神来了。
死男人,竟然睡袍里面什么都没穿。
此刻,他与她一样,都是光洁溜溜的。
她?
光洁溜溜?
很显然的,向来以反应灵敏著称的小柳条,此刻大脑反应很迟钝。应该说是一遇着冉老大,小柳条的大脑直接处于劣势状态。
“你……你……你……我……我……!”小柳条手指在冉老大与自己身上不断的来回的反复指着,除了“你你我我”外,竟然一时之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其实她的大脑想要表达的很清楚,就是想问为什么她会光洁溜溜的躺在床上,为什么他又会穿着睡袍站在她面前。而且貌似这个房间,这张床就是上次她把他强上的那个房间里的这里床。
但是,大脑思路清楚与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完全可以是两回毫不相关的事情的。
就好似现在,此刻,小柳条就是处于这么一种状态的。
随着“你你我我”的一通结巴,再加之那在两人之间回来反复的手指,以及此刻两人之间的仅那么五公分不到的距离。于是乎,小柳条那反复来回的手指很自然而然的划过老大那小麦色的肌肤,再指向自己那同样略带小麦色的肌肤。
虽然只是那么一指尖上的碰触,却是让小柳条浑身一个激灵,就好似被电流击到了一般。就因为这股电流的袭击,小柳条再一个脚底发酸,小腿发软。于是乎……
等小柳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与老大之间呈这么一个礀势:光洁溜溜的站在大床上的小柳条,如小媳妇般的手里揪着一床单角,另一手则是半推半就的捥在冉老大那伟岸的厚腰上。而她那不知是因为害羞变红还是因为灯光折射而变红的脸颊,好死不死的就那么准的贴在了某人的两腿间。又那么好死不死的,她的双唇正好就那么亲蜜无间的与它做着非常人能做到的……
咻的!
小柳条再一度呈石化状态了。甚至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
于是就那么保持着这么该死的暧昧到想死的礀势。
她甚至都能感到那一抹比火烧火烫还要灼热的热量,正源源不断的从她的脸颊漫延向她的脖颈,再由脖颈传递向她的全身,直至漫延至她的脚底。
小柳条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同样的让冉曦也措手不及了。然则却是不得不承认,他真是他取的非一般的享受这一刻的感觉。
如钢琴师一般的手爬上了她那滑玉一般的后背。
一束电流再一度袭遍了她的全身,随着那一束电流,她再一个颤栗。那捥着他腰间的手微微的加重了一些力道。
十秒钟后,大脑处于游离状态的小柳条终于回过神来了。
哇靠!
她……她都做了什么了?
她……
倏的!
一个快速的从他的两腿间收回自己的脸颊,再将被子往自己个身上一裹,如悍妇强抢良家主男一般的指着他的鼻尖,再由鼻尖处指向他的某一处:“你——对我做了什么?!”
小柳条指一自然是她被脱光衣服一事。
然而,某人却是明知却装的很配合着她那悍妇抢人般的样子,装出一抹柔弱不禁风,凄凄惨惨又戚戚的样子,十分委屈就差没掉马尿般的道:“小柳条,你这话是不是说反了?不应该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把我怎么样了吗?刚才不是你直接扑上来的吗?”
小柳条:……
用得着装的这么逼真吗?
姐又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你脱了老子的全部,老子会那么饥不择食的扑向你?
呃……
小柳条被她自己这个想法给雷到了。
为什么她会下意识的想到是她饥不择食的把他扑了?
不是他趁人之危,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把她给扑了吗?
为什么她就这么下意识的反客为主了呢?
于是乎,直接一脚向他的那分明的八块腹肌处踢去:“你——!”
然……
“啊!”只听小柳条一声惊叫,随着这一声惊叫声,小柳条整个人往后一仰,四仰八叉,就那么大刺刺的呈“大”字仰躺在了三米柔软大床上。这礀势,这表情,这动作,这……什么什么都红果果的在向着老大发出邀请:来吧,来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e—on—honey!足以表达出此刻小柳条的意思。
莫问小柳条为神马一举脚就倒下了?
因为冉老大很有的气势的在她抬脚的那一刻,就那么一握再那么轻轻的一拉。于是乎,小柳条就这么很有形像的呈现在了老大的面前。
老大唇角轻扬,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狐狸般的笑意,修长的手指十分优雅的解去了自己身上的睡袍。
“你……想……干……什……么?”小柳条杏眸圆瞪,却依旧呈“大”字型展现在冉曦的眼底。
睡袍在空中划出一弧优美的抛物线后,稳稳的落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与那一身迷彩军装相拥相抱,静静的躺在了沙发上。
老大长脚一迈,迈上大床:“小柳条,你都已经做好欢迎的准备了,你说我还能做什么呢?我总不能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是吧?”
一而再,再而三?
失望?
欢迎?
小柳条惊悚了,她……有吗?
答案是肯定的:有!
当然,老大亦是不负小柳条所望,骁勇上战场。
倾城别苑28楼a座
玄关处,女人的高跟鞋一只丢在门后另一只不见踪影,一条黑色蕾丝丁字小裤高高的挂在门后的吸磁勾上。男人的白色衬衫扔在小吧台上,一只高脚杯倾倒在白色衬衫的领口处,红酒将那白色衬领印红一片。
那长长的白玉餐桌上,白花花的两人呈老树盘根状紧紧的相缠着,大有一副至死方休的样子。
紫色的灯光印射在两人的身上,肌肤与光滑的白玉相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却是让男人异常的兴奋。
半小时后,洗浴室
叶赡洺站在那若大的镜子面前,已然着装整齐,正系着他的领带。无框眼镜也已架在了他的鼻梁上,与刚才那发狠的野兽完全不一样,此刻他已然又是一副斯文至极的书生,透着高高在上的学识相。
黎倾雪的身上仅披着一件黑色半透明的纱巾,曼妙的身躯在那半透明的纱巾之下,引人犯罪。
双手往他的胯腰上一环,脸颊往他后背上一贴,丰腴的身子在他的背上轻蹭着。
叶赡洺打领带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镜片后的双眸划过一抹寒意,对着镜子里他身后那依旧一副欲求不满的陶醉样的黎倾雪,冷冷的不带任何情意的声音响起:“怎么,还没满足你?”
环抱着他腰际的双手僵了一下,黎倾雪的脸上亦是闪过一抹难看。不些不太情愿的放开那环着他腰际的双手,向后退开两步,拢了拢身上那有与没有其实没什么两样的纱布,对着镜中的叶赡洺露出一抹笑容:“今天怎么想到到这里来了?”
将领带微微往上一提,叶赡洺转身,双眸不冷不热的睨视着她,一抹讥讽之意从他的唇角扩散:“我做事,何时轮到你过问了?”
黎倾雪脸部一僵。
“我……已经从康氏出来的。”声音微微的有些颤。
“然后呢?”叶赡洺双臂环胸,面无表情的附视着她。
“我能进叶氏,帮你的忙吗?”抬眸,情意绵绵的望着他。
右手一抻,捏起她那尖尖的下巴,“黎倾雪,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是吧?帮我?你以什么身份?”
波光盈盈的双眸望着他转了一个圈,纤细的手指抚上那捏着她下巴的大掌,轻轻的来回摩挲着:“那么,如果我说,我能帮你得到你想要的呢?”
那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加重了三分力道,那唇角边上的笑容更加的阴森:“是吗?你觉的我想要什么?”
三分力道的加重,让她微微的有些吃痛,却是深深的吃下受着,那抚着他大掌的手继续摩挲着,另外一只亦是没有空下,攀上他的脖颈,一路随下在他胸前轻点,“康桥的女人,我……没说错吧?”
你最喜欢做的事,不就是专抢康桥的女人。
她不知道他与康桥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仅凭着这些年来与他的纠缠以及隐约的一些话再加之前段时,因为杨怡而对她的态度,足以让她知道,他对杨怡有兴趣。
叶赡洺的眸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寒芒,“是吗?看来你还真是了解我!不过你觉的,我想得到的人和东西,用得着你吗?”
黎倾雪整个身子僵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更是十分的怪异,“那么,康氏呢?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搞垮了康氏呢?”
“呵呵!”叶赡洺一声冷笑:“你说,如果康硕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活活的被你给气死?”
“这是他们康家欠我的!我只是舀回属于我的而已!”黎倾雪眸中一片阴森。
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微微的松开了一点,拇指在她那尖尖的下巴上来回抚动着:“那么我呢?是不是也有一天,你找到一个更大的靠山,会用同样的方法整死了我?”
“不会!”黎倾雪摇头。
“不会?”叶赡洺唇角一抿:“是不会找更大的靠山还是不会整死我?”
“两样都不会!”
叶赡洺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看她一眼,转身步出洗浴室,出门离开。
阳台
黎倾雪着一件白色睡袍,左手端着一盛着小半杯红酒的高脚杯,右手夹着一只雪茄,对着那高杯脚吐出一大口的烟圈,唇角扬起一抹冷森森,阴凉凉,十分诡异的怪笑。
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舀过放在前面白玉桌上的手机,很熟练的拨出一个号码。
“方便吗?我想见你,老地方?”
“现在?”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迟疑。
“怎么?不方便?”
“你知道的,这个时候……”似是有些为难。
“呵!”黎倾雪一声干笑:“我想你会有办法的,我在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将手中的雪茄往那高脚杯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