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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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军装常服,一头短发,帽子拿在手上,另一手拿着手机,一双军靴。一双眼睛长的与杨咏欣很像,特别是那清澈见底却又灼灼有神的眼神。可惜她却不是杨咏欣与他的女儿。
在霍天良打量着杨柳的同时,杨柳亦是在打量着他。
这个男人年近五十,浑上下透着一股难以接近的抗拒,似乎由内而外的抗拒着她。
哇靠!
抗拒她?
有没有搞错?
他们现在是第一次见面好不好,根本就不认识的好不好,你抗拒个啊!姐姐不抗拒你就不错了,要你抗拒我!
杨柳一边掏着钥匙,一边看着霍天良:“先生,你找谁?”说完拿钥匙开着门。
随着杨柳把门打开,霍开良无意间的往内斜了一眼,继而深沉的双眸落在了杨柳的上。半晌后不紧不慢的说道:“抱歉,我想应该是找错。你是……”手指指了指杨柳,又指了指已然打开的屋门。
杨柳抿唇一笑:“既然我有钥匙能开门,自然这就是我家。”
霍天良的双眸沉了一下,闪过一抹复杂的眼神,对着杨柳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当然。那就不打扰你回家。”说完再度朝着屋内扫视一眼后,挂着浅浅的笑容转离开。
对于霍天良的笑容以及言语,杨柳觉的有些莫名其妙,却是半点没有往心里去。走至杨咏欣的遗像前,双手合十微鞠躬:“老妈,抱歉哈,这么久没回来看你了。想我了没?那,不用说了,杨怡同志肯定也很久没下来陪你了。哎哟,可怜的老妈,一个女儿都把你给遗忘了,但是你放心,你女儿我绝对不是故意的。这不我不回来陪你了吗?放心吧,杨怡同志现在过的可幸福了,首长同志你女婿对她好的不得了。好吧,好吧,你知道的,你女儿我是厨房白痴,那我现在去楼上杨怡同志家蹭饭了。”刚一转朝门走去,又是一个快速的转面向杨咏欣,“哦,对了,老妈,你放心,一会我蹭完饭会回来陪你的。”
门外,走廊上,霍天良将屋内杨柳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耳内,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眸中沉一片。下楼梯朝着自己的越野车走去。
……
丽冉回到小别墅的时候,小别墅静静悄悄的没有半点的声音。院中那辆属于霍天良的越野车不在,不用想的,自然是他还没回来。
将包往沙发上一扔,正转向楼梯上二楼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丽冉转,微蹙了下眉头,手机铃声不是她的手机。寻着铃声她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沙上的靠垫后,拿开靠垫,一个陌生的手机赫然呈现在她的面前。
手机不是她的,出现在这个小别墅里,那么也就只能是霍天良的。虽然这个手机不是他常用的那款,但是肯定是他的。
微微犹豫迟疑了一会,最终弯腰拿过霍天良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宝宝。
宝宝?!
呵!
丽冉冷笑!
那双明媚的桃花眼中划过一抹不屑的冷森。曾经他也是这么唤着某个人为宝宝的,如今这个宝宝定然是指他现在的老婆吧。
拇指在手机接听键的边上来回抚动着,似是在考虑着该不该接这个电话。
手机一直响着。
十秒钟后,丽冉深吸一口气,拇指按下了接听键,却只是将手机放在了耳边没有说话。
耳边传来一个女人轻柔而又发酥的声音:“良哥,你今天还过来吗?”
丽冉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因为她可以很肯定这个电话不是霍天良的老婆打来的。那么也就是说,在荆市,除了她,他还有别的女人!
一抹愤恨的怒气从她的眼眸里跃出,手指一按,直接将这次的通话记录删除。继续将手机放回了靠垫后,眼角瞥到了落在茶几桌脚边的那一片巴掌大的纸片上。弯腰,捡起,却在看到纸片上的那几个字时,脸色瞬间的泛白了。
只见纸片上写着:
杨柳,女,23岁,军人
母:杨咏欣,已故
父:不详
姐:杨怡
就这些信息,足以让丽冉知道,霍天良已经让人查了杨咏欣母女三人。丽冉有那么一点慌了,她的脸惨白中带着慌乱,亦是夹杂着些许的无措。
她双手紧紧的叠握着,在茶几前来回踱着步子。脑子里不断的在想着此刻霍天良在做些什么,是否已经去找杨家姐妹了。他是否知道了当年的事。
手掌里紧紧的握着那张纸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放在包里的手机响起,猛的将她惊吓了一大跳。
微颤着手,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在看到屏幕上霍天良的号码时,整个人僵住了,不知道该是接还是不接。三秒钟后,重重的闭了下双眸,又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喂。”
“在哪?”耳边,霍天良的声音很冷,让人听不出什么绪来。
“刚到家,没看到你。”丽冉及尽的让自己稳定下来,也让自己的声音平和。
“嗯。”一声嗯后,没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丽冉拿着手机,有些猜不透他的用意。坐在沙发上,一手支着脑门,绞尽脑汁在思衬着他的想法以及打电话的用意。
十分钟后,起从沙发上站起,唇角扬起一抹冷冷的诡笑,她的眼眸里透着一份自信的淡笑。转走向楼梯上了二楼。
……
杨柳在蹭饱喝足之后,很识趣的离开了。顾美云自然也是回了对面自己的屋。
康桥洗过碗后,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电视机则是调在军事频道。
小杨同志端了一杯牛给他之后,进洗浴室洗澡去鸟。
正看着报纸的康桥,突然之间脑子里回响起顾美云的话,明天是人节。或许他是应该做些事。
放下手中的报纸,从沙发上站起,朝着洗浴室走去。
洗浴室内,小杨同志刚将自己脱的光光的,站在透明的玻璃浴房内,开着空调打着暧灯,温的水从那莲蓬头上喷下来,飘起水雾层层。
“哗哗”的水声,再加之那道玻璃房门已然被那飘散的水雾遮的朦胧一片,头发上也正好抹了洗发露,小杨同志正一边哼无曲调,一边爬着自己的头发。浑然不知玻璃房外,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正斜靠在墙壁上,双臂环狭长的双眸正一眨不眨的灼灼的看着她。
浓浓的水雾,沐浴的美人,朦胧而又幻妙,隔着那迷朦的玻璃,杨小乖那曼妙的姿若隐若现的印入他的眼睑。康桥的双眸自然而然的移不开了,他的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唇角扬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伸手轻轻的敲了敲玻璃房门。
或许是水声一直“哗哗”的响着,又或许是杨小乖洗的太投入了,更或者是她根本就没想到康师傅会进来吧。总之,康桥敲玻璃的时候,杨小乖半点没有反应过来,继续若无其事的淋着温水哼着小曲。
水声停止了,莲蓬头关住了,透过那朦胧的玻璃房门,隐约的只见一个人影正斜靠在墙壁上侧看着她。
“啊——!”杨怡一声惊叫,下意识的拿浴巾裹自己,却是发现玻璃房内根本没有浴巾。于是乎,一手遮上,一手遮下,一脸惊慌的瞪大双眸看着外面的男人,“康大人,夫人正在沐浴,请你暂时回避。”
惊慌过后的杨小乖一个转,留给康大人一个朦胧的背,理直气壮的说道。
康大人自然不是一个这么听话的人,怎么可能杨小乖说让他出去,他就了去呢。环的双手一个松开,又一个拉门,玻璃门被拉开。整个人一挤,小小的玻璃房内,瞬间的变的拥挤了。
“夫人,为夫不介意一起沐浴的。”康大人脱衣服的速度一如他那负重越野的速度一般,那都是非一般的快速的。说话的瞬间,已然将自己与杨小乖坦诚相待了。
“康大人,你不介意,夫人我介意!”杨小乖双手推着他,将他推出玻璃房外。奈何,康大人人高马大,强体壮,又岂是杨小姐乖能推得动的?再者,此刻的玻璃房门是关着的,杨小乖又怎么可能将他推出去呢?于是乎,就杨小乖此举,怎么看怎么都有拒还迎之嫌了。
当然,杨小乖的介意与反抗对康大人来说是没有任何用处滴,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杨小乖被扑倒吃净后,康大人神清气爽的抱着满脸羞红的杨小乖出洗浴室回房间。
康桥穿着一件咖啡色的睡袍,杨小乖上亦是裹着一件咖啡色的厚睡袍,平躺在上。头发是湿的,还在往下滴着水珠,康桥拿到过摇控器将温度稍微调高了两度,拿过放在一旁的干毛巾擦拭着她的湿头发。
杨怡十分享受着他的服务,伸手扯过被子往自己上一盖,缩起子往他际钻了钻。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嗯,康大人也不是那么英明神武的嘛,至少刚才他就忘记了一件事。眼角贼溜溜的斜向了头柜的抽屉,没有戴小雨伞啊没有戴小雨伞。
康桥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扯了下她的唇角:“杨小乖,你莫名其妙的偷笑什么?”
直直的仰望着他,对着他露出一抹大笑,指了指自己那湿漉漉的头发:“康大人,这是你的任务。”
康桥抿唇浅笑,一边吹着她的湿头发,一边问道:“小乖,你想去哪玩?”
康桥的声音不是很响,再加之吹风机的声音,于是杨小乖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只见她好整以瑕的闭目养神着。她的呼吸很均称,她的唇角有着浅浅的笑容,她的脸上漾着不可抹灭的属于幸福的表。
见她已经睡着,康桥也没再吵着她,继续用吹风机帮她吹着湿头发,心里则是满满的充着幸福。
夜漫漫,窗外晚风徐徐,屋内温馨一片。
……
2月14,人节
五点钟,杨柳习惯的睁开了双眸。
倏的!
一个鲤鱼打般的坐起,什么况?
这是她的房间吗?这里是她家吗?为什么她一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完全换了个地方了吗?她明明记得昨天是回家的,是在楼上杨怡同志家里蹭了晚饭后,下来的。她睡的是自己的房间,自己的。
可是……可是……为什么,她现在完全找不出半点这是她的房间,她的的感觉?唯一让她觉的眼熟的,那便是头顶的那片天花板了,依旧还是白色的天花板。
地上,铺着各种各样的花瓣,花瓣上面摆着一条洁白的婚纱,如云雾一般飘零在那用花瓣铺成的七色彩虹之上,长长的头纱直铺到她的单上。单也不再是她昨天睡觉着盖的那单,而是改成了一此罗兰色纺纱单。洁白的墙壁上,用朱红色的漆喷着两个同心,同心中间斜着一支艳无比的蓝色妖姬。
哦~~~,天哪!
她什么时候移形换位了?睡到别人家的房间里了?
窗帘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窗外路灯还没熄灭,一个男人正倚窗而立,手举高脚杯,杯中倒着红酒,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这个男人,除了冉曦还有谁?
一件天白色斜条纹的衬衫,一深黑色的西装,脚上穿着一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式毛拖鞋,见着鲤鱼打般坐起来的杨柳,举了举手中的高脚杯,极富磁而又淳厚的声音响起:“醒了?睡的可好?”
随着他的声音响起,小柳条猛然间的清醒了,重重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讶异的张了张嘴,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你把我迷晕了转移阵地?!”
除此之外,她真的想不出第二种可能了。再说了,就凭着她那军犬般的敏悦反应,怎么可能有人潜入她家还在她的房间里做了这么多的手脚,她会毫无反应一无所知的?不可能的事!所以,唯一的解释那便是他趁着她睡着的时候,迷晕了她再把她转移阵地了。
冉曦环视一圈房间,迈着小步朝她走来,在沿坐下,双眸直视着小柳条抿唇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小柳条,你真是非一般的迟钝。今天什么子?”
小柳条一脸茫然,摇头。
老大无奈,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提示:“今天几号?”
小柳条转眸向墙壁上的历,奈何历已不见踪影,这才想起,似乎她被某个人转移了阵地,这里不是她家。垂头细想,抬头回答:“2月14。”
回答过后,依旧一脸茫然,2月14有什么特殊吗?至于他又要搞这么大的排场?
今天不是她和杨怡同志的生,莫不成今天是他的生?
也不对,貌似他的生不是2月14说。那今天是什么子?
小柳条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想出来今天到底是什么子。没办法,从来没有过过人节,从不知人切为何物的人民解放军杨柳同志,一年只记得五个重要子:1,自家老妈的生死忌。2,她与杨怡同志的生。3,八一建军节。4,十一国庆节。5,清明节。
所以说,这一会,在她的脑子里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接收到2月14人节的讯息。
“你——!”老大怒目圆瞪的盯着她,“2月14你不知道是什么节?”
果然,时小草说的是对的。
昨晚,时小草问二少爷,第一个人节打算给她什么礼物什么惊喜?
问这话时,正好老大经过,于是乎未等二少爷回答她的问题,便对着老大说:老大,不是我这做弟媳的不提醒你啊,就我们家柳柳那子啊,你可别想她会知道明天是人节。所以,你要想她给你惊喜,那是绝对有的,因为不知道人节就是给你最大的惊喜。但是你要想她给你人节礼物,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在她的大脑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