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完本]作者:末果-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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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腾热水蒸得她周身舒畅。
还没坐下,窗棂轻响,一阵风吹过,烛光蓦地一暗,灭了,赫然一惊,飞快的扯了屏风上衣衫裹在身上,还没来得及束上腰带,一个黑影出现在眼前。
今天果子去了朋友家帮忙,更新也是在朋友家码的,回来的时间太晚,两章合在一起更了~~~~~~~~~~
第076章 被劫出府
玫果陡然一惊,没等她看清来人,那人欺身上前,一把扣住她。
她正要开口唤人,喉咙一紧,被他点了哑穴,发不出半个音符,身子一旋,已离了地,被他头下,屁股上的抗上他宽阔,结实的肩膀。
这姿势对她而言实在不陌生……
对方只是封了她的哑穴,令她叫不出声。
她挣了两下,腿被箍在他胸前,动弹不得,想从他肩膀上下来是万万不能。
两只小手却是自由的,哪肯安分,握了拳,使劲捶打着来人后背,一拳拳却象是捶在了铁壁铜墙上,全无反应。
黑衣人对她的乱捶乱打全不理会,径直跃出窗户,如鬼魅一般出了镇南王府。
玫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能这么在镇南王府来去如风的,世间还能有谁?
玫果深吸了口气,握着的拳头捶得更重,“你这该死的,放我下来……啊……啊……”
话没完,抵着她小腹的肩膀一斜,她的身子往一旁滚落。
他长得很高,她从他肩膀上直滚到地上,怕是要摔得半死,骂声变成了惨叫……
玫果眼见地面越来越近,鼻血之灾怕是难免,忙闭了嘴,免得这脸朝下的与地面亲密接触,磕掉门牙。
这时腰间一紧,眨眼之间,身子又重新被抗回人家肩膀上,长松了口气,一顶膝盖,踹上对方胸脯,刚一动弹,被对方死死压住。
手臂早捶得酸软,又不肯就此作罢,去拧他的手背,可惜对方后背结实得根本没一点赘肉,任她怎么折腾,就是拧不进。
“你这该死的,敢这么对我。”
“该死的,快停下,送我回去。”
任她怎么骂,怎么踢打,对方只是一路大步急奔,脚下丝毫不停。
玫果又急又气,小手揪住他后背衣裳,张口就咬。
他身子一绷,将真气运于一处。
玫果这一口咬下,非但没咬进,反而磕得牙齿生生的酸痛,松了口,捂着嘴,憋闷不已,又使劲捶了他一拳,“你是什么做的。”
等牙根疼痛减退,胸腔的怒火早窜上头顶,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吃力的支起身体,扭头瞪着脑后随意绑着的长发和着黑色发带随风飘飞,“姓弈的,你不是去打仗了吗?怎么到我家做这等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事?”
来人转过脸侧看向她,绝美俊朗的面颊在月光下蒙着寒意,薄唇紧抿,窄眸一斜,寒光闪过,冷笑道:“你当然巴不得我走了,再不回来。”
玫果倒吸了口冷气,脸色慢慢变白,一脑门子的汗,知趣的闭了嘴,可是心里却堵得难受,等他转开脸,才委屈的小声嘀咕,“不知吃错了什么药。”
弈风冷眸扫回。
玫果打了个寒战,撇了嘴,“你的家人不是说你走了吗?”
弈风冷哼一声,没搭理她,只顾狂奔。
玫果讨了个没趣,扁了扁嘴。
被他这么扛着,抵着小腹,好不难受,挪动着身子,看能不能舒服些。想开口让她下来,或者给她换个好过些的姿势,不过看了看他板着的侧脸,这话到了嘴边,也给吞了回去。
也不知谁说的好看的男人在身边,怎么样都心情舒畅,根本就是鬼话。
隔着铁笼看狮子老虎,都挺美的。等它们饿了的时候,跟它们关进一个笼子,再看它们,不知还能不能感觉到它们的美。
弈风扛着她,一声不出,直到一堵琉璃瓦高墙外,身子如大鹏一般,跃进,直奔正屋,对目瞪口呆的家仆道:“去备浴汤。”
家仆这才回过神,偷看了眼象麻袋一样扛在肩膀上的女人,如飞的去了。
弈风直跃上太子殿台阶,一脚踹开双开大门,大步迈进里间,将她往床上一丢,也不看她,踱到窗边桌案前,曲起一条腿,坐在桌案上,顺手提了手边酒坛,仰颈饮了一大口。
将酒坛重重顿在身边,扯了袖子拭去唇边酒渍,冷眼看着床上的娇小身影,窄眸暗沉。
一世英勇,阅人无数,谁也不爱,怎么偏要爱上这么个女人,胸口这股怨气,随着酒气上涌。
他力道拿捏得很准,将她摔在床上滚了两滚,很是狼狈,但并不疼痛。
玫果披头散发的爬起来,衣衫散乱,顾不得发作,忙拢了衣衫,系好腰间束带才狠狠地瞪向坐在不远处的包公脸。
“你疯了吗?”吸了吸鼻子,一屋子的酒气,皱了皱眉头。
弈风撇脸吐出口气,又再深吸了口气,免得自己被眼前这女人气炸了肺。
他让丫头传了假讯,说自己提前离开京城,不过是想激她一激,好静下心来想想明白。
结果如他所料,她果真独身出城去截了末凡。
他怕她独身出城,遇上危险,暗中骑了马尾随其后,远远跟着。
见她抱着孩儿与末凡重归于好。
不管她与末凡是合还是分,都是他要的结果,如果当真能彻底的分,他自是暗喜;如果和好,他也认了,这样总强过她人在他身边,心却在别人身上。
不过看到这样的结局,心里却是酸楚难耐,说不出的落寞。
那时出城不远,只道末凡会送她回府,正想离开,却远远见他们继续前行,并无回头的意思,暗骂了声‘见鬼’。
虽然等玫果回走时,末凡定会派人护送。
那些随从虽然都算得上一顶十的好手,但如果当真遇上寒宫雪这样的人,只怕是不顶事,他放心不下,只得又远远跟在他们身后。
这一跟,竟然跟到了允城,眼睁睁的看着末凡包下了整个客栈。
结果末凡和玫果在客栈销魂了一夜,他在对面房顶上望了一夜的星星,吹了一夜的凉风,别提有多郁闷。
胸中怒火,嫉火灼得他双目通红,几乎将他烧为灰烬。摘了片树叶,屈腿坐在房顶上,薄唇含了树叶,望着末凡和玫果所在客房窗棱上印出的火光,黯然神伤,吹起他平时喜爱的江南小调,曲声低婉忧伤。
第二天,却见末凡亲自送玫果回普京,仰天苦笑,早知如此,何必在这守上一夜,受这一夜的鸟气,望着远去的车队,愤然离开。
回了太子府,令人搬了十余坛酒进屋,他酒量极好,这一次竟又没喝上几坛便醉了,一觉醒来,再也压不下心里怒火,出了太子府直奔镇南王府。
弈风火了,玫果大事不妙,能不能化险为夷呢,请听下回分解~~~~~
第077章 斗气冤家
室内硝烟弥漫!
玫果在弈风的迫视下,全身毫毛竖起,一路上的怒气,荡然无存,摸索着下床,脚尖刚点了床下木榻。
飘来他冷冰冰的声音,“去哪里?”
“避风头……”玫果想也没想,话就出了口,忙打住话头,如果这时说回王府,多半是不成的,如果他允许她回去,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将她劫了出来,干咳了两声,“你也看到了,我在王府时澡还没开洗,便被你岔了……我去隔壁叫人备水……咳……咳……等你气消了,我再回来……”
弈风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一张脸寒到极点,没有更多表情,“就在这儿洗。”
玫果嘴角抽了抽,看他这架势,让他出去,肯定是不成的,可是他这么虎视眈眈的瞪视下洗澡,实在是有些难为她。
艰难的咽了咽唾沫,陪着笑,“不太方便……”
弈风俊目顿时一窄,怒气更旺,四年不见,当真就生分了,“不方便?你当我是你什么人?”
玫果胸口一堵,张了张唇,“未婚夫……”
弈风脸色略为缓和些,“那有何不方便?”
“这不是还没大婚吗?”玫果自己找的借口,底气都不足,声调自动降了半分。
弈风冷哼了一声,视线慢慢下移,扫过她身上每个部位。
玫果只觉得背后凉风阵阵,这天气还当真是凉爽得很……
弈风看着她那不自在的神情,眼里怒意略减,闪过 一抹戏谑,“你身上哪一寸肌肤,我没看过?我倒很想看看这四年有何变化?”
玫果被呛得一阵猛咳。
见扫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热,烧得脸上火辣辣的烫。
再看书案边东倒西歪的倒着好些酒坛,心扑扑直跳。
他这时在气头上,又喝了这许多的酒,想着他以前气头上干下的那些事,毛发直竖,还是避避的好。
慢慢蹭下床,见他只是喝酒,没有动弹,也没有阻止,胆子大了些,一步步横着往门口挪。
弈风看着她赤着小脚踩在地上,一个个小小的指甲盖,象彩贝般泛着粉红色的淡光,十分可爱,小腹间微微一抽,升起一股热意,“回去。”
玫果的手指已触到珠帘,见他又是横眉竖眼,哪里还肯回去,抛了珠帘,拔腿就跑。
弈风单掌在酒坛上一撑,身子闪电般跃到她身后,揪住她的后衣领,往回一带。
玫果身上只穿了件在浴后穿的薄袍,被他这么一拽,衣襟顿时往两边分开,叫苦连天,忙合着双手,将两边衣襟死死拽住,往中间合拢,以免春光外泄。
这一顿之间,已被他扣住肩膀,按在雕花门框上,脸贴着冰冷的紫檀花纹,褪去的怒火又再窜上,不住的挣扎,“姓弈的,喝多了就去睡上一觉,发什么酒疯?”
他看着她扭动着的身体,体内一撮火苗在烈酒的作用下迅速燃起,拂开她身后长发,上前一步,身子紧紧压住她的后背。
她身后起伏的曲线与他的身体紧密相贴,异样的触感自身前化开,心里一荡。
伏低头,慢慢靠近她侧着的面颊,直到离她的红唇仅半寸之遥方才停下,带着淡淡酒香的炽热气息轻拂着她吹之即破的白净面颊,垂眼看着她轻颤的长睫下的惊慌的眼眸,“你看我象醉了么?”
玫果身前是冰冷的门框,身后是他滚烫的身体,脸上是他炽热的呼吸,下面是他的衣袍下摆轻扫着她赤着的脚背,痒痒酥酥。
胸口一紧,心跳乱了方寸,如同擂鼓,偏偏周围静得出奇,仿佛只听见她的心跳和他的呼吸声,这气氛实在过于暧昧了。
如果换成平时,倒还好,偏偏身后人跟吃了火药一样,随时一点就着,令这暧昧不是那么回事了。
摸不清他是什么想法,如果说他醉了吧,万一又再惹怒了他,来个借酒装疯,吃亏的还是自己,这人可是再粗鲁的事,都做得出来的,她不是没有领教过。
干笑了笑,“既然没醉,那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你认为我会吗?”他视线下移,顺着她修长的颈项看下,望定她肩膀上微微散开的衣襟处露出的凝脂雪肌,上面渗着细微的汗珠,在烛光下泛着莹光,更衬得她肌光塞雪,喉头一紧,慢慢吻落下前,轻轻舔弄,尝到淡淡的咸。
玫果呼吸一窒,绷着身子不敢动弹。
随着唇上动作,肩膀上露出更多的肌肤,他的唇一点点吮着她裸出来的肩膀上肌肤,呼吸慢慢粗重。
玫果身子绷得骨头都痛,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他们有着婚约,在几年前又有过不止一次的欢爱,但事隔多年,仍觉得约束,“弈,我们谈谈。”
“你想说什么?我听着。”他衔开她的衣襟,以便品尝到她更多的肌肤,昨夜他被嫉火烧了一夜,此时美人在怀,又怎么可能放过?
他不住的轻咬,吻吮,肌肤上的触痒让她怎么能相信他能冷静的跟她谈?“你……停下……”
他眉头一皱,刚好了些心情顿时又被败坏了,仰起脸,深呼了口气,居然碰都不愿他再碰她。
门外传来家仆的声音,“太子,浴汤送来了。”
“进来。”他沉声吩咐。
玫果松了口气,轻轻一挣,有人来了,他总得放开她了。
她的神情落在他眼里,将他燃起的怒火煽得迅速高涨,冷声道:“你就这么不愿意我碰你?”
玫果不安的看着房门被推开,下人们抬着浴桶,热水,软巾,鱼贯而入,要解释也不是时候,低声道:“下人们进来了,快放开我。”
“那又如何?”他不但没放开她,反而将她抵得更紧。
玫果见下人们往这边望来,窘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也带了怒意,“快放开……”我字没出口,弈风突然飞快的伏低头,封住她的嘴,霸气十足的入侵,强横的舔吮,强硬的想撬开她紧咬着的贝齿。
玫果睁大眼,不敢相信他居然当着下人的面也敢如此肆无忌惮。
惊慌的瞪着他近距离跟她对望的黑眸……眼角不住的扫着鱼贯而入的下人们,死也不肯松口,让他进一步的肆虐。
家仆们往这边望了一眼,吓得忙低了头,不敢再看,尽可能快的完成手中的活,早些退出。
他对她的抵触微皱了皱眉,大手突然探到她身前身下,猛的一捏。
虽然下人们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但玫果却惊得七魂没了六魂,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