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神算少夫人:霸宠99次-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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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挨揍了,该挨。”她躺下,“快亮了,困极了。”
“那姐你快睡吧。”
“好。”
庄奈奈一沾床便沉沉的睡去,当脸突然被冰块刺激的时候,她赫然又醒来,只见卡图手里拿着一袋冰块敷在她脸上,“这么肿不消殿下早上看出来又要问你,你侧着睡,把冰块贴着枕头和脸。”
“好,卡图你快去睡,多亏你了。”
“那行。”
庄奈奈继而又睡去。
日上三竿的时候,她才幽幽的醒来,已经十点半了。
看着窗外的大日头,她腾地坐起,“怎么不喊我?”
“卡图向殿下请假了,所以就没喊你,姐,你脸上的肿消退了,快起来吃饭。”
她忙拿起手机翻看新闻,以为头条会是取消婚礼的消息,谁知道,却恰恰相反……
婚礼正在照常举行。
她冒险出去还失…身录视频威胁,没想到,沈从宴竟一点毫不畏惧视频被公开。
是怕她一而再再而三不断的威胁他吗?
所以才一次都不愿意妥协。
哪怕她真的公开。
他也不在意?
陈小蛮小心翼翼的问,“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她看了一眼数个龙非离拨打的未接电话,给他回了一条短信。
然后把手机放在一旁,下床去洗漱。
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庄奈奈低头看着缓缓流淌着的水,眼睛模糊涩的发疼。
龙非离收到她的短信后,看了一眼旁边的龙非然,“我去去就来。”
“你该不会是想……”
“我有分寸,不会冲动。”龙非离去了举行仪式的后台。
沈从宴靠在沙发上,双腿翘在茶几上闭目养神。
“表弟,就羡慕你这些结婚多次的,可以正大光明的多收礼金。”
沈从宴一如既往,嘴皮子动了动,“你也可以。”
“表弟,你认识大殿下身边那个女保镖吗?”
闭着的眼睛睁开,“你想说什么?”
“那个女孩子长得很是漂亮,是我朋友。”
沈从宴懒得理会他,“你是来炫耀的吗?”
“嗤……”龙非离勾唇,“我只是想说,我曾经喜欢的女人中,只有一个女人没接受我的求爱还跟我做了朋友,只有她一个,亲眼所见不一定是真的,表弟,我和她都不希望你结婚。”
沈从宴对上他肆意的笑容,他不是笨蛋,龙非离话里有话的这么明显,很容易感受的到他想表达什么。
“真的希望我的话不是那么的让你听不懂,当然,如果你非要装作听不懂,我也没办法,礼金给你准备好了,要不要我送到你手里,就看你了。”他弯身拍了拍沈从宴的肩膀,潇洒离开。
沈从宴静静地坐在那里,脑子飞速的运转着,场景如走马观花一般一页一页的重新上演。
“少爷,有你的加急快递。”
君倾生匆匆的走进来,把一封快递送到他手里,“说十万火急,必须你亲自打开,从B市邮寄来的。”
沈从宴接过,拆开快递,里面只有一张纸。
他用手指抽出纸,把快递袋扔给君倾生,纸上只有一句话:'我没忘记你为我挡过的那一枪。'
还是她的笔迹。
沈从宴捏着这张纸,目光微微一沉,手指微微发抖。
“倾生。”
“嗯?”
“取消婚礼。”
君倾生讶异,“少爷,婚礼快要开始了,少夫人已经在等着了。”
沈从宴斜眼看他,“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君倾生大气不敢出,微微应道,“是。”
沈从宴打电话给龙非离,“你马上给我过来。”
电话里传来龙非离欠揍的声音,“没大没小,你让我去我就去啊。”
“是我找你,还是你来找我,你看着办。”
“算了,我再过去一趟。”
龙非离这次跟龙非然一前一后过来的。
看到他,沈从宴压低声音,“号码给我。”
“什么号码?”
“你朋友的号码。”
龙非离掏了掏耳朵,笑了笑,“不给。”
沈从宴眼睛半眯着,“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你吓唬谁啊。”龙非离毫无畏惧,“这不是个说话的地,去你家吧。”
沈从宴嗯了一声,三个人一起离开。
刚出门,初生穿着婚纱便跑了过来,满脸震惊之色,“他们说婚礼取消了,是真的吗?”
这个时候,她多么希望能从沈从宴嘴里听到‘不是真的’这四个字。
但很显然,没有。
“是的。”
“为什么?!”初生崩溃,眼睛红肿着,声音带着哭腔,“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是说最爱我的吗?为什么?你是存心让我在全国面前出丑吗?是吗?”
沈从宴望着她的脸,负罪感和愧疚荡然无存,“要一起回去吗?”
“我不!”
沈从宴没再问她,直接走了。
初生瞪大眼睛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身影,倒退着踉跄几步,直接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感觉从幸福的天堂突然毫无预兆的摔了下来。
摔得她粉身碎骨。
“啧啧啧,可怜的小宝贝。”龙非离往后瞥了一眼哭的梨花带雨的初生,“就这么被不负责任的男人给毫不犹豫的抛弃了。”
正文 第201章 一箭双雕
身旁一道冷光飞射到他身上,“不是如你所愿了,还不满意?”
龙非然碰了一下龙非离的胳膊,“不要挑事。”
三个人一起回了江源小区。
到了客厅,龙非离宛若在自己家一般自在,“别的呢,我是不能对你说,我能对你说的是,不要相认,不要为难她,也不要让她再陷入危险境内,你安分守己的静候她主动回来的那一天就行了。”
“号码给我。”
“表弟,我刚才的话你是不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只要号码,我不给她打。”
“既不给她打,不要也罢。”
“……”龙非离毫不退让,“从改头换面你还看不出来吗?她受了多少罪,大殿下是绝对不让她跟以前认识的人相认的,但她还是认了我,为了什么,让我帮她阻止你结婚,甚至,昨晚还偷跑出来想用那种卑劣的手段阻止你,她现在不知道我对你说了这些,你也就当自己不知道吧,否则,你们干柴烈火难分难舍,就真的要出事了,你别再让她分心了,别整一些幺蛾子让她不断的暴露自己的身份了,你跟她不能联系。”
沈从宴目光深邃的看着她,“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也刚知道没几天。”
他坐下,手捂住自己的脸,哑声说了两个字眼,“幸好……”
“幸好昨晚睡你的不是别人……”
沈从宴瞪他,“是不是你给她出的馊主意?”
“正是在下,那怎么是馊主意呢?你别翻脸不认人啊,你昨晚难道没爽死?”
“……”
“姐,快看!”陈小蛮激动连连,“取消婚礼了,新娘子大哭。”
庄奈奈看去,还真的是。
怎么这个时候又取消了?
她反反复复的看了新闻,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不管是因为什么取消了婚礼,取消了就好。
庄奈奈的心情转好,她转头对陈小蛮说,“我去见一下殿下。”
“去吧。”
苏清和见到她的时候,眉目带着清透的柔和,“高兴了?”
“又不是殿下为我办的。”
“呵……”他挑眉,“心里怪我了?”
“不敢。”
“你会不敢?”苏清和才不信,“他为什么取消婚礼我怎么有点捉摸不透,是你干预了?”
“殿下勿要这么说。”庄奈奈淡定的回答,“你的话是听的。”
苏清和半信半疑,“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殿下若不信那我也没办法。”
苏清和针对这个话也没继续追问了,“罢了,他不结婚了,你心里总归是舒服的。”
“殿下,二殿下现在被禁闭三个月,你可有新的打算?”
“今早我可听说,他虽然人被禁闭三个月抄祖训,但他的人可没安生,他正在秘密施工一条地下通道,被我们安插在他院子里的人窃听到的,具体位置不知道,但大概位置就在环城河。”
“这条通道是干什么用的?”
“不清楚,静候消息,我已经派人专门查这个事了,一有线索会立马通报我的。”
“大殿下。”外面保镖急急地进来汇报,“夫人让你快快过去,总统突然昏迷了。”
“什么?!”苏清和脸色一变,和庄奈奈对视一眼,一起赶了过去。
原本在幽禁的苏子羽这下子有了借口出门,苏清和到的时候,他和苏禾渊都已经到了。
医生已经对苏父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时间过了两个多小时后,最后得出的结论令大家面面变色,“我们从总统的血样中检测出了XIA的成分,明显人为,这已经不是一件普通的昏迷,而是犯罪。”
庄奈奈和苏清和的心里一下子有了底,八成就是苏子羽做的,毕竟苏子羽也曾经用药物把她弄昏迷长达半年过。
“这就奇怪了。”苏子羽面色寡淡,“我被父亲禁足在院内不能出,是谁迫不及待想要父亲这般如此呢?”
剑锋直指苏清和。
“你是被父亲禁足在院内不能出,但你的人不是还挺自由的么?”苏清和没做亏心事自然不心虚,“难不成凡事你都要亲力亲为不成?”
“我院子监控被父亲监管,一举一动都在父亲的掌控之下,大哥真会开玩笑。”
“我想诸如此类手机短信电脑邮件里的内容父亲一定监管不到。”苏清和神色淡定,“父亲这事儿十分蹊跷,必须找出证据揪住凶手才可,XIA是非常稀有罕见致人昏迷的药物,我们必须找到让父亲醒来的办法解除药性才可。”
“XIA是公然没有解药的,不知道凶手到底下了多少的剂量。”苏母担忧的说。
“没有解药那就不惜一切代价研究出来解药,父亲现在昏迷,必须隐瞒消息,眼下,我们有两件事要做,第一抓凶手,第二让父亲快速苏醒过来,还有,父亲的饭菜茶水一切送入口中的都是要鉴别的,能让父亲中招,想必……是让父亲绝对信任的人,信任到根本吃喝此人送的东西根本不需要鉴定,或者不是吃喝引起的,调监控,在父亲昏迷之前都见了谁。”苏清和转身看向秘书长,“马上从监控里把名单呈上来。”
“大殿下,总统是吃了女佣送的茶水便陷入昏迷的,茶水第一时间便检测了,并无XIA的成分,这方面一直都做的很严格,检测都是在总统面前进行的,名单请稍后。”
苏清和又叮嘱,“把准备父亲衣服用品之类的佣人都叫到我的院子里,我要一一审问。”
“是。”
苏子羽目光直直的望着他,“父亲下午三四点还要出席会议,如果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不能让父亲醒来,今晚的新闻联播将要炸翻天,父亲身为一国总统,一日都不能缺席新闻里面的,这些都交给你了,大哥,我还在禁闭,就不多在这里了,我静候你的好消息。”
他直接离开了。
苏清和携带庄奈奈一众保镖回了自己的院子里,踏进客厅,他摆手让保镖出去,只留下了庄奈奈,“这件事八成是他干的,玩的一手好戏,他在幽禁,既有理由拨开自己的嫌疑,还有理由不参与我父亲的事儿,一箭双雕。”
正文 第202章 我不会碍你的事
“殿下,一般这种能进入身体的迷药,准确的来说,只有口服、注射和气味,总统虽然二十四小时都在监控之下,但有两点,是不在的。”庄奈奈分析道,“一点是总统上洗手间的时候,还有一点,是总统跟夫人同房的时候,虽然茶水排除了嫌弃,但不代表他就不是从口中入侵的,之前苏子羽让我昏迷便是喝进肚子里的,长达数月,注射基本可以排除,不容易下手,气味又不如直接进入肚子里效果好,所以,我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最大的,短时间研究出解药来,不太可能,我们必须要抓住凶手。”
苏清和从她的这段话里抓住重点,“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我母亲……”
“我只是这么分析,只有这两样是不被监控的,而且如果是你母亲的话端给你父亲吃的喝的,你父亲一般会要求做鉴定吗?”
苏清和摇头,“从未都不,他的确对我母亲很信任,可是我母亲没理由啊,我父亲昏迷对她有什么好处?完全没道理,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