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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每次都是初恋女友[快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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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韵翻了个白眼道:“朝堂上的事我根本管不了,拿什么离间?”
这么怼K24的时候,木韵并没有想到,过了上元,独孤信出发去洛城御驾亲征之后,急于成事的郑贵太妃会直接把那把用来离间的刀递到她手里。
事情发生在元月即将结束的时候。
郑贵太妃带着据说是荥阳那边送来的新茶又来了一趟。
木韵其实根本分不出茶的好坏,但见她这般自傲,便顺着夸了几句好茶。
郑贵太妃很高兴:“娘娘喜欢就好。”
两人闲扯了几句后,郑贵太妃果然问起了独孤信从渔阳接过来的那两个孩子,说是还没见过呢。
木韵本来不想让她见他们,一来这两个孩子之前长途奔波还没太缓过来,二来独孤信走之前交代过,尽量别让其他人和他们两个接触。
小孩子年纪太小,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教,万一被宫中那些各怀鬼胎的女人们用小恩小惠收买了去,总归是麻烦事一桩。
当时木韵还问他:“那陛下缘何放心让他们住在饮露殿?”
独孤信一派理所当然道:“因为我知道阿韵你绝不会对他们动什么歪心思。”
木韵默然,本想顺着这个话题为高家和高凝说几句,结果这神经病诉完毕衷肠就开始自我感动了,感动完又是新一轮的“碰瓷”。
这会儿她面对郑贵太妃期盼的眼神,略组织了一下措辞,表达了自己的拒绝:“他们才刚来不久,还有些认生呢。”
然而她话音刚落,独孤伦就从东偏殿里跑了过来。
独孤伦比独孤仁大上一岁,人也活泼一些,半个多月下来,他已经完全不怕高太后这个皇嫂,甚至还会在不想吃饭的时候跟她撒娇。
此刻也不例外,他看到自己的皇嫂打扮得分外好看坐那招待客人,便毫不犹豫地跑过来请安了。
木韵心里再崩溃,也不能给他和郑贵太妃摆什么脸色。
她只能先让他起来。
独孤伦问完皇嫂的安,才把目光投向郑贵太妃,那目光里有好奇。
他问木韵:“这是?”
木韵:“这是郑贵太妃,你唤她太妃娘娘罢。”
独孤伦立刻点头:“太妃娘娘。”
郑贵太妃笑得很柔,朝他伸了伸手,说有礼物给他。
小孩子听到礼物,很少能有不心动的,独孤伦再懂事也不例外。
但他好歹知道要先问过皇嫂的意见,因为皇兄临走时说过,在他回来之前,这宫里就是皇嫂说了算的。
人都站到这里了,木韵也不能太下郑贵太妃的面子。
她朝独孤伦点了点头,意思是去吧。
郑贵太妃送给独孤伦和独孤仁兄弟的是一对锦囊,锦囊里装了几味只生在荥阳的药草,可当熏香使,同时也有凝神静气的作用。
她大概也知道这类东西送起来容易惹人怀疑,所以特地跟木韵解释了一下。
郑贵太妃道:“这锦囊,当初娘娘与先皇大婚时,我也曾送过娘娘一个,不知娘娘还记不记得?”
木韵按着时间回忆了一番,发现是有这么回事。
于是她点了点头:“嗯,本宫挺喜欢的。”
郑贵太妃很高兴,又问:“另一个呢?”
独孤伦捧着锦囊飞快地回答了:“阿仁在练字呢。”
之后不等郑贵太妃再说什么,他就拿着锦囊跑了,说是要把太妃娘娘的礼物给弟弟送去。
到这里木韵还完全没有多想,只对郑贵太妃笑了笑:“小孩子比较皮。”
郑贵太妃当然不会计较。
这回她没有再饮露殿留太久,小半个时辰后便起身告辞离开了。
但对木韵来说,应付她还真比应付独孤信还累。
吹寒也很不喜欢这位贵太妃,道:“她这样一次次上门来也没有意义,何必呢?”
木韵在心里表示了赞同,然后直接切了话题道:“你替我把之前那本书拿来吧,难得今日有点精神,我把它看完算了。”
吹寒躬身应是,没再多嘴。
木韵这几天在看的书依然是话本,不过和之前那些有点不太一样,因为这本讲的不是什么才子佳人的故事,而是高韵的上上代,几位门阀大佬的往事。
主要人物有谢陵的叔父谢棋,苏衍的父亲苏潜,莫玄的叔父莫峤,写得还挺有意思,就算当八卦看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她看完时,外头的天也恰好黑了。
吹寒问她可要用膳,她想了想,说先去东面看看那两个小子的字练得如何了。
练字这个任务是独孤信给他们布置的。
其实四五岁的孩子差不多应该开蒙了,尤其是他们俩现在还是被当成未来的继承人培养的。但独孤信现在不在宫中,总不能请老师来后宫为他们俩讲课罢,所以干脆让他们先练着字。
相比活泼的独孤伦,小了一岁的独孤仁在练字时要耐心许多。
木韵看了他们今日成果,还算满意,便夸了他们两句。
得到夸奖的两兄弟都很高兴。
当天夜里用完饭,木韵回到西偏殿休息,正琢磨着让吹寒给她再找两本书呢,就听到帘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脚步声响起的是侍从的惊呼——“娘娘!”
木韵认出这是被她拨到东偏殿去的一个小丫头声音,忙翻身下床,披上披风快步出去。
“怎么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伦公子他忽然烧起来了,还不停说胡话!”小丫头虽然着急,但口齿依旧清晰,“秦桑姑姑已经去找太医了,她让我来告诉娘娘一声。”
她口中的秦桑便是东偏殿里的大宫女。
木韵忙让人把饮露殿内的灯全点起来。
她一边往东边过去,一边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丫头说两位公子和之前一样,吃完饭没多久就睡了,可是方才秦桑进去替他们看被子的时候,却发现独孤伦发起了烧。
木韵带着人过去看了一番,发现情况比她想象中还严重。
没过多久,太医也来了。
木韵拦住了太医行礼的动作,让他赶紧给独孤伦诊治。
太医是当初给她开过药方的那位,医术没的说,但他诊治下来,却是频频皱眉。
木韵着急:“怎么了?”
他犹豫了片刻,道:“只是风寒入体而已,怎会烧至这般?”
木韵也觉得很奇怪,照理说独孤伦的身体不会很差才是,大宁都连续死了两个年轻的皇帝了,独孤信选继承人的时候,肯定是有把身体健康这个条件考虑在内的才是。
她问太医:“能先让他退烧吗?”
太医说可以。
他刷刷地开了两个方子给秦桑,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独孤伦这样,木韵也没了睡觉看书的心情。
她在东偏殿坐了半夜,期间吹寒几度来劝,让她注意自己的身体。
但她实在放心不下,这两个孩子的身份太特殊了,就算不谈她和独孤信的约定,她也不能让他们出事。
未来的继承人在太后宫里病了,太后姓高。
有十八年前那件事摆在前面,这罪名一旦落下来,高家都极有可能被牵连进来。
木韵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郑贵太妃,因为她送了锦囊。
可如果锦囊有问题,为什么只有独孤伦病了?
她让秦桑把那个锦囊找出来给太医验证。
太医看了之后,也说锦囊毫无问题。
难道真的是巧合?
不,不可能的。
刚从渔阳过来那会儿独孤伦都没病,没道理现在好饭好菜养着,还有人伺候之后却病了。
而且他之前不也好好的吗?
木韵揉着太阳穴跟K24排查所有可能的因素,还是忍不住怀疑郑贵太妃。
“锦囊一定有问题。”她说,“但应该不是最直接的问题。”
K24有点懵:“什么意思?”
木韵想了想,用独孤信教她的暗号召了一个暗卫过来。
她让这暗卫去郑贵太妃的寝宫查探一番,看看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暗卫得了令之后就去了。
而她继续回想白天发生的事。
说实话,白天所有的事都很正常。
但越是正常,她就越是心惊。
这边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那边独孤伦一碗药下去,竟是胡话说得更厉害了。
木韵怕他再这么烧下去人都会烧傻,便让人去外面取了雪进来给他物理降温。
如此闹腾下来,独孤仁也被吵醒了。
他看到兄长病得这般厉害,竟是哇一声就哭了。
木韵让秦桑哄他,哄了好一会儿后才稍微让他安静了一些。
独孤仁问木韵:“阿兄怎么了呀……”
木韵摸摸他的脑袋,道:“他会没事的。”
独孤仁揉着眼,十分委屈。
之后他在一旁跟秦桑小声嘀咕了好一会儿,木韵也没太注意听,直到他嘀咕到太妃娘娘时,才让她愣了一愣。
她问独孤仁:“阿伦跟你说起了太妃娘娘什么?”
独孤仁说:“阿兄说太妃娘娘送了礼物给我们,我问他太妃娘娘好不好看,他说好看,但是没有皇嫂好看……”
后面的话木韵没听下去,她觉得她抓到了关键。
“独孤伦跑出来见到了郑贵太妃,而独孤仁没有,那个时候,郑贵太妃——
“郑贵太妃在和我喝茶!”
K24:“你是说那茶有问题?”
木韵:“茶应该也没问题,她既然敢做,就不会做得这么明显。”
K24:“那还可能是什么?”
木韵:“等我派出去的人回来,我们就知道了。”
暗卫没多久就从郑贵太妃那回来了。
他说郑贵太妃今晚责罚了一个宫女,因为那宫女把她很喜欢的一件衣裳烧坏了。
“那衣裳带回来了?”木韵问。
“是。”暗卫将手里的黑色包裹往地上一扔,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木韵让吹寒去取了郑贵太妃今日送来的荥阳新茶来,然后把茶叶,衣裳和锦囊一起交给太医查看。
太医被她严肃的表情和语气吓到,腿都有点抖。
检查了片刻后,太医颤颤巍巍地给了她结果,说是这三样东西的气味混在一起时,会令人头晕目眩。
木韵挑眉:“只是头晕目眩?”
太医扑通一声跪下了,说头晕目眩是因为毒气入体,但这种毒气一般碍不了大事,睡一觉可能就好了,奈何独孤伦觉得头晕之后,想着那锦囊可以凝神静气,便随身佩戴着了,锦囊里有一味药草的效用恰好与此相冲,最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这一环扣一环的,少了任何一个步骤都会失败,所以没出去见郑贵太妃的独孤仁没事,和郑贵太妃见了面也喝了茶的木韵也没事,只有独孤伦发起了烧,症状还叫人根本瞧不出破绽。
木韵想到此处,便觉得浑身发冷。
K24问她接下来怎么办,她毫不犹豫道:“当然是先发制人。”
郑贵太妃这次根本是抱着让她这个高太后死无葬身之地的心来的,那她还心慈手软个什么?
“行了,证据确凿。”她上前一步,“传我懿旨,让大内侍卫封锁郑贵太妃寝宫。”
在这一瞬间,一屋子的侍从都本能地愣了一愣。
没办法,她们跟了高太后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强硬的模样。
注意到这些人的表情,木韵干脆补了一句:“她干出这种事,便是不把本宫和陛下放在眼里,除了封锁寝宫之外,还得彻查一下她最近和哪些人接触过,谅她一个人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另外,去替本宫宣怀明郡主入宫。”
怀明郡主便是谢瑾,她和谢陵一母同胞,都是独孤家那位公主生的。
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木韵觉得需要听一听她的意见,省的自己噼里啪啦一顿下来,反而给高家和谢家惹了麻烦。
谢瑾半夜接到这样一道懿旨,也略微猜到了一些。
她曾亲身经历过十八年前那场叛乱,算是见过比这更大的风浪,所以入宫后听木韵讲完整件事的原委,她也没有慌张,只冷静道:“既然如此,娘娘便不能给郑氏留任何反应时间。”
木韵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荥阳郑氏如今是虞静的左膀右臂之一,帮虞静跑了很多腿,干了很多虞家不能干的事,如果能借此机会把他们打击个彻底,也算是断去虞静的一大助力了。
谢瑾道:“陛下不在,朝中不能太乱,所以这件事,咱们不能往虞静身上扯。”
木韵有点可惜:“这也太便宜他了?”
谢瑾摇头:“不往他身上扯是因为如果往他身上扯了,他也只会全推到郑家,既然如此,还不如如他所愿,给他一个清白,但他越是清白,陛下就越有可能怀疑他,毕竟最想当皇后的人是虞家的女儿,不是郑家的。”
被她这么一说,木韵也反应过来了。
“那就这么办。”她果断拍板。
“这件事娘娘处理得很好。”谢瑾夸了她一句,“这才是高家女儿应有的风范。”
木韵被这样一个女神级人物夸得有点害羞,干脆换了个话题,说起了独孤伦的烧还没彻底褪下去。
谢瑾叹了一口气:“娘娘也不用太自责,也许伦公子吉人天相呢。”
兵荒马乱的一夜过去后,第二天的皇城比木韵想象中要平静很多。
这件事虽然震惊朝野,但在谢瑾的安排下,最终只治了郑家的罪。
而虞静也果然如谢瑾说的那样,亲自忍痛断去了自己的这条臂膀。
这番风起云涌结束后,谢瑾又进宫见了木韵一回。
谢瑾问她:“陛下给娘娘留了多少暗卫?”
木韵没瞒着,直接回答了。
回答完之后,她还叹了一声,说当初本来是不想要这么多的,因为独孤信远赴洛城,毕竟比留在宫中的她要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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