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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每次都是初恋女友[快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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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鸣其实有两个弟弟,是一对双胞胎。
这对双胞胎的身份有点尴尬,因为他们的生母是一个浣洗宫女,所以从生下来到五岁,一直都是无人问津的状态。
无嫡立长,独孤鸣死后,五岁的独孤仲就这么被推上了帝位。
一个才五岁的皇帝当然什么都干不了,于是此后的十五年里,世家继续坐大,皇权重新衰落。
民间甚至都有国家大事和姓独孤的扯不上关系的说法。
独孤仲本人也没什么追求,当了十五年皇帝,只学了一身吃喝玩乐的功夫,年纪轻轻就把身体给搞亏空了,自己还浑然不觉。
他二十岁那年,朝中大臣联名上表,请他立后。
他大手一挥,在一群世家女中选了高韵,理由是本朝皇后都姓高,所以他也要一个姓高的皇后。
高韵姓高,但不是高家嫡系,身份上其实有点尴尬。
不过她三岁的时候就被高家主母接到了高家在将军巷头的本家教养了,所以也算是半个嫡女,加上太原高氏是屹立百年的顶级门阀,她嫁入皇宫,倒也没人敢说什么不是。
然而谁都没想到,独孤仲会死在高韵嫁给他的那天。
他在酒宴上喝得东歪西倒,还不准宫人上前搀扶,最终在回去见新娘的途中摔到了太液池里,救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断了气。
喜事变丧事,高韵这个皇后也立刻晋升成了太后。
国不可一日无君,独孤仲一死,能当皇帝的就只有他的双胞胎兄弟独孤信了,也就是现在坐在饮露殿主位上盯着木韵的玄衣天子。
当初独孤仲继位后,他和独孤信的生母很快就去世了,大概是知道自己的两个孩子不会再受人欺负了。
独孤信两岁封王,又在宫中住了三年,五岁时他的双胞胎兄长当了皇帝,他也有了自己的府邸,便离开皇宫住了过去。
他的楚王府和住着高谢两家的将军巷离得很近,都紧靠着花宵河,是建城中最繁华的地方。
门阀士族之间互通有无是很常见的事,加上大宁朝民风开放,那一块的孩子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所以高韵和独孤信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他们一起跟高凝学过诗文,也一起跟谢陵学过骑射。
总角豆蔻这么处下来,没产生什么特殊情愫才是怪事情。
木韵刚过来的时候,看到这段记忆,差点没疯了:“这什么玩意儿?初恋女友是寡嫂?”
K24:“你都经历过初恋女友是小妈了,看开一点吧。”
木韵:“……”
总而言之,独孤信和高韵曾经有过那么一段。
独孤信甚至还对高韵说过将来一定会去高家求娶她。
只可惜后来独孤仲在朝堂之上当众放出了想立高韵为皇后的话,高韵感念高凝夫妇对自己的照顾,不忍他们为难,点头同意了这门婚事。
婚事定下后,独孤信曾约她出来,大概是想问她是否自愿。
她没有去,因为她怕自己见了他之后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那样的话,皇后之位就可能会落到别家手里,毕竟高凝本人只有一个儿子,高家这一代能送进宫里去的女孩就她一个。
在原本的走向里,独孤信即位后,高韵这个太后就一直住在饮露殿里,没有再见过他了。
独孤信来过很多次,但每次都只能得到一句请回吧。
他最后一次去饮露殿找高韵,是在高韵当太后的第三年。
先皇三年孝期过去,太傅虞静上表,恳请皇帝尽快立后,为皇室开枝散叶。
虞静知道独孤信不像独孤仲那样没用,也知道他和高家的嫌隙,所以他决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独孤信,希望能以此拉拢独孤氏的皇权向他倾斜。
独孤信犹豫了很久。
最后他在给虞静立下的期限之前又去了一趟饮露殿。
饮露殿里的高太后依旧不愿见他,请他回去。
他一气之下,就应下了这场婚事,娶了虞静的女儿虞宛。
虞宛就这么成了大宁建朝以来第一个不姓高的皇后。
有了这个皇后之后,独孤信和虞家的关系自然更加密切。
虞静一心想着压过高谢两家,就差没每时每刻都来几句挑拨了。
独孤信的性格本来就有点暴戾的成分在里面,加上一早对高家有了偏见,后来在虞静的挑拨下,为了将门阀士族连根拔起,竟杀了高凝。
高凝是谢陵的妹夫,陈留谢氏人丁稀少,到这一代本家更是只剩下了谢陵谢瑾兄妹两个,谢陵心灰意冷之下,直接移交兵权辞了官带着外甥回了陈留。
相对最忠心的两家倒了之后,剩下的人对虞静来说根本不足为虑。
他大权在握,又是国丈,可算是实现了让颍川虞氏成为至高门阀的梦想。
顶级门阀能互相牵制的时候,皇权或许还有苟延残喘的机会,但现在所有权力都落到了一个人手里,皇权当然只有越来越衰落的份。
独孤信的后半辈子,几乎就是在悔恨中度过的。
大限来临的时候,他许了一个愿望。
他希望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希望能成功整顿世家,恢复独孤皇氏应有的荣光。
木韵看到这个愿望,心情非常崩溃。
她跟K24抗议:“我是个信马克思的!你让我去维护封建帝制!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K24:“马克思能让你穿越吗?能让你绑定系统吗?能救活沈邢吗?”
木韵:“……”
没等她想好再度抗议的词,伺候她起居的侍女就进来通报说,皇帝来了,在饮露殿外候着,说想见她一面。
木韵再度:“……”
按照高韵的记忆,这应该就是独孤信最后一次来见她。
如果她像高韵那样拒绝这场见面,再过三个月,独孤信就会迎娶虞宛,彻底站到颍川虞氏那边去。
木韵要完成这个任务,就不能让这件事发生,所以她只能见。
于是守寡三年的高太后和终于出孝的独孤信就一起坐到了饮露殿正殿中。
一众宫人默不作声,都恨不得当自己是瞎子和聋子。
良久,主位上的独孤信才张口出声道:“你们先下去吧,朕要和太后说几句话。”
这意思便是要跟她单独说话了。
他是皇帝,哪怕在朝堂之上没太大的话语权,在这皇宫之中还是有的,所以一群人面面相觑了一瞬后,便鱼贯而出了。
考虑到高韵是个再合格不过的世家小姐,木韵摆出了皱眉的表情。
木韵道:“这样于礼不合。”
独孤信冷哼一声,说:“朕是皇帝,朕便是礼。”
木韵只能垂着头换话题:“不知陛下前来所为何事?”
这回独孤信沉默了好一会儿,好像还叹了一口气。
木韵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灼目光,这目光让她如坐针毡,也让她不敢抬头对视。
独孤信说:“朕要选后了,不知太后有何看法?”
木韵:“陛下心中可有属意人选?”
独孤信:“……有。”
他说罢,不等她再开口便继续道:“朕年少时,曾喜欢过一位姑娘,哪怕她背弃了朕,朕也不想娶她以外的人。”
木韵:“……”来个人告诉她这话要怎么接?
K24:爱莫能助。
她只能硬着头皮先贬低“自己”一番:“既然她背弃了陛下,可见并非良配,陛下又何必这般执着呢?”
独孤信闻言,刷的一声从主位上站起来,道:“朕也想知道朕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这个狠心的女人!”
虽然宫人全部出去了,但他们两个的关系到底太过尴尬,所以此刻的饮露殿还是宫门大开,狂风穿堂的状态。
这具身体深居简出了太久,又心事过重,早就不像当年学骑射时那般健康了,这么被风吹下来,头昏脑胀得不行,十分影响木韵思考对策。
就在她想着反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不然先哭一哭,让独孤信自个儿脑补一下的时候,独孤信好像也发现了她正不舒服。
他大步朝她走来:“你怎么了?”
木韵摆手,特地把声音压得低了一些:“没事。”
她这肩膀颤动(冷的)、声音微弱(装的)的状态叫独孤信十分心慌,当即也顾不得继续质问她当年的选择了,高声唤了自己的侍从进来,说是让宣太医。
侍从看到陛下的脸色,得了令后直接用跑的出去了,生怕耽误了时间。
饮露殿的宫人被他吓到,一时间全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独孤信不耐极了:“你们这一个个的杵着干嘛,快扶太后去休息。”
一众人这才上前,把木韵扶到了卧室里。
独孤信跟了进去,说要在这等太医来。
没人敢说他的不是,也没人敢让他走。
K24:“厉害啊,居然能用装病解决。”
木韵:“……我是真的被风吹得很难受。”
之后没过多久,太医就来了。
这位太医应该是见过大世面的,见到皇帝深更半夜出现在太后寝宫,居然眼皮都没动一下,就上前行礼了。
“见过陛下,娘娘。”
独孤信嗯了一声:“起来吧,先瞧瞧太后怎么了。”
太医躬身应是,垂首诊起了脉。
卧室里的更漏声滴滴答答惹人心烦,独孤信紧锁眉头,看着太医的表情变化,只觉一颗心都被吊到了嗓子眼。
他甚至没等太医结束诊脉就问了:“怎么样?太后没事吧?”
太医收回手,恭敬地回他:“回陛下,太后娘娘并无大碍,只是有些着凉。”
“只是着凉?”独孤信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是。”太医解释了一下原因,“太后娘娘体虚,不宜吹风。”
独孤信上一次见高韵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那时的高韵还是个能骑着马绕花宵河跑上一圈的姑娘。
她的骑术和他一样都是谢陵教的,比寻常女子好上十倍有余。
然而四年过去,她却变成了如今这般,吹一点风就难受得面色煞白,虚弱得令他心惊。
这里面的差别让独孤信相当不好受。
他的目光再度落到她身上时,变得柔和了不少。
他命太医开个方子给太后好好调理,又再度屏退了那些碍事的宫人,让她们在帘外面候着。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之后,他才弯下腰对她说:“既然不能吹风,为何不早说?”
木韵心想那当然是因为她没想到这具身体现在弱成了这样啊。
但真这么说就完球了,所以她别开眼道:“陛下深夜造访,定是有要事,那还是陛下的事重要一些,何况我与陛下身份尴尬,最好还是避一下嫌。”
独孤信:“……”
木韵继续:“不过选后之事,本宫给不了什么意见。”
独孤信哪还在乎什么选后,他定定地望着她,千言万语涌上心头,最终却只化作了一句话。
他说:“朕是天子,不在乎旁人如何碎嘴。”
木韵深吸一口气道:“但本宫在乎。”
“本宫不希望陛下因为本宫而受到议论。”
独孤信沉默了好久,才缓声问她:“所以这几年你才一直不愿见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没有喊她太后,也没有再自称朕。
木韵注意到这里面的区别,直接没有回答。
因为按高韵的性格,就是不可能回答的。
可在独孤信看来,不回答就等于是默认了。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说回了之前的话题:“我之前说的话全是真的。”
“我从没想过娶别人。
“从来没有。”
木韵想了想,道:“陛下不选后,朝臣也不会答应。”
独孤信:“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太子而已,是不是我生的有那么重要吗?”
木韵:这位皇帝,你想得很开啊……


第28章 太后十八岁02
独孤信是将近天亮时才离开的饮露宫。
他走后; 饮露宫内的侍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木韵被他亲自看着喝了两碗巨苦的药,睡意被苦味驱逐了大半,再看一眼窗外,晨光已经落到了院子里。
高太后的贴身侍女吹寒见她在床上辗转反侧; 便问她是不是要起来。
木韵摇头:“等会儿吧,还早呢。”
“那我给太后念会儿书?”吹寒试探着问。
“也行。”木韵记得这是高太后三年来唯一的消遣; 便应下了。
大宁朝民风相对开放; 文人名士多不胜数。
而这些文人名士的诗赋,也时常会传到宫里来。
高韵的诗文是跟高凝学的,也得过被誉为大宁第一名士的庐陵莫氏掌家莫玄的指点,在女子中可属佼佼; 所以吹寒给她读的; 一般都是些流行于市井之中的话本。
这小丫头的声音冷中带涩,娓娓道来时有如山中清泉,听在耳里十分舒服。
木韵闭着眼听她读了快半个时辰的话本,总算是重新蓄起了一点睡意。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她回到了沈邢住的那间医院的走廊; 面前是那个据说精神有问题的病号服。
她听到自己问他:“你叫什么?”
这人恍若没有听见,只揪紧了她的那片衣角,仿佛很怕她重新转身似的。
后来是肖奕略有些担忧的声音:“你别站着了,坐会儿吧,我怕你一会儿又晕了。”
话音落下; 眼前的病号服好像听懂了一般; 忽然松开了手。
木韵:“?”
他指了指她刚刚坐过的长椅; 那意思大概是让她过去坐着。
不知道为什么; 这样被他看着,木韵没来由地有点心慌。
但还没等她再说点什么,肖奕已经走过来直接把她拉回了长椅上。
肖奕开始碎碎念:“你最近是不是又赶稿赶得日夜颠倒了啊,我看你脸色真的很差。”
木韵:“……我刚从美容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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