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芳华:嫡女不吃素-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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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总有一天你妹妹会接受我的。”
如玉靠着牛大的耳朵这边吐息着,牛大就觉得有些痒痒的来,就抱过来身后的如玉来,放到了那张大炕上面,拨开了如玉面前的发丝,很是温柔的吻了下去,像是对待着稀世珍宝一样,很快,牛大就得到了如玉的回应,两个舌头灵巧的缠绕在一起,两双手来在着各自的身上游走着来,很快,两人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去。
顺着女子雪白如雪的脖颈慢慢的吻上了下去,含住了珍珠来,又吐了出来,进而又吸了进去,如此反复。
如玉娇气一身,身子轻轻的颤抖着来,她的手插进了牛大的头发当中,牛大又继续向下移动起来,所到之处都是种满了小草莓来在这雪上面很是刺眼。
牛大早早的就已经肿胀的很是难受了,终于看准了时机,冲了进去,如玉的身子一弓,娇气的声音一层叠着一层。两人彻底的融为了一体,全身都是布满了汗珠来。
牛妞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别扭的声音来,心中越发的气愤起来,从这柜子里面拿出了包裹,收拾收拾了西,又看了看天色,不太放心两个孩子。
牛妞蹲了下来,抱起了弟弟妹妹,放到了炕上面哄着两个孩子睡了起来。
两个孩子的长睫毛上面还挂着眼泪来,估计也是困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牛妞吹灭了灯来,提起了包裹出了门。
房间里面正在激战的二人,哪里还注意的道这件事来,早早的就睡倒在了温柔乡里面来。
虽说是夜晚,到底还是有些月光的,也不至于一点也看不见的,牛妞从这衣袖里面掏出来了火折子,点燃了火把,借着光亮走起路来。
牛妞现在是想进着白城里面寻着秦流素或者李深来,自己家里面自然是待不下去了,唯一的办法,也就是投奔别人来。
走着走着,牛妞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后面像是有人在跟着自己,又回头瞧了瞧,什么也没有来,又觉得是自己多疑起来,继续赶着路来。
这大晚上的,也是没有一个人影来,惨白的月光照着大地,看的有些渗人的慌。
走到了这山脚下,牛妞有些犹豫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可是自己又不想再回去了, 最终愤怒战胜了理智,她上了这山。
为了给自己壮胆,牛妞唱起了哥来,不知不觉,也是翻过了大半座山来。
唱着唱着,牛妞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怎的感觉还有人再附和着自己的歌声来着,牛妞闭上了嘴来,停下了脚步仔细听着,这才确信了确实有人附和着自己的歌声,也是有人在跟踪着自己。
牛妞吓了一跳,心脏在这里狂乱的跳了起来,牛妞不要命的向前跑着,却不小心被这前面的的树桩绊倒了起来,后面的歌声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
秦流素早上醒过来时,顶着很浓重的黑眼圈来,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秦流素揉了揉头发,掀起了被子将着自己全身都盖住了,没过多久,又是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来。
本来昨日还没有什么感觉的伤口,睡一觉醒来后,分外的疼了起来。
秦流素扶住了桌子,小心翼翼的走着,这才出了门,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来,又伸了个懒腰,去不小心拉扯到了伤口。
“哎哟,我的腰!真是的!这群野蛮人给我等着!总要你们好看!”
秦流素握紧了拳头,暗自发恨道。
正文 第487章 珠沉玉碎(上)
秦流素在院子里面转了几圈,说是活血化瘀,孙家二老无奈,只好由着她去了。
吃过了早饭,孙大娘放开了鸡鸭,任由它们闹腾着,那驴子比这之前来时大了不少,可是性子却没有发生什么改变,还是懒洋洋的躺在地上,孙大伯说秦流素这是买了头蠢驴,秦流素坐在椅子上哈哈大笑。
秦流素正坐在椅子上,靠着大树乘着凉来,也是舒适,时不时的吃着这昨日众人来时带的吃食。
还没有做热这板凳来,外面就有人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了。
“这里可是刘公子的家来?”
秦流素从这椅子上直起了身子。
“我就是,请问你找我何事?”
那小厮擦了擦汗,“我家老爷让我请你去那县衙,说是那杀害倪大声的凶手今日听堂审理。”
秦流素赶忙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急,反而拉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到有些疼痛起来。
秦流素皱着眉头,扶住了树干站了起来。
“要不你先回去,我这样子恐怕托了你的后腿来。”
那小厮弯腰笑了起来,“公子多虑了,我家老爷早早的就准备了一辆马车,就在那门外,若是刘公子准备好了,虽是就可以走来。”
秦流素心里想,这凌慕寒还是挺贴心的,又叫着这孙大娘,说是自己还有些事来要去这县衙中。
孙大娘有些不高兴了,“你都成了这副样子,怎的还有事情做来?莫不是那县令大人为难了你?”
秦流素从这孙大娘头上摘下来一颗稻草来,“没事的,今日是那倪氏丈夫开堂审理一案,理应去看看,我去去就回,大娘莫要担心的。”
这小厮倒是个八卦小能手来,听着两人的话语,心中还是有些好奇。
“听闻这刘公子的母亲倒是个体弱多病的,如今一见,亦是如此,可怎的这公子叫着自己的娘为这大娘?莫不是有什么忌讳还是其他?”
秦流素哪里知道这些,匆匆忙忙的上了车来。
等到了这厅堂外,栅栏前面,挤满了人群,秦流素行动不便,也是进不去的,只得站在外围面看着。
这白城果然是个大城,就连这县衙也是和着凤城不一样的。
秦流素心里感叹着,这凤城公堂她也是来过了无数次了,到底还是没有这白城风光的很。
堂前有宽阔的月台,堂内雕梁画栋,彩绘清晰美观。堂中有一暖阁,为这县令公堂。暖阁两侧分置仗、刀、枪、剑、戟、刑具等,也为这县令审理重大案件、举行重大典礼的地方。暖阁中间的八卦图,精致优美,周围的三十六只白鹤栩栩如生,欲展翅飞翔,秦流素竟然差点看呆了去,这在凤城是没有来的,哪里还有什么白鹤,有的只是个青砖瓦石来。堂内两块跪石上留下的跪坑格外引人注目,想来这白城也是个历史悠久的地方了。
秦流素还在这里啧啧称奇,那里,凌慕寒穿上了绘着鸳鸯的青色官服,头带着缀着翡翠玉石的乌纱帽来,配合着凌慕寒一身的浩然正气,倒是很有那么一种肃穆庄严的感觉来。
凌慕寒一眼就瞧见了站在人群外围中,踮着脚打量着的秦流素来,看到秦流素满头大汗的样子,凌慕寒心里突的一梗,招手招来了一个衙役,俯首耳语了几句,那衙役点了点头,从着侧门出了去。
秦流素此时正在着急,那人把着自己送到了这里,也没有引着自己进去,加之腿伤也是不方便的,周围的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秦流素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被人挤了下去。
那衙役从这侧门出来了,走向了秦流素。
“刘副主薄,”
那衙役突然发出的声音将着秦流素吓了一跳。
“阿一古,吓死我了!”
秦流素拍了拍胸口,回过了头,翻了个白眼,算算开来,自己这个月倒是被这衙役吓了许多次了。
“真是不好意思,吓着公子了。”
那衙役摸了摸后脑勺,“大人让我请你进去。”
那衙役领着秦流素走了走了进去,虽说秦流素是这县衙里面的人来,却也只是个副手,没有什么地位,官职的,到底是轮不到她坐在那一旁听审的。
可是这凌慕寒却是特地为了秦流素搬来了一个座位来,挨着这主薄的位子。
这付县丞和着张县尉的眼神看向凌慕寒的也是不太对劲了。
凌慕寒咳嗽了几声,掩饰着自己。
“刘副主薄也算是我们官府里面的人来,这次这倪氏丈夫死亡的案件也是出了许多的力来,也是有这资格的。”
那付县丞点了点头,神色有些诡异,秦流素也是没有多想的,做了下来,对着主薄作了作揖。
主薄则是微笑点头示意。
“大人,我这伤势也是做不了这书案的工作了,不如交给刘公子?”
秦流素抬了抬眼,没有想到主薄会这样子为着自己说话来,一想到了昨日,主薄为着自己挨打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来。
“如此,倒也是好的,就麻烦了刘公子了。”
“先带着犯人进来吧!”
凌慕寒发好了命令,安于很快就被拉了上来,人群中,有人开始咒骂起来,不少的人也是开始扔着随身携带的蔬菜瓜果来。
“肃静肃静!”
凌慕寒拍了拍手中的扳子,很快,这些人就安静下来,默不作声了。
“堂下可是被告人安于?”
安于低着头,没有说话。
这时,那倪氏疯疯癫癫的冲了进来,掐住了安于的脖颈。
“你还我丈夫,你还给我!”
安于被掐的脸色发红,也没有出手反抗,一旁的衙役,很快的冲了上去拉开了倪氏。
倪氏被拉开后,跪在地上,大声的哭了起来。凌慕寒叹了口气,“那妇人可是不要在哭了,扰了公堂秩序也就不好了,本大人也是可以治你罪的!”
倪氏这才止住了哭声,到底还是有些哽咽难耐的。
“你可是这倪大声的妻子?”
此时,这倪氏不负以往疯癫模样,给着凌慕寒行了个大礼。
“回禀大人,奴家正是那倪大声的结发妻子……”
凌慕寒看了看手中的薄来,随手翻了翻来。
“可是你却不是那原告,如今这原告是那倪大声的相好来了,状告这安于来!”
一番话犹如晴天霹雳,炸的倪氏耳朵发鸣。
“大人……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那凌慕寒看着倪氏,又是重复说了一句来,倪氏瘫倒在了地上,不可置信。
“宣原告上堂!”
板子拍了下来,那厢弥彦款款而来。
“奴家见过大人。”
弥彦弯腰作揖,这才跪了下来。
但看着这相貌气质,怎么看也是大家闺秀来的。
“你与那倪大声是何关系?又与这倪大声何时相识?”
弥彦想了想,自是回答道:“奴家与那倪大声,是这相好的,奴家说出来也是不怕众人笑话的,原本奴家是这玉满堂里面的女子来,”
玉满堂,是这白城最大的风花雪月场所。
“奴家与其他女子不同,奴家只是卖艺并不卖身的,那倪大声也是经常出去这些场所,喜爱听着我的曲子,有一日,我遭到客人的纠缠,幸得这倪大声救了奴家来,奴家本来就对着这人有了许多的好感来,这次事件后,奴家是越瞧着倪大声越来越顺眼来……后来……也就水到渠成,走到了一起……这男人也是为了我赎身了来。”
那倪氏早早的就要冲过去,被着衙役压了下来。
“你个贱人!你在说谎!我丈夫明明和我在一起!我知道了!你是这个男人派来的奸细!”
倪氏用手指着安于,“你们合伙来骗我,就是想拿到那个东西,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此时的倪氏早早的就失了理智,险险的挣脱了衙役的束缚来。
弥彦也是被吓了一跳,她虽是听这倪大声说过自己的妻子,倒是没有见过,今日一见,果然就如同倪大声说的那般,俗不可耐。
弥彦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继续说着。
“那倪大声终日和奴家厮混在一起,其中,他也提出要娶奴家过门的想法来,奈何这个女子实在是太过彪悍了,倪大声摆脱不得,我们的婚期也就是这么一直拖着。”
“那你可认识这堂下跪着的男人?”
弥彦仔细的瞧了瞧,眼神里面很是冰冷,一双粉拳也是握的死紧来
“自然是认识的,这人,就算是化成灰我也是认识的!”
“回大人,这男人就是杀害奴家相好的凶手!”
弥彦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奴家那口子曾带着这男子见过奴家来,说是他最好的兄弟来,奴家也曾是亲眼看见他们起了争执,那人险些打了奴家男人来!”
“那日,奴家的男人从着妇人来到了我身边后,开始向我抱怨着这汉子实在是跟的太紧了,说是没有自由来,奴家旁敲侧击,这才知道了这二人做的是些非法的买卖来,奴家也曾害怕过来,但是这男人实在是对奴家不错,奴家对他也产生了许多的依耐,因此,奴家还是选择站在他身旁……”
“也是知道了奴家知晓了他们二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