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芳华:嫡女不吃素-第37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自家的父亲跪倒在血泊中,不禁从着担架上面爬了下来。
白山摇了摇头“你这个逆子!你如今有做了什么荒唐事来!县太爷都找上了门来!”
白强生从着担架上滚了下来,自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闯起了了祸端来,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一摊血迹发起了呆来。
“我问你,”
凌慕寒用着大刀挑起了白强生的下巴来。
“你今日可是曾撸了个男子回来?他在哪里!”
白强生早早的就被吓的灵魂出窍了,说话也是不清楚的。
“就就就……在那柴房里面……”
凌慕寒用力的插下了刀来,刀狠狠地陷入了砖板中来,一股难言而喻的尿味弥漫了空气中来。
凌慕寒扔下了刀来,恨恨的跑到了柴房中,用着砍刀劈开了锁来,慌忙冲了进去,凌慕寒看着秦流素倒在了地上,浑身都是脏兮兮的,头发也早早的散落了下来,脸上都是淤青,看的凌慕寒心猛地一抽起来,眼水很快的涌了上来。
“流素,秦流素!你醒醒啊!”
凌慕寒带着哭腔抱起了秦流素来,冲出了白府,寻了那许郎中的济世堂来,赶走了今日来看病的病人。
“快走快走!今日这店门被我包了!”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
一群人小声地嘀咕着,又碍于这凌慕寒的目光,纷纷躲了出去。
本来这许郎中也是不高兴的,但是看清了来人,也是乐呵呵的迎了出去,李深分配着药材,心中狠狠地吐槽着自家的师傅,也就知道贪图钱财!
等到李深瞧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人来,惊的药材都掉了下来,“这不是秦姑子嘛?怎的变成了这副样子?”
慌慌张张的放下了手中的药材,仔细的打着热水来,交给了一旁的师娘。
这许郎中也是为这秦流素看过病的,也是知道她的身份,推出去了凌慕寒来,交代着自家的媳妇好生照顾着秦流素,又去了外头,亲自煎服着药材,放了下来,冷在一旁。
等到了师娘出了来,李深快快的迎了上去。
“怎么样了?师娘?”
妇人脸上很是心疼,“这个孩子是遭受了多大的罪来,浑身都是淤青来,看的怪叫人心疼的,只是也是无碍的,好生修养几天也就好了。”
凌慕寒在这屋外急得团团转来,左等右等也是等不出来这妇人来,心中越发的焦急起来。
正文 第482章 事发突然(下)
主薄呆在床上也是静不下心来,也不知道秦流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心中焦急如焚,越发的呆不下来,吵着要下床来,这牧童怎的可能同意,凌慕寒早早的就通知了牧童,若是这主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自家的老爷还不是要了自己的命来?!
“大人也是莫要在来折磨我们这些下人了!若是让着我家老爷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一番话来,说的情真意切的,只好坐在这床上,等了起来。
又是太无聊了,只好找着话题聊来。
“你们是怎的发现了我而没有发现刘公子?”
牧童想了想,似是在回忆。
“怎的说来,也是这满大街围观的百姓将你扔到了济世堂来,虽说那济世堂的许郎中是贪财了许多,但也不是见死不救的,那些人想着,也是不会让你丧了性命,丢在那里,也是幸好,那许郎中是识得你的,这才通知了我们,将你带回来的,也是只发现了你一个人,至于这刘公子也是不知道的……”
主薄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眼前浮现了秦流素被带走时的场景。
主薄猛地睁开了眼睛,心里开始祈祷道:“老天保佑,可不要出什么事情来!”
差不多也是该醒了,秦流素一睁开了眼睛,就发现了凌慕寒一张大脸呈现在自己的面前,秦流素吓了一跳,不小心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
“哎哟,疼死我了,死开你!”
秦流素狠狠的推开了面前的凌慕寒,“你要做什么?非礼我?”
秦流素眨了眨眼睛,本来还是十分生气的凌慕寒顿时也是没了怒火了。
“菇凉,这小伙子人还真是不错,看你有了危险,匆匆忙忙的抱着你冲了进来,你是没有看到那紧张的样子!”
那妇人是不知道这凌慕寒的身份的,所以才这般打趣道。
秦流素偏过了头来,瞧到了凌慕寒的脸红了起来,顿时觉得凌慕寒也是很可爱的。
“秦姑子,你先喝下这药草来。”
李深端着碗进来了,秦流素十分惊讶,“你怎的在这里?”
李深憨憨一笑,“莫不是姑子忘记了?”
秦流素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只好推脱着自己记性不太好了起来。
“我师傅说你这伤也是不严重的,只需要好好的修养就好了,这几天忌讳劳累。”
秦流素点了点头,又问了现在是个什么时候。
“现在也快到了午时了,怎的你有什么事情?”
秦流素挣扎着起来了,“倒也不是,今日不是休息嘛?我估摸着也是要回家的了,孙家二老还在等着我来。”
凌慕寒有些为难,秦流素白了他一眼,提着药草自己慢慢的走了出去,看着秦流素远走的背影,凌慕寒叹了口气,只得送着秦流素回家了。
这时,孙家二老还守在桌子面前苦苦等候着。
“我瞧着,这倒了城里面,丫头回来的越来越迟了,总归还是担心的。”
孙大娘叹了口气,摸着面前的桌子出了神。
很快,秦流素就在这凌慕寒的搀扶下回了来。
孙家二老看着秦流素身上明显的淤青,心中很不是滋味,连带着对凌慕寒的形象很是差了许多。
“丫头,你怎的这副样子回来了?”
孙大伯心疼的要死,牵着秦流素的手将她安置到房中休息起来。
原本这凌慕寒还想进去,被这孙大伯栏在了外面:“大人,小人的丫头虽说是认得,可是总归也是疼爱的很,她这每次回来,都是伤口,这让我们老两口怎的不担心起来?我们也是知道的,丫头是为了我们那冤死的女儿讨回公道,可是若是要通过这样的代价,我大底也是不需要的了!”
孙大伯一番话说了下来,自己也是在抹着眼泪,凌慕寒的心里也不是很好受,道了别,离开了孙家。
主薄坐在床上等了许久,这才等到了凌慕寒失魂落魄的回来。
瞧见了凌慕寒回来了,主薄很快的起了身来,没有理会牧童,“怎么样?刘公子可还救了出来?”
凌慕寒望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主薄这才松了口气,“幸好幸好!若不是我拉着她去逛街,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来!”
凌慕寒摊在了椅子上面,“没事的,她现在回去了。”
主薄看着凌慕寒整个人都是很颓然的,心中知道现在最好不要说什么话来,乖乖的闭上了嘴来。
这白强生被扔进了大牢里面,白山也早早的昏迷了过去,一时间,满城的人都知道了这白家树倒猢狲散,白家是快要玩了!谁让他们惹怒了县令大人?!
……
男子站在茉莉树下,听说了这件事来,觉得有些好笑来。
“那白山蹦哒了这么多年来,也是该歇歇了,我们也加把火吧,这几年,这白山贿赂官爷的事情也是时候抖出来了,还有这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是不用说了,私自贩卖兵器,也是死罪的,啊……这么多条罪来,也是够他受了,你一会子,就将这些证据送到了官府去吧。”
男子伸了伸懒腰,“今日天气倒是真的不错,适合外出游走。”
……
牛大早早的就来到了白城来,本来是准备送完东西就回去了,只不过今日是去见一个人来,弄到了现在这个时辰也没有回去。
牛大走在这路上,听着家家户户奔走相告这白家完蛋了的消息,心里冯提有多高兴了,欢欢喜喜的回到了家中,告知了牛妞这个消息。
“真的是太好了,这婷姐姐在天有灵也是放心了许多,真是好!”
牛妞拍着手来,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手中还有这针线来,戳破了手指,有些刺痛起来。
牛大很是心疼这个妹妹,这么多年,总是冲当着母亲的角色,照顾着众人。
“算了,今日也就我先去做饭,你就休息休息!”
牛妞本来想拒绝的,奈何这牛大态度坚决,只好坐在了门槛上面,绣着针线来。
“也不知道秦姐姐怎么样了?”
牛妞的嘴里小声的嘀咕着,却还是被这牛大听见了。
“你若是想去的慌,明日我们便一起,带着弟弟妹妹,进城看看世面,也刚好去看望这秦姑子和你的情郎来!”
一说到李深,牛妞的脸就红的像个煮熟的龙虾一样的可怕起来。
“哥哥,你就知道打趣我来!”
牛大呵呵一笑,“怎的就是打趣你来,我倒是真的希望你能和那李深在一起,我瞧着倒也是个老实人,关键是,心里也是有你的,他娘也是为数不多的喜欢你的人来,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了,我也得为你存着些嫁妆的了!”
牛妞脸越来越红了,“大哥,你都没有成家,我怎的出嫁?也是不放心的,你可有什么瞧上眼的人了?”
牛大这个时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有是有的,只不过,还是不急的,我得先存着钱来,取妻。”
牛大一想到未来的美好,就浑身充满了干劲,想着自己以后幸福的样子,不由得傻笑了起来。
凌慕寒一刻都没有闲着,这杀害倪大声的凶手也已经归案了,只不过,这人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是承认了自己杀害了倪大声,至于原因也是不愿意多透露得。
凌慕寒下了牢狱里面,看着白强生躺在一边昏迷不醒,也没有什么作为,当然只是因为他现在要去审问那凶手没有时间和他计较起来。
凌慕寒很快的走到了关押那个凶手的房间,狱卒打开了牢门,凌慕寒走了进去,这凶手还在这里闭目养神起来了。
“你可是叫着安于?”
那汉子睁开了眼睛,点了点头。
凌慕寒盘膝而坐,“我听说你和这倪大声是不错的兄弟,那你为何又杀害了他?”
提到了这倪大声,安于咬牙切齿,“以前确实是不错的兄弟,可是自从他偷了我的宝贝之后,我们基本上也就一刀两断了!”
“你的意思是那倪大声偷了你的东西,逃跑了,可是都已经过了五年了,你怎的在这个时候寻仇?”
那汉子嗤笑了一声,“这么些年,我都是在找着他的踪迹,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了!”
安于恩嘴角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凌慕寒叹了口气。
“你怎的还不说实话?你莫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的事什么行当?”
安于明显有点紧张,倒是还是平静了下来,“大人这是那里的话,我们就是普通的老百姓。”
凌慕寒摇了摇头,“非也非也,你们并不是,哪里有钱的老百姓养的起贵家的夫人,绫罗绸缎伺候着,珠石玉宝?又有那些个普通的商人不精打细算好生仔细着自己的钱财?你虽说是收篾片的,到底也是十分大方的,这就证明了你根本就不是普通老百姓。”
凌慕寒摇了摇扇子,突然觉得自己棒棒的。
“据我手中的资料,我了解到,你是做些非法的事情来,牟取暴利,比如说,杀人!拐卖女子!”
安于的眼皮一抖,“大人真是会开玩笑。”
但他明显有点淡定不下来了。
正文 第483章 缘起缘灭(上)
“大人可不要凭空诬陷人来。”
安于低下了头,乱糟糟的头发盘踞在头顶,结了许多的块来,扣着指甲里面的脏泥来。
凌慕寒不拘小节,顺着稻草坐了下来,又从着衣袖里面掏出了几张纸来,上面密密麻麻的记载着一些东西来,递给了安于,就笑着没有说话了。
安于咽了下口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烤着镣锁的手颤颤巍巍的接了过来。
上面的字迹他在熟悉不过了,这几十年来,二人总是混迹在一起,说的不好听一点就连这对方腋下几根毛也是清楚的很。
“他也是未曾想到你竟然会如此对他。”
凌慕寒把玩着手上的戒指,成功的吸引到了安于的视线来。
安于的脸色很是苍白,大滴的眼泪也是低落了下来。
“我也只不过是收人钱财罢了,替人做事替人消灾。”
安于一方话说的很是平静,原本就低下来的头颅,这时,更是深埋在腿间。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杀他,只是走到了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