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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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什么发簪?金?银?玉?木?铜?”
战青城杀气腾腾,冷冰冰的回了两字:“不知!”
如今细细听来才发现,他竟对那么一个呆头呆脑木木讷讷的人一无所知。
宋仁义这下可就犯了难了:“将军,若不知一人所喜,也难对症下药,传闻那赵府以水性扬花不事舅婆将她休弃,此事……”
“你妄自称作第一风流人!却连她都没有法子,本将军要你何用!”战青城只觉火大,这也问那也问,区区一个顶有虚名的宋状元,那般关心她作甚!
初入将军府 第013章 娴静如花照水
宋仁义原是个不要脸的,听战青城这么一说,倒也不曾在意,只端着酒盏,继续笑盈盈的道:“将军有所不知,这女人中,也分三六九等,将军待她越是上心,她便越是无意,不妨去找一本书瞧瞧。”
战青城复又坐下,耐着性子冷着脸问:“何书?”
宋仁义见左右无人,将一本书塞进行战青城的手中,比划了一下:“打个友情价,一百两。”
战青城一门心思都在如何御妻这件事情上,也不曾犹豫,掏出一张银票给他,瞧着那书的名字,挑了挑眉:“《道德经》?于她何用?”。
宋仁义咳了一声,难得多了几分腼腆:“这是在下所写,既作《道德经》也不过就是打个掩护,真正的内容要瞧了才会知道。”
战青城翻开了页,才发现,这兵法三十六计被改成了追妻三十六计!当下有些狐疑:“此书,在长安卖得如何?”
“咳,原是爱妻之人少,不过《追夫三十六计》倒是卖得挺火。”
战青城将余下的几张银票拍在宋仁义的手中:“就将你说的《追夫三十六计》全送到我府上去。”
宋仁义顿时有些懵:“你这是……”
“让她好好学学,如何追夫。”战青城收了书,转身走了出去,留下宋仁义捏着酒杯直叹息。
这美人,原也是能将强钢化作绕指柔的。啧,看来,这战将军怕是当真动了心了。
屏风后二人缓步走了出来,二皇子协同一位面容姣好的美人坐了下来,笑道:“若是当真这么发展下去倒也好。”
宋仁义眯了眯眸子,薄唇轻勾,笑意风流:“好在他还有个弱点,否则,殿下当真就该防一防了。”
二皇子不置可否,执了身旁烟雨的手,温声道:“这里没有碳,不比顶楼暖和,我送你上去。”
烟雨轻轻点头,朝宋仁义温婉一笑,随了二皇子出了房。
新年的前一夜,东屋里芳姨、春芽,挽珠,以及新指派来的浣纱几个人凑在一块儿,瞧着这提笔写对联字迹清秀的苏凤锦满是诧异。
春芽也是觉得奇怪:“原来奶奶还有这么一手绝活儿,若是让爷知道了,定是又要刮目相看了。”
挽珠得意的扬声道:“我家小姐在府中的时候便爱诗书,还曾自个儿捡了枯枝在地上习字呢。”
芳姨却直叹气:“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将心思放在爷的身上才是,前些日子绣春不是不见了吗?如今无意中一听才知道,原是想勾、引爷,后来被爷送去军营作了妓,如此倒也算是为奶奶出了口恶气了。”
苏凤锦写完了对联,将笔搁在笔洗中,音色平静:“在府是这么多年的绣春他都能说送走就送走了,我们若是将来错了什么,又岂会幸免?
浣纱瞧着那对联,喃喃道:“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尽倾江海里赠饮天下人。这瞧着,也不像新年的对联呐。新年的不是都喜喜庆庆的吗?怎么这个瞧着跟诗似的。”浣纱原也是跟着战青城在皇家的国子监里呆过的,略识得几个字。
苏凤锦执了那对联叠了几番,扔进行了碳盆里,笑道:“原也不是什么好字,别拿出去了丢人。”
芳姨拿了盆去外头装水,结果瞧见那战青城站在榆树下,也不知站了多久了,肩膀上发上都沾满了白雪,她忙道:“爷,怎么在外头,快进来。”
苏凤锦面色微僵,忙将写下的旁的字一律扔进行了碳盆里,转身便欲走,战青城顶着满身的风雪走了进来,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压。
“明日便是新年,不知你喜欢什么,我便差人都买了些。”他挥了挥手,外头冻得直哆嗦的一群下人将一堆东西拿了进来,搁在桌子上,推了一桌子都是。
苏凤锦依旧着得素雅,耳旁也不曾有戴过什么耳坠子,面目倒是养得润色了几分,瞧着终是有了些生气,不似从前那般,死气沉沉的。
这么一个发现,竟让战青城心里极其有成就感,这比凯旋归朝更让他觉得高兴!
苏凤锦没动,只瞧着那一桌子的东西,默不吭声,芳姨扯了扯她,朝战青城道:“您瞧她,都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这是糖葫芦吧?先前可听奶奶念了许久次说是想吃糖葫芦了,还有这个葱煎包,也是奶奶想吃的……爷待奶奶当真是好得没二话,那……你们聊着,咱们几个去厨房里做顿汤圆来,这一家人在一块儿,总是要吃些汤圆才能团团圆圆的不是。”
芳姨将另外三个人拽了出去,还顺手将门也一道关上了。
苏凤锦紧握着拳头,退了两步,朝战青城小声道:“战将军不必如此。”
“凤儿,这些日子,你就不曾想过我?”他低头,瞧着因他靠近吓得面色苍白的人,不禁狐疑,他当真这般可怕?连靠近都让她吓成这个样子。
“不曾。”苏凤锦一盆冷水,将他泼了个透心凉,他思及那三十六计中死不要脸的那一记,复又笑了,凑近前去,刻意将声音压得温和了些:“可是我很想你,你既作人妻,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一番?”
苏凤锦抬头,瞧着他眸色微冷:“若是无事,将军回吧。”
战青城又被赶了出来,他站在榆树下,冬季里寒风与冰雪齐飞,芳姨端了汤圆来,结果就看见了被风雪吹得衣衫微乱的战青城,忙欲将人唤进去,战青城却只接了那汤圆,朝芳姨笑道:“无妨,当年在边疆时,比这更恶劣的天气也是受过的。”
芳姨端了另一碗进去,气呼呼的瞧着那正在摆弄着一个青花瓷瓶的苏凤锦恨铁刀不成钢的训斥:“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就不能长点心吗?爷正在外头冻着呢,你好歹让人进屋再说,你以为这东屋真是你的地盘了不成?若是没有爷,你如今还在你那小破杂物房里呆着呢,大冷的天冻不死你!”
春芽瞧着正扒在桌案上绘丹青的苏凤锦,讥诮道:“你看看你这样子,要不是我们爷,姓苏的怎么可能升官升到六品!那可是六品,一个芝麻小官都跳到六品去了!!你也忒不是东西,爷都这般待你上心了,你心里怕是只有那个姓赵的吧?”
苏凤锦面色一白:“打一巴掌再给个枣子这种事我见得多了!可惜我不爱吃枣子!他若是站得累了自然会走,这东屋我又没有请他来!”
初入将军府 第014章 新年筵
苏凤锦其实很不安很害怕,当初的赵阮诚待她,又何曾不是百般好千般爱,可是回过头去看看,曾经的日子有多好,如今想来便有多酸涩,她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的了此一生,只是如今,她却不知战青城到底想做什么,她害怕重蹈覆辙,所以总变得处处小心翼翼。
芳姨就着窗看了眼外头,朝苏凤锦直叹气:“你倒是出去瞧瞧,如今冰天雪地的,除了爷谁还会这么呆在外头?若是冻出个好歹来,老夫人非得找你算帐不可!”
提及老夫人,苏凤锦又觉骨头都疼了,在芳姨那恨铁不成钢的斥责声中,她终于撑了一把伞推开门走了出去,战青城高大的身影站在榆树下,冰天雪地里甚是风吹得甚是寒冽,凤锦出个门都觉冷得直哆嗦,也不知是不是享了几日舒坦便受不得苦了的缘故。
战青城一双幽深的目光凝着她,好一会儿她才哈了一口气,脚踏在雪地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她站定在战青城的跟前,高举着手中的伞挡在他的头上:“你回去吧,天寒地冻的,又是何必。”
芳姨匆匆跑了来,朝战青城笑盈盈的道:“奶奶正在写对联呢,咱们东屋还不曾贴上对联呢,爷可否帮个忙写了贴上?也好让东屋也沾沾新年的喜庆啊。”
战青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忽的发现,她的皮肤,竟是格外的细嫩,滑若凝脂一般,令他忽的觉得有些留连。
苏凤锦拂开他的手:“对联一事不劳将军费心,将军既拿了伞,请回吧。”
“奶奶瞎说的,您屋里请。”芳姨掐了苏凤锦一把,笑盈盈的将战青城往屋里请。
春芽瞪了眼苏凤锦,咬牙切齿的小声道:“你别忘了,苏大人之事若不是爷暗中出面,苏府早就完蛋了!你长点心吧,一个弃妇,还想怎么样!也别太得寸进尺了!”
苏凤锦垂眸,跟着她们一道入了屋,却见战青城正执笔在对联上写字,那笔道苍劲有力,对联上的面的字笔走龙蛇,倒真是极好的一副对联,只是这字体,她从未见过。
战青城一副对联一气呵成,搁了笔,朝苏凤锦招了招手:“过来瞧瞧,可有哪里不妥。”
苏凤锦在几个丫头逼人的视线下迈着沉重的步子挪了过去,瞧着那上面的字,眸光一亮,战青城离得她近了些,嗅着她身上恬淡的味道,只觉得精神忽的放松了下来,被赶去外头,死不要脸的呆着不走,冻了大半个晚上,也是值得的。
苏凤锦素手执笔,在小页纸上仿着写了两个字,有些懊恼:“这些字气势恢宏霸气,我是仿不来了。”
战青城忽的伸了手,将她的小手包覆着,就着她手中的笔在那红纸上写下四个字,否极泰来。
他低头,瞧着她莹白的耳垂,忽觉口干舌燥,
苏凤锦却似碰了火一般,猛的将手抽了回去,退了两步,瞧着那桌案上那堪比金戈铁勾般的字迹,只觉这战将军似也不仅仅是会打仗,对于文学方面的造诣亦是极佳。
气氛忽的有些沉默,她站在桌旁,垂眸盯着那墨条上的梅花纹条,闷声道:“父亲之事,你替我多谢孙大人。”孙大人是兰馨的父亲,听那海棠所言,这件事情,兰馨的父亲也是插了手的罢?
“谢他却不谢我,这是何意?”他瞧着苏凤锦的一双手,手已经好了,用着上等的药物,自也是不会留下疤痕的,如今十指纤纤,白白嫩嫩甚是惹人生怜。
她垂眸,瞧着那字迹,声音微弱:“是你说的,不必言谢。”
战青城一窒,忽觉自己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苦笑,苏凤锦却道:“天晚了,将军回去吧。”
“对联还未贴,岂能回去?过来,帮着些。”他取了那米糊糊与对联走了出去,苏凤锦只得跟了出去,也不知芳姨是不是故意的,那几个人竟都不见了,那门一开,冷冽的风更是呼呼的吹着,战青城高大的身影一挡,忽的世界就安静了下来,她站在战青城的身前,手里捧着一碗米糊糊,朝战青城道:“明日新年,今晚才贴对联也无妨吗?”
“我驼着你,你来贴。”战青城忽的蹲下,指了指自个的肩膀,苏凤锦将碗递给他,一转身便跑进了屋里,战青城只得站起身苦笑,却见苏凤锦端了一把椅子来,指着椅子,朝战青城道:“将军请。”
战青城只得认命的站在椅子上,开始贴起了对联来,苏凤锦扶着椅子,空洞的视线里染上了房沿上灯盏暖黄的光,原本呆怔森讷的模样变得温暖起来,战青城贴完了上联,自椅子上跳了下来,将手递给苏凤锦笑道:“劳你将衣袖子挽一挽,我贴着不大方便。”
直接的触碰她抗拒,这间接的,她总不能抗拒了。
瞧着苏凤锦低头认真挽袖子的模样,他凝着那纤细嫩白的脖子,只觉宋状元所书的倒是真的有用,若是得空了,也瞧瞧那追夫三十六计是怎么一个追法。
苏凤锦挽好之后便退开了,端了半碗米糊糊瞧着他:“外面冷,你快些。”
战青城迅速将那对联贴好,再去贴横批,只可惜横批实在是高了,饶是战青城站在椅子上也是触手难及,于是便将视线摆在了苏凤锦的身上,苏凤锦指了指那榆树,面含几分暖意:“那榆树旁有梯子,将军可去搬了梯子来贴。”
战青城叹了叹气,只得认命的去搬了梯子来,才踩了两脚,梯子哐哐两声,横木便被他踩断了,他幸灾乐祸的朝苏凤锦道:“这梯子坏了,如此看来,还是要有劳你了。”
“我……我很重。”她面色微赫,捧着手中的米糊糊只觉万分尴尬。
“你就不想尝试一番高处的空气?”他瞧着苏凤锦这小身高,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