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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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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顾夫人去外庄收银钱了,回来的倒是及时。”

    忆秋站在苏凤锦身旁,握着她的手,无声的给了她几分安慰:“怀安王要谋反也好,要作死也好,赵大人只管去审怀安王府就是了,怎的如今连顾府也不放过?若非要扯点亲戚关系,那状元爷还家主的小舅子呢,你这赵阮诚,不也是我家家主的前妹夫?那魏与贤,还是我家家主的前妹夫的大舅子,若当真要算起来,这大半个长安城的,谁也跑不了。”

    赵阮诚就知道,这忆秋才是顾府里头最难搞的,于是硬气了些,沉声道:“怀安王亲口所说,顾府暗中负责财力,怀安王府负责人力,事成之后便为顾家主封候拜相,是真是假,都要请顾冢主走一趟了。”

    忆秋握着苏凤锦的手,一副护小鸡的模样,倒越发显得苏凤锦这个家主是靠着忆秋才坐上的家主之位了,众人目光里凝结了几分鄙夷,苏凤锦却是无所谓的,在从商方面,忆秋确是比苏凤锦要精明许多,若是没有忆秋从中帮衬着,苏凤锦许多事情怕是要被坑个干净了,只怕今上还未对顾家出手,苏凤锦自个儿先败了个干净。

    顾东风玩味的瞧着神色如常的苏凤锦,眸色幽幽:“既是如此,家主不妨跟着赵大人走一趟,这顾府,顾某自当好生为家主守着。”

    苏凤锦点了点头:“也好。”

    忆秋对顾东风一直处于防备状态,如今却见苏凤锦一下子就将顾府的大权交出去了,又有些气。

    苏凤锦拍了拍忆秋的手:“你便在顾府帮衬着九舅舅些,他也是涉及商场不久,许多事儿还不劳,这顾府我便托付与你了。”

    忆秋想跟着苏凤锦去,又想着总有要有个有用处的人留着才好,如若不然,这顾府也只怕要被旁人给占了去了。

    苏凤锦登上车舆,赵阮诚也跟了上去,忆秋拽着他的官袍袖咬牙切齿:“你若是敢欺负她,日后你一定会后悔!”

    赵阮诚不动声色的将衣袍抽了回去,温声轻笑:“顾夫人说笑了,本官只就事论事,若顾府清白,赵某必将人毫发无损的送回顾府去。”

    马车朝着刑部大牢使去,苏凤锦坐在马车里,神色自如。

    赵阮诚细细打量着她,只觉得她同苏凤锦当真是像,若非是她太会装了,便是她真的不是苏凤锦,可赵阮诚宁愿信前者,否则,苏凤锦又去了哪里?

    “如今出了这样大的事,倒难得顾家主还坐得住。”

    苏凤锦倒了盏茶,喝了两口,笑盈盈道:“茶是好茶,只可惜牢里头没有,不知赵大人打算审我几天?近来秋季,诸多粮已经开始丰收,若是晚些出去,怕是要出乱子,到时候长安城的百姓,可就没什么好菜吃了。”

    赵阮诚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苏凤锦竟也有这样厉害的一张嘴了,他坐在窗边,瞧着坐在对面的苏凤锦,捏了杯盏,叹了叹气:“我与你……姐姐原是在桃花林里头认识的,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样一个姑娘,却缘何指上伤痕累累的……”

    他别有深意的扫了眼苏凤锦的手指,苏凤锦将手半藏进衣袖子里,笑道:“赵大人说这些做什么?”

    赵阮诚谈了谈气,满眼悔恨:“若非当初我一时糊涂气过了头,也做不得那混帐事,她原就是我的妻,如今一晃多年,我却不知她去了哪里,若是阁下知道,还请告诉我一声,本官并无旁意,只想远远的瞧她一眼,见她平安了,也就放心了。”

    苏凤锦笼在袖子里头的手紧了紧,又忽的松开了,朝赵阮诚笑道:“大人说的哪里话,我那姐姐早民经出了长安,想来如今怕是四海为家,她若是有心藏起来,怕是谁也难找着的。你与姐姐既是前尘往事,何不忘了来个干脆。”

    赵阮诚一只手轻搁在马车窗边,微冷的风打窗细缝里头吹起来,拂起苏凤锦的发,透出几分寒列的无奈来。

    “若真能放下,以岂会有悔恨之说?我待她原是真心,这一世除了她我谁也不要,还望顾家主能帮帮忙。”

    未了他又添了一句:“或许这怀安王一事与凤锦的事一般,有旋转的余地呢。”

    苏凤锦闻到了威胁的味道,她也只装作什么也听不懂的架势,一脸茫然道:“顾某年岁尚小,涉世未深,不瞒赵大人,府中诸事皆是由忆秋与东风二人打理帮衬着,如若没了她们,我可真是什么也拎不清的了。”

    马车停在刑部大牢门口,苏凤锦下了马车发现这两队巡防营的人原是一路跟着的,个个恨不能从苏凤锦这儿讨些功赏出来。

    苏凤锦对这刑部大牢记忆深刻,她同战青城都在这儿受了不少的苦。

    赵阮诚朝苏凤锦伸手:“顾家主,请。”

    苏凤锦咬了咬牙,抬步跟着走了进去。

初入将军府 第369章 孤牢冷鬼

    这牢里头倒打扫得很干净,只远远的望去,那地面上斑驳的血迹总让人觉得寒津津的,衬了正在行刑时嘶心裂肺的声音,便越发的刮人骨,苏凤锦一入牢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赵阮诚听着那声音,有些狐疑,问守卫:“怎么回事?”

    那守卫道:“云尚书的病大好了,如今回来审案子呢,今上方才差人传了旨意,是什么,小的就不清楚了。”

    云逸是战青城的死党,如今顾府初初有难他就跑回来了,啧,倒真真是一对好兄弟!

    那么个病怏怏的身子,竟也活到了现在。

    他眸色微变,沉声道:“顾大人,这边请吧。”

    苏凤锦望了眼那声源处,心里头隐隐约约明白了些事儿,或许云逸就是战青城寻来的帮她的!

    “我瞧着那边的牢房挺舒服的。”阳光打铁制的屋顶细缝里透了出来,斑驳而参差的落在走道与牢房之间,牢房里头的人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那血淋淋的架势,同苏凤锦当初在顾府被老夫人折磨,原也没有什么区别。

    赵阮诚眸色微幽,态度坚定:“那头是重犯所在,顾家主便是想呆,也须得等到案件查清楚再去。”

    苏凤锦远远的瞧见露华过来了,只装作不识得。

    露华扫了眼苏凤锦,提着剑望向赵阮诚:“今上有旨,怀安王府一案移交我家大人手上,大人吩咐奴婢过来带人去问审,人已送至,赵大人可自行离去。”

    赵阮诚双拳紧握,面上透着不动声色的笑意:“露华姑娘这是什么意思?若说移交,可有旨意下来让我瞧瞧?”

    露华掏出一份圣旨打开放至赵阮诚的跟前,让他看了两眼便迅速收起:“若大人不信,大可回宫问一问今上是何用意。你,跟我走。”

    苏凤锦朝赵阮诚笑道:“有劳赵大人送的这一路,待顾某出去了,必请赵大人去一品阁好好吃一顿。”

    赵阮诚细细瞧了苏凤锦两眼,意味深长:“你可要仔细着云尚收些,莫瞧着他与战青城交好便什么都当真,他手里头死的那些无辜的人,不说上千也有好几百,但愿你不是其口之一才好。”

    露华紧握着剑,沉声道:“若非赵大人轻易断了案子,爷也不会重新再去审案将罪犯绳之于法!顾家主,请。”

    苏凤锦冲赵阮诚作了揖,同露华一道走了。

    穿过那笔直的走道,走道两旁的火盆里燃着大火,将略显昏暗的牢房点得很是明亮,若是入了这牢房,牢里头的人只消将机关一开,四面八方都能封死,到时候一个人呆在那牢房里头,身处黑暗之中不见天日与时辰, 这才是最折磨人心的。

    露华领着苏凤锦进了一间石室,石室里头吊着两个人,一个是怀安王,还有一个同怀安王的身形差不多,苏凤锦估摸着这小的便是怀安王的继承人,顾怀安了。

    怀安一见了苏凤锦,激动得不断的挣扎着,他扯了一把嘶哑的嗓音,几近乞求:“我怀安王府从未行什么谋反之事,锦年,如今你已是顾家家主,务必要为怀安王府讨一个公道啊。”

    苏凤锦细细打量着怀安王,他原本略显肥胖的身形在火把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臃肿,胖肉横行的面容上写满了惶恐,也不知这坐在轮椅里的云逸是怎么想的,竟还未曾用刑。

    那顾怀安凝着苏凤锦好一会儿,冷笑道:“爹,你瞧她这瘦瘦小小的模样,还是个孩子,做得哪门子家主,爷爷当初是不是疯了!!”

    苏凤锦真真觉得寒心:“顾府不是毁在我的手里,而是毁在你们自己的手里,相互的猜疑,算计,背地里使绊子!”

    顾怀安怔了怔,他双手被铁链子吊着,人已经被打得不成样子了,那脚下还在滴着血,衣袍凌乱模样憔悴,整个暗室里都透着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儿。

    云逸捧着汤婆子暖着手,在他的轮椅下垫着一块白色白狐皮,衬得他那素白的衣越发的出尘不染。

    顾怀安啐了一口混了血的口水:“呸,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们是被人陷害的,也就只有你这蠢笨的家主胳膊肘才会往外拐!”

    苏凤锦听着这话,又有些犹豫,一时竟不知应当如何表态。

    云逸抱着汤婆子,悠闲的开了口:“怀安王府意图逼宫谋反证据确凿,怀安王还是快些认了的好。”

    “云大人,能不能给顾某半个时辰,顾某想与他们谈一谈私事。”苏凤锦脑子有点乱,如同在一片迷雾的森林里,一时看不见远方的路,只能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

    云逸扫了眼苏凤锦,曲指轻点着桌面,默了一会儿,点头答应了。

    苏凤锦待人走了才近怀安王身前,沉声道:“如此看来,顾家确是被人算计了。”

    怀安王的性子只在养尊处优过悠闲的日子,他也没有那么傻,去做那档子要世家性命的事,更何况,顾府根本没有养兵,拿什么来反?拿顾府的银钱?如今国库都被顾府填得差不多了,顾府反倒亏空了不少,如今也没有什么银钱能拿得出手了。

    原以为当个家主就是指点一下江山,在府里头数数银钱,如今才知道,真真是烦不胜烦,苏凤锦头发丝儿都已快愁没了。

    怀安王气极,整个人被吊着只脚尖着地,他面色发涨,红白相交咬牙切齿:“本王怎么可能谋反,本王要人没人要权没权,谋的哪门子反,本王只记得夜里今上召见,于是收拾收拾就去了,这才刚去,外头的兵就围了上来,二话不说开始杀人,我是一个字也未说啊,一眨眼的功夫就有人指责今上种种不是,逼着今上退位了,我这人还未明白过来,那批人又死了,御林军就将我父子二人绑来了这儿,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苏凤锦秀眉皱作一团:“此事是谁在背后指使。”或许与苏府事件有着莫大的联系,甚至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怀安王也是憋屈:“我哪里知道,我这才回过神来人就在这儿了,那些人个个凶神恶煞的,我哪里记得这许多!”

    顾怀安也是着急:“你既贵为家主,怀安王府之事你便不能不管!如今怀安王府可真真是被人陷害了!!怀安王府也不傻,怎么可能作茧自缚。”

    苏凤锦在这石室里头走来走去,急道:“这朝中有谁最恨顾府?赵阮诚?魏与贤?还是旁的什么人?咱们似乎并未曾得罪过谁。”

    顾怀安年岁不低了,如今瞧着也近三十了,但是因为他爹一直迟迟不让位,他这个世子爷便一直耽搁着,颇有几分郁郁不得志的意思:“便是咱们不曾得罪谁,旁人就不可能惦记咱们吗?江南可是一个风水宝地,如今无端让怀安王府占了个遍,谁不嫉妒!”

    怀安王叹了叹气,动了动肥胖的身子,整个人有些无力:“罢了罢了,你原也是个办不成什么大事的,若是必要时候,你也无需管怀安王府了。”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与顾府乃显一脉相承,如今关键时刻若是顾家不出手,那还算什么亲人!”顾怀安相较那顾秦淮便多了许多的江湖气,整个人偏瞧着又显得极小气,不像个做得大事的世子爷,若是换了顾秦淮在,怕是连云逸也要费上好些脑子与口舌了。

    怀安王是恨铁不成钢:“混帐,你就不能用脑子好好想想事,成天装着美人美酒,将来如何继承怀安王府!”

    苏凤锦还未说什么呢,这父子倒先掐起来了。

    顾怀安满脸鄙夷:“笑话!你也不瞧瞧如今的情况,怀安王府怕是生死未卜了,倒是二弟命好,在朝中为官,如今避了嫌连着这牢里头也不来了!”

    苏凤锦有些头疼:“我进来的时候瞧见秦淮了,太红还是个孕妇呢,如今也坐了牢!你们就不要窝里反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出那个从中使绊子的,以证明怀安王府的忠心,如此方能自救。”

    云逸清冷的声音穿了过来:“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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