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入赘皇夫求临幸-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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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耳边传来了几声惨叫声,明岚还未反应过来,周围突然不知道从哪儿来得绳子挂着尸体,那尸体还在滴血,正是她刚才让去寻找谢青萱的侍卫们!
“殿下,快走!”
宴升当即打了明岚马一鞭子,一边自己抽剑跟在她的身后。
谢青萱和花声在一处,指着宴升道:“缠住他,只要一刻钟,能行吗?”
花声是将军不是宴升那种擅长单打独斗的暗卫,一刻钟的时间也不短了,需要花声全力以赴。
花声摸了摸她的斧头道:“能行!”
谢青萱点头,现在就是将明岚给引开了。她提剑站了出去,看着明岚笑道:“怎么,帝姬如今便要走了吗?孤还没有好好的招待呢?”
明岚勒马冷笑道:“凭你也配?”
谢青萱剑出鞘,向她冲去道:“下马!”
宴升向她袭去,却凭空出现了一把斧头,他心中一震对明岚喊道:“殿下不要恋战!”
谢青萱却已经砍断了马蹄,明岚摔下马来,抽出了旁边的佩剑,和谢青萱打了起来。
她是打不过谢青萱的,宴升知道,奈何花声逼得太紧了让他抽不出手来帮他。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明岚和谢青萱都不见了。挡在他眼前的,依旧是花声。
“你说,”花声难得的笑了笑,不难看,却分外的僵硬,让宴升看了分外的不舒服。
“我家女帝,第一剑是会刺向她的心口呢?还是直接削掉她的脑袋呢?”
宴升的回答是凌厉的招式。
“谢青萱,你站住!”明岚怒叱。
谢青萱便真的停下了,她整好以暇的看着气喘嘘嘘的明岚道:“今日,你猜猜,是孤杀了你,还是你杀了孤?”
明岚不说话,谢青萱便道:“看来,你是想看结果了。”
“我只恨,没能杀了你!”
剑停在她的心口处,谢青萱讥讽的看着她道:“恨没杀了孤?明岚,”她的剑挑起了她的下巴,“你当初在大元的时候多加陷害,东临的事情,别说没你的手笔。还让那个草包屠杀孤子民,明岚,你这个人瞧着也不笨不傻,为什么就是分不清楚是非对错呢?”
“你是不是看不清楚,究竟我们之间,是谁在一味的逼迫?”
“我只想杀了你,毁了有穷国。”明岚眼中有点疑惑,像是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心中会有这样深的执念。
谢青萱大约是能明白的,最后她只能说:“怪只怪,天命弄人……”
她穿越过来了,她护住了有穷这些年,所以,明岚一定不能活着了……
冰凉的剑穿过明岚的心口,她眼中满是不甘,为什么,最后差了这一步?
为什么刚才她会一直不管不顾的追过来?
然而,世事如此,再难回头。
谢青萱躺在要死要活的时候,元宝给她剥瓜子,叶一寒在外面煎药,花声在包扎伤口。
谢青萱在看到花声的伤口之时,终于不叫了。
她看着都替花声感觉疼,血淋淋的样子,可想而知,当时的花声费了多大的力气才阻扰了宴升,而宴升又有多。
她愧疚的吩咐人给花声买两只鸡回来炖汤养养身体。
晚上的时候有人来回禀,宴升抱着明岚的尸体回了大元的军营。
他出去的时候浑身是血,怀中的明岚双目未闭,而回到军营之中没过多久,就有闹事儿。
明岚行事太过于急躁了,她的手下有不少是其他势力的人,而她都没有去清理就带着他们征战,此刻她死了,地下的势力自然是开始用力的撕咬她留下的势力。
她像是一只来世界完成使命的蝴蝶,拼命的往那个方向飞,不管过程如何,不管自己会不会死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父女
东临沈府,沈邀月正在写字,沈家主正在对她说着话。
沈家主小心的看着自己女儿的脸色,然后小心翼翼的道:“算着时间,谢青萱应该也收到信赶往这里了。”
沈邀月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沈家主站着犹豫的道:“事情父亲……”
沈邀月看过去,沈家主连忙改口道:“小的已经办好了,小姐不若先给解药……”
“呵!”沈邀月放下狼毫笔,满脸讥讽的道:“怎么?你也怕死?”
沈家主不说话,沈邀月笑意越发的冷:“是了,谁会不怕死呢?当年我和母亲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你又在哪儿呢?”
“她也是你的妻子啊,我是你的女儿,你又何曾将我们放在你的心上?”
“你已经得到了沈家,还不知足吗?”沈家主面色阴沉道:“究竟还要到什么地步你才满意?”
他已经忍了许久了,这个女儿竟然一朝变成了毒蛇,居然对他下药,还控制了整个沈家。
现在他在朝堂上说话做事都要按照她的心意来,不然他就受到体内毒的折磨。
他堂堂一个大官,向来在沈家说一不二惯了,如今还被自己的女而这般威胁,实在是奇耻大辱!
沈邀月看着眼前的人,是她的父亲,也是一个从来没有真的关心过她的人。
她做出认真思考的模样道:“沈家覆灭行不行?你痛不欲生行不行?”沈邀月哈哈大笑,“你以为留着你是因为你还有用吗?要你不过是为了折磨你罢了!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在石阶之上跪在你身边,浑身湿透了抬手牵住你的衣角,请求你救我一命的沈邀月吗?”
“你该死!”但是,她道:“你不能死,我要我的母亲看着你是怎么的忏悔,怎么的痛苦的。”
“来人!”
沈邀月大叫一声,黑衣侍从进入,沈邀月指着沈家主道:“将他带入密室之中,在我母亲的面前跪下,三天三夜不许他站起来!”
“你!你……你岂敢!”
沈家主震惊的看着沈邀月,“明日陛下看不见……”
“父亲放心,自有人替你上朝的。”沈邀月淡淡开口,她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又如何会受制于人呢?
沈家主骂骂咧咧的被带走,沈邀月走出门侍从地给她一封信,是苏案给她的。
她握紧了那信纸,她恨透了苏案!若不是他,她何至于要与他联手害苏珏……
不过,为了得到苏珏,为了自己的帝后梦,她也只有同苏案合作。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成为苏珏的救命稻草,她才有同他谈条件的资格。
她不是傻子,苏珏心中没有她,他还喜欢着谢青萱。
看完了信,沈邀月烧了信纸,半夜的时候跟着苏案的人去了约定好的地方。
苏案穿着一身淡金色的衣裳等在巷子拐角处,沈邀月对他行了一礼,苏案扶起了她来,扶了手,却又不松开,只握在手中。
府中的白歌着身子,后来他有纳了几个侧妃,够得她忙的。
他除了回去安抚一下美人们的芳心之外都是不回皇子府的,娶回家的和外面的,终究是有点不一样的感觉的。
从某些方面来说,他还挺欣赏沈邀月的。
她有野心,也足够的狠,会想尽办法去达成自己的愿望。也能为那个目标付出一切。
倒是和他有些相似,和白歌雅她们是两种人。他不喜欢那样只知道情情的柔软女子。
“今日,本皇子带你去看看一场好戏。”
原本他只想要自己知道的,可是又觉得那样的时刻吗,没有人同自己分享,实在是有些可惜。
于是,他想到了沈邀月。他相信,沈邀月会好好的利用那个消息的。
沈邀月跟着苏案进宫了,在路上的时候一边想着如今东临的局势。
说是瞬息万变也不为过了,短短两个月,之前被苏珏压制的苏案一下子翻身了,很是得东临帝君的宠爱,连他从前宠爱的太子也给扔去了一边儿。
这里面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味道,沈邀月探听了好几次,都没有探出什么消息啦。
苏案的身上好像有什么秘密,她很好奇。
苏案对沈邀月一笑,又抬手抚上了她的脸,忽然问她道:“心中可还喜欢本皇子的皇弟?”
沈邀月一惊,笑道:“殿下说什么话呢?邀月如今已经是殿下的人了,哪儿还会想着别人呢?”
苏案的手指落在她的下巴上,微微用力挑起,逼迫她与他对视道:“是吗?我以为,月儿你心很大,不单单可以装下沈家,装下帝后之位,还能再装下一个苏珏呢。”
“殿下……”
“不过也无所谓了,”苏案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道:“他不过是个死人了,他苏珏想要当帝君,还没有那个天命和运气。”
“该是谁的东西,依然是谁的。谁也改变不了,本皇子也不允许谁改变。”
苏珏要死,那个谢青萱更该死,有穷国也必须消失!一切都必须要恢复到前世的模样来!
这是他心中的固执。
只是不知道,他做了帝君之后又是什么样子的。这算是他心中的疙瘩,但是,他又不能再让老道士送他回去看一看前世。
毕竟,耗费的不是银子,而是寿命。
若是能够知道做了帝君之后的事情就好了,那么,一切都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沈邀月藏在苏案的马车之中顺利的进入了帝宫,到了帝宫之中,有一个老太监带着沈邀月走暗道,苏案则自己大摇大摆的从宫径而去,他的目的地地,是东临帝君的寝殿。
沈邀月小心的跟在老太监的身后,老太监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话,她觉得这个太监怪怪的,今天的苏案也是怪怪的。
她跟在太监的后面,感觉这条路似乎要通往未知的深渊,她好似再也逃不脱了。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今后要与苏案性命相连,再也分不开了。
她害怕的握紧了手中的帕子,心中生了退意。昨天事儿多给忘了,对不住啊宝贝们,摸摸
第一百五十九章:秘密
老太监带着她等在一个偏殿里面,没有点灯,在苏案到的时候老太监却是第一个知道,然后他转过头对着沈邀月笑着道:“沈小姐,请随老奴来。”
沈邀月看着他苍老脸上邹巴巴的皮肤,心上发憷,却还是点头。
苏案带着她进入了东临帝君的寝殿,灯火明亮的寝殿之中一个宫人也没有。
不,不应该说是没有宫人,而是因为苏案要来,他们都避开了。
苏案,他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的秘密?
沈邀月心上骇然,为什么他突然获宠,为什么他现在在帝宫之内的地位如此之高,为什么……东临帝君是被绑在床上,头发散乱,目光呆滞的看着头顶的明黄色帐子?
她突然有点庆幸自己同苏案结盟了,不然现在她肯定已经被他料理了。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她有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走了,是按照原来的路走呢?还是全心全意的跟着苏案?
沈邀月开始动摇了。
苏案走在前面,东临帝君一看到他便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喀喀喀”声,听起来分外的诡异和渗人。
东临帝君是那般强壮的人,身子也一贯都不错,更是为了保护太子向来都保重自身,怎么落得如今的模样了?
沈邀月想起这些日子上朝的人,那个东临帝君怕也是假的吧?
她的心在狂跳,苏案竟然敢这样的偷天换日!他要想做东临帝君,只怕只是抬手之间的事情!
“别这样看着儿臣,”苏案坐在大元帝君的床榻之上道:“你的江山被儿臣治理得很好,你知不知道,你最宠爱的儿子已经被你自己冷落了?”
“帝父,这些年来讨你的欢喜,儿臣已经很累了。”他笑了笑,“你这样是不是很痛苦?不过很快了,你就可以不用痛苦了。”
他俯下身子,在他的耳边道:“我原本便是上天选中的东临帝君,你再怎么挣扎也是没有用的。上一世,我是帝君,这一世,我还是帝君。你不知道吧?我是重活一世的人,你说,我还会不知道你的玉玺藏在何处吗?”
东临帝君的眼珠凸出,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话一般。沈邀月不知道苏案说了什么,只看到东临帝君的反应,不过就此来看,也知道苏案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诶呀,”苏案抬手拍了拍东临帝君的面颊道:“你还是痴傻的时候比较好,看来一个时辰的清醒也不必留给你了。反正……”他淡淡道:“你也没有什么用了……”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白底青花的瓶子,拔出瓶塞就凑到了东临帝君的鼻子下,哪怕是他在极力的躲避,也没过多久便变了眼神。
“月儿,过来。”苏案对沈邀月招手道:“来,陪本皇子听听,我这帝父,到底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