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星王妃-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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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内容 第二百四十七章 祭天大礼
尚婉清回宫和萧沐浔提了这个建议,他说让她不要管这件事情了,一切由他处理就好了。第二天早朝,萧沐浔无奈的同意了国师的要求。让祭天典礼明天举行。萧沐浔回到寝宫的时候,尚婉清正卧在美人塌上看书,完全没有意识到萧沐浔回来了,等萧沐浔来到身边挡住灯光的时候才发觉。“怎么样。”尚婉清放下了书。“明天大典你要去吗?”尚婉清摇摇头:“我的面貌出现在第一酒楼很多次,所以还是不去了。”“那就乖乖的待在宫中等着好消息。”萧沐浔抬手揉了揉尚婉清的头,眼中尽是溺宠。他很喜欢这个动作,可是平常她绾发起来做这个动作有点难度。“好。”尚婉清点了点头,最近那么多事让她有点累。想了想他更累吧,要顾及她的感受,又要处理政事,现在又要为水患烦心。“在看什么。”萧沐浔拿起一旁的书,发现是本军书:“你很喜欢这种书吗?”“打发时间。”尚婉清拿过他手中的书,放在一旁。“很无聊吗?”萧沐浔环抱住她:“是不是这样的日子不好受。”“是有点,不过有什么办法吗?嫁都嫁了。”“早点睡吧。”萧沐浔看了看外面的天,放开她。“那你呢?”尚婉清拉住他的手。“我还有些奏折没看完。”萧沐浔反握住尚婉清的手,哄着她:“我只是想看看你在做什么。乖,好好睡觉。”“嗯。”萧沐浔抬手揉了揉尚婉清的头发。放开她的手大步离开了。他只是在批奏折的时候突然想起她。一天没有见她,有点想她,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不知不觉就放下了奏折走到了她的寝宫,跟着心走的道路终点都会是她。加快了去御书房的脚步,他怕,怕在停留一会还会返回去。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变成昏君,而她也会变成红颜乱世的妖妃吧。回到御书房,批阅奏折到后半夜。回到寝宫中,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有时候他在想,如果自己不是皇宫贵族,是不是就可以不管那么多的烦心事,只用陪着她就好了。第二日尚婉清早早的就醒了,看见宫女在帮他更衣。她走过去:“我来吧。”一件一件的帮他穿上,最后系腰带的时候被他抱紧:“今天好好待在宫里。”“我可不可以出去看,从第一酒楼看出去是可以看到祭天大典的。”尚婉清压低声音对他说,还是想去看看。“嗯。”萧沐浔放开她。任由宫女帮他馆发。“是不用上早朝直接去吗?”尚婉清接过宫女递上来漱口的茶杯。“嗯。”宫女帮萧沐浔馆好发,他就离开了。出宫直接来到了医馆,约了江城和月舞来到了第一酒楼,选了好的雅间,等待着祭天大典。正午,祭天大典开始,其实祭天大典就是这样。国师穿着正装,供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菜品。然后国师开始祈祷,百姓们也跟着虔诚的祈祷。尚婉清对这些不感兴趣,就让千雪看着,到了最后一项再叫她。江城也显然没什么兴趣,两人就继续切磋棋道。尚婉清进步很快,所以江城也小心谨慎的下。等两人切磋到白热化的时候。最后一项要开始了,就是神迹。尚婉清不情愿的从棋盘中收回心思,看着大典。就是童男童女身上会有神的答复。其实是早就写好了。尚婉清看着六个童男童女站成一排,国师在他们身上撒了什么东西,他们身上的字开始显现。国师的脸开始慢慢变色,底下的百姓看到都倒吸一口气。而萧沐浔嘴角勾起。尚婉清因为角度加反光所以没能看清楚。千雪眼尖,一个一个字的读出来:“神,女,在,后,宫,中。”神女在后宫中,现在后宫只有尚婉清一个,所以答案很明显。想必祭天大典以后,她就可以摆脱天煞孤星的称号了,就可以被人称作神女了。尚婉清靠近江城压低声音说:“你以后可以用这种方式求婚。”江城看了看下面的童子童女,点了点头。祭天大典的失败,国师回去把所有人都查了个变,除了陆羽。可是愣是没有查出半点结果。国师气得脸发青,连丫鬟都不敢进去。陆羽接过丫鬟手中的茶,亲自拿进去。国师本来想发脾气的,可是见到是陆羽,也不说什么了。“国师,昨日我见秦双半夜出了相府。不知去往何处。”“当真?”国师抬头看了看陆羽,又摇了摇头:“不可能,那孩子不会做这样的事。”秦双是国师的左膀右臂,一直深得国师信赖。“国师要想查幕后凶手,很简单。”陆羽笑了笑。“怎么查。”“今日那凶手必定回去复命。所以,今日守株待兔就好。”“如此真的能抓到他吗?”国师不确定的问。“国师,那就看今晚了。”夜已深,国师府的人都睡了。国师和陆羽坐在房顶上观望。不一会,从角落中出来一个人,躲过守夜的家丁,偷偷摸摸的想向大门而去。月光下国师看清楚那个人的脸,是秦双。陆羽翻身下去,想要抓住秦双,秦双见到陆羽转身就跑,奈何快不过陆羽,两个人扭打起来。国师不会武功,只能在房顶上观望,后面家丁听到动静跑出来一看。就听见房顶上国师喊了一句:“抓住他,抓住秦双。”本来秦双和陆羽就难分高下,如今加上家丁,双拳难敌四手。挣扎几下还是被擒住了。陆羽飞身上房顶把国师接下来,国师看了看被绑的秦双。手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国师。”秦双开口叫了叫国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今日童男童女之事是不是你做的?”国师逼问秦双。“不是我,国师你要相信我。”秦双开口解释。“不是你,那你为何那么晚出去。”“我。”秦双说了半天,就只有一个我字。“你说啊。”国师看向秦双:“你说你为什么那么晚出去?”秦双沉默。国师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最后还是放下手:“放入地牢吧。”秦双听到这个瞪大双眼。国师府的地牢,又名鬼窟,是诸多毒蛇集结地,是国师府的极刑。秦双身为国师的左右手,曾经丢过不少人下去,如今也轮到自己了,秦双看着陆羽冷笑了两声,对国师说:“你做了那么多孽,总归没有好下场。”秦双就被简单审问过就被压下去,处于鬼窟那样的极刑,陆羽握紧了双拳,脸色苍白,在国师转过头来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国师看他脸色苍白,问:“你怎么了?”陆羽看了看国师:“只是没想到真的是秦双,国师我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了。”国师点了点头,拍了拍陆羽的肩膀:“只要你好好跟着我,你就不会有他那样的下场,他那是罪有应得。你回去休息吧。”陆羽点了点头,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间。关上门,等过了许久,外边听不见动静才换了一身夜行衣潜入皇宫。本来安静的等待昙花盛开的尚婉清突然听到一丝动静,转过头看向发出声响的地方:“谁。”陆羽细细凝望那人,月光下看着昙花的柔和,发现自己后的凌厉,较好的面容,那强势的杀气。陆羽翻身下树,跪在萧沐浔面前:“属下参见皇上。”尚婉清一看是自己人,瞬间就把杀气收得干干净净的。“起来吧。”萧沐浔向尚婉清招招手,示意她来到自己身旁:“你不是一直都问在国师府中的是谁吗?就是这位。”尚婉清打量着陆羽,十七八岁的年纪,却显示出二十几岁的老成,面容清秀。“参见娘娘。”陆羽知道后宫的娘娘是一位绝色人,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能让皇上罢了后宫只要她一人的,如今一见,果然有倾国倾城貌。“嗯。”尚婉清对他没有太大的兴趣,对国师倒是有很大的兴趣:“国师回去之后的心情是不是很不好。”“是,发了好大的脾气。”陆羽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如实回答。“那他就没有怀疑到你身上吗?”尚婉清担心的看着陆羽,倘若陆羽被揭穿了,以后就很难左右国师了。“属下找了一个替罪羊。”“是谁啊,怎么让他替你顶罪啊。”尚婉清看了看昙花,发现没有开的迹象,就想先听小故事打发打发时间。“那日接到皇上密令之后,回到国师府,发现国师的左右手秦双暗自外出。就跟了上去,发现他去私会青楼舞姬,国师是最抵触这种事情的,一旦发现,那女子必死无疑。所以今晚属下赌,赌他今晚还会去,然后就约国师在门口守候,果然他上钩了。被抓到,他没有供出那舞姬的事,所以他就被当成叛徒处理了。”秦双平静的说:“国师府中有一个鬼窟,里面都是毒蛇,一被扔下去,死无全尸。”“国师心真狠。”尚婉清看了看昙花,有开的迹象了,连忙跑过去赏花。“回去吧,免得起疑。”萧沐浔摆了摆手,跟着尚婉清走过去。陆羽看着那两个人的身影,转身离开。“好美。”尚婉清看着昙花:“你知不知道,昙花有一个故事。”“什么?”“就是有一个女子,她爱上了一个男子,可是男子的家人不同意她两在一起,就去求了神医要了忘情水。然后给男子喝下了。女子伤心意绝,跳井身亡。而男子出家,成为了佛祖底下的弟子。女子化作了昙花,就是在每年男子下山的时候为他开一次,可是男子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昙花。”“好凄凉的故事。”“嗯。昙花一现,只为韦陀。”
正文内容 第二百四十八章 贪污
月光下两个人十指相扣,看着那美丽的昙花。“阿七。”萧沐浔看着在那清冷的月光照耀下温柔的侧脸。“嗯?”尚婉清没有抬头看她,而且蹲下身看着昙花,心里暗暗问:为一个男人苦守一声,值得吗?萧沐浔伸手把她拉起来:“我不是韦陀,你也不是那女子,我们可以携手一起走过那困难的。”当听完她说这个故事之后,心中隐隐不安,倘若把他们套入这个故事,那么结局只会悲惨。“嗯。”尚婉清有些略有所思,低下头流苏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一个太监急忙的跑过来,扰了这安静祥和的夜色。萧沐浔有些不满,皱了皱眉:“什么事?”太监被这强大气场镇压,跪倒在地。虽然他不愿意打扰,可是毕竟事情十万火急,半点耽搁不得:“回皇上,左相他,他说边河出了事,需要立刻,立刻商议。”萧沐浔看了看尚婉清,本来今晚推了诸多政事就是为了陪她,如今却。“你去吧,昙花也谢了,我也有些累了。”尚婉清回头看了看昙花。萧沐浔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转身大步离开。到了御书房,左洋一身白衣,略微有些凌乱,很显然是急忙穿上匆匆赶来的。看见萧沐浔行了个礼。“何事如此急。”“皇上,今晚收到边河十万加急的消息,说有人私吞赈灾。”“嗯。”萧沐浔不急不乱的坐下:“派个特使去打探一下,这件事情不要宣扬,压着。”“是。”虽然左洋心中很急,可是看到萧沐浔不在意,他急也没有什么办法。“水患后你也应该把末儿找回来了。”萧沐浔想着尚婉清身边都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玩笑的人,自己又太多事情抽不开身。末儿那丫头性格挺好,陪陪她也是好的。“嗯?”左洋没有想到萧沐浔会说这句话,想了想是应该接回来了。看着萧沐浔不慌不忙的样子,自己的心也安了,就闲聊了几句就退下了。萧沐浔翻开一本奏折,在灯下细细的看。左洋出了宫并没有骑马或做马车,只是一个人独自在街上游走,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叹了口气。左洋不知走了多久,听见身后有铃铛声,心中一震,回头一看,却没有看到什么。不由失望的摇了摇头,是太过想念她而出现幻听了吗?左洋继续往前走上了桥,桥的那边却是灯火通明。一白衣女子,一张桌子,一个灯笼,文房四宝。女子听到声响,回头望了望左洋,笑着说:“公子半夜三更还在外游走,是有什么烦心事吗?”“姑娘那么晚在这里做什么?”“我是帮人排忧解难的。”女子笑了笑:“也是帮人谱算命运的,公子可有兴趣?”左洋打量打量女子,笑了笑:“不信命。”“公子应该是不信我,我分文不取。”女子打量打量左洋,执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公子心和两样东西纠葛在一起。一个是琵琶,一个是铃铛。我可有说对?”“你是谁?”左洋不相信有看透过去,看透未来的人。冷剑出销,指着女子的喉颈。只要再进半寸,必当血染白衣,命丧黄泉。可是女子丝毫不畏惧那可以取她性命的剑。手不停在纸上写写画画,最后低低说:“末儿,和亲,茶花,情殇,江南鱼米之家,红豆。”左洋手一抖,没有抓住剑,剑落入地上发出铮铮声响,不知过了多久,左洋颤抖的问女子:“可以告诉我怎么找到她吗?”“不是不来,时候未到,你等等,她快来了。”女子起身捡起剑递给左洋。左洋接过,和女子到了谢就离开了。他离开后,一位青衣女子出现在女子面前,就要走过。女子出声唤住她:“姑娘留步。”那女子一身青衣,头上带着纱帽,纱帽边垂下及膝的青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女子姣好的面容,却不能看出女子的表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