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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我本内奸,如何忠良-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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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见他薄唇轻启,低低唤了一声:“小五……”
李五侧着头,应道:“嗯?”
玄友廉低下头,表情一瞬间显得十分哀伤:“如果我最初救下的姐弟是你们,不是他们,会不会——”
李五没听懂:“什么?”
玄友廉怔了怔,摇摇头:“没什么,我醉了,一时迷路到了你这里,我该回去了。”
玄友廉身子动了起来,擦过她的肩,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倒真有点喝醉了走不稳的模样,走到院门口时,直直地撞了一下墙,那声音听得李五都觉得脸疼,他却若无其事地退后一步,停顿了一下,似是在找方向。
李五:“……”
好不容易看着他找准方向出了院子,李五便要回房,刚跨出去一步,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一声闷哼,赶紧跑过去一看,就见玄友廉甩甩了宽袖,慢慢腾腾地从地下爬起来,看见她后还若无其事地道:“我没事,我能走,你回去吧。”
李五:“……”
这人表情和语气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一点都不像醉了,其实早就醉得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李五叹了一口气道:“我送你回去吧。”
李五走过去扶住他,刚碰到他,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提起来看了看,然后又放了下去,落寞道:“我在期待什么,你怎么可能一直戴着……我不应该有期待的……”
李五扶着他向前走了几步才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道:“我收起来了,那是你母亲的遗物,太过贵重,不便随身佩带。”
玄友廉的脚步有一瞬间停顿,此后一路上,他不再言语。
李五将他送回房间便要离开,玄友廉再次抓住她的手:“小五,如果你和你弟弟最初遇见的人不是李继勉而是我,你现在是不是就是我的女人了?”
李五怔了怔,答道:“廉公子,你醉了,别胡思乱想了,早点睡吧。”
玄友廉看着李五一点点却又坚定无比地抽出手,仿佛没有一丝留恋地转身走出房门,眼神彻底暗淡了下去。
李五走出玄友廉的卧房,本打算直接回屋,想了想,调转了方向,往花园走去。跨进花园后,果然李继勉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抱着石凳盘坐在了地下。
那玄友廉醉成了那副德性,这李继勉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李五上前扶他:“小将军,你醒醒。”
李继勉睁开眼:“你怎么来了?”
“你跟廉公子怎么又拼起酒来,醉成这个样子。”
李继勉笑笑,扔开酒壶,挣扎着站起来:“我没醉。”
“是,是,是,你没醉。”李五吃力地撑着他,“我送你回房间。”
“哈胡弩、阿巴于他们呢?怎么回事,我派人喊他们喝酒到现在都不来。”
“他们天一黑就出门去了。”
李继勉皱眉:“出门了?大半夜的他们出门干嘛去?”
李五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干嘛去了,道:“能干什么去,白天被撩起火来,没灭着,偷偷出去灭火去了。”
“这帮家伙。”李继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四顾一眼,“玄友廉呢?”
“他已经回房间睡觉去了。”
李继勉道:“我就知道这娘炮喝不过我。”
“是,是,是,你最能喝。”
李五扶着李继勉回到床上,给他解了靴子,便又替他脱外套,刚解开衣襟就被他抱住了,脖子上贴上来一个滚烫的东西,李五立即捂住他的嘴,推他道:“别借酒劲撒酒疯,我知道你没醉到那程度呢。”
李继勉便松开她,“嗤嗤”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李继勉一个挺身端正地盘坐好,看着眼前出落得美丽动人的女子,伸手去摸她脸,被她防备地躲开,好笑道:“笑我的女人好看,好看却不让碰,真真让人憋得厉害。你看看白天哈胡弩、阿巴于那些人见到女人后的反应,你再看看我,小五啊,你这是要硬生生地把你男人憋成柳下惠啊。”
李五推他道:“我又没逼着你当柳下惠,你跟哈胡弩他们一样出去找女人去呗,我又不在乎。”
李继勉将脑袋凑过去:“真的?”
“嗯。”
“我去找别的女人,你真的不在乎?”
“不在乎。”
李继勉贴上李五的唇角,轻轻舔了舔,诱导道:“仔细想好了再回答,在不在乎?”
李五:“……”
李五推开他:“你早点睡,我回房去了。”
李继勉自背后抱住她:“不回答,不许走。”
“回答完了,你就放我走吗?”
“嗯,回答正确了,放你走。”
李五:“……”
李五嘴解抽了抽:“在乎,很在乎,非常在乎,在乎到想一想就不能忍受,李继勉你要是把我当贱奴糟践侮辱了也就算了,我便当是被狗咬了,但你要拿我当你的女人,你的妻子,说要为我守身如玉,那这辈子你要是敢碰别的女人,或是爱上别的女人,我一定不会饶你!”
李五说完了,自己先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一番话来,只觉得脸上烫得厉害,就想挣脱他的手跑开,结果身子直接被他抱起压到了床上。
李五羞赧道:“你干什么,说好回答了就放我走的。”
“嗯,是的。”李继勉面不改色道,“我反悔了。”说着压下头深深吻了下去。
李五挣脱不开,被吻软了身子,意识恍惚间,一个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又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这辈子,你我不死不休!”
一个时辰后,李五从李继勉房中出来。好在李继勉醉得厉害,有淫心没淫力,只是抱着她亲了一会就睡死过去了。李五低头看看自己,衣裳满是皱褶,头发也散披了下来,不过好在哈胡弩他们不在,回去的路上应该不会碰到人,这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模样不会让人瞧见笑话了去,这才往自己院子走去。
等李五小跑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一个身影从院子里的角落里走出来。
玄友廉阴沉着一张脸,望着李继勉房门的方向,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眸子中跳动着隐忍的火焰。
三日很快过去,到了浮川书院游园诗会的日子,李五早早将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换上一身素淡长袍,还特地买了一柄正面题字,背面画竹的文人扇,让自己看上去儒雅风度一些,好配得上浮川书院这高等学府的牌面。
这一世自打入了军营开始舞刀弄剑,李五总觉得自己的形像跟上一世比起来,有些走远了。
李五正打算出门时,被李继勉叫住了,后者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打扮成这模样干什么去?要去摆摊卖字画吗?”
李五:“……”
她这身打扮看上去有那么寒酸吗?
李五道:“浮川书院有个游园诗会,我过去瞧瞧。”
李继勉一听诗就头疼:“书院就是书院,教孩子读书就行了,还搞什么游园诗会,闲的。”
李五心道文人墨客的风雅,你懂什么,嘴上道:“小将军,那我去了。”
等李五出了门,李继勉将哈胡弩叫到身边问道:“游园诗会,什么东西?”
哈胡弩道:“属下哪里知道,属下字都不认识,更别说诗了。”
李继勉道:“你立即给我去打听打听。”
哈胡弩道:“是。”
哈胡弩出了门,不一会回来道:“小将军打听到了,是浮川书院院长举办的游园诗会,说是什么洛阳学子的盛宴,听说挺热闹的。对了,不仅那些学子文人能进去,大户人家的姑娘小姐也能进去。”
“诗会就诗会,放女人进去干什么?”
“我听说啊,这诗会也算是个相亲会,你想啊,文人墨客,闺秀佳人,一起谈谈诗念念词,那什么风什么月,花什么下的。”
“风花雪夜,花前月下。”
“对,就是这个。
李继勉皱眉:“书院不好好教书,搞什么相亲会。”
哈胡弩道:“哈哈,就是,你说就咱家小五那容貌那学识,会不会领个漂亮闺秀回来?”
李继勉道:“就她打扮得那一副卖字画的穷酸样,会有闺秀瞧上她?”顿了顿,突然想到什么,“对了,玄友廉怎么还没回来?应该早就下朝了啊。”
“小将军这是跟廉公子住久了有感情了,关心起他来了?”
“谁关心他。”李继勉没好气道,“他不会偷偷去参加那什么游园相亲会吧。”
哈胡弩一拍脑袋:“小将军你别说,还真有可能。”
李五来到浮川书院门口,书院的管理一向严格,平常接送孩子的人只能送到书院门外,并不许随意进出,也只得今日这样的日子,才有机会进去瞧一瞧。说起来,上一世,李五也只进过浮川书院一次,是在她二十岁那年,她受太傅太叔常林的邀请,以长公主的身份,到书院里给新入学的学子讲话,算是表达整个皇室对浮川书院的器重。
虽然当时她在太傅的陪同下逛了整个书院,但那时书院建在都城长安,现在却迁移到了洛阳,书院内的情形肯定大不一样了。格局气派肯定都无法与长安旧址相比,不过,跟其它书院比起来了,这浮川书院绝对算是一枝独大。
书院门口此时围满了书生,这些人却不进去,或站或坐或往回踱步,仿佛遇到了什么难题一般焦虑不安。李五觉得奇怪,走过去,便听坐在门口一位先生模样的人对一名书生道:“公子既没有邀请函,便请抽取一枚签竹。”
那书生从那竹罐里抽了根签竹出来,便见上面见着:“风色”二字。
先生道:“就请公子以‘风色’二字为题,赋诗一首,诗做好了,便可进园。”
李五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这游园诗会入园的条件就是要现场做诗,以考才学。而且题目是现场抽的,也不怕有人提早有了准备,背了诗来。
那书生拿着“风色”之签走到一旁去苦思冥想起来,李五紧随其后走到了那先生面前,不等他说话,将邀请函递了过去。先生接过,打开一看,抚须笑道:“这是李十一的邀请函,敢问,你是李十一的何人?”
李五道:“我是十一的哥哥。”
“原来是兄弟,这么一看却有几份相像,李十一十分聪慧,一进书院就得到所有老师的关注,你是十一的哥哥,想必才学也不会差到哪去,这样你也抽一枚签吧。”
李五本以为自己有邀请函可以免了这才学考验,怎的还是得抽签。好在她虽自认不精诗词,但这“不精”也是跟一些大家名流相比,现场就题做诗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便从那竹签里抽了一枚出来,拿到手后,却愣住了。
便见签上写着:“重生”二字。
先生拿过签竹一看,笑道:“这签题有意思,颇有些‘庄周梦蝶’‘南柯一梦’的意境。”
李五怔怔道:“这签题是何人所出?”
“这签题啊,都是书院里的先生出的,写好放进竹罐里,我可不知道这是谁出的题,公子,可想好诗了?”
要是别的诗题,李五谈不上七步成诗,稍想片刻便也能做出诗来,偏偏却是这个诗题,李五一时心绪大乱,竟哑口无言,半句诗都想不出来。
先生等了片刻,看她还是一个字都念不出来,摇摇头:“算了,你有邀请函,本不该出题考你的,你进去吧。”因为李十一聪慧过人,她看上去也周正儒雅,一时兴起起了考较之心,却没想到这弟弟聪明,哥哥却是个徒有其表的,也难怪要拿着邀请函进园,只可惜了这副好容貌啊。
李五便要放下签竹,哪知先生道:“这签你拿着吧,兴许进了园子逛一会,你就能想出诗来了。”
李五道:“哦。”
李五握着签竹走进了书院,心里还在想着这签题上的字,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无意抬眼一看,顿时又怔了一下,眼前的情景与被阻在书院外的学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园中满园满景,竟是行走了许多精心打扮、纱巾遮面的贵族小姐。
这时便听一声“哥哥!”由远及近传过来,李十一一下子扑到李五面前,抱住她的腿:“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承乐跟着跑过来,不高兴道:“你怎么让你哥哥来了?都跟你说了,这邀请函是要给家里姐妹的。”
十一支唔道:“我……我就想给哥哥。”其实他也确实是给了姐姐,只是没法跟承乐说而已。
承乐道:“男子不拿竹签,而是拿着邀请函进来,丢人!我不要跟你玩了。”
“承乐,不得无礼。”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走过来,“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李五认出荣碧月来,换拳行礼道:“荣姑娘有礼。”
荣碧月目光落到李五手上的竹签,笑道:“承乐,你看,十一的哥哥是拿了签竹进来的,可不能那样说他,快跟哥哥说对不起。”
承乐看见李五手上的签竹,这才低头道:“哥哥,对不起。”
荣碧月道:“公子与令弟都是初来洛阳,估计不知道这游园诗会的规矩。一会公子你可得拿好了签竹,若有姑娘对你有几分眼缘,便会过来问你借着签竹一观,到时你将应签之诗做出,若女子有意,便会问你可否赠与她签竹,若无意便会将签竹退回,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洛阳城内的书生文人要想进园必须通过签题做诗考证才学,但在这书院内就读的学子们则可以发出一张邀请函,可以让任何拿着邀请函的人进来。浮川书院的学子本来就都是大户高官之子,这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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