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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本内奸,如何忠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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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元亦道:“好,那就这样吧。”
玄友廉站起来:“廉先告辞了。”走时,又看了李五一眼,后者正搓着手上的桔皮渍,并没有注意到。
等得骑兵队重新上路。李五被纳飒宁扶着上马,李继勉道:“小五,你过来,上我的马。”
李五愣了下,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要她上他的马,这一路上都是让这个叫纳萨夫的骑兵载着她,而求达木赫载着李文治。虽然不明白,但主人的命令必须服从,李五只得又爬下马来,走到李继勉马下,被他一胳膊拎上马。
李继勉将她放在身前,一臂一拉缰,一臂便自然而然地环住了她的腰。
李五总觉得他抱得紧了些,扭了下身子,李继勉道:“乱动什么?屁股底下有虫子咬?”
“不是,小公子你抱得太紧了,我难受。”
李继勉意识到自己力气使大了,松了松胳膊,却依旧箍着她的腰。她人小腰细,一臂环抱绰绰有余。
“刚才你脸红什么?”
李五莫名其妙道:“我什么时候脸红了?”
“那个玄友廉过来的时候。”
刚才玄友廉突然过来,李五猝不及防,他俊美无比的脸在日光照射下清透得几乎发亮,下意识就想到了他昨夜在昏暗的月光下,披散着长发,裸着形状美好的上半身沐在水中的模样,情不自禁就红了脸。只是当时她拿着水囊正转身走开,没想到李继勉居然注意到了。
只得狡辩道:“小公子看错了吧,他来我为什么要脸红。”
李继勉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将她的脸蛋扭转过来,盯住她的眼睛。
因为两人都是骑在马上,这个姿势使得李五从脖子到腰都得大幅扭转,时间一长,就有点坚持不住,闪躲着眼神想转回身子,却被李继勉擒着下巴根本动不了。
“小公子,你怎么了?”
李继勉仔细看着李五脸上每一丝表情的变化:“小五,我知道,你们这种贵族小姐就喜欢像玄友廉那样敷脂描面的小白脸,可是,你必须清楚一点,你现在是我李继勉的人。”
李五心道,玄友廉可没有敷脂描面,他那是天生肤白,晒都晒不黑的天生丽质,嘴上却道:“小五绝没有这个心思,我是小公子捡回来的,一定会对小公子忠心耿耿。”
“小五,你这么聪明,还没听懂吗?”
李五:“?”
“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奴隶,我的人,自然——也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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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李五见到廉廉的内心戏大概是:
虽然前世不得不毒死他,但他美啊。
虽然他身份低贱,但他美啊。
虽然他心肠狠毒,但他美啊。
虽然他可能不怀好意,但他美啊。
钢铁般的直男李继勉见到廉廉的内心戏大概是:
娘炮。


第035章 
李继勉说着,捏着她下巴的拇指与食指暧昧地捻擦起来。
李五身子一僵,赶紧转过身去。
到了晚上骑兵队驻扎下来,玄友廉果然又过来了,进了李天元营帐,李继勉得到消息后也随之过去了,没有让李五跟着伺候,而是留在营帐中。
李十一摆弄着几块石头玩,转头瞧了一眼自家姐姐,突然惊呼道:“姐,你干嘛呢?”
李五被这一声惊回过神,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拿湿布擦书案时,竟拿着砚台擦了半天,擦得满手乌黑,就像掏了泥沟一般。李五没心思干活,索性也不干了,将湿布和手一起浸进水盆里,清澈的水一下了变得全黑。
李十一小心翼翼地靠过来:“姐,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没有不开心,你过来,趁着时间还早,将这篇《休渔》背了。”
十一走到她身边,捧着她的脸蛋“啪叽”亲了一口:“姐姐,十一爱你。”然后乖巧认真地坐下,拿起她递来的书背诵起来。
李五看着自己的幼弟,只觉得心中欣慰。李文治一直是乖巧懂事的孩子,无论前世还是今世,即便是最糟糕的环境,他跟着她一起忍受一起承担,相扶相持,从不胡闹,从不惹事。
李五拍拍他的脑袋:“十一,你要好好的,姐姐也会好好的。”为了十一,为了李唐天下,无论她将要遭受什么,牺牲什么,她都不会在乎,她一定会将十一平安带大,将这李唐天下重新夺回,交到他的手中。
夜深之时,李继勉回来了。营帐内,小的那个已经睡了,大的那个守着灯,正在等他。
他一掀开门,大的那个看到他,表情有一点不自然,但掩饰得很好,低眉顺目,不注意根本觉察不出来。
“小公子回来了。”
“还没睡?”
“小公子未归,小五不敢先睡。”
李继勉边走边脱下外衣,李五赶紧过来接过,掸了掸放到一旁平整地叠好,又赶紧走过来,替他解内袍的衣带。
看着她拘谨恭顺的态度,李继勉总觉得她这般模样,完全是刚被俘虏时小心谨慎的模样。他自然明白她心里在害怕什么,其实最初俘虏她的时候,他倒真没起别的意思。
只是相处这几个月,觉得这丫头越来越有意思,越来越放不开手。
既然觉得喜欢,那自然是得完完全全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奴隶本就是主人的私有物,而一般女奴默认就是男主的泄欲工具,这本就是常事。
当然,他倒不至于那么轻贱她,而且她年纪尚小,看上去干瘪瘦小发育不良,他也没那特殊癖好,怎么也得等个两三年,等她有点女人的样子了再说。本来也没打算这么早向她挑明的,只是这小丫头,身子发育得迟,心思却是个早熟的,小小年纪什么都懂,要是真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对别的男人动了心思,那他可就不能忍了。
李继勉想着,见她伸手探向他的衣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李五身子一僵,抖了一下。
虽然她已做好了为了平安养大李文治,在这人手下受多大的委屈都一定忍受下去的决心,可是他动作要不要这么快?白天宣称她是他的女人,晚上就要亲身践行一番?
她一下子心思乱极了,推算了下自己的日子,倒不在受孕期,可是也不保险。她本就有那方面的毛病,每月都痛得仿佛历一次生死,前世太医就说过,她这身子没调理好前绝不能受孕,否则有性命之忧。所以即使父皇为了堵住朝臣之口,为了做给天下人看,赐了她二十个俊帅面首,天下人只道这帝女享尽了艳福,却不知她压根就不敢碰,生怕出个万一,而且对于那些个自甘为面首进入她公主府里的男人 ,她又实在看不上,自然不可能委身床榻,加上三次婚配,一个惨死,两个居心不良,政事又十分繁忙,她倒真绝了那方面意思,清心寡欲地过到了二十五岁,却没想到命薄,寿终于此。
上一世做了个老姑娘,重生一世,不会小小年纪就让她被糟蹋吧。
李五的心乱极了,只是被人抓了一下手,这心思就飘到了十万八千里外了。
李继勉看她这模样,大概也猜到她这七巧玲珑心已经胡思乱想成怎样一踏糊涂的场景,只觉得心中好笑,捏住她的手,一脸正经道:“手上怎么回事,掏泥沟去了?这么脏的手,还想来脱我的衣裳?”
李五:“……”
李五大窘,赶紧抽回手。
李继勉从她身边走过去,自己将衣裳脱下,行为举止正经得仿佛对她从没有过逾矩言行般:“行了,你别伺候我了,也去睡吧。十一年纪小长身体,你天天让他定时睡觉,别忘了你也在长身体,晚睡小心长不高,我可不喜欢矮子。”
李五:“……”
无论当天忙到多晚,李继勉睡前都会读一会书,或是练一会字,此时脱了外衣,在案边坐下看起书来。李五见他真的没有要她伺候的意思,这才放心地躺到弟弟身边,抱着他睡了起来。
她是一个心思多虑之人,要是心里有什么事,肯定一晚上都想着睡不着。
好在她现在是孩子身躯,再多再敏感的心思也抵不过身体对休息的需要,一倒头就沉沉睡去。
李继勉看完书也打算吹灯睡觉,走到两人身边,看着一大一小抱在一起的柔软身躯,蹲下身,分别捏了捏两人的小鼻子小脸蛋。心想这一对姐弟长得还真是讨人喜欢,不哭不闹,乖巧懂事,逗弄起来也特别好玩。
不过说起来,以后不仅十一得早睡,小五也得让她早点睡,早睡多吃,让她赶紧长身体,不然就她这小身板,哪经得起他折腾。
想到这里,李继勉瞳孔中的墨色沉淀得更加浓郁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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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叶修修修修和23236873同学投的地·雷,么么哒~


第036章 
其后几日到了晚上,玄友廉都会过来与李天元李继勉议事,每次都聊到夜深,后来嫌晚上回去麻烦,索性也就不回了,让手下的士兵直接在骑兵队中扎起了一个帐篷。
这日晚上,李天元的骑兵队刚停下来,玄友廉就带着人过来,站在李继勉的营帐旁,指挥着士兵们给他搭起了帐子。
玄衣军的营帐是黑色的,而骑兵队的营帐是土褐色,这一乌顶营帐扎在褐顶营帐中就特别鲜眼。
李天元走过来道:“廉公子,你何必这么麻烦,搭什么营帐,睡我的算了,我的宽敞,多躺你一个绰绰有余。”
玄友廉面无表情道:“我睡觉喜静,不喜欢身边有人。”
李天元笑起来道:“那你可完蛋了,等你有了女人,岂不是完事了还要把女人赶下床去,当真是狠心无情啊。”
玄友廉:“……”
李继勉走过来,瞧了一眼玄友廉挑的地方,那帐篷立起来,脚基跟他的营帐抵在了一起,几乎就是比肩而立。
“想不到廉公子看上去不喜与人亲近,对勉倒是挺愿意亲近的。”李继勉挑了挑眉,随即吩咐后面跟着的小五道,“你去吩咐一下伙夫,一会晚食做得丰盛些,廉公子要留下来一起用膳。”
小五应了声:“是。”低头要走。
玄友廉道:“不必麻烦,我已吩咐人一会做好饭食送过来。”
李天元道:“你这就太见外人,我们还能短你一份口粮不成。这样,既然你能住过来,就是信得过我们,你拿我们当兄弟,我们自然也拿你当兄弟,我去拿几坛酒,晚上咱们兄弟三好好喝一顿。说起来,廉公子你应该跟阿勉差不多大吧。”
玄友廉道:“在下比李小公子小一岁。”
“啊,这样啊,小廉,你走近些说话,你也别李大公子李小公子地叫,生份,跟阿勉一样,叫我天元哥吧。”
玄友廉:“……”
李天元虽然私下里称玄友廉为女人脸,但其实对这漂亮小子的映象还是不错的。必竟人漂亮,哪怕什么都不做,看起来都赏心悦目。
李天元想着既然要喝酒,那肯定人多了热闹,让人架起了一个篝火堆,叫来骑兵队的几名领头,又将玄衣军的几名头领一起叫了过来,十几个汉子围着篝火堆酣畅淋漓地痛饮起来。
当兵的喝酒,就爱闹腾。骑兵队的人起哄灌起玄友廉的酒来,而玄友廉的部下也不甘示弱,直接拿起大碗,要与李继勉拼酒,李继勉与玄友廉相视一眼,各自来者不拒,拿过酒碗仰头便干,却都是悄摸摸的喝半碗倒半碗,谁都没有喝多,反而是一旁劝酒的李天元两边随酒,随着随着就喝大了,一头倒地酣睡起来。
等得部下们陆陆续续都喝倒了,只剩李继勉与玄友廉两人还坐得正身子。
玄友廉道:“继勉兄的酒量真是深不可测。”
李继勉道:“小廉你也是人不可貌相。”
玄友廉听到这个呼称脸就是一黑。那李天元这般叫就算了,必竟他大了他有一轮,而这李继勉竟也这般叫法,分明是仗着大他一岁,趁机压他一头。
他不动声色道:“夜深了,明天还要行军,若全都醉倒也不好,要不今夜你我就到此为止吧。”
李继勉挑挑眉:“也好,日后有的是机会,让咱俩拼出个高下深浅来。”
当下各自派人将喝醉的人送回去,李天元也被搬进了自己的帐中。玄友廉注意到李继勉是被一个哑巴骑兵扶进了营帐,他等了一会,见那营帐门再没有打开的意思,这才起身走进了隔壁的乌顶帐。
这几日他只要过来,李继勉就会借机将李五打发走,今天他来后,只见到了李五一面,其后她就一直未曾露面,似乎是一直呆在李继勉的营帐内,而跟在李继勉身边跑前跑后伺候的就变成了那个哑巴。
玄友廉躺在床垫上,心想,难不成李继勉觉察到他的意图了?
应该不可能吧,谁能相信他这样废尽心思接近这两人是为了那个小女奴?
夜越来越深,营地间一片寂静,只有间歇的虫鸣之声与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玄友廉也睡意上涌将睡未睡,这时听到隔壁传来一丝极轻微的声响,立即睁开眼,脑子也瞬间清醒过来。
他此前跟李天元说的“睡觉喜静”并不是假话,他自小就没有安全感,无论呆在那里都会存着警惕性,自然睡眠也浅,无论多小的响动,都能将他从梦里惊醒。
他一个翻身坐起来,掀开帐门一角,就见一个小身影从李继勉的营帐里跑出来,向外面跑去。
看那身形,除了小五那丫头,也不会是别人。其实这几日,他一直想单独与她见个面说个话,可是他来到李天元的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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