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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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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袋里的物什,是答应了鲁记木作坊的货。”季子墨并不隐瞒地说:“至于这竹筐里头的物什,是我新琢磨出的,打算去杨家木匠铺子,看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沉默寡言的相公也不傻嘛!
这是张梓芯第一个想法,看来一直合作的鲁记木作坊,必然在一次次压价,触及了季子墨的底线。
“墨哥,我可以看看吗?”张梓芯这些念头在心里头一晃而过,立刻感兴趣地看着季子墨旁边那只,比她那只大了有两倍之多的竹筐。
季子墨抿唇一笑,将竹筐盖子打开,里面竹制的物什立刻尽收眼底。
饶是有了院子里那只竹制藤椅作为参考,张梓芯还是禁不住被竹筐里的物什所惊喜了一把。
只见里面是迷你型的竹制家具,成套的,上面有各色花纹!
张梓芯拿着一只贵妃椅,爱不释手地把玩,忍不住说:“墨哥,若是这里面填充一些柔软的棉絮,定会受到富贵人家的青睐!”
季子墨眸光一亮,抿唇道:“芯妹果然聪慧!”
张梓芯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我就是感觉,若我有这么一张赏心悦目的贵妃榻,躺在上面,自然希望柔软舒适,而不是硬梆梆的中看不实用。”
季子墨暗自点头,不由地拿起里面一只迷你型的藤椅说:“芯妹,是否可以如法炮制,在藤椅这里,添加棉絮?”
“当然可以!”张梓芯拿起一只不同花纹的藤椅,抿唇比划了下说:“墨哥,你有没有想过,将这藤椅编织的更长一些?嗯,就是有四五个藤椅的长度,然后在两边用上编织贵妃椅这样的扶手……”
张梓芯尽量简而言之将现代沙发的原理,讲述出来。
季子墨能够从张梓芯对于贵妃椅上的建议,联想到藤椅上,可见脑袋也是转得快,很快便明白了张梓芯的意思。
张梓芯意犹未尽,便又将现代席梦思原理说了出来。
季子墨若有所思,手中拿着迷你型的竹制、藤制小家具,陷入了思索。
张梓芯也不打扰他,反而撩起窗帘,看着外面的秀丽风景。
半晌,季子墨叹息一声说:“芯妹,你这些想法都很好。我也保证可以做出成品,问题是这样一来,工序复杂,怕是出成品的日子便要久了很多。”
“墨哥,我们难道不可以请人帮着编制吗?”张梓芯摸不准季子墨是否愿意把自己的手艺传给别人,试探着说:“若是墨哥担心他们学会了手艺,会自立门户,我们可以把编织的步骤拆开来……”
于是张梓芯不得不将现代流水线作业的理念,讲解给季子墨听。
“妙哉!”季子墨忍不住惊叹,看着张梓芯更是目露惊喜,目光灼灼的熠熠生辉,宛若看什么稀世珍宝。
张梓芯羞得别开眼,心道;小子,我这是拾人牙慧,你这样崇拜的看着我,饶是我脸皮够厚,还是有点心惊肉跳啊!
“捋——”曹师傅勒紧马缰,将马车驶进平原县城内,缓缓地停在了城门附近的一处小巷中。
“季秀才、季娘子,平原县到了。”曹师傅下了马车,掀开了轿帘说。
张梓芯背着空竹筐,拎着竹篮下了马车。
曹师傅帮着季子墨拿下了麻袋,正要去拎竹筐的时候,季子墨却阻止他说:“曹师傅,这竹筐里的东西,不是鲁记木作坊定的物什。”
曹师傅了然地点头说:“那成,我就在这里等二位吧!”
季子墨点头,拎着麻袋,牵着张梓芯往不远处的鲁记木作坊走去。
张梓芯这才看到不远处,一条粗布横幅,上面用繁体字写着‘鲁记木作坊’五个大字。
横幅挂在一根竹竿上,随着微风摇曳着。
平原县的街道比平原镇热闹许多,加上临近晌午,茶肆、酒楼还是小摊,都是座无虚席。
空气中漂浮着各种小吃的香气,耳畔有小贩们吆喝声。
两人径直去了鲁记木作坊,一眼看到里面宾客盈门,生意兴旺的情况,张梓芯面色骤变,却很快地归于平静。
“哟,季秀才今儿个来得真不巧啊!”招呼客人的小二哥面上带着笑,但是眼底却丝毫不掩饰鄙视和恶意道:“师傅这会儿正忙着招待柳府的管家,怕是要委屈季秀才多等一会喽!”
“不知道小二哥所谓的多等一会,是要等多久?”张梓芯拉住季子墨,抿唇向前,冷冷地瞪着小二。
小二叫阿庆,是鲁记木作坊的学徒之一。仗着嘴甜溜须拍马,深得掌柜的鲁四海喜爱,便自我感觉高人一等。
往素季子墨前来交货的时候,没少冷言冷语挖苦一番。只不过季子墨毕竟有秀才功名在身,他每每只是指桑骂槐,还不敢公然讥讽。
但是自从季子墨摔断了左腿之后,这阿庆便不管不顾,公然嗤笑季子墨。
“嘿,季秀才这次带着小娘子来交货呐!”阿庆嗤笑一声,上下打量一番张梓芯,看着她瘦巴巴的样子,鄙夷地说:“这我可说不准,谁让柳府是我们平原县数得上名的大户,这一时半会我们掌柜的怕是脱不开身。”
季子墨面上的一贯的淡漠,只是眼底分明有一抹寒光一闪而逝。“既是如此,那我们先去买些东西,晚些时候再过来吧!”
丢下这句话,季子墨牵着张梓芯,抿唇转身准备离开。
“我呸!”孰料那阿庆竟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故意抬高声音嗤笑道:“什么玩意?死瘸子,若不是我家师傅看你可怜,勉为其难要了你的货,看你拿什么饱餐!”
此言一出,有些在鲁记木作坊看家具的人,登时转过头,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季子墨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肃杀,张梓芯已经停住了脚步,松开他的手,拎着竹篮冲上去对着那阿庆狠狠地砸过去。
“哎哟——”阿庆一时不察,被张梓芯连续砸了好几下,疼得龇牙咧嘴,哇哇大叫。


第14章 会咬人的狗不叫
“打死你这个嘴贱的狗杂碎!”张梓芯一边抡起竹篮砸过去,一边气急败坏地咒骂道:“你爹妈没教你怎么做人,姑奶奶今天越俎代庖,教你怎么做人!”
“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阿庆摸了一把额头,看着手上的血迹,登时红了眼,抡起拳头向张梓芯挥舞过去。
张梓芯敏捷地弯腰躲开,就势一个扫堂腿,阿庆痛呼一声扑倒在地。
众人立刻哄堂大笑,窃窃私语的讨论起来。
张梓芯抡起竹篮凑过去,刻意对着阿庆的两腮砸了过去,方才解气地说:“再敢辱骂我家相公,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保证打得你爹娘认不出!”
阿庆被打得头冒金星,头昏脑胀,哇的吐出一大口血水。一颗大黄牙出现在眼前,他面色骤变,含糊不清地说:“我的牙,你,你……”
掉落的正是他的大门牙,张嘴说话就感觉到漏风,气得他翻了翻白眼,厥了过去。
“打死人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立刻引起了恐慌。
“这小娘子好生狠毒,只不过说了她家相公几句又不会死人,她竟下这么狠的毒手!”
“就是啊,这阿庆就是嘴巴叼了点,其实还是挺勤快的小伙子。”
……
面对铺子里指指点点的人,张梓芯哼了哼,不客气地回敬说:“说几句不会死人,那我骂你相公是吃软饭的小白脸,靠着你做皮肉生意过活,也不会死人,你是不是要赔着笑脸,感谢我呢?”
那一开始说话的妇人登时脸红脖子粗,挽起了袖子,冲开人群,向张梓芯扑过去,急吼吼地说:“该死的贱人!竟敢往老娘身上泼污水,老娘非撕了你不可!”
张梓芯轻巧地避开,那妇人扑了个空,险些步了阿庆的后尘,与地面来个亲密的接触。
“怎么,这位大婶恼羞成怒了吗?”张梓芯看了一眼藏在内室珠帘后面的藏青色衣角,眸光一闪,冷冷地说:“将心比心,大婶被我一番羞辱尚且恨不得撕碎了我,那阿庆无缘无故对我相公辱骂,我难道不该给他点教训?”
众人停止了议论和指指点点,多数的人都面红耳赤,羞愧地不敢和张梓芯对视。
“何况我这么弱小的女子,如何能将阿庆这样青壮年打死?无非是他被我在诸位面前打了感觉没有颜面,气晕了而已。”张梓芯厚着脸皮把自己脱开,哼了哼,拎着竹篮返回到季子墨身边。
季子墨适才一瞬间也有点膛目结舌,似乎想不到张梓芯会有这么彪悍的举动。不过很快的他便释然了,他家小娘子维护他,这是莫大的荣幸。
“咳咳,发生什么事了?”就在众人被张梓芯唬住的时候,藏在内室珠帘后的藏青色衣角的主人撩开珠帘,一副茫然的走出来。
张梓芯心底冷笑,看了这么久的戏,这会儿才出来,还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只第一印象,张梓芯就断定此人不是个善茬。
“阿庆!”出来的人便是鲁记木作坊的掌柜的鲁四海,他看了一眼厥过去的阿庆,一脸的担忧,同时愤怒地说:“这是什么人下此毒手?”
“鲁掌柜的真那么担心你徒弟,应该赶紧地命人请大夫才是!”张梓芯不紧不慢地说,眼睛里的讽刺一览无遗。
众人看向鲁四海的眼神登时变了,有不少的客人甚至转身走出了铺子。
鲁四海利剑一样的目光瞪向张梓芯,只几秒钟,便移向旁边的季子墨,森冷地说:“季秀才,此事,你可有话说?”
“我鲁四海和季秀才打交道也不是三五天,我的为人,季秀才应该清楚吧?”不待季子墨回答,鲁四海又眸光一闪,耐人寻味地看了一眼季子墨手中的麻袋,凌厉地说。
“我家娘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季子墨宠溺地看了一眼张梓芯,抬眸,清冷地直视着鲁四海道。
“好,好得很!”鲁四海故意说那番话,就是威胁季子墨,他手中的竹制、藤制物什,能不能换到银子,全在他的一念之中。
季子墨为了家中的境况,必然会顺着他的意思,认下对他徒弟阿庆的毒手。
结果,这季子墨竟然出乎意料!
寒芒一闪而逝,鲁四海一脸的阴沉说:“来人,速去回春堂请郎中!”
“是,师傅!”一名刚从二楼下来的跑堂伙计边擦着额头的汗水,边应了一声,跑出了铺子。
鲁四海甩了甩袖子,冷冷地说:“不管我这个徒弟有什么过错,季秀才你的娘子的确是大庭广众之下伤了他。我作为他的师傅,自然要给他做主。”
“明明是你徒弟嘴巴不干不净,你这个做师傅的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倒打一耙。我算是明白了何以他这么目中无人,逮住人就胡乱犬吠!”张梓芯面色一冷,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你——”鲁四海也是被张梓芯气到了,勃然大怒地说:“俗话说大狗还要看主人,你这小娘子伤了阿庆,便要给我鲁某人一个交代!”
“噢,怪不得会咬人的狗不叫呢。”张梓芯讥讽一笑,索性放下竹篮,一副淡定地样子道:“那咱们就见官吧!”
“噗——”还有几个看热闹的人没有离开,闻言立刻捂住嘴笑起来。
鲁四海青筋毕露,面色更加阴沉,冷冷地说:“我不和你耍嘴皮子!一会郎中过来看了阿庆的伤,自有青天大老爷给他做主!”
“恕我妇道人家不知道,鲁掌柜的难不成就是我们平原县的父母官?”张梓芯眸光一闪,一副傻乎乎地样子说:“适才鲁掌柜的说要给你徒弟做主,现在又说青天大老爷做主,呀,鲁掌柜的不会偏颇,故意判我有罪吧!”
“小娘子误解了,鲁掌柜的不是我们父母官,不过嘛,也差不多喽!”
“就是呀,咱们平原县的县丞大人,可是鲁掌柜的连襟呐!”
……
我去,不会这么倒霉吧?
张梓芯那番话是故意寒碜鲁四海,想不到竟然能得到这么个内幕!
“相公,都是我冲动连累你了。”张梓芯猛地转头,委屈内疚地看向季子墨说:“虽然说我相信咱们平原县县丞大人铁面无私,可是鲁掌柜的一副有恃无恐得样子,真心让我心里面犯嘀咕呀!”
“让一让,郎中来了!”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
一名白发老者背着药箱,挤开人群,蹲下身,麻利地给昏厥的阿庆检查起来。
“咦,竟然是回春堂的庄太医!”人群中有人识得郎中,立刻惊呼起来。


第15章 改契书
鲁四海见到庄大夫,面色有些难堪,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名叫大夫的跑堂伙计。
“庄大夫,不知道我这可怜的徒弟,伤情如何了?”虽然知晓面前的老者德高望重,鲁四海还是想要试探一下。
哪怕他原先是宫廷里头的太医院院判,但是这会儿已经致仕,没什么官职在身,没什么可怕的。
尤其是他的连襟乃县丞,他就不相信,这庄老头子敢不给他面子!
庄院判闻言瞥了一眼鲁四海轻蔑地收回摸脉的手,冷冷地说:“死不了!只不过肝火太旺,加之吃食太过油腻造成了气血翻涌,暂时的昏厥。”
“大夫,那是不是这位伙计没什么大碍?”张梓芯迎过去,恭敬地向庄院判施了一礼问。
“大夫,阿庆的伤,真的,不要紧么?”鲁四海忽然走上前,拦住庄院判,阴沉着脸,一副威胁的姿态,咬牙切齿地说。
庄院判闻言面色更加阴沉,气得胡子抖了抖,哼了哼说:“若是鲁掌柜的信不过老朽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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