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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19部分

小说: 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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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确定真的是那个富贵得不得了的表哥回来了,心里头禁不住起了一股子自豪,想着从前在镇上看到的那些富贵之家的千金们的排场,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好日子来了!
只要她讨好了关表哥,届时如果能够得他一句首肯,带着她去大儒面前认个脸。那么待她回来,必然会名声鹊起,坐等那些富贵之家的公子们遣媒婆上门!
那么她成为贵妇人的日子,指日可待!
季子灵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嫌贫爱富,还仗势欺人。
听到自家大哥称呼这个俊俏小哥是奴才,她刚刚升腾起的一股子羞涩和欢喜,登时就烟消云散开来。
“你这个区区奴才,还不快些带路!一会见到我那关表哥,我非要说叨几句,看表哥不治你的罪!”季子灵趾高气昂地看着诗才,同时学着以前在镇上看到的那些千金们的动作,不伦不类的摆了个贵女千金的自持礼。
张梓芯听了酸的牙都打颤,这兄妹俩是哪个逗逼请来的傻帽?
“我倒是不知道,我老师特意为我请来的先生,什么时候成了两位口中的奴才?”关元勇一脸不悦地走出来,森冷的眼神看向季子灵。
吓得季子灵浑身一抖,想也不想地转身跑到季子睿身后躲起来。
“呵呵,关弟啊,别来无恙。”季子睿面皮一紧,关元勇这话一出,实在是打脸!
“这位仁兄,适才舍妹年幼无知,话里有得罪之处还请担待!”季子睿不愧是大伯娘家的长子,哪怕一时被关元勇归来的消息轰炸的失去了理智,迫不及待暴露出了深藏在心底的劣根嘴脸,也只不过是短暂的。
“不过都说童言无忌,我想这位仁兄一看就是气宇轩昂,自然不会和她一般见识。”季子睿一向喜欢卖弄自己的学识,哪怕是话里头带着算计,也夹杂着酸腐的味道。
“子灵,还不出来,向这位公子道歉!”语毕,季子睿不知道想到什么,面色一沉,抿唇斥责季子灵。
季子灵心下后悔不迭,原来这人竟不是关表哥的奴才!
那么他长得如此俊俏,浑身上下有一股子儒雅流泻而出,决计是大户人家的公子!都是她一时冲动,得罪了他!
“这位公子,子灵年幼无知,方才只是和公子开个玩笑,还请公子恕罪!”季子灵接收到季子睿隐晦的眼神,立刻了然,登时咬牙,厚颜无耻地盈盈一礼。
“噗哧——”外面看热闹的八卦婆原本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季子睿兄妹俩呵斥诗才,小声地窃窃私语。
结果关元勇出来那一声呵斥,登时将看热闹的八卦婆吓得噤了声。
这会儿眼看着因为诗才身份的连续变化,季子睿兄妹俩无耻的嘴脸也跟着渐变,立刻有人忍不住发出嘲讽的笑声。
至于张梓芯则无力地在心里吐槽,变色龙啊,这兄妹俩都是变色龙!
诗才避开季子灵,返身回到关元勇身边站定,冷冷地说:“在下身份的确卑微,不敢当两位的大礼!”
这意思就是不接受季子灵的道歉?
季子睿面色有些不好看,季子灵也有些委屈地看向诗才。
“子墨,你也不解释一下,就这么看着我和子灵与关弟他们误解下去?”蓦地,季子睿眸光一闪,忽然冷飕飕看向季子墨,准备来个祸水东引。


第38章 大儒的举荐信
“大堂哥还真是爱开玩笑,都是自家兄弟,哪里来的误会一说?”季子墨勾唇讥讽一笑,轻巧地说:“虽然我爹故去那几日,大堂哥们在学堂不得空,无法回来给他老人家守灵,不过今儿个关表哥来了,说是要给我爹守头七,大堂哥身为兄长,不知道有什么想法?”
“呵呵,应该的,关弟此言在理。”季子睿面色一阵难看,不过很快就敛去眼睛里的真实情绪,附和着,讨好地看向关元勇说:“其实我早就有这个意思,三叔一直待我很好,他故去,我却没能送他一程一直抱憾不已。既然关弟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那不如,就在三叔头七那日,我们兄弟一起,给他老人家守灵吧!”
“既如此,还请大表哥回去一趟,与大舅、大舅母商议一番,把需要准备的物什什么的,都一起准备妥了吧!”关元勇挥了挥手,那样子就是事情说完了,你们赶紧走吧。
只可惜季子睿今天接连吃亏,还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怎么会这么简单轻易就离开?
“好久不见关弟,这件事不着急,不如请关弟与我同回?”季子睿意思很明确,就是想要把关元勇拐去自己家中。
“不用了,表弟媳已经在准备晚膳。”关元勇不客气地回绝。
季子睿面色很是尴尬,干咳一声又说:“那——”
“抱歉啊大堂哥,我们家的境况您清楚的,实在是腾不出多余的吃食款待您和子灵妹子。”张梓芯翻个白眼,都撕破脸皮了,这人还敢厚颜无耻提出留下来吃饭,她真测量他的脸皮,是不是堪比城墙那么厚。
季子睿面色涨红,实在想不到张梓芯这个平素胆怯,一言不发的丫头,竟然敢这么利索直接开口拒绝!
“你这个贱——”季子灵往素欺负原主习惯了,闻言憋不住,张口就要骂人。
季子睿忙狠狠地瞪了一眼,季子墨也是眸光凌厉地看过去,吓得季子灵愣是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咳咳,那关弟,一会用了晚膳,我来接你回我们家住下吧?”季子睿虽然不甘心,却不能继续厚颜无耻,硬拉着留下。
只是他今天的目的,就是和关元勇攀上关系,所以既然不能让他去自己家中用膳,却可以留宿!
“子墨啊,不是当大哥的瞧不上你家,实在是你家中房屋有限,恐腾不出空屋招待关弟。”季子睿说到这里,眼睛里分明透着一股,就你家那几间破茅草屋,你好意思出言留关家少爷住下来?
“不用麻烦了,我们少爷斤村子的时候,已经答应这几日在里正家借住。”诗才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番话,语气里掩饰不住鄙视。
众人脸色都很精彩,季子睿的脸色几乎是五颜六色。
好吧,他是没法与里正这样德高望重的一村之长相争的。
一场闹剧落幕,张梓芯抓紧时间进了庖房,开始张罗着做饭。
用过饭之后,关元勇和书童告辞,驾着马车去了里正家中。
季子墨去西屋查看傻娘和妹妹,张梓芯去地窖里检查了下酿酒的坛子,发现密封良好,没有透气,也没有老鼠什么的破坏,放了心。
一夜好眠,翌日,张梓芯早早地做了早饭,关元勇才进院门,外面就又传来了马车轱辘声。
“季兄——”下了马车,庄宗泽就扯开嗓子喊人。
“庄少爷。”张梓芯正在晾晒衣服,忙将人请进了堂屋。
庄宗泽进了堂屋,看到桌子上的吃食,立刻食指大动地说:“看来我来得刚巧,可以大饱口福了。”
“少爷,您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吃过了吗?”跟在庄宗泽身后的小厮闻言,立刻不厚道的拆穿他。
庄宗泽面色黑沉,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厮说:“去去去,本少爷来的路上又消化了,不行吗?”
“呵呵,农家菜色,庄兄不嫌弃就好。”季子墨请了庄宗泽入座,又介绍说:“这位是我的表哥关元勇。”
顿了下,又转向关元勇说:“表哥,这位是平原县回春堂的少东家,也是我的同窗庄宗泽。”
“庄兄好!”
“关兄好!”
两人起身抱拳,看着对方,都不由自主产生了好感。
至于庄宗泽身边的小厮,则凑到诗才身边,小声地唠嗑说:“你家公子一看就是君子风范,伺候起来肯定很轻松。哎,不像我家公子,阴晴不定的,都不知道下一刻他想要你做什么。”
诗才闻言抿唇浅笑:“看样子,你家公子很是厚道。如若不然,你怎么敢随便非议主子爷?”
小厮闻言面上止不住的笑意,挠着头说:“你还真说对了!我们家少爷呀,心地善良,嗯,反正是不愧回春堂医者仁心这个美誉。别说我们做奴才的,哪怕是……”
后面是一连串的巴拉巴拉,也亏的诗才是读书人,有涵养,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反而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
用了早饭,庄宗泽和小厮先去了内室,给针灸做准备。
关元勇则掏出一封信函,递过去说:“表弟,原本昨日就想着给你,结果出了变故一时忘了这茬。”
季子墨接过去,看着上面书写的举荐信三个,单是从字体就能看出大家之风。
心下一动,季子墨有些感激地说:“关表哥,这是出自大儒之手的推举吧?”
“老师听闻家中还有考取功名的兄弟们,便主动写了推举信。”关元勇把推举信推到自己老师的头上,足可见,是一个低调内敛之人。
“多谢关表哥。”季子墨郑重地将推举信放心怀中,作了一揖道:“因为今日是我针灸,不得空闲,就不多留表哥在家了。”
“无妨,我和诗才真准备去一趟镇上,采买些物什。”关元勇拱了拱手,与诗才出了季家,上了自家的马车。
“公子,要去里正家说一声吗?”诗才挥舞着马鞭,驾着马车轱辘轱辘在村子的小泥路上行驶,一边问。
“不必,出门之前,我和里正伯伯说过了从表哥家出来,会直接去镇上。”关元勇坐在马车里,半眯着眼睛,眸子里看不出情绪的说。
季家堂屋内室之中,庄宗泽一边帮着季子墨针灸一边凝重地说:“你那个表哥,给我的感觉,嗯,很奇怪。”
这话虽然没有避着他的小厮,但是季子墨却没有异议,反而皱着眉头说:“我还是三岁的时候见过表哥一次,那时候那么小,也没什么印象。况且那时候他也才五岁,而且之后便随着大儒离开,这么多年一直未曾回来。”


第39章 头七
“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托人送些土特产过来。至于关家那边,这些年基本上是断了往来。”季子墨这么说的时候,面色更加暗沉。
“少爷,奴才注意到,那名书童是个武功高手。他的指腹有茧,一看就是惯常握剑。虽然他极力用一身书卷之气掩饰周身的锋芒和血腥,但是奴才仔细观察,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那名小厮也就是和诗才套近乎的小厮。
季子墨闻言面色更加疑惑,不解地说:“或许关元勇他,也并不知晓身边的书童,是个绝世高手?”
“独影曾经是杀手堂排名第一的杀手,他的判断不会错。”庄宗泽先是肯定独影的话,同时抿唇道:“你都说和他十几年没见过,又怎么确定他是否是真正的关元勇?再者,哪怕与大儒避世学艺,也不可能十数年不归家吧?”庄宗泽头头是道地说着。
季子墨抿唇,半晌,叹息一声说:“看他给我的推举信字体,出自傲风大儒之手。依着你的推测,是不是傲风大儒其人,也掺了一脚此事?”
“或许嘛,大儒也是被隐瞒之人呢?”庄宗泽小声地嘀咕一句,摇摇头说:“一切还是待孤影那边查证过后,再做决断。”
“只能如此。”季子墨又道:“这几年我的人设伏,不便出去活动,多亏了你的人在周旋。”
“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庄宗泽撇撇嘴说:“从我家爷爷上了你娘,额的贼船,我们庄家呀,就和你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是我提醒你啊,当初那丫头的身份我虽然几经周折掩盖了痕迹,但是有心查还是能够追查出来的。”
“酒都那边的张家,有动静了?”季子墨问出这一句,忽然又嘘了一声。
“墨哥,我将午饭做好了,放蒸笼上热着。一会你针灸完了,和庄少爷端出来吃就可以,野菜不多了,我去山脚下挖一些。”外面传来张梓芯的声音。
“好。”季子墨应了一声,就听到脚步声远去。
张梓芯和季子墨说了一声,又进去西屋看了看傻娘和妹妹,给小丫头喂了奶粉,换了尿布,这才背上了竹筐出了院子。
估摸着这几天在平原县定的那几口大坛子会运到,张梓芯挖好了野菜,又前去山上看了那几棵毛樱桃、桑葚树,着重去看了上次新发现的山竹树。
确认没有别的村民摘了这三种果子,张梓芯微微地庆幸着,便发觉有点不对劲。
她记得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天气虽然有点小热,却是那种很舒服的。
但是上了山,会明显感觉到温度有所增加!
难不成这山上的温度,比山下的高?
背着一竹筐的野菜回去后,庄宗泽已经离开,季子墨正坐在院子里,拿着竹藤编制着家具。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流逝,直到季三爹头七这天。
堂屋里头晚上就被装饰出了灵堂,季三爹的牌位面前有只香炉,上面插着香。
关元勇买了一些仙鹤啊、轿子呀、衣物等物什,准备等守灵第二日,全数拉到墓地那边烧了。
季子睿那日回去之后,很不乐意地告诫家里人,务必要在季三爹头七那日过去。
就连在镇上的季家树也回来了,还有被打得半死的季子智,休养了几天恢复了大半。原本就是皮外伤,季子智人高马大身体倍儿棒,恢复的很快。
为了让关元勇对自家有个好印象,季子睿这几天还去了钱家村,将媳妇小钱氏给接了回来。
“连个茶水都不准备,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只是人多是非也多,大伯娘钱金钗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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