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不是呀!”荀二被众人忽略了,登时跳出来刷存在感,尖着嗓子说:“我没说错,真的是这妹子扑上来抱住我……”
“你……”潘氏见那荀二不依不饶,立刻一副受尽屈辱的样子,做出一副要撞墙的动作。
刘郎中一家对视一眼,由刘从善干咳一声,背着双手道:“先别瞎咋呼,岳老弟你先别摇着头,倒是说说看,究竟怎么回事!”
“哎,学生我也不知道啊!”岳清明一脸的茫然,叹息着说:“我一直在书房研读大家之作,忽然听到从我屋子里传来两声惊叫声,我还没有你们这些人进来的早呢!”
此言一出,真相大白。
虽然后来事情不了了之,潘氏没有赖上岳清明,也没有被荀二赖上,却被刘从旺气呼呼地赶出了杏花村,并表示不允许潘氏再踏足杏花村半步。
潘氏因为此事名声彻底坏掉,便不再和大姑子刘金花虚与委蛇,更是把先前给出去的银子要回了一多半。
大嘴婆刘金花也因此和潘氏老死不相往来,并迁怒到岳清明身上,认为都是这个不正经的老秀才诱惑了潘氏,造成了她损失了一笔银子。
杏花村那些不知情的村民,就是被刘金花那些八卦的疯言疯语影响了,认为岳清明真的老不正经,与荷花村寡妇不清不白。
张梓芯梳理好了原主关于这方面的记忆,便忍不住腹诽,难怪那天看到刘双盈感觉她人不大,周身的骚气那么重。
原来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对,记得牛车上同村的那几个妇人,倒是说过这句话。
再去看季子墨的脸色,发现他还是一脸的淡漠,没什么情绪起伏。
张梓芯就纳闷,难不成,他真的和刘双盈没什么浪漫的儿时记忆?
“叩叩叩——”两人无声地走着,半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里正刘从旺家门外。
“来啦——”叩门声响起,很快就传来一个爽利的女声。
门开,是刘从旺的内人乔玉芬。
“玉芬婶子。”季子墨往前作了一揖道:“里正伯伯在家吗?我找里正伯伯,有些事要谈。”
“哦,在的,墨哥儿、芯丫头快进来吧!”乔玉芬看到两人有些诧异,不过却没有什么不悦的神色,而是很快地侧开身子,让两人进去。
“玉芬,谁啊?”里正坐在大厅案几边,正在翻看杏花村酿酒人家的备案,一脸的愁眉苦脸,琢磨着今年中秋佳节的斗酒大赛,该怎么取胜。
要知道季三爹家中的杏花酿,连续两年得了前三甲,为杏花村保住了每年斗酒大赛的三个名额。
只可惜季三爹故去,今年的斗酒大赛,成了他心头病!
“是墨哥儿和他媳妇。”乔玉芬笑着走进来,指着凳几对两人说:“你们俩块坐下,婶子去给您们拿些点心吃。”
两人心知乔玉芬故意这么说,是想要走开,给两人与刘从旺说正事行个方便。
“麻烦婶子了。”张梓芯福了福身,笑言。
乔玉芬心里头讶异,面上却不显,摆摆手说:“没有的事,你们先和你们伯伯聊着。”
“墨哥儿,你这是……”刘从旺诧异地看着他,叹息着说:“哎,若是你家的杏花酿今年能够继续蝉联斗酒大会前三甲,便可以额外得到十两银子的奖励啊!”
“里正伯伯,我今晚来,正是想和您谈一谈斗酒事宜。”季子墨这才记起来,手里头拎着的篮子。
“哦,这里是一些狍子肉,送来给您和婶子他们尝个鲜。”将竹篮先递了过去,季子墨抿唇说:“杏花酿我们家是不会酿了,不过,芯妹记起来其余酒的酿制法子。”
“果真?”刘从旺激动地站起身,目光灼灼看向张梓芯道:“丫头啊,你……你真的会酿酒?”
第32章 想通了
“里正伯伯,我们康朝举国崇尚酒,我就算开玩笑,也不敢拿酿酒这件事玩笑啊。”张梓芯俏皮一笑说:“我向您保证,我会酿的酒,保准比杏花酿还要令您赞叹。”
“嘿嘿,你这丫头,说得伯伯我心里头发痒啊!”刘从旺搓着手,着实激动的不能自抑。
若是真的如芯丫头所说那样,不要说平原县一年一度的斗酒大会,就是平洲的斗酒大会,说不准,也能得一个名额呐!
“我已经酿了酒,且两个月后酒成,必定会给您送两坛尝尝鲜。”张梓芯又再次抛出唬头。
果然,刘从旺眸光一亮,连连点头道:“好!那今年秋收后,中秋佳节的斗酒大会,你们季老三家的名额保留。”
“里正伯伯,其实今日来,我们还有另外一件事。”季子墨接过话茬,将用竹藤编制家具的事情,简略地说出来,并把自己寻了莲花婶家的巴山叔以及刘郎中家的婶子,也一并告知。
“以我的意思,既然你们有销路,何不自己开个作坊?”刘从旺微微地颔首,抿唇道:“这样一来,不但能保证量,也能造福村民呐!”
刘从旺这话不假,开了作坊,必然需要更多人手上工。
杏花村过了农忙时节,村民们只有几户祖祖辈辈住在村子里的土著们,拥有酿造杏花酿的酒方子,可以额外多出一笔收入。
但是绝大多数的都是外来户,农忙过后,男子不得不外出寻活计,家中只剩下孤儿寡母的,安全什么面临隐患,也加剧了他这个里正的重担。
因此,若是村子里有作坊,那么便可以给村子里的人提供上工的活计,可以减少很多男子外出上工的数量。
“里正伯伯,不瞒您说,我们是准备开作坊。不过您也知道,开作坊需要银子,这对于我们家目前的状况,实在是不切实际。”张梓芯抿唇说:“不过您放心,今年过年之前,必定会把作坊开起来。”
“好!”刘从旺看着张梓芯眼眸里自信的眸光,忍不住连连称好,并罕见地给出了承诺说:“到时候有什么难处,尽管找伯伯我,我力所能及的,必定不会推辞。”
张梓芯要的无非就是刘从旺这个承诺,闻言立马点头说:“有伯伯这句话,我们就更加放宽心了。”
“时候不早了,里正伯伯,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季子墨起身作了一揖,和张梓芯出了里正的家。
两人走在田间的小道上,嗅着夹杂着稻花香的晚风,步调悠然。
或许是解决心头两件事,两人都感觉难得的轻松。
“墨哥,其实办作坊这事,我感觉不能操之过急。”先不说他们缺银子,就是不缺银子,也不能一蹴而就。
“嗯。”季子墨应了一声,转眸看了她一眼,颔首说:“都听你的。”
呃——
张梓芯顿了顿脚步,有点儿心慌意乱,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不料越是心慌焦急越是容易出错。
田间的小道原本就参差不齐,且多泥土、石子等混合在一起。
张梓芯快步走了一会,踩住了一颗石子,猝不及防之下往前栽倒。
“啊——”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就在张梓芯以为自己即将要扑倒在地,吞个满口灰土的时候,身后一双温暖的大掌,适时地接住了她。
“当心点。”季子墨宠溺地眼神,在月光下,给他原本俊朗的容颜,平添一股子蛊惑。
张梓芯有点儿不愿意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前世那些尔虞我诈,时刻防备的生活画面,在逐渐地远离她的脑海。
或许,她应留下来?
这个想法忽而冒腾出来,张梓芯只是略微讶异了一下,却没了原先的拒绝和逃避。
在这样的山村里,好山好水好风光,外加优质相公一枚。虽然家里头暂时困窘,但素她的樱桃酒已经酿下,优质相公文能读书,还有编制竹藤物什手艺傍身,日子总会有出头的那一天。
嗯,就赌一次吧!
所有的念头一晃而过,张梓芯抿唇一笑,借着他的手臂站起身,笑着说:“墨哥,我没事,就是走得急,不小心绊了下。”
“嗯。”季子墨不舍地松开手,看着她灿烂的笑脸,总感觉,这丫头似乎又有哪里不一样了?
因为想通了,张梓芯这一路上便热情了许多,和季子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地原路返回了家中。
进了院子,张梓芯正准备去西屋,就看到堂屋内室有条影子一闪而过。皱着眉头,张梓芯若有所思。
季子墨把门闩上,一转身,就看到张梓芯愣在原地,似乎在发呆。而且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堂屋看,诧异地顺着她的眼睛看过去,堂屋因为之前吃饭点的豆油灯还在亮着,并没什么不妥之处。
“芯妹,怎么了?”季子墨心知自从张梓芯在爹入土那日醒来之后,变了性情,变得聪明机灵,就不会做没有理由的举动。
“哦,墨哥,我感觉眼睛有点涩涩的,可能是没睡好,竟然看到有个黑影进了堂屋内室呢!”张梓芯忽闪着眼睛,故意抬高了声音说:“别那个瞎眼的贼,误以为咱们这个揭不开锅的家里头有些值钱的物什,溜进来啦!”
季子墨闻言眸光一闪,一抹阴沉从眼底一闪而逝。
不过嘴上却配合着张梓芯,失笑着说:“我们家的窘况,村里头谁人不知?芯妹,我看你是太累了,眼花了啦!”
“可能吧。”张梓芯点点头,迈步进了西屋。
季子墨则眸光晦涩难辨看着堂屋内室,漆黑如墨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张梓芯确定小姑子睡着了,傻娘也安歇了,给二人掖了掖薄被,走了出来。
月光下,两人对视一眼,几不可微地点了点头。
张梓芯特意去了庖房选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在半空中挥舞了几下,确定很顺手之后,与拿着麻袋的季子墨一前一后进了堂屋。
堂屋里,借着昏黄的豆油灯光晕,约莫可以看到帘子后面的内室里,一张老炕,一张案几并两把椅子,还有一只贵妃榻,都是季子墨自己手工编制的。
就连那书架和衣橱,都是出自他之手。
屋子里乍一看没什么不妥,但是张梓芯还是细心地发现,有两件衣裳凌乱的丢在了榻上。
将豆油灯拿着,照了照,可以看到榻上的薄被有被翻找过的凌乱。
就连书架上的书,都横七竖八的躺着,有几本甚至于落到了地上!
季子墨这个人勤恳爱干净,屋子里从来都是收拾地整整齐齐,哪里会把睡觉的地方弄得如此狼藉?
“啊,蛇!”张梓芯看到这里,一股子气愤涌上了心口,转头吹灭了豆油灯,故意捏着嗓子喊道。
第33章 群殴
“啊——救命啊!蛇在哪呢?”藏在衣橱里的季子智浑身一抖,惊恐地冲出来,跳着脚,四处环顾着喊道。
“有贼啊!”张梓芯高声喊了一声,同时在心里庆幸,幸好她刚刚去了西屋,给妹妹耳朵塞了棉花,不然这么一声接一声的尖叫,非吵醒她不可。
季子墨说时迟那时快,冲过去,将手里的麻袋往手舞足蹈的季子智脑袋给套上。
张梓芯紧跟过去,抡起棍子,对着季子智一番狠打。
“嘶——”季子智被连续打了几棍子,终于意识到,哪里有什么蛇,分明是张梓芯这死丫头故意吓唬他呢!
“哎哟,痛死我了!别打了!我是——”季子智疼痛之下,便准备说出自己是谁。
只可惜张梓芯不给他机会,抡起棍子狠狠地对准他的腰打下去,痛得他发出一声惨叫,,满地的打滚。
张梓芯还不解恨,冲过去抬起脚,对准他嘴巴的地方狠狠地踩了一脚。
这样一来,季子智更是有口难言,含糊不清的说不清楚话。
而住在附近的村民们都拿着锄头、铁锨等农具赶来,季子墨见差不多了,拖着麻袋,将人扔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张梓芯将棍子放进了庖房,慌忙跑去开了门。
桂花婶和巴山叔率先冲进来,焦急地说:“芯丫头,贼哪里了呢?”
“婶子、叔,喏,在那里呢!”张梓芯指了指地上滚来滚去,嗷嗷鬼叫的季子智,做出一脸的害怕状说:“这贼太过可恶,我们家本就困窘,他还趁黑摸进来行窃,实在是无耻至极!”
后面的村民闻讯而来,一个个指着地上,被麻袋罩住的季子智附和着说:“这贼寇最是可恶!我看啊,就该送官,让他吃几天牢饭!”
“就是!”另一名村妇赞同地说。
“行,听诸位叔叔、婶子们的意思,那就送去见官!”张梓芯刻意地咬重见官两个字,果然看到季子智浑身抖成了筛子。
猛然,他忍着疼痛爬起来,罩着麻袋,冲开前面围着的村民,就准备夺门而逃。
这一举动立刻激怒了村民,尤其是有两名村妇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撞倒在地。
“好啊,这贼要逃!乡亲们,给我狠狠地打!”不知道是谁开的口,登时引起了村民们的愤怒,抡起各自拿来的锄头、铁锨,对着季子智狠狠地敲打下去。
“嗷嗷嗷——”季子智嘴巴被张梓芯那一脚踹得出血,牙齿都掉落一颗,这会儿想要说话都说不清楚,只能被动挨打。
“别打了——”闻讯赶来的钱金钗挤进去,看着缩成一团,被麻袋罩住的季子智,尖着嗓子,拉开了泼妇的架势,冲着村民们吼道:“你们想打死我家二郎啊!”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聪明人,登时想到那贼人乃季子智。
不过打都打了,村民们可不愿意因此被钱金钗赖上。
于是那两个被撞倒在地的村妇,立刻跳出来,和钱金钗一样的动作,指着她怒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