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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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喝丫头,锅里还有,不够婶子再去给你盛。”王氏因为想起了闺女,看着张梓芯顺眼了,对她便更多了几分和蔼。
“谢谢婶子,我够了。”张梓芯喝完了绿豆汤,笑着婉拒。
“刘伯伯、婶子,今日来,其实还是有一事相求。”季子墨放下碗,切入正题,将与张梓芯的打算说了出来。
刘从善一开始听到季子墨的提议,就感觉很是讶异。他也是听说过墨哥儿有门手艺,竹藤经他之手,出的物什又好看又精致。
季三爹家中一些家具,多出自他之手。刘从善也是见识过的,却怎么也想不到,这手艺竟能找到那么大的生意来路。
“你的意思是,要……要把这手艺交给婶子我?”王氏激动的声音有点拔高,继而又摇着头说:“那不行,墨哥儿,这是你吃饭的手艺,婶子怎能凭白学了去?”
王氏的想法很简单,季三爹才去了,季子墨又瘸了一只腿,家中那样的境况本就日子艰难。
好不容易墨哥儿靠着自己摸索的手艺能够赚的银子,她们家日子很富足,她是知足常乐的人,可不能做那些占人便宜之事。
“婶子,您别担心。”张梓芯见王氏立刻出言拒绝,就连刘郎中也是一脸的不赞同,就知晓何以季子墨的人选会是他们。
接下来,张梓芯捡一些可以说的,向刘从善和王氏解释一番。重点就是季子墨与人家签署了契书,需求量比较大,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刘从善和王氏这才释然,看着季子墨和张梓芯两个人的眼神更加满意和善。
最后王氏答应会过去帮忙,并且还提议,若是届时还差人手,可以让她家儿媳妇耿氏也过去帮忙。
耿氏是刘从善和王氏的儿媳妇,两人有一儿一女。儿子刘一帆在平原镇的药堂坐镇,据闻师从某位国手,年纪轻轻便医术了得。
耿氏手脚麻利,娘家是隔壁村荷花村人士。这几天因家中老父生病,便回了娘家侍疾。
“刘伯伯、婶子别送了。”张梓芯和季子墨谈完了事,便提出告辞。
刘从善和王氏把两人送出门,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满意和怜惜,禁不住默契地笑了笑。
“子墨这孩子,我看啊,日后必成大器。”刘从善背着双手回到院子里,一边迈步向堂屋走去,一边感叹地说。
“墨哥儿自小聪颖,又懂事,若不是前阵子摔断了腿……”说到这里,王氏似乎感觉很是惋惜,摇了摇头说:“这孩子有了赚钱的法子,竟还不忘我们,能有这样的脾性,的确前途无量。”
“还有芯丫头,我看似乎经此一事,懂事了许多。不像往素那样胆怯,终日里躲在家里。”顿了顿,王氏又提起张梓芯。
“那丫头啊,呵呵,还真的变化不少。”刘从善想到那日前去季三爹家中,张梓芯和雷霸对峙,说得那些话,禁不住好笑地看了一眼王氏。
心道若是他婆娘当时见了芯丫头那机灵精明的样子,恐怕也会大吃一惊。不过他不需要说,待王氏多去季三爹家中帮着墨哥儿编制家具几日,定然会发现芯丫头的变化。
张梓芯和季子墨自然不清楚,他们离开后,刘从善夫妇对季子墨和张梓芯的想法。
两人直接走了一会,去了老秀才岳清明家。
季子墨敲门没多久,岳清明一脸纳闷地开了门。当看到是季子墨之后,岳清明更是诧异,随即注意到季子墨旁边的张梓芯,更是有些惊讶地说:“墨哥儿?大晚上的,你带着你媳妇过来所为何事?”
岳清明读了一辈子的书,骨子里读书人的一些思想根深蒂固。尤其更是严格尊崇儒家思想文化,对于男女大防、规矩礼数最是崇尚。
也因此乍看到季子墨竟然带着自家媳妇登门,老学究岳清明着实吓了一跳。
“岳先生,您别怕,我和相公就是给您送点东西,没别的意思。”张梓芯想到原主记忆中一件事,禁不住福了福身,后退了两步,恭敬地道。
第30章 寡妇来上门
果然,岳清明见张梓芯自觉地后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这才略微松了口气,摆摆手说:“不用客气,你们这是……”
季子墨将竹篮递过去,笑着说:“今日上山撞了好运,捡到一头狍子。天气热,肉太多,家里吃不下。这不,就给您还有其余几位叔伯们,送点二尝尝鲜。”
张梓芯注意到岳清明的脸色,似乎有点感动,还夹杂着难为情。
“岳先生,肉不多,只能尝尝鲜,您可别嫌弃。”张梓芯眸光一闪,笑着说。
听到她的话,岳清明犹豫散去,抬手结过了竹篮道:“成,老夫就厚颜收下了。墨哥儿,可否借一步说话?”
季子墨看了一眼张梓芯,见她自觉地背过身,笑了笑,拱了拱手道:“岳先生请——”
两人去了一旁,岳清明捋了捋胡须说:“老夫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季子墨一脸的虔诚道:“老先生有话,但说无妨,子墨洗耳恭听。”
“你这孩子自由聪颖,虽然如今左腿有所残疾,却不能因此荒废了学业!”岳清明叹息着说:“世俗的眼光不要在意,继续念书科考,待你出人头地那日,必然会一鸣惊人,让他们跌破下巴颏!”
岳清明说到后面,有点儿激情昂扬,似乎是联想到自身,拍了拍他的肩头说:“不可靠前的准备,还是要多方打听,务必稳妥。”
“岳先生的教诲,子墨铭记于心!”季子墨深深地作了一揖,诚恳地说:“时候不早了,子墨和内子,就不耽搁您歇息了。”
“嗯,回吧。”岳清明拎着竹篮,别扭地挥了挥手。
“那我们回了,岳先生。”张梓芯依然保持距离福了福身,低眉顺眼地没有再去看岳清明,而是跟上季子墨的脚步,转身返回去。
路上,张梓芯想到原主记忆里关于岳清明那件糗事,忍不住说:“想来岳先生被荷花村那寡妇迫害的,连有夫之妇都害怕了。”
原主虽然说久居家中不外出,但是岳先生当初被隔壁村寡妇赖上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
原主有一次去山上挖野菜,躲在角落处灌木丛中,听到那些小媳妇们在一起八卦闲聊,得知的。
“说起来那件事,岳先生的确是冤枉得很。”季子墨抿唇,皱着眉峰道:“亏得岳先生一心只读圣贤书,又对男女大防看得紧,才没有被那小人得逞。”
“也是里正伯伯正直。”张梓芯附和着说。
的确,那件事情在杏花村与荷花村之间疯传了很久,方才逐渐地平息。
说起那位勇气可嘉的寡妇潘氏,张梓芯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季子墨。
实在是那潘氏的闺女,就是他们坐牛车去平原镇那日,羞答答,小白花的妹纸刘双盈。
潘氏原本就是荷花村人士,因家中就她一个独女,所以她爹娘便招婿上门。
招的那个女婿便是杏花村人士,也就是大嘴婆刘金花的胞弟刘金宝。
只可惜刘金宝自幼身子骨弱,在女儿三岁那年,便久病不愈撒手人寰,留下潘氏孤女寡母。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一点也不假。更何况那潘氏原本就长得面若芙蓉,身子犹如蒲柳般摇曳多姿。
加上生了闺女之后,更是凭添了一股子妇人的妖娆。
自打她守寡之后,荷花村因着养鱼塘,变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贵之村。村子里那些游手好闲,仗着有些家底的破皮流浪汉与日俱增,每每都会前去潘氏门前吆喝着,公然的调戏。
潘氏不堪其扰,带着女儿去了杏花村,投奔大姑子刘金花。
一开始刘金花看在潘氏自觉塞给她十两的银锭子,对母女俩嘘寒问暖,热情似火。
但是当看到弟妹、外甥女似乎打算在家中常驻不走,加上她发现自家的男人时不时地把色迷迷的眼珠子盯在弟妹身上,刘金花不高兴了。
原本她就不满意这个弟妹,长得妖里妖气,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果然不假啊,荷花村那边早就有流言蜚语传过来,她本不愿意信的,这会儿看到这弟妹恬不知耻,勾搭她男人,她如何能忍下这口气?
刘金花恼羞成怒,骂了自己男人一顿,便扯开破锣鼓嗓门,哭天抢地在自家院子里嘶吼。
话里话外怒骂潘氏没脸没皮,借住自家,还没羞没躁勾搭姐夫云云。
潘氏守寡多年,虽然也偷偷和荷花村一些富贵之人有些苟且,但都是暗地里,并没有摆上台面。
因此,潘氏在荷花村,其实是有名的贞洁烈妇。
大嘴婆刘金花这么一通羞辱和咒骂,登时让潘氏气得心肝疼,一阵气血翻涌,加上多年来忍受着那些疯言疯语,外加骚扰,立刻产生了一个冲动。
那就是,她需要尽快找个倚靠,找个当家的男人!
几经周转,潘氏瞄上了杏花村有名的老秀才,老学究岳清明。
潘氏琢磨着呀,岳清明饱读圣贤书,必定是正人君子且又会念诗,要是真的嫁给了他,以后的日子一定是夫唱妇随,满满的风花雪夜。
尤其是潘氏被杏花村那些悍妇刁难的时候,只有岳清明没有如别的男子一样垂涎看着她,总想着揩油,而是受礼疏离地知道避嫌。
潘氏更是满心满眼看上了岳清明,并且越看越感觉心生欢喜。
就连一向有主意的女儿刘双盈,也赞同潘氏的打算,并小小年纪,就琢磨着法子,帮潘氏出主意,以期望勾搭上岳清明。
只可惜潘氏这边泼出了脸面,一而再再而三向岳清明抛出了红杏枝,偏偏岳清明不懂风情,总是避而不理。
无奈之下,加上杏花村已经有疯言疯语传出来,说是潘氏不守妇道,痴心妄想老秀才岳先生。
在闺女刘双盈的怂恿之下,潘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套,算计岳清明,准备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当夜,潘氏趁着夜色,翻墙头进了岳清明的院子里。
岳清明每晚都要在书房读书至深夜,方才回堂屋内室歇息。
潘氏看着书房内还亮着油灯,便悄无声息地摸进了堂屋内室,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三下五除二褪去了,躺到了岳清明榻内侧。
孰料岳清明这个习惯在杏花村人尽皆知,便有那泼皮手头紧,准备进入内室偷些银两。
那泼皮小偷乃杏花村外来户,长得贼眉鼠眼,身材矮小,却动作利落。
他摸进了岳清明的寝屋,一阵窸窸窣窣声音惊醒了迷迷糊糊睡着了的潘氏,潘氏以为是岳清明,见他久不上塌,有点心急,便下了塌,直接向人影扑过去。
“啊——”一男一女,异口同声地尖叫声,惊动了附近的村民。
第31章 斗酒事宜
可想而知,岳清明正凝神读书,却被自己屋子里传来的尖叫声吓了一跳。
最先赶来的是距离岳清明家最近的刘郎中一家,紧接着是潘氏和女儿刘双盈用银子收买了,专门过来撞破好事的村民。
哗啦啦一大堆人,很轻易地踹开了岳清明的大门,像是逛自己家园子一样,在其中三两个人言语挑唆下,冲进了内室。
结果倒是真撞上了好事,却不是岳清明的,而是潘氏和杏花村外来户泼皮荀二!
潘氏已经拿着被子裹住了自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至于荀二则一脸的羞赧,当着众人的面,恬不知耻地说:“妹子啊,虽然我是无心之过,但是你我既已有了肌肤之亲,我便不能不负责任!你放心,这几日我便去筹银子,届时立刻登门提亲!”
刘双盈拨开人群,看着自家娘亲一副羞愤欲绝,绝望的样子,仇视地瞪向那泼皮,呸了一声说:“你这泼皮休得胡言乱语!我娘明明在岳先生内室,哪里需要你个手脚不干净的负什么责!”
刘双盈的话可谓是阴毒至极,就差名优明着说,潘氏分明是和岳清明成了好事,而他这个小偷只是半路摸进来偷盗,没他什么事。
此言一出,果然闻讯而来的村民们,都是暧昧外加鄙视地看向岳清明。
加上潘氏收买的村民在人群里说着模棱两可的话,众人的心思登时被带着,全部用谴责的目光看向岳清明。
“岳先生,想来您这些年为了科考耽搁了终身大事,临老了,终于是憋不住,想要做老新郎官了不成?”有看热闹的,故意寒碜。
“就是阿。再说这潘氏虽然守寡多年,但是这身段这长相,配你绰绰有余。这进了门,你就立马当个现成的爹,多好!”另一个人看着刘双盈,更是不怀好意地闷笑道。
“一派胡言!”岳清明对于男女大防以及规矩最是看重,闻言气得脸红脖子粗,甩了甩袖子说:“我行得正坐得端,没有的事情如何能认下?”
“啊呸!早就看你这个死读书的东西不顺眼了!骨子里分明是色胚,还死鸭子嘴硬!”有那泼辣的妇人,当即碎道。
众人七嘴八舌唾骂岳清明吃了不认账,枉为读书人。
“诸位大姐、大哥们,快别骂岳大哥了!”在岳清明被众人辱骂的时候,潘氏红着眼,可怜巴巴地说:“其实这事,不怪岳大哥,都是我……我不好!”
众人看着潘氏梨花带雨的样子,偏偏还要为岳清明说好话,登时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更加谴责岳清明。
“哎不是呀!”荀二被众人忽略了,登时跳出来刷存在感,尖着嗓子说:“我没说错,真的是这妹子扑上来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