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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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大伯娘和二伯娘那样的长辈,的确不适合太过打眼。
张梓芯考虑得就是上面那两个黑心肝的伯娘,若是让她们知道了,铁定这些东西不会给他们家留下分毫。
虽然三家早已经分了家,再往上也没有祖父、祖母辈的长辈在。
但是架不住同是季家人,因此大伯娘、二伯娘一家虽然欺占了季子墨家中的良田,时不时地去他们家中打秋风,顺手牵羊。
村子里人会八卦,会不屑。
但是要是季子墨一家真的要因此和他们划清界限,来个断亲,保证会受到村子里所有人一致地不赞同和谴责。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一个孝字,一个礼字,生生的两座大山。
马车到了平原镇,张梓芯花了50文钱买了五斤的猪肥膘,留着回家榨油。
原本张梓芯担心雇马车回村里打眼,但是当马车赶到一半路的时候,天就基本上暗了下来,张梓芯立刻把担心收了回去。
刻意给了曹师傅多三十文钱,让他驾着马车从后山那条路,拐到了季家院子外面。
曹师傅和季子墨、张梓芯快速地将东西搬进了家中,莲花婶闻讯出来,小声说:“锅里粥还热着,蒸笼上有馒头,你们俩赶紧地趁热吃吧。”
曹师傅执意离开,没有留下吃饭。
季子墨和张梓芯飞快地吃了饭,张梓芯将棉织透气的布料,每个花色各取出一尺,并三百文钱,递给了莲花婶。
莲花婶正准备离开,见状不悦地说:“你这孩子,跟婶子还这么客气!你们家本就不容易,如今墨哥儿有这么一个手艺,婶子也就放心了。这些布料还是留着,给晴姐儿做两身衣裳。”
“婶子放心,还有布。”张梓芯上前拉住莲花婶的手,真诚地说:“您一直接济我们,这些恩情不仅我,就是墨哥都一直铭记于心。如今墨哥这手艺能够换点银钱,这点物什不值什么钱,只是我们一份心意。您若是不收,往后我可不央您帮我看着晴姐儿和娘了!”
“你这孩子!”莲花婶明知道张梓芯是激将法,却很是受用,拍了拍她的手背说:“成,你话都说到这份上,婶子若再跟你推辞就是矫情。”
送走了莲花婶,张梓芯趁着锅底的柴火还没有熄灭,立刻将买的五斤猪肥膘清洗干净,放锅里面榨油。
这五斤的猪肥膘炸出的油约莫四斤多一点点,足够家里头吃用近一个月。
只是想到大伯娘和二伯娘那俩人的行径,张梓芯只是放了一点进油壶,其余的都收进了竹篮中,准备和那些调味料一起,放在自己屋子里。
洗了锅,张梓芯往里面倒了满了水,开始烧洗澡水。
季子墨则去了西屋里头,因为晴姐儿似乎拉粑粑了,正扯着嗓子大哭呢。
张梓芯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想到今天买的那些东西,很有点满载而归的成就感。
她坚信,只要两个月,她的樱桃酒成了,日子会更加红火。
等等——
想到樱桃酒,张梓芯忽然记起来,每年一次的斗酒大会!
洗完了澡,张梓芯换了身依然打着补丁的衣裳,去了西屋。
里面晴姐儿正在咯咯笑着玩,傻娘坐在床边温柔地充满母爱的看着她。
季子墨则正在收拾屋子,闻声看过去,笑着说:“忙了一天,芯妹,你快去歇着吧。”
“还好,锅里还有热水,我来拾掇,你先去沐浴吧。”张梓芯抿唇,走过去,自然地将晴姐儿一天换下来的尿布放进竹篓里。
季子墨见状也不坚持,应了一声,转身出了西屋。
张梓芯拾掇好,转头发现晴姐儿打了个呵欠,眼皮打架,很快地睡着了,禁不住露出一抹浅笑。
下一秒她的笑容一僵,看着桌子上盛装米粉的小坛,心下一惊。糟糕,她怎么忘记给晴姐儿买牛乳了呢?
好在原主记忆里,村子里是有人家饲养奶牛,到时候先去买些。待下一次去县城,一定要记得小姑子的口粮!
抱着竹篓出了西屋,张梓芯趁着月光,将糊了粑粑的尿布挑拣出来,先简略的清洗了一下。
然后与尿湿的尿布放到一起,准备等明天早起,拿去河边洗了。
等季子墨沐浴更衣出来,张梓芯已经回到东屋,拿出今天采买的东西,开始比划着,准备先制几床薄点的棉被。
因是初夏的天气,张梓芯遂决定每床被子放一斤的棉花。
张梓芯比划好了,准备弹棉花。
四下看了一眼,张梓芯按照原主记忆找到一把简易的棉花弓,取出大概五斤的棉花,用棉花弓将棉花弹成松松软软的,轻触后感觉像棉花糖一样,方才停止。
而后将棉花分成了四份,每一份都掰弄成两米、两米三大概的尺寸。
然后找出家里的棉线,放到棉花上,并形成网状。不过这个步骤,需要两个人完成,因此沐浴完的季子墨,被张梓芯抓包,一起忙活。
最后用摞盆按压,以便让棉花与棉线相互缠绕到一起,让棉被结实不分离。
“可以了!”张梓芯很是新奇地摸着自己亲手弹好的棉花,感慨颇多。
第22章 总有泼妇来找茬
取出今天买的麻布,张梓芯湛蓝色、靛青色分别做了死床被套、四只枕套。
“不早了,快安歇吧。”季子墨见她一副意犹未尽,还准备再做点绣活的样子,忙抢先收起了针线,催促道。
张梓芯打了个呵欠,伸了伸懒腰说:“你先睡吧!今晚妹妹那里,我去守夜。”
季子晴如今还是个几个月大奶包,古代不比现代,有尿不湿什么的。只有尿布,所以夜里面还是需要大人看着,只要她哭闹,要查看是不是拉粑粑,尿湿了。
昨晚上很明显,是季子墨守夜。
张梓芯想着他恐怕昨晚上没睡多长时间,先是帮她把桑葚处理了,又要编织那些迷你家具,肯定累得够呛。
“别跟我争。”不待季子墨反对,张梓芯便起身,抱着两床被子,出去往小姑子所在的屋子走去。
傻娘正靠在床榻边眯着眼睛,听到动静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是张梓芯,便又啊啊小声叫了几声,重新趴下来,闭上了眼睛。
张梓芯无奈地摇了摇头,深表同情地看了一眼婆婆,轻轻地走过去,拍了拍她小声说:“娘,您去榻上歇着吧。妹妹这里有我看着呢,放心吧。”
傻娘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褪去了布鞋,上了塌向张梓芯做了个睡觉的手势,便退去外衣,躺下去睡了。
张梓芯将旧的棉被收起来,换成了新的棉被。
傻娘睁开眼睛新奇地看着身上新的棉被,面上露出一抹喜悦,向张梓芯竖起了大拇指,很是兴奋地盖上了棉被。
张梓芯见状忍不住笑了笑,又过去查看了一下小姑子,见她睡得正香,左右自己不困,索性准备将旧的棉被拆开,将里面完好还能用的棉花挑拣出来,用棉布做十几条宝宝尿布裤。
能用的棉花就填进裤裆那里,这样一来,以后就可以省了不少的事。
这一夜小姑子醒了五次,一次饿了,其余四次都是尿湿了。
张梓芯迷迷糊糊趴在床边睡着了,直到公鸡打鸣,她睁开了眼睛。
出去打水洗脸刷牙过后,发现季子墨已经起了,正在编制家具。
张梓芯跟他说一声,便抱着尿布和两人昨晚上洗澡换下的衣裳,出了村子去旁边的洞泽湖浆洗衣服。
初夏的清晨很是凉爽,空气中漂浮着水草香味,有不少的妇人已经在湖畔边捶打着衣裳。
张梓芯向熟识地人打了招呼,便选了个安全的地方,开始浆洗尿布。
三五成群的小媳妇们在窃窃私语,不过都是好奇看向张梓芯。
“感觉这张氏有点不一样了。”
“嗯,好像没那么胆怯了。”
“哎,家中老人故去,可能一瞬间长大了吧。”
……
张梓芯一边洗尿布,一边耳朵几不可见地动了动,清晰地将众人的小声议论听个正着,唇角撇了撇,有点儿无语。
“咦,看,那不是张氏的大伯娘么?”蓦地,其中一个小媳妇惊慌地说,同时转头担忧地看向张梓芯。
张梓芯闻言加快手中的动作,终于在钱金钗抱着大盆过来的时候,将尿布全部清干净,正准备离开。
“死丫头,没看到我抱这么大一只木盆,你个不孝的,都不知道过来帮我接一下!”钱金钗瞪着内八字眼,恶狠狠地斥责道。
张梓芯脚步一滞,心道:总有泼妇来找茬,没办法,日子太过单调,逗逗泼妇也算不赖。
“大伯娘无儿无女么?”张梓芯冷笑着说:“这一大清早就吃大蒜,可不是个好习惯!”
“你个贱丫头,竟敢咒我?”钱金钗原本就是故意找茬,谁让凭白得了银子,却又被张梓芯要了回去呢!
那银子就是她钱金钗的命,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她怎能不痛恨?
“大伯娘,这么多婶子、嫂子们都看得清楚,您也不用睁着眼睛胡言乱语,冤枉我。”张梓芯索性放下木盆,拍了拍打满补丁的上衣下摆,镇定自若地说:“是您自己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就给我扣上一顶不孝的帽子,我没有做的事情,如何能认下?”
“您有大堂哥、大堂嫂还有二堂哥以及三堂妹,可算是儿女都有,该孝顺您的是他们。”张梓芯哼了哼,鄙视地说:“这么大盆的衣服要洗,您就该出门的时候,让家中的孝子、孝女帮您抬到这湖畔!”
“哦,我差点儿忘记了。您看看,这湖畔洗衣服的,都是家中没有娶儿媳的婶子,或者是儿媳的嫂子们呐。”
此言一出,钱金钗更是面色勃然一变。这简直是锥心啊!
别看她的儿媳妇是自己娘家的侄女,但是这侄女一点也不贴心,娶了回来,简直是请了个祖宗进家门!
原本她想着娘家的侄女嫁过来,必然跟她这个姑姑亲,也会比别人家的媳妇孝顺些。
谁知道还没有嫁入她家的时候,什么都好,经常给她这个姑姑准婆婆买些银簪、银镯或者衣裳等物什。
结果和她家大郎成亲后,别说洗衣服,就是一顿饭都没有做过!
这一直是她心中的痛,被张梓芯这么讥讽,钱金钗恼羞成怒,抱着木盆就直接向张梓芯砸去。
张梓芯暗道好毒,身子却灵敏地躲闪开,一边躲一边尖叫着说:“大伯娘我错了,不要打了!不是我不愿意帮您洗衣服,而是您那些衣服都是大伯和堂哥们的,我如何能够帮您洗?”
钱金钗正在气头上,哪有心思听张梓芯喊什么,边气喘吁吁追过去,挥舞着大木盆,边歇斯底里地嘶喊着:“贱丫头,给老娘站住!让你再躲,看老娘不砸死你!”
不远处洗衣服的妇人们立刻谴责地指指点点,看向钱金钗的目光登时不善,充满了敌意。
“哼,没脸没皮的贱妇!竟然敢屈打,强迫侄媳妇给家中男丁洗衣服。”
“自己有儿媳妇,怎么不让儿媳妇去洗?”
“难怪会生了个三只手儿子,想来正应了那句有其母必有其子!这当娘的行为不检,思想有悖伦理,当儿子的才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干些偷鸡摸狗的缺德事!”
“哎哟!”钱金钗踩住一块石子,脚下一滑,抱着木盆往前栽去。
旁边的妇人们立刻鸟兽散开,洗好了衣服的三三两两抱着木盆离开,没有洗好的,则换了个地方,距离钱金钗远远的,生怕这泼妇什么时候发疯,逮谁咬谁。
“哟,大伯娘这是累了,歇着呢?”张梓芯咯咯直笑,抱着木盆挥了挥手说:“那我就不打搅您思考人生,先回去了!”
“你……哎哟!”钱金钗看着张梓芯离开的身影,气得想要爬起来教训她,却感觉腰疼,龇牙咧嘴的哀嚎起来。
第23章 有了归属感
只可惜钱金钗人缘太差,哀嚎了半天都无人问津。最后还是有个小媳妇嫌她太吵,回家的路上,去季老大家里喊了一声。
钱金钗洗了个衣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被儿子抬回家中,看了郎中说是扭伤了腰,必须要静养半个多月。
钱金钗这一趟非但没有教训到张梓芯,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的腰扭伤了。
花了三百文钱看伤抓药,还要躺在床上半个月不能劳作,这让她更是郁结于心。
而钱金钗半个月不能劳作,家中的农活还有家务活,自然要落到儿媳妇钱玉莹身上。
这让钱玉莹非常的不满,当天便带着闺女,以娘家爹生病为由,回娘家省亲去了。
张梓芯自是不知道后续发生的事情,她抱着洗衣盆回到家中,一路上遇到去田地里干活的村民也都挑着与家里交好的打了招呼。
将尿布全部晾晒,季子墨已经将煮好的粥并馒头热好,自己去给妹妹换尿布,让她先吃饭。
张梓芯昨晚上已经计划好今天要做得事情,自是不客气,喝了两碗米粥并两个馒头,便回到屋子里,开始给家中众人做衣裳。
这也亏得原主一手的针线活不错,张梓芯又接收了原主这方面的天赋。而且这几年家中之人的衣裳,还都是原主一手操办。
所以张梓芯脑子里留有家中诸人的尺寸,先将棉织透气的布料取出来,张梓芯选择紫色和白色,各给季子墨做一身衣袍。
虽然给季子墨买了一套杏色云纹成衣,但是那件太过华贵,这会儿不适合穿。张梓芯估摸着,就是季子墨自己,怕是也暂时不会穿。
按照古代与现代审美的结合,张梓芯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