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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你又忘记我名字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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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过后,刑幽坐在床边思考了片刻,手掌覆在汐泷额头上方,一阵橙色的光芒缠绕着汐泷,片刻后橙色的光芒中一道绿色的光芒呈现在刑幽面前。
橙色光芒消失后,绿色的光团慢慢从刑幽的额头进入身体。
这是汐泷留存在身体里的记忆,从她出现起一直到她忘记,一点一滴,毫无保留。
刑幽昏倒在床边,数十万年的记忆一息涌来,即便是刑幽,也支撑不住,邢幽额头上全是汗,脑中仿佛炸裂了一般,所有的信息满满地只有两个字,“小汐。”
这也是邢幽醒来后第一句说的话,邢幽睁开眼,深吸了一口气,急忙站起身,向床侧的书案走去,将放在中间的卷宗推开,一道深深地刻痕印在檀木桌上,字痕依旧清晰,‘汐泷’。
邢幽将指尖在刻痕上抚摸,仿佛那日的情形就在眼前。
“写了我的名字,以后就是我的了。”
“墨水一洗就掉了。”
“唔……那我就刻上去。”
“……”
抬起头,石桌上的白子也摆着一个一个大大的‘汐’字,桌上的盘子里还放着咬了一口的芙蓉糕。
邢幽将书案后的书架移开,一扇门就挡在那之后,邢幽忐忑地走进这扇门,里面什么物什也没有,只有墙上满满的字。
最多的是两个人的名字,汐泷和邢幽,只是这些字写的像是孩童写的一般,无棱无角,方正无形,从前放书案的后墙上,还能看到一副大大的字迹。
“邢幽是个大坏蛋。”
邢幽站在空荡的房间中,眼眶竟有些湿润,时间似乎过去了许久,他们都忘记了,但他们还是在一起了,幸好,幸好……
邢幽坐在汐泷的床边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先将身体带去人间,汐泷的灵体虚弱,想必也是离体太久,幸好他回来了,若是一直陪在汐泷身边,就成了她的催命符。
汐泷的身体也是冰冰凉凉,与灵体不同的是,她的冰凉并不难熬,她只是在等她的主人归来。




第93章 缘故之祸本同根
江月本以为袁若水的事就那么过去了,却没想到还有一场磨难等着她们。
汐泷对此一无所知,依旧清闲度日,除了无法出府,想要什么都有人给她送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个太子每次来问东问西就更好了。
江月在的日子汐泷过得还要舒服些,两人毕竟也认识许久了,江月对汐泷的秉性也算是了解了大半,没有大小姐的娇气,只是得了一身难伺候的病。
长御也会时不时过来看看汐泷,不过很多次汐泷都没有醒,只有江月一个人在,江月知道自己不该多问,但还是禁不住想知道袁若水如何了,长御说还只是关着,要如何处置端看汐泷的态度。
那日清晨,汐泷同往常一般醒了,江月正在院内打扫,听到汐泷呼唤,立刻便放下手中的活,走进房间。
“姑娘醒了啊。”江月将大大小小的衣服为汐泷拿来。
汐泷撑了撑身体,还有些疲惫,不知是不是刑幽已经回来了,好些时候不见,好想他。
“姑娘在想那位大侠?”
“你怎么看出来的?”
“姑娘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而且啊,只有想到那位大侠时姑娘才会深沉正经一些。”
“莫要打趣我,等你找到了你的情郎,一定比我还要严重。”
“姑娘就放过我吧……”江月求饶道。
汐泷起身将火灵石握在手中揉搓,潇洒惯了,这样的日子怎么过都觉得不舒服,不过能活一日是一日,贪不得多。
江月出门为汐泷打水,忽然,院中传来咣当一声,江月慌乱的声音传入汐泷耳中。
“放开我,你们做什么?”
“这里是太子府,你们放开我。”
……
汐泷忙出去看。
“便是本太子叫人来的。”太子站在门口说到,眼中泛着危险的光芒。
“这丫环犯了什么错?”汐泷一手扶着门说道。
“我在京城找袁若水找了近一周,也调查过她的身份,毫无所获,除了她我想不通还有哪里出了问题。”太子此举确实是为了试探,试探对象自然就是汐泷,他虽对汐泷有好感,疑心却始终是心中的一根刺,他要看看,这两人中究竟有没有人在说谎。
“哦?你想不到吗?我看你清楚得很,不就是怀疑我,用得着试探这么多,一起抓起来不就好了。”汐泷眼神凛冽将太子盯得一冷。
这样的眼神,他似乎只在祖父那里感受过,他不想怀疑汐泷,可她的反应……
“她的身份只是胡乱编造的借口,她另有目的,只是我还没查到她的真正身份……”太子好意劝导,不愿意相信汐泷和这个侍女之间有联系。
“你一定也派人调查过我的身份吧,可有头绪?”汐泷淡然一笑。
“她本不是侍女,是家中派来照顾我的,我也不怕告诉你,你带不走她。”汐泷缓缓走进院内。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来太子府?”太子看着汐泷的目光一寒。
“你忘了吗?是你带我来的……”汐泷坐在院中石凳上,太子发怒也好,质疑也好,对她而言,都无甚影响。
太子哑口无言,这事确实是他做的。
“我本来好好地在家中养病,袁若水将我换去了宫内,你又将我带了出来,门外就是重重守卫,我逃得了吗?呵……还不如在这里好好养病,与我而言,没什么区别。”汐泷方才尚未洗漱,身上穿的不多,站在院里有些冷,汐泷无意识地打了个颤,被太子瞧了个清楚,但他并未就此妥协,如果这次不问,下一次只会更不忍心。
“不要敷衍了事,你今天若是不说清楚,她就必须死。”太子将剑架在江月脖子上,江月脸色发白紧咬着牙,有些恐慌。
“为难一个不会武的姑娘,你也就只能做到这份上了。”汐泷不喜欢被人威胁,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给他点教训怎么行。
“让他们下去吧,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吗,我告诉你。”汐泷的眼睛中透露着狡黠的光芒。
太子挥手让侍卫下去。
“江月留下,让你们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绑着,我不放心。”
“殿下……”侍卫气得牙痒痒,可是这人是太子看中的人,他们生气也无可奈何只得问过太子再行事。
“太子殿下莫不是连两个姑娘都治不了。”
“留下她。”太子将剑斜插在地上,面色不郁向汐泷走去。
江月被放开后立刻站在了汐泷身后,以防突生变故。
“哼,现在可能说了?”
“自然,太子殿下可要看好了。”汐泷用衣袖遮住面容,再次落下时,整个人已然换了一张脸。
面容姣好,与方才三分相似,款款大方,眉目清秀,柔情尽显。
就是这样的容貌将吓得太子连退了三步。
“若水。”
汐泷的脸上赫然已经是太子妃的面容,已经死去数月的真正的袁若溪。
江月也被这情形吓了一跳,换脸这种事她虽未曾见过,但依着数日来对他们的了解,这种事也尚可接受,可太子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汐泷姑娘就是太子妃袁若溪,这怎么可能……
“你不是要真相吗?这就是真相,你是想问我是谁,还是想问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你自己不清楚吗……”汐泷冷着脸步步紧逼,太子狼狈转身逃离了这里。
“呵……”汐泷轻笑出声,回头看了一眼,江月也被吓傻了。
“放心吧,就是吓吓他,我不是太子妃。收拾一下,我们该回去了。”
江月听到汐泷特意向她解释,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明白了,回房收拾东西,收拾之前,将房内的外袍拿来,为汐泷穿上。
汐泷刚醒来的时候,邢幽就告诉过她,这具身体与她有些像,想来也只有那个倒霉妹妹袁若溪了,一生坎坷,受人欺凌,好容易做了太子妃,却因为权谋被这便宜夫君给害死了。
一生默默,平淡无奇,逆来顺受,算是个可怜人吧。
太子一直以为以为汐泷只是身份特殊,却不料,这个人是与他同床共枕了几年的女人,而他竟丝毫没有察觉。
她回来做什么,她已经知道是他指使人去做了那些事,她回来是想报复吗……
太子一路快步走回书房,内心依旧不能平静,在书房来来回回,看着书房的东西越来越不顺眼,衣袖在桌上一扫,所有的东西都落了地,仿佛只有动静再大一些才能掩饰他内心的不平静。

汐泷带着江月从院门走出,太子因为方才的事还没来得及吩咐下人,汐泷端着一副架子,倒也唬住了几个人,在临走前,汐泷就传信给了长御,让他来接她们。
两人一路走到了门口,门口的守卫不知内里情形,将门堵了个严实。
汐泷方才吓唬太子时,让休将脸上的伪装卸去了,如今却是恢复不了了,只得带上面纱,不然这府上的人非得吓疯了不可。
“放肆,殿下已经吩咐过了,你们若是得罪了姑娘,有你们好果子吃。”
“姑娘见谅,只是属下确实没有……”
“嘣……”汐泷手中一块砖头劈在其中一个侍卫后颈上,一只手肘撞上守卫的肚子,反手一个板砖砸上了守卫的脑门,瞬间两个守卫都晕了过去。
“走吧。”汐泷将板砖一丢喘了口气,径直走出了门,江月张大嘴巴看了半晌才跟着汐泷出去了。
暗处的守卫早在汐泷动手时就已经被长御解决了,趁着这个空隙,长御叫人将马车赶到太子府门口。
汐泷将面上的面纱一扯,这里没人看见,汐泷也就不在乎这些,长御倒是愣了一下,知道这个地方不适合说话,便没有问出口。
长御扶着汐泷上马车,江月也从另一旁上了马车,他们谁也没注意到,远处一个俊美的男子正抱着一个女人向他们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又离去了。
“小汐,你在哪里?”邢幽将脸蹭到汐泷的脸上,怀中的人肤如羊脂,面容精致,可这真真正正只是一具驱壳。
方才他感知到了汐泷的踪迹,可是那张脸……只是像罢了,想来是他的错觉。
邢幽才刚回到这个世界,只记得五万年前的事,对于汐泷现在的事还有些恍惚,邢幽将汐泷的身体带到一家客栈,将汐泷放在床上,这才打开手中的画,画中与那日所见无甚差别,只是右下方角落多了几个蓝色的字体。
‘北城柳府汐泷阁。’
这是邢幽为自己留下的,也是为了尽快找到汐泷才写下的。
邢幽在房内设了结界,这才安心离去,寻找画上所标示的地点。

太子被报门口守卫被人击晕时,心中震惊尚未消除,待赶到才知道,令他烦恼的罪魁祸首早已经跑了。
她究竟是谁?汐泷?袁若水?还是袁若溪……
没有人再来回答他的问题,该死的死了,该走的走了,到现在,他已经不清楚自己遇见的究竟是几个人了。
“全城搜捕,但凡是与太子妃相像的人,都给我找来。”




第94章 缘故之缘起缘灭
太子吩咐完这一切,心里有些不济,打发下人都离开,一个人去了芳栖苑,那是太子妃曾经住的院落,虽日日有人打理,却也难免一片荒凉。
推开门,房内的摆设简单雅致,就像是袁若溪本人一样,似乎永远无欲无求,随遇而安。
太子拂过梳妆台上的玉簪,这似乎是他当年求娶袁家女时叫人做的,玉簪尾端刻了‘若水’两个字。
当时的他也只是做个样子,没有上心,如今想来,这个簪子她竟是从未戴过。
指尖用力摩挲着刻痕,如今倒真是一个好大的难题,既然死了,为什么又要回来,既然回来了,为什么又要逃走。
太子对着镜子看这之中扭曲的不成人形的样子,他一直想过平常百姓的生活,有个贤惠的妻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似乎他也拥有过,却为了那份未知的皇帝的疑心,将她亲手葬送,她该是恨他的。
太子将玉簪放下正要离去,忽然看到桌上的绣布下露出黄色的一角。
太子将绣布揭开,是被撕成两半的一封信,将信拼凑好,信上的内容也一一呈现。
“太子亲启,妾本袁家庶女,袁若溪,阴差阳错嫁入太子府,为了不连累袁家,这一过便是两年,如今,袁家倾覆,殿下在朝寸步难行,妾身愿以死成全,袁若溪亲笔。”
太子将这封信紧紧攥在手中,他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一个女人,说愿意为了他去死,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
画面仿佛回到了那一晚,袁若溪手中捏着信正要去书房,无意中听到了太子与人的谈话。
“今夜就动手,袁家已经死了,她也不需要活着。”
“殿下深明大义,明其轻重,实乃我等大幸。”
……
袁若溪捏紧手中的信,最终还是没有敲门进去,慢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信撕成两半,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睁着眼在床上躺了许久,她曾经羡慕过她的姐姐,有天下无双的容颜,有爹爹的宠爱,有太子的青睐,直到她代替了她的姐姐。
太子要拉拢袁家,取得袁家的支持,所以才要娶袁若水,袁家不看好太子,太子又岂会不知道,袁家的覆灭中太子也加了一把火,袁家的所有都成了皇权斗争的牺牲品,她知道,她也会是。
自看到太子的第一面她就倾了心,他的一举一动,如沐春风,尽管后来知道那些是做戏,也还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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