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妻尚小-第7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侯爷,奴婢是冤枉的,你不能这样对奴婢和奴婢的家人啊!”
如月吓得肝胆俱寒,跪在地上不住哀求。
桂麽麽罢了手,冷笑道:绞死,可不能让她死的这般利落,老奴有很多手段,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奴婢真的冤枉的,这丹蔻是在二姑娘的院子做的。”
如月陡然凄厉喊道,此言一出,院中皆寂。
“不错,你的丹蔻是在我院子里做的,可是当时我们是一起做的,我的并没有毒啊!”
陈清容焦急,快步上前,两人双手同时暴露在众人面前,果然甲色相同。
“父亲,如月用毒谋害祖母,固然该受到惩罚,可这幕后之人,却是不得不除!”
“幕后之人!”
陈秋年此语意味深长,眸色转深,似在决断什么。
“侯爷,老奴今日就在这里撂下话来,不只这贱婢该死,幕后毒手也要插个水落石出,否则琅琊王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桂麽麽冷哼的瞪着陈秋年,不允许他有任何退缩。
“贱婢,还不将实情同本侯速速到来!”
“侯爷,奴婢真的是冤枉的,昨日是司琴为奴婢压的指花,奴婢真的不知道这花有毒。可能是早上奴婢扶着老夫人,不小心给沾染上去的。侯爷,您可要相信奴婢啊!”
如月是真的害怕了,男的发卖苦寒之地,女的发卖瑶寨,侯爷说的每一句都令她心中发寒,而华姨娘却一直沉默,让如月心一直沉了下去。
“司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陈清容此时也不由害怕起来,难道真的是司琴下的毒。
“二姑娘。”
司琴抬起一双泪眼,不安惶恐中又带着一抹视死如归。
“来人,给本侯打。”
这次无人再阻拦,仆人麻利的将丫鬟抬上板凳,手中廷丈狠狠的打下。
“啊!啊啊!唔!”
司琴咬着唇,痛苦的叫声崩碎,只是几丈,臀部已然疼痛难耐。
陈霜晚微微皱眉,若是这一直打下去,这人岂不是就要打死了。
她轻步上前,慢蹲了下去,在耳边轻声道:“司琴,你真的不说吗?我记得你还有个十岁的弟弟,听说生的很伶俐,是在三弟那里做书童对吧。你不说也行,等下若是挺不住去了,我会送你弟弟去陪你的。”
“你,好狠的心!”
司琴痛的嘶哑咧嘴,牙齿间渗出鲜血,泪水挤出眼角,面色扭曲瞪着陈霜晚。
陈霜晚嗤笑,不再言语,起身,笑吟吟的看着廷丈一下下落下。
身体的痛疼掩盖不了心间的恐惧,尤其眼前陈霜晚还显露着古怪的笑意,司琴心中恐惧,忍不住说道:“奴婢招认,奴婢招认。”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一波未平一波起
司琴趴跪与地,身体发颤,臀部的疼痛让她冷汗淋漓,一颗颗滚落惨白的脸颊,宛若被正在锅中蒸煮的羔羊,哀愤又恐惧。
“奴婢招认,是云姨娘指使奴婢给二姑娘下毒,经由二姑娘的手去害老夫人,说是这样,华姨娘就再也翻不了身了,以后这侯府就是她的天下了。”
司琴期艾的看了云姨娘一眼,似是害怕,又颤抖的道:“奴婢虽然本是的云姨娘的人,可是照顾二过娘这么多年,也是有些感情的,所以奴婢就将毒药下在了如月的身上,想着她每日都往暖燕堂来,必是能找到机会下手!果然就在今天,奴婢听到府中请了大夫的消息,就忙把毒花丢到了青萍院,祸水东引,没想到手脚不伶俐,竟被发现了。”
“你胡说,我姨娘才不会害人!你这奴婢怎么这么坏,还来诬陷我们。”
陈清熙气急,指着司琴狠狠跺着脚,却又说不出什么狠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妾身自问问心无悔,可不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三言两语就能将脏水就泼在我身上。侯爷,妾身请您彻查此事,还妾身一个公道!”
云姨娘面上委屈而坚定,顶着热辣辣的太阳就噗通一声跪在青石板上,脊背笔直,看得令人心中微酸。
“姨娘。”陈清熙心中害怕,赶紧一同跪下。
“你说是云姨娘指使你下毒,可有证据?”
陈秋年面色已经黑的彻底,从如月牵扯到听荷院二姑娘,再从二姑娘攀附到云姨娘,这兜兜绕绕,反而绕出了更多的人!
“奴婢,奴婢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没有证据谁给你的单子来冤枉一个姨娘。你是想保住你背后的主子吧,既然如此,那本侯倒要看看,你背后的主子愿不愿意保住你。来人,给本侯继续打。”
“啪啪啪!”板子每下都稳稳的打在肉上。
陈霜晚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如月身边,却在此时轻声说道:“如月你说这司琴会被会被父亲给下令打死呢?”
“侯爷,侯爷不会如此狠心吧?”
如月抿着泪,宛若惊弓之鸟。
“呵,你想的还真是简单,琅琊王氏,可是父亲都不敢正面相对的势力。现是在司琴,等下便是你,你的家人,男的发配苦寒之地,女的卖身瑶寨,你的姨娘梦,怕是要下辈子了。”
“不,奴婢是冤枉的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如月拼命的摇着头,满含的泪水也遮挡不住手指间刺眼的红。
“我相信你,你是受人蒙蔽的,可那又怎样,你的愚蠢,已经害了你,害了你的家人?你还奢望华姨娘会保住你吗?不,她不会?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让我猜猜,是不是华姨娘让你来看望老夫人的,还为她做吃食。”
“不,不会这样。”
如月几乎崩溃,泪水决堤。
“她一定说是为你好,可一边又指使司琴在指甲涂上毒药,你真可怜,做了替罪羔羊而不自知。也对,你还做着当姨娘的梦,殊不知这更是一场笑话,这不用我多提吧!”
“大小姐,大小姐,您救救奴婢吧,我不当姨娘了,我有罪,只要您们愿意放过我的家人就好,求求您了,大小姐。”
如月突然跪下,在陈霜晚脚边苦苦乞求着,如此模样,吸引众人的视线。
“如月,你害了祖母,我也救不了你。不过你的家人实属无辜,只要你能供出幕后黑手,我可以求父亲放过你的家人。”
“谢谢大小姐,谢谢大小姐。侯爷,奴婢招认,是华姨娘指使奴婢给老夫人送吃食的,也是司琴为奴婢的做的丹蔻指甲,华姨娘做了很多坏事,她还给您下了绝育药!”
如月突然倒戈,令华姨娘搓手不及,不过她倒也并未怎么担心,因为这件事情她是一直瞒着如月的。不过当如月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华姨几乎要眩晕过去。
“贱婢,你胡说什么,是不是陈霜晚指使你的!”
陈清容正站在如月身旁,隐约听见陈霜晚与其耳语,心下便生了怀疑。
众人尽皆一脸惶恐,唯有云姨娘嘴角闪过一抹讥笑。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陈秋年咬牙切齿,万万没想这贱婢竟说出这样一句话。
“侯爷,侯爷您莫听这贱婢的诬陷,妾身是清白的,而且侯爷您一直有请平安脉,若是有病,大夫怎么会看不出来。”、华姨娘连忙去扯陈秋年的衣袖,努力掩下惊慌。
“滚开。”
男子力道不小,一把将华姨娘推到在地,捂着疼处一脸焦急。
王乔儿惊恐的后退,满脸不可置信,她心心念念的良人,竟然被下了绝孕药,那这主母她可是万万不能做的。
如月对着陈秋年磕着头,说道:“侯爷,如月没做过害您的事啊,还请您放过奴婢的家人,这次误害了老夫人,如月原因承担罪责,还请侯爷慈悲,放过如月的家人。”
“贱婢,本侯问你绝孕药的事。”
陈秋年气急败坏,一脚踹在如月的胸口,恶狠狠的模样,宛若笼中困兽。
“侯爷有没有中毒,只要一查便知。”
如月趴在地上,衣裙散乱,胸口巨疼,她看着一旁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司琴,竟有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
“侯爷,你可不要相信这贱婢啊,她是诬陷妾身的,定是云姨娘指使的。”
华姨娘依旧极力为自己辩解,陈秋年盛怒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什么王氏,什么姨娘统统见鬼去吧,唯有他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马大夫,还不帮父亲诊治!”陈霜晚连忙说道。
“侯爷,还请伸手。”
马大夫深深叹了一口,顶着头皮说道。
“马大夫,本侯一直以来都是由刘大夫把脉,他曾未说过本侯被下了什么药。如今刘大夫跑了,本侯相信你的医术,可一定要好好看看,莫要自误!”
“侯爷但请放心,出去时候,侯府所有的事情老夫一定收口如瓶,烂在心里。”
“如此,本侯就放心了。”
陈秋年眸色变幻,一脸青黑,终是将手伸了出去。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人生莫大遗憾事!
热辣辣的阳光刺的人眼睛发疼,皮肤恍若被火灼烧的难受,可在马大夫把脉的时候,静悄悄的院子更是对众人心灵上的煎熬,谁也不知道等待她们的是陈秋年何等的雷霆愤怒。
“回侯爷,老夫这次方才把出来,正如这位姑娘所说,您中了虎狼制毒绝子药,并且药毒深重,已入肺腑,怕已是数年之久。”
马大夫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身为王公贵爵,身为一个男人,却不能生,可是人生大痛啊。
不过马大夫似乎觉得陈秋年这个渣男太渣,虽然可怜,却不值得宽恕,依旧坚持道:“这段时间侯爷是不是觉浑身乏力,经常眩晕,甚至有胸闷气短,口干舌乏等症状,这都是因为毒性深重,坏了您的身子啊!”
“什么!”
陈秋年双眸瞪大,呼吸急促,似乎一不小心就要昏厥过去。
马大夫一骇,连忙让二罗拿了舒心丸给为了下去。
“侯爷,您这病症,切勿动焦东怒,远离女色,修身养性方是上上之策。”
“袁管事,袁管事!”
“侯爷,老奴在这呢,您有何吩咐?”
袁管事连忙扶住陈秋年,老脸已经皱成了一朵干菊花。
“把这些人,拉去统统杖毙!”
“是是是,那华姨娘呢?”
陈秋年气的头疼,冷眼望去看着华姨娘,指着鼻子骂道:“贱妇,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侯爷,侯爷妾身真的是冤枉的,您是知道妾身的啊!”
华姨娘连滚带爬连忙爬了过去,拽着陈秋年的衣角苦苦哀求。
“冤枉,你还敢说冤枉,如月可是你的贴身婢女,又是你送上本侯的床的,她都这般指责你,你还让本侯怎么相信你!”
陈秋年似是失望极了,焦怒被伤心悔痛掩盖,那眸光里竟隐约并射出恨意。
“侯爷,她。。。。。。。”
华姨娘还未说完,就被陈秋年打断:“难道你想说如月是受别人指使,是受云姨娘指使,华莲儿啊,华莲儿,你我夫妻多年,若这如月不是对你忠心耿耿,你会将她送到我的房里。被自己的人背叛的不好受吧,可本侯被你下药,如今亦是心如刀割!”
不得不说,陈秋年对待华姨娘绝逼是真爱啊,不止是当年华姨娘出现的时机很好,宛若名花解语,这么些年了,这些情意亦在心中越浓,否则陈秋年也不会屡次保下华姨娘。可华姨娘竟然因嫉妒给他下了绝子药,从前有多爱如今便是有多恨啊!
“侯爷,莲儿知道你此时盛怒,莲儿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可是莲儿真的是无辜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那如月诬陷与我,若是侯爷不信,妾身愿意一死以洗清白。”
华姨娘慢慢冷静下来,双眸含泪,欲哭如诉,话语说完,便起身向柱子撞去。
“姨娘,不要啊!”
“雪缨,拦下她!”
雪缨反应极快,脚下连蹬,犹如飞跃,一把抓住华姨娘肩膀,将她丢回了地上。
华姨娘愕然,她冲出极快,想着这柱子撞不死人,又能博取同情,万没想到竟然能被人拦住。
“让我去死,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你们一个个不都是冤枉我吗?就让我以死以全清白。”
华姨娘撒泼耍浑,倒真是有几分市井泼妇的风范。
“你这是做什么!本侯何时让你去死了!”陈秋年低斥,又觉得一口气喘不过来,要昏了过去。
“姨娘,姨娘你不能死啊,你死了容儿怎办?她们会欺负死我的。”
陈清容连哭带爬,跑到华姨娘身边,紧紧搂住华姨娘,可不能让她再寻短见。
“我的容儿啊,姨娘没有脸面再活在这个世上了,姨娘要以死以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