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惊华之邪皇谋妻-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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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快乐?”连明这回却准确的抓住了锦绣话中的意思。
“快乐啊,只是这种快乐和辛苓的不一样,我是因为有了主子才快乐的。”
锦绣站起身,的确啊,要是没有桑锦月,她早就是孤魂野鬼了,哪里还有现在的一切,虽然她这辈子不能拥有辛苓一样的幸福,但是主子说了,女人并不是依靠男人才能活下去的,现在的她不就是吗!
“你也可以拥有和辛苓一样的幸福。”
连明赶紧道,锦绣这样长得美,武功又好,人又聪明的女人自然会拥有辛苓那样的幸福,如果这个幸福是自己给她的就更好了。这一想法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锦绣的身子顿时僵了僵,“我不配拥有辛苓这样的幸福。”
话落她看也没看连明一眼,飞身跃下房顶,回了自己的房间。连明愣怔的坐在房顶上,为什么她说自己不配拥有这样的幸福?
桑锦月晚上也睡不着,今晚特别想姬玉痕,她把他们通的信都拿出来,看了一遍又一遍的,那熟悉的字体也能缓解她的相思。而在墨都皇宫里,姬玉痕也一遍遍的看着锦盒中他收藏的她的来信,特别是那想你两个字,就像她水汪汪的杏眸,看着他一样,让他看一次不自觉的笑一次。
“主子,捷报。”子书从外面进来。
姬玉痕合上锦盒,接过捷报。
他让肖仲谋配合桑锦阳牵制住霨澜国的大军,肖听寒去帮桑锦程对付擎苍国,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擎苍大军已经由进攻霁月改为退守擎苍了,这样还不够,他要的是江山一统,天下太平,这个机会他是不会错过的,所以他下令,桑锦程继续追击,如果擎苍明智投降便罢,否则直捣擎苍京城。
憋了三年之久的桑锦程更是所向披靡,一时间,桑家军的威名又传遍了大陆。当然同样传遍大陆的还有他身旁一直跟着的女子,据说是桑大公子的心上人,两人在军营的佳话也被说书人编成了故事讲着。
“看样子最快也要年底。”姬玉痕看了桑锦程的捷报后,分析了一下局势道。
子书知道姬玉痕惦记着桑锦月,恨不得这边立马结束,好飞去桑锦月的身边。
“他如何了?”姬玉痕放下捷报问道。
子书明白姬玉痕问的是那个黑衣人的事,“伤还没好,估摸着再有半月能好。”
姬玉痕说等他二十日,就等了二十日,那一日两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次较量,可以用两败俱伤来形容,因为两人都受了很重的内伤,只是那黑衣人比姬玉痕还要重些,而姬玉痕有神医青云的大弟子在,伤势恢复的快些,只是他将消息封锁了,没让消息传到桑锦月哪里而已,要不然以她的性子,知道他受了重伤,必定会赶回来的,那他的心血不是白费了。
这次他虽然受了重伤,但是也不是一无所获,大成后的青龙诀他一直不知道修炼方法,如今终于知道了,难怪祖上说,青龙决乃无上功法,修炼是无止境的。
不过再有半个月,他也留不住他了,想到桑锦月给他送回来的信上提到的这个黑衣人应该就是自封青王的那个人,而且他姓姬,他的心里就疑惑,姬家族谱上根本就没有其他姬姓的人存在,他怎么会姓姬?如果不是姬家人觊觎神庙的力量也没有用啊?难道他也是姬家人?也是因为这个人青腾族才背叛了他?
也许爷爷知道什么?
他站起身,对子书道:“今晚回王府住。”
“是。”子书没有什么意外,自从桑锦月离开后,姬玉痕除非事情处理的太晚了,在皇宫的寝宫住下,否则都会回王府住。
两人也没有惊动任何皇宫侍卫,悄然的回到了王府,姬玉痕没有回自己的院子的,而是去了他爷爷的院子。
原本姬玉痕想让爷爷不去皇宫里住,可是老滕王说住在这里几十年了,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搬去皇宫。
“今晚有时间来看爷爷了?”老滕王还没睡,正在自己和自己对弈。
姬玉痕眼眸一闪,爷爷太孤单了。
老滕王看懂了他眸中的意思笑道:“赶紧让月丫头给老头子我生个重孙子出来,老头子也好有些事做。”
“好。”姬玉痕应声道。
他坐在爷爷的对面,执起另一局棋跟爷爷下了起来。
一局棋结束了,老滕王扔掉手里的棋子道:“下棋心绪不宁居然还能赢了老头子我,这般心不在焉可是有事?”
“是有些事想问问爷爷。”姬玉痕将棋子一一的收拾起来道。
“哦,问吧。”老滕王知道能困扰他这个孙子的问题必定不是什么谋略上的问题。
姬玉痕将青王的事跟爷爷详细的说了一遍。
老滕王一听,面色也是很震惊,然后长叹了一口气道:“原来是他,果然是个疯狂执着的人。”
等姬玉痕从老滕王的房间离开后,心里的圪塔也解开了,心里到是有些放心了。
回到他的院子里,房间一如成亲时的布置,没有什么改变,踏进房门,他仿佛看见月儿坐在床头那日的样子,潋滟的凤眸柔了柔,勾唇笑了笑,“月儿,等我。”
桑锦月是搂着毛团才睡着的,第二天,玉冰起的很早,辛苓却没起来,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大家逗了玉冰几句,玉冰的脸就红了,大家见状也就不逗他了。
等辛苓起床后,玉冰赶紧提前对大家道:“别逗她,难哄。”
这句话逗得大家直笑,不过也没有为难玉冰,毕竟刚刚成亲,总不能让小两口闹别扭不是,所以辛苓起来了,大家都如往常一样的跟她说笑,辛苓紧张的心放了下去,玉冰看着她眼眸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连明不自主的看向锦绣,见她神色正常,好像昨晚泪流满面、伤心压抑的人都是他做梦梦到的一样,感觉这随意的外表就是她的保护壳,他的心忽然很堵。
桑锦月起来的也很晚,所以大家吃早饭都快要到午时了。
吃过饭,桑锦月一挥手道:“三天时间到了,走吧,先去盐场看看。”
别看这三天好像都忙碌着辛苓和玉冰的婚事了,盐城的事可是谁也没耽搁。
马车备好了,桑锦月穿的依然简单随意,辛苓和玉冰刚成婚,桑锦月就让两人留下了,她带着锦绣和听风去了盐场,满袖她们有事要做,要不然桑锦月也不会让她们提前那么多天来盐城了。
连明见锦绣跟着去了,他也跟着去了。
桑锦月没说什么,缘分这事还真不是谁能决定的,来了挡也挡不住,没有强求也求不来,看他们的造化吧,如果可以自己就出手帮帮。
一行人没有通知胡良厚就直接去了盐场,而且是原本曹家的盐场,等胡良厚得知消息时,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昨晚他们闹腾那么晚,怎么今天还有精神去盐场啊?赶紧追去了。
第107章 娘娘出手
一行人没有通知府尹胡良厚就直接去了盐场,而且是原本曹家的盐场,等胡良厚得知消息时,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昨晚他们闹腾那么晚,怎么今天还有精神去盐场啊?赶紧追去了。
他赶到的时候,桑锦月已经到了盐场好一会儿,盐场负责的管事满头大汗的站在一旁,桑锦月问什么他回答什么,可是关键他才接手三天,还没摸清盐场的琐事,所以这话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的。
胡良厚来的时候正看见桑锦月黑着一张俏脸,眼神不悦的瞪着那个管事,顿时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赶紧笑着脸上前道:“盐城府尹胡良厚拜见皇后娘娘。”
“你就是胡良厚?”桑锦月坐在听风特意从屋内搬出来的椅子上,杏眸冷冷的看着他。
胡良厚今天也是第一次看见皇后娘娘的真容,这一看,顿时被惊艳了,可是他再色胆包天,也不敢多看,赶紧把头低下去了。
“微臣正是。”胡良厚应声道。
“你这身功名是怎么混来的?居然见了本宫都不知道该行什么的礼?”
桑锦月的话一落,胡良厚顿时大惊,赶紧跪了下去,“微臣叩拜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桑锦月好半天才道:“起来吧。”
“施个礼还要本宫提醒,难怪这盐城被你管理成这样。”桑锦月纤纤玉手指着周围道。
“微臣惶恐。”胡良厚脑袋冒汗了,皇后这是要跟他算账了?虽然三家都做了准备,可是他也不敢保有哪里有疏漏啊!
“你是该惶恐一下,这盐场的管事一问三不知,你这用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桑锦月指了指一旁站着都发颤的管事道。
一听桑锦月指的是管事的事,胡良厚的心一松,赶紧道:“皇后娘娘原本的管事有事辞工回家了,这个管事刚来三天,所以还不是很熟悉。”
桑锦月勾出一笑道:“原来如此,那就有劳胡大人跟本宫讲讲盐城这几处盐场,顺便带着本宫逛逛各处盐场吧。”
“是。”胡良厚痛快的应了。
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官府自己的那个盐场他是熟悉的,所以心里还是有些底的。
接下来,胡良厚带路逛了李家、张家,最后逛了官府原本的盐场。
四处盐场逛下来,已经快要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可是胡良厚连午饭还没吃呢,肚子早就饿的咕噜噜的叫唤了。
原本以为看完了,桑锦月就该回去了吧,可是桑锦月居然要去府衙。
“今天本宫心情不错,就直接去府衙看看你盐场的账册吧!”
桑锦月的这句话让胡良厚的心又提了起来,那账册可是假的,她不会看出来吧?顿时饿的咕噜噜的肚子也不响了,胆战心惊的来到府衙。
可是来到府衙,胡良厚顿时头都大了,这是怎么了?
只见他的府衙门口跪着黑压压的百姓在喊冤,最可气的是还有一条宽丈许,五六米长的白布上,写着“请皇后娘娘锄奸惩恶”几个大字。
这不是给他上眼药吗?
可是这人山人海的百姓,府衙那些官兵也抵挡不住,索性也就不管了,都猫进了府衙大门后,将府衙大门关得紧紧的。
而满袖她们都隐身在这些百姓中,她们提前来盐城就是桑锦月吩咐她们暗中鼓动冤屈大的百姓今天来着府衙门口演这出戏的。
“胡良厚,这就是你管辖下的百姓?这要多大的冤情才能让百姓如此?”桑锦月从马车上下来,冷冷的对胡良厚道。
“娘娘,也许百姓误解了什么,下官这就去处理。”胡良厚话落就要进府衙里叫人出来驱赶百姓。
桑锦月已经快步的走到了他的前面,“各位父老乡亲,都起来吧,既然你们信任本宫,本宫今日必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桑锦月一开口,众人就知道这就是皇后娘娘了,都哭诉起来。
听风见状,用内力道:“大家把你们的状纸都呈上来,皇后娘娘必定会给你们做主的。”
为首的一人立即举着厚厚一摞状纸道:“状纸都在此。”
听风走过去接了过来。
桑锦月一挥手道:“去搬张桌子和椅子来,本宫就坐在这里看看我盐城的百姓是如何被欺压的。”
胡良厚闻言腿都软了,百姓顿时欢呼起来。
听风一挥手,身后的人一脚踹开了府衙大门,把胡良厚办公的桌子和椅子都搬出来了。
锦绣立即拿出娟帕把椅子桌子都擦了擦,随手一挥,脏了的娟帕就化为灰烬飘散了,这一手让在场的人都一怔,这功夫可是他们望尘莫及的。
就是连明都一怔,比功夫,自己好像不如她啊!看来还要多花些心思练练功。
听风把状纸放到桌上,桑锦月坐下看了起来,越看越气,就算心里有准备了,她没想到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想。
“啪”她愤怒的一拍桌子,“胡良厚,念。”
胡良厚哆哆嗦嗦的拿起一部分状纸念了起来,念了三个就念不下去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娘娘,冤枉啊。”
“冤枉?你是说盐城百姓联手冤枉你,你这是有多不得人心啊?”桑锦月嘲讽的道。
“娘娘,都是曹家、张家、李家逼下官做的啊?”胡良厚一看推诿不过去了,那就赶紧把罪责推到别人身上。
“这三家如何逼你了啊?你有证据吗?”桑锦月敲着桌子问道。
“证据,下官有。”胡良厚一听顿时眼睛亮了。
“哦,在哪里?”桑锦月杏眸一眯的道。
“在我卧室床底的夹层里。”胡良厚留着一手是为了牵制三家,没想到如今要拿出来救命了。
桑锦月给听风使了个眼色,听风立即亲自去取这些证据了。
百姓见状以为桑锦月要放了胡良厚,顿时不干了,“皇后奶娘,他就是个贪官,和三家狼狈为奸,害的盐城的百姓苦不堪言。”
一声声的声讨声响彻在胡良厚的耳旁,他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又渐渐的破灭了。
锦绣道:“大家安静,皇后娘娘绝对不会徇私,定会给大家一个公道的。”
百姓闻言声音渐渐平息下去。
桑锦月接着看那些状纸,后面很多状纸都是告曹、张、李三家的,桑锦月勾唇笑了,“本宫不知道这天下何时变成你们的天下了?”
胡良厚顿时瘫在了地上。
听风这时回来了,拿来了一个锦盒,盒子还没打开,听风伸手到胡良厚的跟前,胡良厚颤抖着手拿出自己身上的钥匙,听风接过钥匙打开了盒子,里面都是曹、张、李三家家主给他的信件和贿赂的银票,还有个小册子,里面记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