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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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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了,郡君何时知错,何时去见王爷!”丫鬟一板一眼的说完,就将房门从外面锁上了。
从门上的人影看,那两个侍卫就守在门外。
李沧泽还真是谨慎,将她关进司刑房,还专门派侍卫看着她。
不知哪间牢房里,突然传出凄厉的惨叫声,其中夹杂着凶狠的喝骂和哭泣的求饶。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其他几间牢房里也陆续传出哭叫声,有些叫声几乎不像人发出的,甚为耍杉惺芰朔侨说耐纯唷
映初就听着这些惨叫声过了中午,再到下午,外面没有送来一点食水。
映初心里冷笑,若真这样被断了食水关上几天,每天被惨叫声恐吓,只要不想死,最后就不得不屈服。但是李沧泽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想关她几天,根本是做梦!
李沧泽怒气冲冲回到寝宫,自己动手处理腿上的伤口。
饶是他当时后退的及时,腿上还是被刺了一个很深的口子,花映初下手当真是丝毫不留情!
如果刚才发现伤口这么深,他一定会忍不住把手掐在她脖子上!
李沧泽刚包扎好伤口,外面就传来下人紧张的声音:“王爷,不好了!祁将军带人闯进府里,说要搜查西域奸细!”
李沧泽眼神一沉,脸色狰狞,他这边刚把花映初关起来,祁长锦就来了,不用说,两人肯定早就商量好的!
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满腔怒火急待发泄:“带本王过去!”
下人快步在前面带路,没走多远,就见祁长锦带了几百士兵,已经闯到前院了。
“祁长锦,你好大胆子!”李沧泽怒斥,“擅闯亲王府邸,你想造反吗?!”
祁长锦一抬手,一块令牌朝李沧泽扔去。
李沧泽下意识的接住,定睛一看,神色顿时一凝。
“先皇御赐金牌在此,”祁长锦冷声道,“捉拿西域奸细,任何地方,皆可畅通无阻!”


正文 185 落入陷阱
李沧泽冷冷道:“祁长锦,先帝赐予祁家金牌,是让祁家杀敌报国的,而不是给你做借口,肆无忌惮的闯进本王府邸!”
他咬重祁家两字,强调金牌是祁家的,而不是祁长锦个人的。
祁长锦神情淡漠,又有锋芒渐露:“有人亲眼看见西域奸细逃进王府,事急从权,只有冒犯王爷了。”
这块金牌的确是先皇赐予祁国公的,六年前,祁长锦为父回京守丧时,祁国公就将金牌交给了他,同时叮嘱他轻易不要动用。
六年来,他的确一次都没动用过,甚至连祁老太君都不知道这块金牌在他手中。
但他六年的低调蛰伏,反倒让人忘了他战场杀戮的铁血手腕,若只是欺到他头上,他尚且可以揭过,但一再欺凌映初,他再忍下去就不是韬光养晦,而是软弱无能了!
李沧泽看着祁长锦不同以往的锋利气势,心中不免微微一惊,继而便是更深的愤怒:“信口雌黄!本王府中固若金汤,根本没有西域奸细,你立刻带人退出去,否则莫怪本王不客气!”
“有没有,一搜便知,”祁长锦道,“王爷不配合,就是抗旨不遵!”
两人冷冷的对峙,气势分毫不让,他们身后的人也都握紧武器,紧紧盯着对方,只等主子一声令下,就要刀剑相向。
李沧泽捏紧金灿灿的令牌,手指上骨节尽显,有金牌在此,他不同意,事后必有人拿此大做文章,但若妥协,又会大失颜面。
祁长锦守孝期满,即将复出,今天的目的不仅是带走花映初,更大的目的应该是拿他立威!
他越想越是愤怒,眼中有风暴席卷,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以他现在的处境来说,示弱比强硬更为有益,然而沦为祁长锦示威的对向,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用力将金牌扔回给祁长锦,李沧泽一扬手,很快就仆人取来一把金鞘宝剑:“本王亦有皇上御赐宝剑,可先斩后奏,你再不退走,本王就治你以下犯上之罪,杀无赦!”
祁长锦眼底闪过一丝冷笑,不再与他废话,下令道:“搜!”
身后的士兵立刻举起兵器往里冲。
王府的府兵挥刀还击,双方战成一团。
李沧泽没料到祁长锦如此嚣张,说打就打,立刻惊怒的拔剑朝他攻去。
祁长锦剑刃并未出窍,一手负在身后,只用剑柄与他对战。
李沧泽被他轻视的态度激出更大的火气,他自幼习武,也曾战场带军杀敌,京城之内,能与他打平的无一手之数,他就不信祁长锦能强过他多少!
然而打了一会,李沧泽心下越来越吃惊,祁长锦的剑法与一般人不同,没有华丽累赘的招数,一招一式极其简洁利落,直奔要害,全是杀招。
他面色清冷漠然,眼神平淡无波,剑招却充满戾气,杀气腾腾,环环相扣,步步紧逼,压迫感十足,让人心惊胆寒。
李沧泽腿上本来就有伤,不到二十招,就落在了下风,几次险而又险的躲过杀招,倘若祁长锦剑刃出鞘,他已然重伤,然而就算如此,被剑鞘击中的地方,也非常不好受。
祁长锦带来的这一支士兵,也都非常勇悍,王府的府兵根本不是对手,在李沧泽败退之时,府兵也都没有了反手之力。
李沧泽胸中气血翻腾,扫了眼地上倒了一片的府兵,脸色难看到极点。
祁长锦无视他要吃人一般的眼神,冲士兵们挥手,众人分成几股,冲进王府内搜人。
王府里顿时一阵鸡飞狗跳,自恃身份不愿配合的大有人在,呵斥怒骂声不绝于耳。
李沧泽何曾受过这种折辱,怒极反笑:“好!好!祁长锦,你最好能搜出什么西域奸细,否则本王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爷还是先做好向皇上解释的准备,免得到时哑口无言!”祁长锦冷道。
两人虽不再动手,气势仍争锋相对。
过了一会,一个士兵跑回来,附耳对祁长锦说了句话。
祁长锦举步,直奔司刑房的方向去。
李沧泽拦住他:“你查你的奸细,本王的家事,你休要多管!”
“家事?”祁长锦眸光沉冷,杀气隐约,“我倒不知,关押我的未婚妻,怎就成了王爷的家事了!”
他说着,一掌朝李沧泽的胸口击去,李沧泽回掌迎击,被打的倒退一步。
祁长锦绕开他,脚下生风的朝司刑房赶去。
“该死!”李沧泽眼中凶光闪烁,却没有再阻拦,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并不明智。祁长锦今天铁了心违逆他,再打下去,吃亏的是他。等到了皇上和太后面前,再让这个武夫知道厉害!
抹去嘴角一丝血迹,李沧泽刚要追过去,心中倏然灵光一闪,祁长锦如此有恃无恐,难道……
他急声吩咐管家:“你带人找遍全府,若有可疑之人,先抓起来,万不可被发现!”
管家立刻领命而去。
李沧泽惊疑不定,他先入为主的以为祁长锦是为了救花映初,而故意找借口闯府,倘若祁长锦当真找个西域奸细,趁乱丢进王府,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的就变成他自己了!
管家带着人依仗熟悉地形,敢在士兵前面搜查王府,不久,当真让他们在后院的树丛里发现一个重伤昏迷的灰衣人,那种深邃的面部轮廓,一看就知道是西域人。
管家连忙让人把他抬起来,正要将他藏起来时,几个士兵不知从哪冒出来,将他们抓个正着。
当管家连带灰衣人一起被带到李沧泽面前时,李沧泽眼前就是一黑。
中计了!他们分明就是等着他派人藏人的时候,才跳出来抓人,让他无从辩白!
李沧泽气的脸色铁青,又见祁长锦和映初并肩而来,举止亲近,恍若一对璧人,更是怒极攻心,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花映初,祁长锦!”李沧泽咬牙切齿,若是平常,他断不可能被蒙蔽住,今天实在是被他们气的狠了,理智全消,竟然掉进这么显而易见的陷阱里!


正文 186 荀飞星的请帖
中计了!他们分明就是等着他派人藏人的时候,才跳出来抓人,让他无从辩白!
李沧泽气的脸色铁青,又见祁长锦和映初并肩而来,举止亲近,恍若一对璧人,更是怒极攻心,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花映初,祁长锦!”李沧泽咬牙切齿,若是平常,他断不可能被蒙蔽住,今天实在是被他们气的狠了,理智全消,竟然掉进这么显而易见的陷阱里!
宸亲王府这边动静闹得这么大,很快就连明帝都惊动了,将祁长锦和李沧泽一同传召进宫。
当时“恰巧”去王府行医的映初,也免不了被问话,不过她一问三不知,连沐暖晴身上的毒也不药而愈,所以李沧泽想状告她都没办法。
把花云初的死推到映初身上?李沧泽想也没想,仵作一验尸,就能发现花云初是被殴打致死,花映初能在王府里把人殴打死吗?想也知道不可能。
昏迷醒来的灰衣人,审问的时候闭口不言,什么都不肯招供,没两天,就被人悄无声息的害死。
王府管家意图窝藏奸细,奸细严刑逼供也不肯招出半个字,最后更是死的不明不白,如此一来,李沧泽的嫌疑就更大。
而祁长锦强闯宸亲王府,也因为抓到奸细而师出有名、光明正大,算不得犯错,只有太后大发雷霆,想找祁长锦麻烦,却被太皇太后压下。
花郡侯府,漪清苑。
偏厅的暖炕烧的很暖,矮几上摆了一只棋盘,清和正与映初对弈。
有一次看到映初和祁长锦对弈之后,清和就迷上了下棋,有空时总要找映初下上两局,依他的话来说,和姐姐对弈能锻炼自己的心智、应变力和大局观。
他们下棋,花彧就挤在一边观看,表情跟着棋局变化而不停变幻,神情极其丰富。
清和严阵以待,眼睛片刻不离棋盘,映初则气定神闲,一边落子,一边问道:“最近外面风向如何?”
清和正皱眉思考该在哪里落子,没时间说话,花彧说道:“到处都在议论宸亲王,先是贩卖私盐,后是勾结西域奸细,件件都是掉脑袋的事,若非身为皇上亲弟,有太后庇护,早该打进死牢了!”
他的语气带着鄙夷和不忿,他单纯是因为姐姐厌烦宸亲王,所以也跟着讨厌,心里只觉得,能惹姐姐不喜的,肯定都不是好人。
“还有谈论祁大哥的,”说起祁长锦,花彧的语气立刻不一样了,眉飞色舞的道,“很多人都称赞祁大哥不畏强权,敢闯入宸亲王府抓人,胆魄非比寻常!”
映初笑了笑,称赞祁长锦的人固然有,更多人是惊惧吧。
世人只道公子长锦,风华无双,有意无意的忘了,他是杀伐果断的铁血将军,如今方才惊醒,祁长锦剑之所向,便是亲王,也要退避三舍!
花彧遗憾的道:“可惜那个西域奸细被人害了,否则哪怕供出一两句证词,也能治宸亲王的罪了,不用像现在这样,因为证据不足,宸亲王直接把管家推出去顶罪,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清和闻言嗤笑了一声:“就算奸细真招了,也治不了宸亲王的罪,以他的权势,除非谋反篡位,否则地位根本无法动摇。”
“治不了罪也得受重罚吧,”花彧不服道,“我就不信如果有证据,通敌这么大的罪,皇上会不追究!姐,你说是吧?”
映初捏起一颗白子,似乎很随意的扣在棋盘上,“若有证据,皇上更不会治宸亲王的罪。”
“为什么?”花彧愕然。
清和略一沉吟,就恍然道:“祁大哥带兵闯进王府,当场抓住管家窝藏奸细,看起来似乎有些太巧了,有陷害的嫌疑,若是奸细真的轻易招出宸亲王,就更惹人怀疑了。奸细死了,反而让人拿不准猜不透,皇上心里的疑团才难以解开。”
映初笑看着清和,这孩子非常聪明,总是一点就通。
对付李沧泽,非一朝一夕之功,急功近利只会适得其反,尺寸必须拿捏的刚好,才能收到最大效果。
不管是贩卖私盐、勾结西域奸细,看起来李沧泽把事情都压下去了,但就像是受创的疤痕,表面看起来好了,底下却暗生脓疮。等以后伤势越来越多,到最后,所有的暗疾一同爆发,才是要他命的时候!
说完了这件事,花彧又把其他一些见闻说给映初听。年关之后,还未开学,但他与清和有时跟一些同窗聚会,总能听到不少消息。
映初听他讲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只是当做消遣,直到他提起镇国元帅府,才凝神细听。
“我新认识一位朋友,是荀元帅的同族子侄,”花彧道,“他说过年时到元帅府拜年,府里到了一位贵客,让所有来客避退。他当时碰巧看了一眼,来客是位年轻的公子,气势威严,尊贵非凡,比起宸亲王有过之无不及,而且荀元帅的态度非常恭敬,他猜那人很可能是皇上。”
能让荀元帅异常恭敬的年轻公子,除了皇上,也没有别人了,这很容易猜。
“以前从没听过,皇上也到臣子家中拜年的,也只有荀元帅才有这种殊荣吧。”花彧说着,又有些不平,“祁老国公多年来一直镇守西疆,过年都不得回,按理说,皇上也该去祁家一趟才对。”
清和不以为然:“皇上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纡尊降贵到荀家拜年,必是有所图谋。他不到祁家,才是好的。”
“清和说的不错。”映初道,脸色有些沉凝,皇上去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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