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救命,黑化男神不好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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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是……”
“臣府上前几日遭贼,丢失了一件重要之物,来烦请圣上帮个忙。”
元沉昼微微垂头,话音刚落的瞬间,缓缓抬起头,视线正好对上萧小韶闪亮亮的眼眸,不由稍稍怔愣。
“皇叔直说便是。”元景瑜边说着,边伸手将萧小韶的脑袋按了下去。
暗骂一声,萧小韶一爪子挥过去,将元景瑜的手掌拨到一边,又将脑袋探了出去。
上头的举止,元沉昼尽收眼底,他心中莫名的觉得这一幕很碍眼,突然间有种想将那团毛茸茸的东西抢过来的冲动。
眸光暗了暗,元沉昼将这种奇奇怪怪的思绪抛在脑后,沉声道:“臣想请圣上下达全国通缉令,追捕那小贼。”
“朕倒是好奇那小贼偷了何物,引得皇叔如此勃然大怒。”
“乃无价之宝。”
元沉昼一字一句的开口,让元景瑜默然了片刻,他略有深意的瞧着下方,好一会儿才说道:“即是如此,朕准了,不知皇叔可有何线索,也可多些寻到的机会。”
“臣有那小贼的画像。”元沉昼沉声说道,自袖口取出画卷。
刘福泉见此,立马双手接过,而后呈给元景瑜。
画卷被缓缓展开,一个娇俏的少女顿时跃然于纸,尤其是那双圆溜溜的大眼,分外传神。
萧小韶:“……”
特喵的!
虽然她觉得画的并不像,可这装扮妥妥的就是自己啊!
“皇叔,这是……”元景瑜也是瞬间就瞧出了画中人是谁,不由诧异的抬头。
“这便是那小贼!”
去你的小贼!
萧小韶扒拉在案桌边,瞧着元沉昼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非常想将整只松鼠都拍在他脸上。
“请皇叔放心,朕立马便安排下去。”元景瑜嘴角噙着笑,破天荒的心甘情愿辅助元沉昼的行为,还高效率的立马将画卷递给刘福泉,命画师将此画临摹多份。
见着元景瑜的举止,元沉昼眼眸暗了暗,而后行礼道:“臣谢过圣上,先行告退。”
没有理会元沉昼未经允许擅自离去,元景瑜拨弄了下萧小韶的耳朵,笑道:“你瞧,你都成小贼了!”
萧小韶半点都不想搭理这个幸灾乐祸的人,她蹿上案桌,三两下就落地,朝着元沉昼离开的方向快速跑去。
元景瑜的神色当即就沉了下来,眼底暗沉汹涌,嘴角的冷笑透着几分森寒,他瞥了眼一旁候着还未走的刘福泉,声线又柔又轻,“刘福泉,那小东西要是跑了,就折了它的腿,活捉不得,直接杀了也可。”
御书房仿佛有股冷潮在流动,刘福泉立马应声,而后快步踏出门。
背靠着椅背,元景瑜微眯着眼,神色透着几分迷离。
萧小韶这时候已经追上了元沉昼,她腾地窜了过去,前爪勾住朝服袍角,“哧啦”一声,就开了一条大大的口子。
元沉昼顶着一张死人脸,顿住脚步,面无表情的往下看,瞧了瞧自己被撕开的袍角,然后视线对上罪魁祸首。
“吱吱。”
萧小韶一屁股坐在地上,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视线,这个机会很不错,她倒是想传递一下消息,然而最近也没什么重要消息,况且她难以确定元沉昼是否接受得了她的身份。
虽然说,她从未想过一直隐瞒。
萧小韶的举止,看在元沉昼眼中,自然是只顽劣的宠物,就跟它的主人小皇帝一样,不听话的很。
他默然的看了一眼,冷冷的视线将那只紫色的松鼠扫荡了一遍,莫名的情绪忍住了他想一脚踹飞这东西的冲动,而后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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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小韶抬起自己的前爪,威武的将某货的朝服袍角“哧啦”一下。
元沉昼冷脸,“小皇帝的小宠物,顽劣!”
“吱吱……”谁让你骂姐姐小贼!
元沉昼诧异,“你听的懂本王的话,还真有灵性。”
“吱吱……”姐姐又不傻!
元沉昼眼冒绿光,“你的皮毛看上去不错,以此来补这裂口,也可!”
“吱吱……”卧槽!你个凶残货!
元沉昼眼冒凶光,“再吱吱,本王一脚踩死你。”
“吱吱……”姐姐告诉你,你完了!你彻底完了!姐姐要投奔小皇帝了!
第46章 深院藏妖(17)
看着某货无情无义的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萧小韶顿时气结了,她眼巴巴瞅着人越走越远,一转头就看见刘福泉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狠狠地瞪了回去,萧小韶转瞬间就察觉到潜伏的危机,她连跳带跑的回了御书房,窜到元景瑜面前。
“怎么不跟着走,他可到处找你呢?”瞧见那道紫色的声音窜了上来,元景瑜伸手又想去柔柔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再一次被一爪子挥开,他也不生气,只是噙着笑瞧那只晃大尾巴的松鼠。
萧小韶好险没大大的翻白眼,她虽然在虚弱期,恢复不了人形,但听力目力却依旧敏锐的很,当她没听到刚才那话呢?!
什么叫“跑了就折腿,活捉不得,直接杀了也可”,果真是个赤果果的恶贼,白长了一副好相貌!
萧小韶心里头碎碎念,耸了耸鼻尖,就趴到一旁自己的小窝,开始打盹。
转眼间皇城又下了一场大雪,清寒冷冽的天气下,年味渐渐浓郁。
腊月二十九那日,君臣同庆,宫中欢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小韶藏在元景瑜的宽袖中,瞧着百官下跪朝拜,声若洪钟,气势恢弘,不由暗暗叹息,怨不得这个位子被人百般觊觎,实在是高高在上、天下尽掌的滋味,太过令人着迷。
她不过是就着元景瑜的东风,感受了这么几回,每次都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众卿平身。”
元景瑜落座,清朗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他侧头与太后对视了一眼,便示意宫宴开始。
宫宴上自然是一派和乐融融,没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找不开心,萧小韶从袖中探出脑袋,又抬起前爪扯了扯袖子,元景瑜立马将早就备好的一小碟坚果碎放在边上。
多种坚果混杂的香味传入鼻端,对此刻的萧小韶而言,无疑是一种享受,她嘴边的须动了动,下一瞬间,脑袋已经偷偷摸摸的探了出去。
满足了口腹之欲,萧小韶就瞪圆了眼往下方看去,元沉昼的位置很是前方,无需刻意,几乎是抬眼间就可瞧见。
萧小韶掩去眼中的亮光,趁着元景瑜不注意,偷偷想溜下去。
尾巴突然被抓住,萧小韶差点没栽下去,不由回过头愤愤的看向始作俑者。
“小松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想溜下去找皇叔。”元景瑜扯了扯毛茸茸手感甚是不错的大尾巴,微垂着头压低声音咬着牙说道:“朕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就死了这条心,再敢乱动,就拔了你的爪子。”
小小的身躯被元景瑜的大手箍着,萧小韶挣扎了几下,还狠狠咬了一口,尝到空腔内出现的血腥味,她才下意识的松开牙,而后套头看向元景瑜。
元景瑜依旧含笑端坐着,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萧小韶有些郁闷,她瞧了眼虎口的牙印与血迹,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
直到宫宴结束,萧小韶也没找到机会,去元沉昼面前刷存在感。
“当初朕可是见过你人形的,你如今是变化不了了吗?”元景瑜两手抓住看上去很是乖巧的松鼠,将其举到面前,蹙蹙眉头有些好奇的问道。
快一个月时间了,这只小妖精可一次都没幻化过人形,这让元景瑜下意识的有些不悦,比起一只松鼠,他自然是更乐意看到一个俏生生的佳人。
萧小韶眨了眨眼,黑色泛紫的瞳孔中印出元景瑜的脸,她嘴边的须动了动,开口说道:“这样舒服。”
“在皇叔面前,你不是一直都是人形。”
“他不知道的。”萧小韶闭上了眼,淡淡的吐出这句话,然后缩着脑袋,一副不想再交流的模样。
元景瑜眼中闪过明显的诧异,他捏了捏手中的小东西,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他不知道你的身份。”
废话!
萧小韶哼了一声。
元景瑜对此显然有几分愉悦,他轻笑着,手上动作下意识的放柔了些。
冬去春来,积雪融化后,万物复苏。
已经是开春,新的一年开始,摄政王府去年年末沸沸扬扬的遭贼事件,而今也成了过去式。
春日,是播种的季节,也是希望的季节,可在河西之地,两年多的大旱,早已让土地干涸,民不聊生。
官逼民反!
两年多的酝酿,河西之地的灾民为了生存,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冲进衙门,打杀官员,揭竿而起。
贪墨朝廷赈灾银之事东窗事发,外戚柳家首当其冲。
朝廷大军已前往镇压叛军,朝堂之上,针对外戚柳家的言论奏折数不胜数,甚至开始牵扯到这一系的官员。
外戚柳家背后靠的是皇帝,若非有心人,自然是没有哪个敢冒出头。
而这个有心人,毋庸置疑,是摄政王元沉昼。
这一点,彼此都心知肚明。
去年朝堂上,皇帝与摄政王两大派系,针对两淮盐引,各展手段博弈,最终以摄政王退后一步终结。
河西之地的事件,必然将展开新一轮的博弈,朝堂之上又泛起波澜。
萧小韶趴在御花园的一颗常青树上,繁盛的枝叶完美的掩去她的身形,不露分毫。
双耳微微颤动,敏锐的听力,让她清晰听到不远处御书房,元景瑜正在大发脾气。
萧小韶其实有有种预感,元沉昼怕是要行动了,河西之地的叛军,大概是一个导火线。
按理来说,朝廷训练有素的军队,对上一群由灾民组建的叛军,该是摧枯拉朽般顺利的,可惜半月后却传来朝廷大军惨败的战报。
元景瑜雷霆大怒,当即令振国将军郑天龙挂帅,意图一雪前耻。
“一群灾民,怎可能抵达上朝廷大军,这里头要是没猫腻,就怪了!”元景瑜半躺在榻上,一手轻抚着萧小韶背上的皮毛,他突然捏了捏那根尾巴,冷笑着说道:“小松鼠,那狼子野心的贼人,最近可真是动作连连,朕可真想弄死他!”
“朕要是弄死他,你会不会伤心?”
“想来是会伤心的,好歹也养了你这么些日子,你这小东西瞧上去是挺重情的。不过,小东西你可得牢牢记着,朕才是你该重情重义的对象,你若是昏了头,朕就直接杀了你,也好过碍眼。”
萧小韶半点都不想理会元景瑜时不时抽风的中二,她哼哼唧唧着,微眯的双眸毫不保留的昭显舒适。
第47章 深院藏妖(18)
西北总督府书房。
元沉昼大马金刀的坐在圈椅上,面前笔直站立的是西北总督郑恒。
郑恒五大三粗,身材魁梧,一拳抡下去,打死一头野猪也不在话下,可在元沉昼面前,却比鹌鹑更安分些。
他偷偷的瞧了元沉昼一眼,平日里的大嗓门,这时候压得极低,“主子。”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实在筹备不全,就算是抢,也得抢足了!”元沉昼淡淡的瞥了一眼,面上尽是冷然的沉肃,“你也知道将要做的是什么,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胜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若是败了,小皇帝可不会心慈手软。”
“准备了那么些年,一切就绪,在粮草上出差错,怎么也说不过去。”
“河西之地那边该给的、该做的,半点都不能少,西北的富商士绅,想必不会介意为我们的大业添砖盖瓦,若有不从抗议的,抄家就是!”
元沉昼一锤定音,让郑恒原本对富商士绅下手的犹豫尽皆消去,他躬身应是,立马退下去安排。
书房内又只剩下一人,元沉昼缓缓起身,满满踱着步到窗前。
西北多风沙,气候也与皇城大有不同。
这里,不同于皇城的安逸,更多的是肃杀!
推开窗,便是夹杂着春暖的风,元沉昼任凭垂落的发丝乱舞,双拳缓缓紧握。
那个小丫头实在消失的太过诡异,元沉昼确不准是被人抓走了,还是她自己离开。
一想到那个有些傻有些呆的小丫头,彻底离开自己的生命中,元沉昼的内心就猛然腾升惶恐,空落落的仿佛整个人生都不再完整。
等他君临天下,找到那个不听话的小丫头的机会,大概会多更多吧!
整个西北已经蓄势待发,皇宫里的元景瑜却并未察觉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