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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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己则乱,对于弘晖的事,我实在摸不着头脑,**尚有躲避的可能,若是天灾,难道我就眼生生地看自己的孩子就这么夭折了?求助无门,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两个高得不能再高的大和尚--授玺住持和静缘大师!
墨也许是看到了我眼里刻意隐藏的忧心,没有再吊我们的胃口:“两位大师仔细研究了弘晖和盼兮的生辰八字,嗯。说是没有意外地话,应该都能平安长大。只是弘晖可能在八岁,三十六岁时,有凶劫临身。而且大师还说了,弘晖不宜在朝堂,容易引起是非灾难。但更多,大师也无能为力。就这些。也只是大概,不一定准确。只说若是有机会见到面相,或许能多些肯定。”
“八岁,凶劫!” 我的心凉得几乎停止跳动,却不知是该大哭一场还是庆幸。如果是天灾,一般会被称作死劫,一介凡人的我们,是只能睁眼看着等死。可凶劫。一般却是**,尚有一线希望。可是,我该怎么做?我怎么才能保住弘晖?
如果女孩子,我还能以教导女红,德容为由,拴在身边,但男孩子,六岁就要开始接受规定的教导。唯一有可能的是,让弘晖自己多几分自保的能力,我这边到时候再多派几个眼睛盯着。
勉强地笑了笑,只露出略微担忧的神色,冲着墨和琰歉意地笑了笑,将胤禛拉到一旁。小声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想让晖儿拜墨为师,自小学武艺,你看呢?” 主要是考虑到琰现在在管理杀手组织,所接触地人和事都是比较阴暗面的,而且也比较危险,不然,我还真想让琰来****。
琰打斗比试虽然老输墨半招,但琰地保命功夫绝对一流,每次即使伤到垂死。他都能让自己活着回来。而我要的。也就是保住弘晖的命!
胤禛却是紧皱着眉头,几次动了动唇。却没有说什么。好半晌,却只蹦出了‘不妥’ 两字。
“私底下也不行吗?” 我颇为急切地摇着胤禛的手臂。
胤禛苦笑了,有些歉意地看了墨一眼,接着道:“墨现在面上只是个商人,你知道的,商人的地位很低,要是让弘晖拜了墨为师,皇阿玛难免会有微辞,更或者有些什么想法,而我那些兄弟那里,只怕也会起些风言风语……还有,以后弘晖和他那些堂兄弟一起在学堂的话,也有不妥。”
“真地私底下也不行吗?” 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看着胤禛,见他没有松开迹象的眉头,不由嘀咕,“凭什么瞧不起商人?难道不知道经济是基础吗?” 后面的话我没有吐出来,康熙就是财政搞得不好,后期对那些贪官又放任了点,才弄得国库空虚,才累得胤禛……这帮皇子受的精英教育里难道没有一条叫做‘没啥别没钱’ ,尤其他们还需要这个他们眼中的俗物支撑起身份滴说?
“拜师恐怕是不行。不过这事儿不急,我和墨商量一下。” 胤禛不顾墨和琰在场,拉近我,让我半靠在他怀里,安慰似地拍着我的背,“别担心,我自然也是希望孩子们能平安长大的,要是能有增加孩子自保能力的机会,我这个做阿玛地怎会放弃?”
我并未再出声,实在是心里乱得很,又不愿把好好的一次满月酒给弄砸了,只得作出如此就好的神情。我们在一边说话,其实也只是做个样子,表明现在是在谈胤禛和我的家务事,倒没有特意避开墨和琰的意思。所以,说话的声音虽小声,墨他们自然也是听得到地。
只听得墨在一边唉声叹气道:“难不成还要我干回我的老本行?书生实在是个很没有‘钱’途的行当啊!你看,今年的科考又免了,只让各省推荐优秀贡生,多少巴巴地苦读了十几年,等了三年才等到的机会,可惜满腹经纶比不过金银若干啊!如果我参加三年后的科考,论才华,我也是学富五车,论银子,这大清比我多的人好像两只手也数得过来,可是,当官也是很没有前途的……”
某人还在唐僧式的自言自语时,胤禛的脸已经堪比万年寒冰,却偏偏提不出任何反驳地意见来。确实今年没有举行正式地科考,是通过选拔推荐选的贡生,据说浙江那边有学子闹事,抓了不少人,前一阵,就是京中地文人士子间也多有传言,只是摄于朝廷的威力,没人带头生事罢了。
只是自己不管这些事,也不知道究竟如何,此时,墨虽然是自言自语,说的也是大实话,让他这个皇子觉得有些颜面扫地,说白了,还是贪官污吏惹得祸!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屁大点事都能和朝廷扯上了。要我说,能做多少是多少!总不能你要救一窝被强盗抓走的人,因为人数众多,救不了就不救了吧?有那七想八想的闲功夫,还不如多救几个人。” 被晾在一边的琰有些火气,却也不能不说,他那是旁观者清!
随后,他又看了胤禛和我一眼:“弘晖的事,等他稍微大点,墨和我联手为他疏通经脉,让他习武容易点,也不一定要拜师的。你们府上的陈统领也是高手,要是他向墨或者我请教来了,我们能藏私吗?真是!不过,要找机会,和墨在明面上拉到关系,听说墨手下还有四公子,说不定能直接派给弘晖他们做保镖哦!” 气头上的琰仍不忘扯扯墨的后腿。
正当我们以极为渴望的眼神看向墨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来。胤禛应了一声,小栋子便推门进屋,按个见过礼以后,走到胤禛跟前,小声道:“贝勒爷,年公子和涅康公子已经到了。奴才暂时安排他们在主屋的偏厅等着。”
靠!该死的年羹尧!我不记得请他了呀?不过看胤禛脸上的喜色,我还是没有出声打击他。本想留下陪着墨和琰,但一想到五哥,还是向墨他们告罪,忍不住迈动脚步,跟着胤禛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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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的时候,我故意将手塞到胤禛手里,让他牵着我走,一边还是没有忍住,出声问道:“你邀请了年公子?”
虽然我控制着不要表现出不耐或其他任何和不欢迎联系得起来的表情,胤禛仍是有所感地对我挑了挑眉:“你不喜欢亮工?”
“啊?没有啊!我和他又不熟,如果胤禛认为他是值得交的朋友,那他一定有令人欣赏的地方。” 我不自然地装着傻,心里暗暗嘀咕,亮工,亮工,叫那么亲热做什么?
“前几日见到年大人回了京,便聊了几句,凑巧得知亮工也在,就请了他过来。其实若是你真不怎么喜欢,不去见他便罢。我只是觉得他是可交之人而已,真正脾性如何,还待以后处久了才能知道。” 胤禛停下脚步,看着我。
“没事,也没那么讨厌!” 只要不那么看着我,我心里暗暗加了一句。迎面走来几个手里拿着不少东西的丫环,我停住了话头,等她们向我们请过安后离开,才接着道,“再说,我是去看我五哥的。也不知你那个亮工老缠着我五哥干什么!”
“什么我那个亮工,” 胤禛的脸色象忽然被人在嘴里塞了个鸡蛋那么憋着,忽然两眼变得亮闪亮闪,盯着我道,“莫不是有人打翻醋坛子了?”
“是!我刚刚都把陈年老醋当茶喝了!” 我气呼呼地往前走去,不再理睬胤禛。却听得背后不停地传来咳嗽声。只得转过身道,“好了,我的夫君,你不想让客人久等,以为我们失礼吧!一会儿见过他们,我还要去带弘晖呢!今儿个是他们满月,总要把弘晖和盼兮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地!”
胤禛只是‘嗯’ 了一声。却没有再说。我们进去的时候,年羹尧似乎正和五哥讨论着关于今年贡生选拔。学子闹事的事儿,不过看到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彼此问候过后,话题转到今天的满月酒上来。
“亮工此次来京,莫不是为了‘春闱’ 和殿试而来?” 胤禛试探问道。春闱即是会试,由礼部主办。在京城的贡院举行的一次科考选拔。会试录取后的人,则由贡生变为贡士,而且这一趟考试和之后举行地复试分级对以后授予官职的高低有很重要地关系,丝毫不比殿试的重要性差。今年因为康熙亲征的关系,回京已是五月头上,这春闱,复试,殿试自是全部推迟了。
“呵呵。贝勒爷说笑了,亮工人在军中,此次却是错过了贡生选拔,哪里还有参加会试的资格!这次皇上亲征消灭了噶尔丹,天下无战事,亮工正好趁此机会。回家苦读,只待两年后的乡试中,望有幸取得举人资格,参加后一年的会试!” 年羹尧叹了口气,不无遗憾的说。哎,其实也怪自己老爹不开窍,这次贡生选拔没有通过乡试,直接地方举荐。凭自己地学识,解元不好说,但取个举人资格。应该不是大问题的。也不知道老爹怎么想的。没把自己提上去,只好一步一步来。
“看来年大人和亮工倒都是实在人!此次来京可打算久呆?” 胤禛盖上茶盖。看着年羹尧。
“别,你要呆京城的话,我都有搬到别处的心思了。又多一个象我二哥那样的文武全才,那些格格小姐们对我的青睐又会大大减少,然后……”五哥忽然从旁边冒出这么一句,看着胤禛有些严肃的脸,故意也板起脸,咳了两声道:“为了不辜负贝勒爷地关心,为了取得更多京城姑娘的爱慕,亮工可一定要埋头苦读,争取最后把状元的位置一举拿下!”
年羹尧没想到五哥在胤禛面前也这般放肆,只得苦笑两声:“涅康兄,别把我想得和你一样,好不好?对羹尧而言,人生若能得一红颜知己相伴一生,已经足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象贝勒爷和福晋的恩爱才是真正的,让人觉着只羡鸳鸯不羡仙!” 说着看了胤禛和我一眼,可我总觉得他看我的时候,别有深意。
在不知情地人看来,胤禛自然不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人,目前明媒正娶的就我一个嫡福晋,但两个通房丫头就是众人皆知的,没有名分的妾。我不觉得胤禛会多事地告诉他,那两个通房丫头现在就是摆来看的。年羹尧这话说的……加上那看我的眼神,我总觉得他在暗示什么。说我自恋也好,说我敏感也好,只是对着年羹尧这番话,我实在生不出什么好感来。
不知胤禛是真没感觉到,还是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过于自恋而造成的错觉?哎,不管怎么回事,现在我是名正言顺的四福晋,对于那些野花野草,能拔地拔干净,不能拔地踢远些,自动忽视就好,就好比那两个通房丫头,好比眼前这个年公子。
胤禛却接着年羹尧的话,笑道:“亮工倒是明白人!左拥右抱又怎能及得和一个真正贴心地红颜相守一生,来得圆满。” 胤禛瞥向我的那一眼,有感激,有深情,有眷恋……得夫如此,怎不叫我感动?我大方地握住他的手,回他一个同样的眼神,是的,感激,深情,眷恋,我也同样地这般爱着眼前这个男人,我的夫,我孩子的阿玛!
一转头,看到五哥捧着茶杯,装着喝茶的样子,眼里却隐有水雾,其中有安慰,宽心,满足,欢喜……五哥啊,他是真的打心里一直关心着我这个诈死的妹妹,从不曾有一言半语责怪。忽然觉着年羹尧怎么看,怎么碍眼,让我和五哥不能光明正大地重温兄妹情。
心里想着,眼睛就不由自主地趁着他和胤禛在说话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想他刚好把视线转过来,正对上我的瞪眼,惊讶过后,年羹尧索性转向我,有些疑惑地道:“不知羹尧可有得罪福晋的地方?” 胤禛估计也看到我的小动作了,却只是在一边淡笑不语。
我眼一转,随即笑道:“年公子得罪我的地方可多了!每次我家贝勒爷见过年公子之后,老是在我耳边念着年公子怎样怎样,想是贝勒爷把年公子引为知己了呢!你说我这做福晋的,会不会吃醋?今儿个咱们宝贝儿子满月,可一听年公子来了,贝勒爷他就急巴巴地赶来见你这个年兄……哎……”我故意长叹了一声。
那年羹尧也没料到我居然会说出这翻话,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口,倒是胤禛开口道:“我与年兄年纪相仿,上回一番深谈,让胤禛感触良多,引为知己,哪有你说的那般!再说,今儿个孩子满月,亮工远来是客,我们做主人的,岂能怠慢!”
—这章感觉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