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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28部分

小说: 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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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等到回程的日子,墨子梣和林之琰提出要和我们一起北上回京,这也算在意料之中,有这两个‘宝贝’,至少一路上不会那么无聊。原本打算走水路,从杭州坐船直到通州,但考虑到所有的路程都在水上,难免会无聊,困倦,改由到徐州上船至通州,再骑马回京城。一行十来个人,显得尤为热闹。

    都说春捂秋冻,可面对这暖暖的春风,晴媚的阳光,哪里还捂得住,而水上总是比陆上要略微冷些,原本担心的晕船倒没有出现,反而因为早早脱去薄袄,换上夹衫,在上船后的第三天,我的鼻子开始罢工,晚上就发起了高烧。可惜蝶姨这个专职大夫留在了徐州的杨家医馆,做起了坐堂大夫,宋叔对治刀伤,剑伤倒也在手,可对这普通的病症,和我一样,也就是个半调子,况且船上也没处抓药。

    胤禛就和他自己病了似的,整日皱着眉头,看我咳嗽,留鼻涕,吃饭的时候一张嘴不够用的窘样,饶他平时一副无所不能的样子,现下也是束手无策。倒是晴暖这丫头,想起给我煮生姜茶,加了红糖的生姜茶不算难喝,可过了三,四日也不见好转,不由得万分想念起西药来,小小几片药片就可以解决问题。

    林之琰似乎因为我生病,而忽然对我好起来,偶尔有些力气了,和他斗嘴,他也总让着我。眼看过了三,四天我依旧是鼻塞,头痛,到晚间不时还会发烧,说要给我运功去寒。我差点一头栽倒,这家伙居然也有这么白痴搞笑的时候,还是墨子梣看不过去,说有时间给我运功去寒,还不如去多找几床被子,让我捂着,指不定出几身汗就好了。

    这个法子我不是不知道,但总捂不了一会儿,就受不了浑身出汗,粘乎乎的感觉,最主要的是,在这船上,要洗澡十分不方便。可最后在胤禛的那双电眼下,不得不妥协,回舱孵小鸡去了。

    等我差不多全好,开始能折腾了,差不多也就到了通州。到通州的时候,还是下午,但众人一致决定休息一晚,再往京城去。原本想出去逛逛的,被胤禛以病才好为借口,打发去休息了。不说还不觉得,病了一场,船上的伙食也不好,现在终于脚踏实地了,在墨家的别院内,我居然一沾床便睡着了,晚膳也是晴暖给端进屋子的。

    我有些奇怪胤禛怎么没来,往常要是我没去用晚膳,他总会寻个由头,来看看。问晴暖,见到四贝勒没,晴暖的脸色居然变了变,在我的追问下,那丫头才面有难色地告诉我。下午墨子梣去他们家在通州的店铺一趟,好像取了一封宫里给四贝勒的信,据晴暖讲,墨公子给贝勒爷送去后,出来时的脸色不太好,而贝勒爷至今没出房门一步,小栋子去送晚膳,被贝勒爷全扔出来了。

    不知为什么,忽然心慌得厉害,送到墨家店铺的,应该是宫里头胤禛的人私下送的,难道我们离开的二个半月内宫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吗?可我想破头也没想出康熙三十三年发生了什么大事。但仔细一想,又不对,按说我们五六天前,曾在天津靠过岸,船上买些补给,我们逗留了半日,那边也有墨家的铺子,那时还没事,也就是说是这几天发生的事?

    我匆匆吃了几口,就往胤禛的屋子走去,远远就看见,小栋子端着饭菜,在门口不停地徘徊,见到我,就象见到救星一样,赶到我身边:“格格,你……你去劝劝贝勒爷吧,我已经试着给贝勒爷送了三次晚膳了,可每次……”

    我皱了皱眉,胤禛有时脾气确实不是很好,但这样连着砸三次晚膳,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不由更加担心:“到底怎么回事,知道吗?”

    小栋子一脸苦样:“好像是宫里头,十三爷给贝勒爷留的急信,贝勒爷看了,当时就傻了,站着好一会儿,就瞪着那信。我还是被墨公子给拉出来的。晚膳的时候,去请贝勒爷,都没有应声,奴才寻思着给送进房去,可……”

    “哎……给我吧。”我叹了口气,向小栋子接过托盘,“都下去吧,我去就行了。”说着便向房里走去。

    “出去!”一样东西迎面飞来,我下意识得将托盘举起来遮住脸,只听得一阵吣呤哐啷,又一顿晚膳宣告报销。我的担心一下子变成怒气,狠狠地朝屋里的人瞪去,刚想豁出去,不要大家闺秀的形象,破口大骂,却被眼前的人震呆了,心更是在刹那间被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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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五十二章

    胤禛穿着我送的那件黑色暗金滚边的单袍,就坐在靠窗的椅子里,没有如往日那般端坐着,而是斜靠在椅背上,习惯于挺立的身子,仿佛坍塌了一般,瘦削的身影显得说不出的落寞和萧索,他的眼睛仿似没有聚焦一般地看着窗外的某一点,里面有绝望,有愤恨,还有几分认识他至今从未出现过的茫然和无助。瞥见是我,他忽然别过头,闭上眼睛,可我还是看到了那一滴他来不及收回的水珠,沿着眼角落下。

    “胤禛……”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走近他,想伸手抚去他掉下的那滴泪珠,却发现举起的手怎么也伸不过去,一张纸就飘落在他脚下。我不知道,满满一张纸,我怎么就一眼看到那一行字,字字惊心:皇阿玛将心诺指给了八哥……我想握住自己颤抖的手指,却发现怎么都握不成拳,手臂仿佛也不受控制般地缩不回来。好不容易,努力地弯下腰,想捡起那张纸看个仔细,可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而那张纸却有千斤般重。一滴,两滴,三滴……不停地滴落在纸上,听着那‘啪,啪,啪’的声音,我才意识到我哭了。

    还是那双有着好看修长手指的手,好像还似当初为我体贴的夹菜的手出现在眼前,接住了我那开始成串往下掉的泪珠,然后抚上我的脸,非常非常慎重地,认真地将我的眼泪一滴一滴拭去。然后,我望进那双眼里,还是一如我刚进来时看到的那样,没有焦距,笼罩着一片灰色,却充满了浓重的悲伤和恨意,无助和茫然。好像为我擦眼泪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而他的思绪还沉浸在某个连我都触摸不到的地方。

    为什么,为什么,前世是找不到真心爱我的人,所以我也不敢付出真心,可现在,我跨越了三百年的时光,找到了真爱,找到了一辈子想携手渡过的人,为什么又会成这样?我不甘,我不甘啊……

    “心诺,你知道吗?他们是我的皇阿玛,我的亲额娘,我的亲弟弟,可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呢?上次你怪我没有直接向皇阿玛应承下来,后来我回去就和额娘说了,问她可不可以去和皇阿玛提指婚的事,她……她答应了……呵呵……答应了,居然是给你指婚,指给八弟……她是我的亲额娘啊……”胤禛的声音很轻很轻,完全不似以往那般,明明人就在眼前,可这声音却仿佛是从极远的地方飘来的,不象真实的。

    终是这趟指婚,带给我和胤禛同样的痛,他还要承担来自他亲额娘和阿玛的带给他的伤害,他怎能受得了啊……为他痛,为自己痛,为我们看不见的未来痛,只能紧紧地抱着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抱着他,而他,围在我腰间的手,紧地他自己的指关节都泛白,紧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隐隐生疼,也许只有身体的痛,才不会让我们心里的痛,生生将我们击垮。

    我知道,这时候我们谁都不能垮,一个垮下了,另一个想必是绝不会再有力气去挣什么。我们就好像飘在海中的一条小船和桨,船离了桨,只能随波逐流;桨离了船,不过是一段废弃的浮木。可是,谁能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办?忽然觉得全身冰冷,只能紧紧地抱住对面同样的冰冷,来彼此取暖,抑住那不断汹涌而上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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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大约月前,才七岁的十四阿哥,如往常般缠他的九哥,十哥去了,却听到九阿哥和八阿哥正在讨论指婚的事。

    ……

    “八哥,我额娘说了,那事儿不一定成呢。她和皇阿玛提了,但好像富察将军有意将心诺格格许给四哥。听说皇阿玛也问了四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也没许下来,额娘让我不要乱掺和,说我年纪小了点,皇阿玛多半不会允我这边。其实,八哥,要我说,你不是正好差不多到指婚年纪了吗,你要是想拉拢富察将军,不如将心诺格格讨过来,做八福晋呢。”胤禟舒服地靠着椅子,看着正在作画的八阿哥胤禩。

    “富察将军和皇阿玛感情极好,心诺格格又深得皇阿玛和太皇太后喜爱,你也知道,我额娘是包衣出身,份位不高,怕是皇阿玛不会应允的。索大人想让皇阿玛将心诺格格指给太子当侧妃,皇阿玛也都没允呢。”八阿哥一边说,手里也没有停下来,不一会儿,一朵朵梅花跃然纸上。

    “我就不知道那个丫头有什么好,咱们这些兄弟中,论长相,论才情,谁能及得过八哥,心诺格格许给八哥也不亏了她。”十阿哥在旁边哼哼了起来。

    ……

    结果十四阿哥回到他额娘的寝宫后就问德妃,那个心诺格格是不是上回四哥让额娘帮着去向皇阿玛讨的那个?又说那丫头到底怎么好,怎么那么好看的九哥也想要了去,太子也想要,那般儒雅的八哥还自认配不上……一番话将个德妃问得脸色由晴到多云,再到阴。可年幼的他哪里知道,除了胤禛是真心想讨了我做福晋,其余个都是冲着我阿玛手里的四分之一兵权去的呢。

    我不知道德妃是将我视作了红颜祸水,坚决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娶我,以免自毁前程,还是如她后来在某个春日午后和宜妃聊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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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第二章!不知道是不是出了新人榜,今天点击好少。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五十三章

    说起德妃和宜妃,都是宫里的老人了,初进宫时,娘家都没什么势力,是一步步从不高的份位,爬到现在的四大妃子的位置,虽都没有在康熙那里红极一时,但也算得长宠不衰,可这些老妃子的心里,都有一个人的阴影--孝诚仁皇后,无论是那凤冠后位,还是康熙心里的那个位置,都是她们渴望得到而无望得到的。她们彼此都是最有力的竞争者,情敌,可面对每一界新选的秀女,她们自然有自己的一套默契。

    ……

    “听说,九阿哥想向皇上讨了富察将军家的心诺格格?”德妃看似不经意地问。

    “那孩子瞎折腾呢,戏言罢了!不过倒是听说那心诺格格不但模样长得好,人也乖巧地很,很得皇上和太皇太后的欢心呢。要真能讨来给我家胤禟做福晋,也是不错的缘分。”宜妃巧笑倩兮。

    德妃睇了她一眼:“不瞒妹妹,前些日子,我家胤禛也想让我,去向皇上讨了那丫头来做福晋呢。你也知道,胤禛这孩子,自小不在我身边长大,和我不算亲厚,哎……提起来就伤几分心,”德妃一脸伤心的样子,“可那孩子为了那个格格,来求我,我这做额娘的当然想成全他,可是……哎……”德妃又是长长一叹

    “姐姐叹什么气呢,若四贝勒真那般喜欢心诺格格,求皇上指了去,又有什么好可是的,不说富察将军是皇上面前的红人,那心诺格格小时就得皇上亲封为固山格格,外边又传说其性子好,而四阿哥去年就封了贝勒,两人也算般配,不是?以后四贝勒就知道你才是他亲额娘,自会与你更加亲近。”

    德妃似笑非笑地看着宜妃:“要是妹妹你真想帮九阿哥讨了来,我倒是可以在皇上面前帮衬着妹妹说两句,只是,妹妹还未见过那丫头吧?”

    “嗯,没呢。不过我家胤禟都说她长得很是出色,该是错不了的。”

    “是啊,长得好啊。上回太皇太后召她进宫的时候,我远远见了一面。妹妹莫不是忘了,她那额娘是先后的堂妹,这个格格,居然和先后有着七,八分象呢……”

    果然,宜妃的脸色马上变了,但瞬间恢复过来,“那确实长得不错。”

    “哎……;和妹妹说句心里话,我真怕我家胤禛讨了她来,以后每逢进宫来拜见我,都要看到那和先后一样的脸……”德妃长叹一声,“其实我一直犹豫着,听说皇上上回在园子里见过那心诺格格了,再过两年,那小格格也到了选秀的年龄,也许该帮我家胤禛讨了过来,好过以后在宫里天天想见。”

    宜妃脸色变了数变,随后却娇笑着:“四贝勒想必只是一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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